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 被害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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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胡文韜迎娶趙穎。胡文韜的父親胡員外笑得嘴都合不攏。 嘿嘿!我就說,這趙家二小姐有旺夫運,最初大家都不看好這樁姻緣,說是堂堂的狀元公,竟然求娶一個庶女? 幸虧我看出,這趙家二小姐名字就取得好,是旺夫旺家的字,命格也是旺夫旺家的命,果不然,胡家一求親,趙家就將此女納入正室夫人名下,不到半年,趙家二公子竟然成了太子劉彥,登基成了皇上,這下可好,趙家成了皇帝外家,如若我晚了一步,這趙家二小姐以后成公、侯、伯的兒媳婦都是有可能的。那個時候,胡家想巴結可都巴結不上咯。要知道,兒子也只不過是一個五品的翰林編撰。 親自將皇上養大的外家的女兒,那絕對是香餑餑的。 看趙春現在想要結親的人家你就明白了。 六月,經過一番權衡比較,豐親王世子劉珩得到了趙家所有女眷的認可。 豐親王雖說是賦閑王爺,但是好在,王府后宅很簡單,沒有腌臜之事。 最主要是世子豐神俊朗,聰明好學,溫和有禮,人品端正。 最最重要的是,家里不要說妾,就連一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豐親王妃趕緊派人來提親,安定伯府家的三小姐和豐親王世子的親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趙二夫人喜得合不攏嘴,我的女兒總算是嫁了王室子弟,以后還會成為王妃。 、、、、、 何光死后半年,一次大朝會,胡御史上書稱何山既是兵部侍郎,便不應該擔任御林軍守衛統領一職,這兼任不合規矩。 何山一聽,氣得火冒三丈:我父親在時,最初委任這個官職,也沒有人提及這不合規制,我父親一死,就開始有人提及合不合禮制了,這個小人,分明就是個墻頭草,父親在世時候,他成天跟在父親屁股后面,現在,他開始巴結皇上了。 這還不算,立即就有人附議。 劉彥將此意見下發給臣子進行廷議,最后結果,竟然是絕大多數人同意。 廷議已經形成,皇上也沒有辦法阻止。 不過,劉彥建議,鑒于何臣相為大韓做出的貢獻,鑒于何山本人在京城保衛戰中的突出表現,建議,將何山的兵部侍郎的排位排在最前面。 兵部尚書蕭林望辦事的效率非常之快,第二天,調令發出,何山卸去御林軍統領一職,回兵部就任兵部侍郎。 趙寧升任御林軍副統領,御林軍統領一職暫時空缺。 明眼人都清楚,這是為趙寧空出來的位置。 正職空缺,副職就行使正職的權利。 趙寧開始行使自己的職權。 豐親王世子被調入御林軍,專司城門、宮門守衛官一職。 撤換了很多城門守卒、皇宮侍衛官,一大批新的面孔進入宮中。 何光大女兒何莉君的丈夫鄧成坤這個羽林衛左將軍,被調任山東府任知府,何光二女兒何坤君的丈夫胥文兵這個都校尉,被調往朝中做禮部給事中。 何山開始覺得不對勁,他們這些人開始都是在御林軍中任職,要么是宮門守衛官,要么是皇宮內的守衛中郎將,現在,都被調離了原來的守衛,看似升職,實際上,明升暗降,脫離了實權,只剩下一個虛銜了。也就是說,他們都脫離了權力的中心,皇宮的安危不需要他們去守衛了。 最初,他們之所以那么容易扳倒劉沖,發動宮變,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何光的兩個女婿能夠調得動身邊人,雖只是城門看守官,中郎將,卻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宮中的排兵布守,也是他們從中進行斡旋。 現在,他們一個個都被拋棄了。 何山心里憋了一肚子氣,然而卻無處可發,明明是皇上給予的恩賜,官職都升了,這牢sao話怎么說得出口?。 六月十六,是何徐氏的三十二壽辰。 那天何家的兄妹五人齊聚一堂,為何徐氏做壽。 何光的二兒子何海在涼州府任副總兵,沒有回來。他的妻子何羅氏代替他為何徐氏也上了生辰禮物。 何徐氏自己生的是女兒,因而,沒有家產可跟何家的三個兒子爭。沒有兒子,對于世子之位就更不可能有什么想法了。因而,沒有這利益方面的攪擾,繼母和繼子之間反而容易相處。 何徐氏嫁過來的時候,何家的兩個女兒已經出嫁了。因而,她們的年齡比何徐氏還要大一點。 女兒家回娘家就是客人,對于這個繼母,她們便只有客氣了。 父親死后,回娘家,繼母當然就是主心骨了。更何況,以后何玉君就要成為皇后了,何光的這些兒子女兒都不笨,自然知道要籠絡著這個繼母。 何山的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分別已經十歲和六歲了。兒子叫何灼,他招呼著小一輩的九個孩子來給何徐氏祝壽,何徐氏高興地為每一個孩子發了紅包,孩子們高興地拿著紅包,就到另一個酒桌吃飯。 孩子們吃飯倒是比較快,一會兒就吃完了,一個人吆喝,另外的就全部跟著跑了,這里,就只剩下長輩們在此為何徐氏祝酒了。 酒桌之上,子女們都為何徐氏祝壽,何徐氏也很高興,敬的酒都喝了進去。 接著,兄弟姐妹之間開始敬酒。 一時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這世上的事往往是這樣,總是樂極就會生悲。 喝酒是因為這個環境和氣氛,而喝得多了,往往就會想起傷心事。 鄧成坤剛被下調令,就要離開京城去外地任職,酒過三巡,忽然傷心地哭了起來。 接著,胥文兵也想起自己被調離的官職也不如意,也哭了起來。 只有三兒子何江,職位不高,又在南城軍營,才剛升職,沒有挪位。 一時之間,有人哭有人勸,勸著勸著,趁著酒勁,大家開始抱怨起來,紛紛訴說當今圣上薄情寡義,父親尸骨未寒,他就開始對付何家了。 心怡郡主有些緊張:這些人怎么這樣無法無天,怎么敢在這里亂說?不管怎么說,皇上也給了何家那么多的恩典。 妄議天子,是要被論罪的! 心怡將所有的丫鬟婆子都趕了出去,只留下自己的兩個丫鬟婆子在此守著,不讓任何人進來。 這時的景象,絕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被有心人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可是一大罪狀。 現在的何家,可不比公公在時的何家了。 公公何光就是被別人當面指證,皇上都可以免他的罪,他們中可沒有人能當得起皇上如此的信任。 何玉君看見大家這樣議論皇上,心里很不舒服,她認為皇上對何家真是皇恩浩蕩,一點也沒有對不起何家。 但是,她就是再怎么受父母的寵愛,平時再怎么驕橫,也是知道上下尊卑的規矩的,這些人都是她的哥哥、嫂嫂、jiejie、姐夫,都比她大,她不能夠指摘他們。 鄧成坤紅著眼睛說:“如果不是岳父大人,哪里有他劉彥的今天,他不思報恩,卻打壓我們,實在太讓人氣憤了?!?/br> 何山本來一肚子氣,聽見大家這樣說,反而沒有氣了。畢竟,他現在才是家里的頂梁柱,他可不能亂。萬一任由這種情緒蔓延的話,到時候收不住,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的。 所以,他必須制止他們。 何山揚起手,說:“大家還是不要說了!皇上可能自有皇上的考慮。畢竟,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給了何家那么大的恩惠,那么多人眼饞,不稍微打壓一下,不能封住世人悠悠眾口??!” 何徐氏今天高興,也喝了點黃酒,此時,見眾人都在埋怨皇上的薄情寡義,也許是酒精壯膽,何徐氏說了一句:“不!不是為了封住世人悠悠眾口,皇上的目的,就是為了打壓何家?!?/br> 何玉君終于逮住了說話的機會,她問道:“為什么呀,母親?” 何徐氏暈紅著臉,意味深長地看了何玉君一眼,說:“你應該是清楚的??!君兒!” 何玉君忽然想到蕭鳳婉的死,難道皇上知道蕭鳳婉被害的真相了? 她心虛地低下頭。 看見這母女二人的互動表情,何山忽然一驚,莫非何徐氏知道什么? 何山問:“母親,你到底知道什么?” 何徐氏說:“劉彥肯定知道了蕭鳳婉被害的真相!” 因為,以后,她也聽說了那天晚上的情形,何光是因為徐虎被蕭林望帶走,所以,才腦卒中的。 而這以后,蕭林望沒有鬧,皇上竟然沒有宣布她何徐氏的罪名,那么是不是意味著,皇上想慢慢地削奪何家的權力呢? 平時,何徐氏不敢說出真相,今天酒壯人膽,她索性大膽說出來,免得何家人暗地里被劉彥整死了,還不知道為什么而死。 何山大吃一驚:“蕭鳳婉被害?不是徐氏余孽做的嗎?他們還想嫁禍于父親。挑撥父親和皇上的關系??上?,陰謀沒有得逞?!?/br> 何徐氏小聲道:“是我指使怡紅下的藥。怡紅是徐虎的meimei。徐虎要勒索你父親一萬兩銀子,你父親沒有給他,他肯定向皇上告發了?!?/br> 心怡郡主一時大駭,手中的茶杯當啷摔在地上。 沒有心怡郡主的命令,守在門邊的丫鬟們不敢進來,心怡郡主只能蹲下身子,慢慢拾撿碎瓷片。 老二的媳婦如今是博信侯夫人,她蹲下來幫忙拾撿,一邊擔憂地看向心怡郡主,輕輕喚了聲:“大嫂!” 心怡郡主勉強露出微笑:“我沒事?!?/br> 其他幾人聽得何徐氏的話,也心神大駭,瞪眼看著何徐氏。 何山失聲叫道:“母親!你為何這么做?蕭鳳婉是未來皇后,你不知道這是滅族的大罪嗎?” 怪不得腦卒中的父親一直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何徐氏,怪不得父親死不瞑目! 何山怒火中燒,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何山憤怒地看向何徐氏。 就算他再恨,他也不能對她怎么樣,因為何徐氏是他的繼母。 名份上占著呢! 何徐氏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君兒是皇后的命格!劉彥是你父親扶上臺的,有資格做皇后的,只有我們君兒!” 何山怒目以對:“當皇后,當皇后,為了當上皇后,就可以這么做嗎?就不可以不顧一家人的性命安危嗎?” 何徐氏埋怨道:“都是你父親,瞻前顧后,畏首畏尾,樹葉掉下來,生怕砸著腦袋,最初,皇上親事還沒有定下來,明明可以立君兒為皇后的。你父親卻不肯為此著力。眼看著皇后的寶座被蕭鳳婉搶走?!?/br> 心怡郡主躲在角落里,心焦地使勁絞著帕子,大熱的天,渾身卻在顫抖。 何山說:“當時那種情況,皇上和蕭鳳婉情投意合,在民間都已經定親,皇上連一個妃子都不肯娶,怎么可能娶君兒做皇后?你不知道父親一輩子小心謹慎嗎?皇上剛即位,父親怎么可能和皇上鬧翻?更何況,除了這事,皇上哪一件事不是對父親言聽計從?何家的姻親、徐家的姻親,哪個不是在重要的位置?父親怎么可能為這樣的小事去得罪皇上?” 何徐氏咕噥道:“你們覺得這是小事,我可不覺得這是小事!” 剛才喝了點酒,鄧成坤借著酒勁發泄一通,這會兒,聽著大家的對話,已經完全醒過來了。 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天??!我這膽大妄為的繼岳母竟然毒殺了未來皇后,皇上的心尖尖。怪不得皇上會打壓我們。 怎么辦? 何徐氏索性破罐子破摔,說:“事情已經做了!你們現在埋怨什么也沒有用了!就算你們把我交出去也沒有用了。在皇上的眼里,我們都是何家人,你們的父親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壓得住他了,以后,他會逐步收拾何家人的,難道你們沒有看出來?皇上現在已經開始清算了?!?/br> 何莉君和何坤君憂心地互相對看一眼,嘴動了動,沒有說話。 真的,現在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了??! 胥文兵茫然問:“那怎么辦?” 何徐氏眼里閃出火花,說:“一不做,二不休,反了他!我們擁戴敬國公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