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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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手段的人,真想了解劉懷東的資料,還是查得到的,所以這件事被陸海濤所得知,劉懷東也并不覺得有什么意外。 陸海濤好一頓不要錢的吹捧,眼里卻是透著幾分無可挑剔的真誠。 至于那份真誠到底是真的真誠還是假的真誠,劉懷東相信,只要陸海鳴那疑似精神分裂的毛病一天沒有被治好,那肯定就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看到劉懷東嘴角始終噙著幾分笑意,卻就是不表個態出來,陸海濤的眉頭不由得緊湊了幾分,猶豫片刻,他還是緊咬著牙關繼續開口,“只要劉先生肯答應試試,不論最后能不能治好我哥,剛才我說的酬勞都會一分不少!” 只要試試就能拿回寶東那百分之三的股份,甚至還額外附贈陸家在蜀地三成的實體產業? 這樣的好事簡直是打著燈籠都不容易找到啊,劉懷東差點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再仔細想想,一個凝神超一品高手,對陸家這種豪門世家而言,也的確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了。 深思熟慮一番后,劉懷東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可以答應你試試看,不過我還有個條件?!?/br> 聽到他這話,坐在主位的陸海濤此刻是毫不掩飾的皺了皺眉頭。 他自認為自己給出的條件,已經夠優厚了,而劉懷東現在竟然還不滿足,那不是貪心不足的坐地起價是什么? 不過眼下的情況,即便心知肚明劉懷東在獅子大開口,陸海濤還是不得不選擇吃下這個暗虧。 想到這里,陸海濤原本緊鎖著的眉頭便緩緩松開,但仍是有些不滿的問道:“不知劉先生還有什么要求?” “如果我治好了陸海鳴的病,陸家必須在十天之內,撤掉你們在華夏包括地下賭場、地下拳場等在內的所有灰色產業!” 劉懷東毫不猶豫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根本沒考慮過陸海濤會不會答應,畢竟現在這情況可不是他在求人。 退一萬步講,陸海濤或者說陸家,要實在舍不得這塊肥rou,那就拉倒唄,正好劉懷東還省事兒了呢。 不等陸海濤開口,劉懷東就接著補充一句,“記住了,我說的是你們在整個華夏各地的灰色產業,不僅限于蜀地?!?/br> “劉先生,這……” 陸海濤臉上瞬間浮現出幾分糾結的神色,遍布在整個華夏的各大灰色產業,這可真真是一塊大蛋糕,要陸家撤掉這些產業,那無異于是從陸家這個龐然大物的身上,硬生生撕下來一塊肥rou??! 看著堂堂陸家家主陸海濤,坐在那里一臉糾結,表情就跟有人在逼他吃屎一樣的難看,劉懷東始終無動于衷。 他提出的這個條件,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在劉懷東看來,他做的就是一錘子的買賣,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反正自己也不損失什么。 “劉先生……”鐵青著臉憋了好久,陸海濤才終于接著開口,“要不然……我們陸家在蜀地的實體產業,分給你五成怎么樣?” “你們的實體產業,還是之前說好的三成,再多一分我也不會要,我提的要求,也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br> 劉懷東壓根連猶豫都沒帶猶豫的,直接斬釘截鐵回了一句,又接著補充道:“對了,寶東那百分之三的股份,原本就不是你們陸家的東西,不論幫陸海鳴醫治的事今天怎么樣,那些股份我都肯定是要帶走的?!?/br> “如果陸家主認為現在的陸家可以阻止我,或是你們能夠承擔阻止我帶來的后果,那么你大可以嘗試一下?!?/br> 這話說的真特么相當霸道,擺明了就是有點仗勢欺人的嫌疑了。 更可氣的是,曾經在蜀地那就是無冕之王的陸家家主陸海濤,現在被劉懷東這么仗勢欺人了,還只能打掉牙齒和血吞。 沒說的,拳頭就是硬道理啊。 雖然目前陸家盡管沒落,可真要舉一族之力阻止劉懷東跟他帶來的這幫人干點什么,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阻止了之后呢?陸家勢必再次元氣大傷,現在整個蜀地有多少雙眼睛都在惦記著這塊大蛋糕,有多少人都期期艾艾盼著陸家徹底消失,陸海濤自己心里也是有數的。 這個風險陸海濤不敢冒,而陸家,更是承擔不起…… 不過劉懷東提的那個要求,說實話,即便陸海濤是陸家當代的家主,他也不敢擅自做主一口答應下來。 萬幸的是,就在陸海濤感覺相當頭疼加蛋疼時,大堂門外,突然響起一個略顯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可以!” 聽到這個聲音響起時,幾乎跟聲音主人在蜀地斗了大半輩子的吳寶權,最先挑起眼皮本能的繃緊了渾身肌rou。 緊接著,陸家目前除了陸海鳴外,修為最高也是資歷最老的老祖級人物,陸致禮便背負著雙手緩緩走進大堂。 陸家老祖宗進來之后,那雙不顯渾濁反倒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死死盯著劉懷東,看不清喜怒的緩緩開口,“陸家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前提,得建立在你能治好我兒的基礎上!” “否則我這把老骨頭,自恃還能蹦跶幾下,倘若真有人敢在我陸家亂來,就是拼上老夫這條命,也必須要讓他血濺當場!” 老祖宗不愧是老祖宗,說話時身上都散發著幾分霸道氣場。 而他那番話的前半句,算是代表陸家答應了劉懷東的條件,而后半句,則就純粹是在警告劉懷東了。 如果你治好了陸海鳴,那么一切都好說,如果你治不好,別說我陸家答應給你的,就算是寶東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你也休想帶走,如果要用強,老夫還站在這里,就算你有凝神三品的修為,也大可以來試試! “好,那我先去看看吧,陸海鳴人在哪里?” 雙方意見達成共識后,劉懷東也不再廢話,只是想著抓緊時間,看看能不能解決陸海鳴的問題。 畢竟這趟秦剛他們三個跟自己來的目的,可是為了能把陸海鳴的身份信息詳細做一份備案的,陸海鳴要真是那副瘋瘋癲癲隨時可能暴走的狀態,這工作還真特么不好完成。 “你跟老夫來,至于其他人嘛……就請各位在這里稍候片刻?!?/br> 陸致禮瞄了劉懷東一眼,而后又對次子陸海濤吩咐道:“海濤,好吃好喝招待著,切不可怠慢了幾位貴客,明白嗎?” “知道了爸?!?/br> 陸海濤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 旋即陸致禮這位老祖宗,便直接轉身離開,劉懷東也是丟給了王浩然他們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便邁步緊隨其后。 說實話,實際上對陸海鳴這病情,劉懷東自己心里也是沒有萬全的把握。 這還是他自打獲得先祖的衣缽傳承以來,頭一回遇上自己都感到棘手的病例。 畢竟陸海鳴那可是凝神超一品高手,這樣半人半仙的存在,竟然會得精神分裂?這話要是傳出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他偏偏就得上了,凝神超一品的存在,得了類似于精神分裂的病,那么這病肯定是大有玄機。 起碼在劉懷東的記憶里,目前世界上已知的任何一種精神疾病,都不可能威脅到陸海鳴這樣的高手! 第0598章 又見仙品? “小子,你這天賦簡直堪稱妖孽啊,半年前見你時,不過是凝神六品……還是七品來著?” 兩人朝著陸家關押陸海鳴的地方走去時,陸致禮走在前面,沒話找話的開口道:“這才過去多久,如今就已經凝神三品了,看你這氣勢,應該還是三品巔峰吧?” 走在后面的劉懷東嘴角始終含著淺淡的笑意,看不出深淺的點了點頭,“陸老爺子可別胡亂捧殺啊,我也就是運氣好,攤上了幾次機遇而已,實際上我這凝神三品,可不比其他人的凝神三品……” 劉懷東這話說的是云里霧里,沒錯,要不是攤上努查給他種下了桎梏修為的藍蝶蠱,他特么現在成就說不定得更高呢,如今也只是凝神三品而已。 至于最后那句比較,劉懷東的凝神三品,當然不比其他人的凝神三品,尋常三品高手對上這家伙,他能一個打三五個…… 對于這小子云里霧里的言外之意,陸致禮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門道來,只見走在劉懷東前面的老頭子只是呵呵一笑,眼神滿含滄桑的接著開口。 “不必妄自菲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想老夫當年六十五歲時,也不過才凝神三品修為,一年半前于閉關中僥幸躋身二品,今年老夫已經七十二了,估計這輩子是無望問鼎那近在咫尺,卻要不可攀的一品境界咯!” “而你這小子卻不一樣,你今年才多大,有沒有二十五?如此年紀的三品高手,你還有大把的時間啊,現在就算有人告訴我你未來的成就能夠到達陸地神仙,老夫都深信不疑?!?/br> 劉懷東訕笑一聲,看似隨意的回了句,“就快二十三了,陸老爺子廖贊,陸地神仙那可是修真界近千年都未曾出過的神話了,誰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br> “二十三啊……二十三好啊,二十三年輕!” 陸致禮突然由衷的發出一聲感慨,約莫是有些遺憾如此天才人物竟不是自己陸家子孫了。 不過他具體什么表情,劉懷東倒也沒能看得清楚。 一老一少兩人走著走著,不大會兒功夫便到了一間從外表看去,類似于停車庫的地方。 來到這個詭異的地方,劉懷東本能的放出神識往里邊探查了一番,結果卻發現自己的神識探查根本就無法穿透那‘停車庫’的鐵閘門跟墻壁。 很顯然,這里應該是被人以神奇手段布下了某種禁制結界,這種結界主要作用便是防止修真者的神識窺視,防御相當脆弱,攻擊力什么的更是完全沒有。 劉懷東若是非要探查里面的情況,只需揮手間便能破了這結界,不過畢竟是在人家的地頭上,這等土匪行徑,擺明了就是對主人家的不尊重了。 料到陸家還得要自己給陸海鳴看病,應該不會坑騙自己,所以劉懷東便放下心來,不再去嘗試任何探查的手段。 陸致禮站在那間面積不大,類似于停車庫的倉房門口,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只是大手一揮,一股無形無質的力量便將厚重的鐵閘門托起。 鐵閘門剛被打開一個縫隙,劉懷東就清楚聽見里面傳來一陣陣竭嘶底里的嚎叫聲。 前一刻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很顯然這間倉房的隔音效果是相當好的。 等到那三米多高的厚重閘門被陸致禮托舉而起時,劉懷東這才看到,里面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放,唯有屋頂正梁上,以手臂粗細的兩根精鋼鎖鏈吊著個人。 那人除了身形消瘦些,長相方面倒是跟陸海濤有那么幾分相似,劉懷東猜測這大概就是他的患者,那位陸家的傳奇人物陸海鳴了。 只見此刻陸海鳴以抱臂伸腿的姿態,被手臂粗細的精鋼鐵鏈一圈圈纏在身上,里里外外纏了整整三層,包的他跟個木乃伊似的,只留了腦袋還在外面。 至于那兩根吊在房梁的鎖鏈,則是分別拴著一個三棱鐵鉤,死死的鎖住陸海鳴的琵琶骨。 鐵鉤穿過陸海鳴的琵琶骨,露在他身體外面的尖銳處,竟然還各自帶著個常人小拇指粗細的鋒利倒鉤! 陸海鳴整個人就這么被吊著,雙腳距離地面足足有五十多共分,殷紅的血跡不斷從鎖鏈的縫隙間滲出,滴落在他身下的地面上,看起來相當駭人。 然而即便遭到了如此非人的對待,他也仍舊精力充沛的不斷嘶聲嚎叫著,尤其是看到鐵閘門被打開后,外面站著的兩個人,那叫聲更加凄厲幾分。 劉懷東很難想象,站在他身邊的這個老頭兒,竟然會狠心這么對自己的親生兒子。 不過站在陸致禮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就以陸海鳴目前的這個狀態,仿佛除了這般鎖住他的琵琶骨外,還真沒什么辦法能暫時將他控制起來。 站在門口的陸致禮看到長子那般痛苦的樣子,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只是扭頭對劉懷東問道:“怎么樣,能治好嗎?” “我得先對他做些檢查才好下結論?!眲褨|沒有把話說滿,只是皺眉盯著屋里竭力掙扎的陸海鳴,良久之后才開口問道:“他一般什么時候是清醒的,什么時候是癲狂的,有規律嗎?” 陸致禮煞有介事的低頭思忖片刻,這才給了劉懷東一個確切答復,“基本上每次癲狂狀態都會維持兩到三個小時,然后會清醒大概四五十分鐘吧……算算時間,應該還有半個小時左右他就會恢復清醒了?!?/br> “看來是階段性的……明白了,我先去檢查一下再說,在我治療期間,希望陸老爺子能在外面幫忙把風,別讓人來打擾?!?/br> “那是自然?!?/br> 陸致禮點了點頭,做出恭請手勢讓劉懷東進了那間倉房后,他便從外面重新關上了鐵閘門,與此同時,倉房頂部的一排排環狀白熾燈也是亮了起來,將整個密不透風的倉房照的如同白晝。 “嗚嗚嗚……吼!” 被鐵鏈綁著吊在房頂上的陸海鳴,看到劉懷東遠遠的朝著自己走來,猩紅充血的眼睛里頓時殺機暴漲,宛如一頭猙獰的猛獸般竭嘶底里的咆哮著。 光那聲音就足以震人發饋,聽的劉懷東心里也是莫名的有些煩躁。 “聽說你大概還得半個小時才能恢復清醒,不過呢我的時間比較寶貴,可沒法在這里等你這么久,所以嘛……就只能委屈你一下了?!?/br> 劉懷東走到距離陸海鳴不到三步遠的位置時,右手掌心一翻,指尖赫然憑空出現了三枚銀針。 銀針被劉懷東灌注了草本法力后,頓時變的無堅不摧,而后只見劉懷東大手一甩,那三枚不起眼的銀針,便是以遠超步槍子彈的速度飛掠出去。 原本兩人之間也只是不到三步距離,三根銀針自然是眨眼即至,分別沒入陸海鳴左右兩邊太陽xue,以及頭頂百會三寸。 接下來,前一刻還在奮力掙扎死命咆哮的陸海鳴,竟是一瞬間安靜下來,之后的幾秒鐘里,他的眼神便漸漸的開始暗淡無光,最終整個人竟是低垂著腦袋,直接昏死過去。 足足等了有五秒多鐘,在確定陸海鳴沒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時,劉懷東這才用右手捏了個劍訣,食指中指如做劍式憑空揮出,剎那間便甩出一道三尺多長的劍氣匹練。 “鏗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