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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暉眼神一銳:此事朕自有分寸,朕累了,你且回去罷。rdquo; ......rdquo;蕭炎抿唇,終究還是不甘地起身,兒臣告退。rdquo; 青龍刺的內jian,他已有猜測,唯獨欠缺一個證實的機會。蕭暉望著大兒子的背影,疲倦地合上眼,向后靠在椅背上。 坐上這個位子,他犧牲了自己和顧燕南,他此生做過后悔的事太多,然而從未想過停下腳步。 像他這樣的人,只有實在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對于小兒子,他可以給予無盡的寵溺,但僅憑那點縱容,不足以讓他凌駕在利益之上。 燕南,原諒我。 {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駱殊途幽幽總結道。 他扭頭朝著伺候自己的春禾一笑,對方立刻從臉紅到脖子根,同手同腳地上來幫忙穿衣服。 這幾天館里忙著準備斗花魁,作為備選人之一,駱殊途也受到了臨時訓練,譬如姿態,眼神,甚至吐息。 只要不過分,他都非常配合,加上那張臉天生的優勢,老鴇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熱烈,幾乎篤定這次必然能在幾家倌館共同組織的斗花魁中勝出。 蓮華公子,你且安心些,今夜雖是斗花魁,但mama是想好好栽培你的,萬不會糟蹋公子。rdquo;見駱殊途神色轉而郁郁,春禾寬慰道。 ......不,他不是擔心賣身,他是擔心所謂的色藝技三斗啊! 風月場所的比賽自然是或多或少帶著些情色意味的。色藝還算正常,技就完全不是他能掌握的了,至少在目睹館里一個頭牌拿著黃瓜勤奮練習之后他就給跪了mdash;mdash;賭一百塊這絕對是指床技啊有木有! 好在老鴇這方面沒強求他,只說會找公子幫忙;駱殊途表示,他很懷疑這到底是個怎么幫法? 不過他在館里住得挺舒服,賣身暫時輪不到他,每日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只需要掰著手指算皇宮里的人和季北幾天后能出現就行了。 在這期間,皇宮半點消息也沒走漏,想必是蕭暉壓下了,假設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落得名譽掃地。 按照駱殊途的預計,進館的第二天皇宮里就該來人潛入了,但過了四天也沒動靜。 知道他在這里,卻沒有即刻動作,雖然不清楚原因,但以蕭暉的性格推想,只可能是在耐心地等著一個最好并最合理的時機將人從館里干凈地摘出來,把事情頭尾都圓了,半點痕跡都不留。 換句話說,他就是等著花魁之夜。 說是夜,其實開場的時間很早,未時末就有客人陸陸續續地進了斗花魁的大廳。 待到申時,外面就熱鬧得跟集市一樣了,駱殊途的出場順序比較靠后,饒是如此他也沒來得及吃上飯,就被拉著到了后面等上臺。 排在他前面的是青山館有名的頭牌,長相陰柔,走路的時候頗有點弱柳扶風的味道,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不過人品不咋的,幾天里各種看小王爺不順眼,駱殊途私心里十分懷疑他的性別。 已經出場的人里,最負盛名的是青山館死對頭的金字招牌,駱殊途瞄過一眼,確實漂亮且不女氣,把那身領子扣到下巴的禁欲系白衣穿得仙氣飄飄,值得人一擲千金。 公子?公子!快上去!rdquo;春禾在他耳邊迭聲催促道。 下來的頭牌陰陽怪氣地斜了他一眼,駱殊途沒睬他,大步跨過去。 {sao年注意腳下喲(/▽\)~} 啪嘰mdash;mdash; {......臥槽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prime;)╯︵┻━┻!} 大八字摔出臺的駱殊途成功收獲了一片寂靜,隨后是哄堂大笑。 他默默抬頭,手臂撐著臺面,干脆就以美人魚的姿勢半躺。 看著才十三四歲的少年,其稚嫩和青澀就足夠有吸引力;不要說此刻黑發凌亂披散,幾縷貼著紅唇勾得人心底癢癢,大紅的寬袍顯得肌膚如玉,半躺的姿勢突出了那一截纖細的腰肢。 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所有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驕傲的,似怒似嗔,體內的征服欲瞬間就被點燃。 小王爺......季北望著臺上的人,眉心微皺,忽然感到有些陌生。 他收到了太子的口信,教他務必在花魁之夜到場將人買回來,以他的身份做這件事是最合適的。 他以為......他想象中的小王爺并不能做到如此,季北搖頭輕笑,忽略了心底莫名的情緒,或許他從來都沒有看清這個孩子。 {叮mdash;mdash;男主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28。} 下了臺的駱殊途嘴角一翹,老子果然沒看錯你,繼續保持勢頭往上漲吧! 原本老鴇讓他準備的才藝是畫畫,當然也不是普通的畫畫,必須加進點引人遐想的東西,比方準備動作是卷起袖子,玉臂輕伸,毛筆蘸水點朱唇,水痕劃過細頸......這等掉節cao的事情怎么能在季北面前做?mdash;mdash;要做也只能做給他一個人看啊摔! 春禾,給我拿盤子裝醋來。rdquo; 啊?哦,公子在這別亂跑啊,一會就要上去了。rdquo; 駱殊途東張西望一會,找到了那個一直練習某技的黃瓜黨。 ......你要嗎?rdquo;見紅衣少年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手里的一袋黃瓜,小倌終于問道。 駱殊途點點頭:多謝。rdquo;然后大大方方地伸手挑了一根飽滿粗長的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