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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這兩人身體很正常,但精神不正常,這樣的情況我只在一些受到了嚴重驚嚇和蠱惑的人身上見過。驚嚇就不說了,你的手下應該沒那么廢物,但蠱惑的能力,我也只在你身上見過,所以這是怎么了,我不能確定。 楚河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的發現,不禁又想到了靈落那張風華絕代的臉。那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一次次刷新了他的認知,也不曉得這次又是使了什么手段。 白墨看著草地上的兩個屬下,今夜的他并沒有戴那半張面具,暴露在月光下的容顏有些蒼白,眉目精致如畫,線條優美,卻像是缺少幾分生氣,除了那雙眼偶爾透露些情緒,基本看不到他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阿楚,這不是蠱惑。 過了許久,白墨再次開口,楚河抬頭,卻見他已經移開了目光,抬步緩緩的向夜色之中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如墨的黑夜里。 撇了撇嘴,楚河聳聳肩,沒有再跟上去,而是轉身往五鹿家族的紫云園而去。 正文 第908章:花生兩岸露生香 相比于白墨,他更好奇五鹿靈落。 在齊宣國,白家本就是一個鐘鳴鼎食的世家大族,世代出了許多重臣將領,很是受皇室重用,也是因這強大的背景,當年的白蕪才能一舉坐上皇后之位。 但與jiejie白蕪不同,白墨自小體弱,兩歲時生了一場怪病,宮里的太醫怎么治都治不好。 楚河的爺爺楚螽是個醫癡,最喜研究各種疑難雜癥,但他治人有個原則,那就是治療過程中什么都得聽他的,治死了治活了僅憑個人造化,他是不會負責的。 眼看著白墨就要死了,白家無奈之下還是將他送到了木云谷交給楚螽,就這樣兩歲的白墨就在木云谷留了下來,而這一留就是許多年,楚河便與白墨成了一起長大的伙伴。 白墨自小冷漠孤僻卻天賦異稟,也不知道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楚螽研究了這么多年依舊束手無策。小時候楚河常常見到自己爺爺將白墨泡在各種各樣的毒湯里沐浴,吃的藥就不說了,多得楚河都數不過來,甚至楚螽還嘗試過割脈放血以及抽骨治病等等。 那時候楚河都以為白墨活不下來了,結果他在那樣非人的折磨中竟漸漸的長大了,那病也像是漸漸的潛伏起來了一樣,再沒有半分痕跡,而他本人更是神奇,學什么都超級快,甚至好多東西還能無師自通。 是以到現在,不論是武藝還是謀略,楚河都不及他一半。 爺爺楚螽常常罵楚河不爭氣,可他并不是沒有努力過,他是真的不如白墨,還好白墨尊重木云谷技藝不外傳的規矩沒有學習醫毒,否則楚河毫不懷疑現在的醫毒圣手就不是自己了。 在白墨的光環照耀下,楚河一度覺得自己什么優點都沒有,但好在他心態好,不覺得被打擊,一直都樂呵呵的活著。 思緒萬千而過,轉眼間楚河已經到了紫云園大門前,這座豪華的府邸設計十分精巧。楚河知道不能硬闖,摸索著運用奇門遁甲術晃了進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找了棵大樹將就著湊合著睡了一晚。 次日天明,靈落一睜眼就感覺到了外面熟悉的氣息,走到窗前一看,某個熟悉的人影正倒掛在樹上睡得香甜。 見他如此模樣,靈落竟有幾分想笑,隨手從窗臺上的花盆里摘了一片葉子射過去。柔軟的葉片帶著強勁的內力破風而來,睡夢中的楚河感受到危險瞬間驚醒,下意識的躲開了去,卻見那片嫩綠的新葉已深深的扎到了樹干之中。 后背一陣濕涼,楚河翻身跳下數干,抬頭卻見不遠處的窗前某個容顏清麗的女子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楚河竟然難得的紅了臉,心知是自己冒犯,尷尬的咬唇,突然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一刻他突然想起來對方不僅是個厲害的對手,還是名沉魚落雁的美女。 不知為何,看著靈落那雙精致的眸子,楚河的臉更紅了,一路紅到了耳根子。 正文 第909章:花生兩岸露生香 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河開口,難得的卡詞了。 靈落挑唇輕笑,她原本不想和這個背景強大的青年有過多瓜葛,但現在看來已經是不可能,他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不用白不用了。 思及此,靈落開口,已然換了語氣。 楚公子,我知道你并非登徒浪子,我想你如此糾纏應該是有事想告訴我吧,既然這樣,那你說,我聽著。 見她沒有誤會,楚河卡殼的腦子終于緩了過來,整個人都因此而放松,再次躍上樹干,甩著兩條大長腿安閑的解釋。 其實也沒什么事,我接近你,第一是好奇為什么軟筋香對你沒用,第二是好奇你那神出鬼沒的羽毛暗器。第一你已經解釋了,不足為奇,但第二我至今無解,我回去查遍了典籍,并沒有它的記錄,甚至連阿墨都不知道它的來歷,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就過來了。 楚河倒是實誠,一股腦兒就將所有前因后果托盤而出。靈落聽完,微微皺眉,這兩點都涉及到了她的隱秘,很難回答,想了想,她也只能找個由頭糊弄過去。 那暗器叫做雪翎,是多年前族中長輩無意間在一座古墓中得到,一直不清楚它的效用,便封存著,最近才被我拿了出來以內力注入使用,它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和你那金絲線一樣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