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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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可知道,林全武施展的這針法可是劉懷東教的,而自己前天又剛見面就把劉懷東給得罪了,萬一被劉懷東知道自己在偷學他的醫術,不讓自己學的話那就尷尬了。 不過好在劉懷東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嘴角含笑的接著調侃道:“虛心求教?怎么,曼德拉副院長不是看不起中醫嗎?” “哪里哪里,前天都是我的錯,希望劉先生您能別往心里去?!?/br> 看到劉懷東并沒有反對自己跟林全武學習,曼德拉不由心頭一喜,同時趕忙解釋道:“我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是有多么的愚蠢,華夏中醫博大精深,我從醫三十多年,在真正見識到中醫的偉大之前,都算是枉度人生??!” “我決定,要用自己的下半生來研究中醫的精髓,盡管我知道,自己可能這輩子都達不到劉先生和林先生這樣的水平,但我也要更多的去學習,對得起自己的職業!” 第0549章 死因之辯 看得出來,曼德拉的確是個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醫術上的良心醫務工作者。 之前他之所以會在實驗室跟劉懷東發生爭執,也完全是因為學術上的見解不同,并非是對劉懷東這個人有什么敵意。 再加上現在,劉懷東是確確實實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一份真誠,一份對中醫的真誠,對針灸的真誠,這也讓劉懷東感到非常欣慰。 畢竟由于華夏之前曾有過閉關鎖國的經歷,導致許多國粹都沒有更好的面向世界,從而令許多國家對華夏的諸多技藝都存在不小的無解。 比如說中醫,現在中醫已經式微沒落到不光是被國外瞧不起,甚至在華夏國內,也漸漸被西醫壓了一頭。 這不光是對劉懷東而言,甚至對每一個中醫人而言,都不是個好消息。 而如今能看到身為開普敦醫院副院長,并且已經有了三十多年從醫經歷的曼德拉真正的人認可中醫,劉懷東也是感到非常欣慰的。 盡管這事看似微不足道,但不得不說,對于讓全世界發現中醫的偉大來說,這正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開端。 因此當下劉懷東便是會心一笑,在曼德拉內心戰戰兢兢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錯,中醫是我們華夏傳承了數千年的瑰寶,其中精髓自然珍貴,不過曼德拉副院長也已經從醫三十多年,經驗方面肯定非常豐富?!?/br> “副院長倒也不用妄自菲薄,日后有空,咱們可以多多進行一些醫學知識上的交流,中外結合嘛?!?/br> 劉懷東這話說的是推心置腹,相當誠懇的。 而聽到他非但不反對自己向林全武學習,甚至還提出要跟自己多多交流,曼德拉當下也是瞬間心頭一喜,臉上充滿了欣喜的笑容。 “好的好的,一定要多多交流,共同學習共同進步!” 劉懷東點了點頭,之后便揮手告辭,“那就先不說了,我要是再不趕緊回去坐診,估計外面那些患者們可要發飆了?!?/br> “哈哈,快去吧兄弟,你現在可是名聲在外,對我們南非的患者而言,你就是上帝派來拯救他們的使者??!” 曼德拉同樣親密的拍了拍劉懷東,說話時已經不知不覺改變了自己的稱呼。 就這樣,兩人在短暫的交談一番后,彼此告辭,從頭到尾劉懷東都沒有去打擾正在對患者施針的林全武,而林全武也是專心致志的施針,仿佛沒發現劉懷東在自己身邊似的。 出了林全武這間診室后,劉懷東便在諸多患者們熱情的催促下,趕緊苦笑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在洛瑩瑩和王怡然二女的幫助下,開始叫號坐診。 就在這邊劉懷東忙的熱火朝天時,美國紐約,唐人街一座傳承久遠的四合院里,則是聚集著徐龍象、龍石、邱巖三大執事,以及身為首席陪審員的蔣辰。 魏凡正神態恭敬的面對四人,而他們腳下,還靜靜的躺著夏侯軍的尸體。 至于對面那四位絕命堂當之無愧的大佬,此刻卻是一個個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三位執事中,一個虎背熊腰,滿頭銀發如針尖般的中年男子,一步步緩緩走到夏侯軍的尸體旁邊,蹲下身子后什么也不說,只是默默的在那里研究著夏侯軍身上的幾處致命傷。 此人正是原本的四大執事,如今的三大執事中唯一可以說真正是憑實力坐在執事這個位子上的最強者,也就是絕命堂青龍執事徐龍象! “小凡,剛才你說……是誰殺了夏侯軍的?” “是周庚,我親眼看到的!”魏凡語氣篤定字句鏗鏘的回了句,說話間眼眶里還醞釀出了些許晶瑩的淚花,“那個混蛋他……他為了坐上玄武執事的位子,為了削減競爭對手,竟然不惜聯合劉懷東給我們設下圈套!” 再次聽到魏凡確認這個答案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各懷心思的瞇起了眼睛。 “小子,話可不能亂說啊,要是引起了什么不好的后果,怕是你師父也未必能扛得??!” 就在其他人紛紛震驚于魏凡帶回來的這個答案時,蔣辰則是雙手環在胸前,一雙渾濁的眸子瞇縫起來,宛如暗藏殺機的鷹隼般死死盯的著魏凡。 不愧是凝神超一品高手,對于初入凝神期不久的魏凡而言,就光是被這老家伙盯著看那么一會兒,他的心里就已經有些焦慮了。 那種感覺,是只有弱小的獵物發現捕獵者的目光正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還根本無力反駁時才會有的。 “哼,只要我徒弟說的是真的,天塌下來我也能扛得住,倒是首席陪審員,你還是趕緊把你的好徒弟喊回來調查一下吧,同門相殘,這在絕命堂可是最嚴重的大忌!” 就在魏凡被蔣辰的氣勢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時,在一旁的白虎執事邱巖則是突然冷哼一聲,為自己的弟子緩解了不少壓力。 師父的出面讓魏凡不由在心里松了口氣,否則他還真沒什么底氣單獨面對蔣辰這個看著容貌年輕實際上已經是個老不死的變態。 別看邱巖在絕命堂雖然貴為白虎執事,但他能坐上這個位子,也是因為絕命堂看中了他所代表的毒師勢力,真要論起修為來,比起蔣辰這個變態,他還是要差上一截的。 所以當下邱巖出面,也僅僅只是能幫魏凡稍微緩解幾分壓力,并不能橫推三六九的直接隔開蔣辰對自己徒弟的氣勢壓迫。 其實這也讓邱巖覺得非常憋屈,但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技不如人,沒啥說的。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有一股近乎能夠跟蔣辰勢均力敵的氣機,在不知不覺間充斥著整個四合院,不偏不倚就恰好將魏凡保護起來,與蔣辰分庭抗禮。 “脖子上的傷口,的確是苗疆蠱蟲蛟龍的牙印?!毙忑埾笸蝗徽酒鹕韥?,瞇縫著眼睛目光略帶殺機的看了看蔣辰和龍石二人,“周庚出發前,努查的的確確是將自己的本命蠱蟲交給他了,這是在場的人都眾所周知的事情,對吧?” “老徐,你先冷靜,事情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對上了徐龍象有些冰冷的目光后,龍石不由得眉頭一皺,趕緊本能的退后兩步想要辯解一番。 蔣辰則是從頭到尾雙手環胸,皺著眉頭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徐龍象看到自己的愛徒已經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尸體,還沒有直接動手殺人,就已經算是有些理智的了,不過此刻他看著龍石和蔣辰兩人的目光,卻還是像在看殺人兇手一般。 “不是我想的那樣?怎么,難不成你還想說普天之下除了你苗疆十萬大山,還有人能養螣蛇蠱,并且將蠱蟲養到化蛟的地步?” 冷言冷語的對龍石發出一番詰問后,還沒等龍石開口,徐龍象便接著說道:“據我所知即便你十萬大山,如今也只剩下僅存的兩條螣蛇,并且也只有你那外甥的本命蠱蟲是化了蛟的吧?” “這,這……”龍石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畢竟徐龍象所說的都是道理,而且還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道理,可是這幫人卻萬萬不會想到,劉懷東竟然能夠憑借草本法力,硬生生的養活了那條多尤也的本命蠱蟲! 畢竟不論是苗疆之外的人養蠱,還是本命蠱蟲脫離了宿主后還能存活下去,這類案例在十萬大山有文獻的歷史記載中,都是從未有過的。 所以當今世上,實際上除了努查的本命蠱蟲外,還有第二條蛟龍,這是龍石想破頭皮也想不到,也萬萬不敢去想的可能性。 就在龍石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徐龍象,腦門上也已經不自覺的滲出了豆大的冷汗時,很久沒有說話的蔣辰卻是眉頭一皺突然開口。 “除了動脈上那兩排蛟龍的牙印外,他身上好像還有生前中毒的跡象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種毒……目前就算整個毒師界,也只有邱巖能配的出來?!?/br> 說話間,蔣辰便是微微抬起眼瞼,用審視的目光瞄向白虎執事邱巖。 其他幾人也都是跟著紛紛把目光集中在邱巖身上。 而邱巖則是眉頭一皺,但緊接著嘴角便泛起幾分不屑的嗤笑,“這毒是我配的沒錯,不過你們可別忘了,我配的毒跟劉長生之前研發出的裝甲,可都是定時定量面向整個絕命堂供給的?!?/br>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次去南非執行任務前,他們三個可都是從我這里領了一份,現在夏侯軍的確是中了我配的毒不假,但這能說明什么呢?” 面對幾人質疑的目光,邱巖是完全不懼的給出了一套說辭。 聽到他的解釋,徐龍象頓時有些困惑的皺了皺眉頭。 不過也僅僅只是遲疑了片刻,徐龍象就馬上抬頭對蔣辰說道:“馬上讓周庚回來,我需要他當面向我解釋清楚這件事!” 說話間,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身上,竟然還散發出了一股近乎實質化的氣場,牢牢的籠罩在蔣辰身上。 第0550章 出手辦了 正當美國紐約,因為夏侯軍的死因而在絕命堂核心高層內部掀起了一場風波時,劉懷東則是待在開普敦醫院,大肆狂斂著功德和信仰之力。 伴隨著一個又一個的重癥患者被他治好,甚至就連當下最讓南非醫學界頭疼的新葉病毒感染者們,情況也都得到了緩解,劉懷東也是收獲不菲。 藍蝶蠱的松動是暗地里不為人知的好處,至于明面上的,則是劉懷東的大名在一個個患者和家屬的口口相傳中,很快便名聲大噪。 如今不光是開普敦,甚至就連南非其他地區的患者,看到了一些小媒體對劉懷東事跡的報導后,也都紛紛帶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通過各種交通工具趕往開普敦。 這些人蜂擁而至的目的當然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劉懷東幫他們治療身上的疾病。 就這樣,在四診、辯證、施針的過程中,劉懷東很快就度過了充實的一天。 整整十五個小時,他都在一刻不停的為患者治療。 期間王怡然和洛瑩瑩二女去吃了個飯,回來時順便給劉懷東帶了外賣,卻被劉懷東始終放在一邊,直到放涼了也沒工夫去吃。 沒辦法,那些患者們實在是太過熱情了,而身為一個醫者,劉懷東看到無數患者對他投來的希冀的目光時,也是不忍心浪費哪怕一分一秒的時間。 畢竟他多辛苦一秒鐘,或許就能夠多挽救一條生命也說不定。 王怡然跟洛瑩瑩二女,也是在吃過飯后,就那么默不作聲的陪在劉懷東身邊,時不時幫劉懷東統計一下患者的病例,或是叫個號、維持一下秩序什么的。 劉懷東的醫者精神,她們也是從頭到尾看在眼里,等到外面的患者,終于只剩下二十多人時,就連王怡然,都是不由得有些心疼劉懷東了。 送走了一個得了胃癌的中年婦女后,劉懷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迎來了一對年輕的夫婦,女人懷里還抱著個六七歲大,目光澄澈天真無邪的小女孩。 “劉醫生,你好?!?/br> 小姑娘的爸爸坐在劉懷東對面,竟是cao著一口不大流利,但還算聽得明白的漢語跟劉懷東打了個招呼。 這人劉懷東認得,好像就是他前天經手過的一個瘧疾患者,因為小時候曾跟做生意的父親去華夏待過一段時間,也勉強能用漢語跟劉懷東交流。 “納爾遜,怎么是你?” 看到那黑人男子的瞬間,劉懷東還有些愣神,因為在他的記憶里,自己前天已經把這個納爾遜身上的瘧疾給治好了。 可是他為什么才隔了一天,又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呢?天底下總不會有這么倒霉的人,前天才治好了絕癥,隔天又患上了新的絕癥吧? 就在劉懷東心中好奇時,坐在他對面的納爾遜則是咧嘴一笑,黢黑的臉上露出了兩排雪白的大牙,“劉醫生,今天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順便也帶妻子和女兒來看看,是誰拯救了我們這個家庭!” 納爾遜這番話說的非常誠懇,完全是發自肺腑的,而他也是這兩天來,被劉懷東治愈過的無數患者中,第一個親自過來對劉懷東表示感謝的。 看到一家三口的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劉懷東也是不由得心頭一暖,旋即趕緊擺手笑道:“不用謝,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我的天職,只要你們一家人能夠幸福的生活,就算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br> 那個黑人男子的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 之后納爾遜又從老婆的懷里接過女兒,低頭眼神柔和的對小丫頭說道:“寶貝,把爸爸給你的東西拿出來,送給這位叔叔好不好???” “好!” 想不到這小丫頭只有六七歲的年紀,竟然也聽得懂漢語,這讓劉懷東也不禁眼前一亮。 緊接著,那小丫頭在自己的連衣裙兜里摸索片刻后,竟是拿出了一塊三尺來長,五官清晰栩栩如生的木雕,雕刻的,赫然正是劉懷東的肖像! “叔叔,這是爸爸為我雕的,我把它送給你,謝謝你治好了我爸爸的??!”小丫頭毫不認生的將木雕遞到劉懷東手上,奶聲奶氣的咧嘴笑著說道。 劉懷東接過木雕后,看著那有鼻子有眼的五官,內心深處不由得像是有什么被觸動了一般。 “謝謝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