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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吞山蟒在身下舒服得直哼哼,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卻緊緊的,好幾次險些把他掀翻,明顯是在壓抑欲望,洛爾輕嘆,哄他再叫了次老公后,把人摟起來接吻,自然地改變了姿勢。 這是坦誠的邀請,索倫激動地連喊幾聲老公,紅光滿面地開干了。 hellip;hellip; 樹葉的縫隙間落下夕光,昏黃的色彩將草葉上相擁的兩人涂抹出柔滑的光澤。 野合,白日宣yin,兩樣都占全了。洛爾盯著上方的樹冠看了會,起身。 怎么了?rdquo;索倫正美滋滋地回味方才的余韻,忽地懷抱一空,忙問,我在想,我們回去就結合吧?rdquo; 洛爾看向他,倒是沒拒絕。 我說過,你肯定會喜歡我的。rdquo;索倫對他一笑,而且菲林他不喜歡你。rdquo; 洛爾直接給了他一腳,轉頭就要走。 等等嘛!rdquo;索倫立馬四肢并用地纏住了他,你問問你自己,你對菲林真的是那種喜歡嗎?rdquo; 你這么冷,菲林捂不熱你。rdquo;索倫把手繞到他胸前,扳過他的臉來吻了他一下,但我能把你捂熱了。rdquo; hellip;hellip;蛇是冷血。rdquo;洛爾說。 他的聲音很輕,索倫眨眨眼睛:啊?老公你說什么?rdquo; 他想了想,恍然以為自己錯失愛語,抱著洛爾就開始撒嬌。 洛爾被他吵得頭疼,一掌拍開他的腦袋,顧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任索倫在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巴巴地想要一個回答。 蛇是冷血,可是被這條蛇觸碰的時候,他的血液沸騰guntang,如同對方血管里流淌的熱度傾泄而出,以最純粹的方式揭露了他一直忽略的真實。 一條吞山蟒唰地從后面躥出來,尾巴卷住他的腰,飛快而溫柔地將他帶到了身上。 hellip;hellip;回去吧。rdquo;他閉著眼睛把臉貼在堅硬光滑的鱗片上,說。 mdash;mdash;mdash;ENDmdash;mdash;mdash; ☆、第72章 第七發教主幫幫忙 平心而論,這不是他見過最奢侈講究的屋子,畢竟做過一世王爺,皇宮都是任我行,駱殊途的眼界再小也得開了。 然而這卻是他見過最華麗的屋子,華麗到有那么點超越人類審美,甫一睜眼,閃閃金光就把他給亮瞎了mdash;mdash;哦,倒不是金子,只是滿屋自帶光環的裝飾品罷了。 單拿出來,每件都價值連城,哪怕不是極貴的,模樣都一等一得好;但全堆在一起,那感覺,就兩字兒,魔性。 當然,消化完系統信息后,駱殊途淡定了,魔教不魔性還叫魔教嗎?教主不魔性還叫教主嗎? 他擼了把光滑柔順的頭發,正要抬腿下床,便傻住了。 不太對勁啊,誰能告訴他從后面緩緩流下的液體是什么?話說就抬個腿怎么也有點費勁? 駱殊途默默低頭,看到三層白花花的游泳圈,兩條白花花的肥蹄子,蹄子上還有可疑的濁液和青紫的痕跡mdash;mdash;搭配凌亂的床鋪,昨晚發生過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好吧,除開這些,他深呼吸一口,抖抖肥嘟嘟的兩只手,哪個喪心病狂的對他下得了手啊! 本來還想等會過劇情,這情況下哪還等得了?駱殊途乖乖躺倒,開始梳理世界劇情。 即使身為魔教教主,舒望依舊是個炮灰,原劇情里的存在感弱到可以忽略不計。駱殊途簡單地概括了一下,在被忍辱負重甘為男寵的小將軍婁琉月騙得渣渣都不剩下后,無法面對現實的原主果斷選擇了自殺,然后hellip;hellip;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炮灰的存在當然只是為了正牌受和攻的相親相愛。 真是個憂桑的故事,駱殊途悠悠嘆氣,攻略目標是個拿自己當滅門仇人的床伴,還能再糟心點嗎。 偏偏他現在還什么都不能做,前教主寵舒望寵得沒邊,將原主養成了一只空有名號實則純良無害的乖兔子,雖然繼承了魔教,但實際運作都是四大護法cao控的,半點污穢都沒沾染,稱得上不諳世事,恐怕從山下隨便抓個孩子過來都比他狡猾。 算來算去,他唯一不太和諧的地方就是喜愛美色,對一切外表美麗的事物都懷抱有強烈的向往,因此搜羅了無數收藏品,其中包括像婁琉月這樣被請上山來的少年。但實際上,他單純喜歡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罷了,如果不是婁琉月主動引導他,甚至他都不了解床第之事mdash;mdash;這上面的純情著實讓對方也感到吃驚。 不過,這些都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世人知道的是他面目丑惡,滿肚肥腸,荒yin無度,男女不忌,行事奢靡hellip;hellip;總之,難聽的話擱一塊就對了。 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借由婁琉月煽動的民間流言,舒望這教主當得比他翻手云雨的爹都成功,起碼他爹還不是青面獠牙,三頭六臂,掏人心肺rdquo;的形象。 房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駱殊途側臉望去,思緒還飄蕩在劇情中,眼神有些迷茫。 來人一襲勾銀錦衣,氣質清貴,長相出色,墨色眼眸看過來時有幾分真假難辨的深情。 婁琉月把臉盆放到桌上,回頭觸及駱殊途純然無辜的表情,心頭微微異樣,隨即愈發嫌惡,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擰了巾帕過去替他擦汗。 醒了?rdquo; 駱殊途很快回過神,握住了他的手,憨憨地笑了笑:嗯,琉月起的真早。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