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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的人看向他,蒼白地笑了:哥,為了易帆哥,你hellip;hellip;rdquo;他露出一個要哭不哭的表情,我真的不需要你報答我。rdquo; 你在說什么?蔣易洋想問,但埂在了喉嚨里,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無力,他們之間似乎隔了層透明的膜,明明看得到對方,卻無法觸摸。 長久的沉默過后,他竭力穩住步伐走了出去,然后背靠著房門,一把抓住了頭發,慢慢蹲下。 ☆、第59章 第五發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早上起來,蔣易洋已和平時無異。 他用了一夜的時間隱藏起暴虐的負面情緒,所有假想的結果都無法讓他放棄,不喜歡了?那就再喜歡一次! 只要一點一滴地蠶食童辛的生活,就是不喜歡,也會離不開mdash;mdash;這顯得有些卑鄙的手段,換作兩年前青澀的蔣易洋,是使不出來的mdash;mdash;此時他無比慶幸,他已經不是曾經的自己。 他的心理變化隱藏得很好,駱殊途雖然憑著人類殘留的動物天性感覺到被一寸寸侵略的危險,偶爾會為他極致的照顧豎起汗毛,但并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蔣易洋越發粘人了。 這天蔣易洋興沖沖從公司回來,正趕上駱殊途在玄關換鞋,身上穿著件藍白格子的襯衣,簡單干凈,極為順眼。 要出門?rdquo; 駱殊途系完鞋帶起身,答道:我晚上不回來吃飯,冰箱里有菜,你熱一熱就可以吃。rdquo; 和朋友見面嗎?rdquo;蔣易洋問罷,就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他很清楚童辛的人際交往圈,能熟到讓他出院后愿意赴約的人,算來算去就只有劉胥了。 他張了張口,終究沒提對方是誰,訕訕地擠出一個笑來:那早點回來mdash;mdash;要不我送你去?rdquo; 駱殊途的手放在門把上,聞言回頭看向他:沒關系,我坐地鐵就好。rdquo; 哦hellip;hellip;rdquo; 門被關上,阻斷了他凝望的目光。 蔣易洋像突然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挺直的背忽地彎下來,煩躁地用手抓了抓頭發,半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從未有如此深刻地意識到,童辛已經不是那個高中時候對他告白的青澀少年了,他們之間缺失的最初兩年由劉胥填補,再后來的兩年讓他的心越陷越深的同時,對童辛而言卻是停滯的。 四年的距離,不長,可也不短。 他的恐慌感出現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有一種事情脫離預期的惶惶。 其實原先他并不相信童辛放得下,或者說溫水煮青蛙的策略建立在時間的基礎上,而他以為童辛會一直在那里mdash;mdash;但現實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的自大。 他沒有太多時間了。 駱殊途醒的時候,劉胥還在國外出差,等他知道這個消息時已經晚了一個多月,不禁暗罵蔣易洋無恥,當即便千方百計打探到了童辛新的聯系方式,一個電話把人約了出來。 對方昏迷不醒的兩年里,他常常會去探望,不能算是沒見過面,可一想到童辛這次是鮮活鮮活地來見自己,他就遏制不了心中狂熱的情感,簡直和初出茅廬的小子沒有兩樣,早了兩個鐘頭便等在了餐館門口,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眼巴巴地瞅著行人。 這么一個高大帥氣的青年站在那里,立馬就賺足了噱頭,雖然猜他是在等人,但nongnong的雄性荷爾蒙還是吸引了一片秋波。 天色暗下,大街上的燈光亮起,和白天差不了多少,更添了清冷白日所沒有的溫和。 劉胥看了看手表,想著是不是要打個電話過去,耳邊就傳來一聲久違的稱呼:學長!rdquo; 他倏然抬頭。 那人在一尺之遙,眉目溫順,唇邊掛著淺淺的笑容,燈光之下竟灼得他眼底發熱,連思考都省了,直接上前一步用力抱住。 駱殊途沒掙扎,反倒抬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再次叫了一聲。 懷里的身體單薄瘦弱,本就是不長rou的體質,如今愈發令人憐惜,劉胥留戀地松開他,看到那張和所有大病初愈的人一樣蒼白消瘦的臉,心里又罵了回蔣易洋。 連個人都養不好,他磨了磨牙,雖說換成自己也無法瞬間把童辛喂胖,但誰讓蔣易洋之前瞞他的事做得太不地道,這口惡氣還沒出呢。 快進去吧,過來累嗎?rdquo;劉胥拉著人往里走,笑容滿面地說,這家館子菜做得特別好吃,你一定喜歡。rdquo; 他訂的是單間,菜上齊后就不會有人打擾,無論地點還是時間,都非常適合坦露一些不應該說而不能不說的話。 童辛是什么性子,劉胥摸了個七八分,此時并不急著揭開正題,只和他邊吃邊回憶過去的趣事,慢慢將略微疏離了的相處模式帶回了從前。 看火候差不多了,他才說:蔣易洋有好好照顧你嗎?我看你瘦得跟火柴差不多了,要是他那兒不方便,你住我這來吧,啊?rdquo; hellip;hellip;不用麻煩學長了,我挺好的。rdquo;駱殊途停下筷子,對他笑了一笑。 劉胥輕嘆道:你還喜歡他?rdquo; 筷子敲在碗邊,發出清脆的聲響,駱殊途手足無措地坐在他對面,張嘴想要說話,被劉胥堵了回去。 你出事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rdquo;他看著眼前身體輕微顫抖的人,安慰地笑道,我不是要責怪你,就是有點不甘心,畢竟我很喜歡你。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