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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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他媽什么話,愛去去不愛去拉倒,要知道白先生可是……” 就在眾人圍上來議論紛紛時,那位被稱作白先生的中年男子,也終于沉聲開口,“這位先生,您是過路的還是?” “過路的?” 劉懷東聽到這話不由一愣,眨巴幾下自己的小三角眼,有些沒反應過來。 似乎看出了他的局促不似作假,王怡然便趕緊俯身低聲解釋道:“過路的,其實就是他們的行話,有點手藝的賭術高手想賺錢,其實根本不用自己去玩,只要你進了上得了臺面的大賭場,他們都會白送你一筆過路費,前提是你拿了錢就得乖乖走人,這就叫過路的?!?/br> “如果不是過路的,那就是想在這家賭場狠撈一筆,或者干脆就是奔著找麻煩來的,那說法可就不一樣了,那位白先生就是為了應付這類人的?!?/br> 聽到王怡然的解釋后,劉懷東頓時恍然大悟。 這時那位白先生禮貌的遞給劉懷東一根雪茄,這才接著開口,“如果是過路的,那么算上之前先生在這里贏的,我們還可以額外奉上兩百萬現金,權當我白某跟先生交個朋友,您意下如何?” “嚯,就進來走個過場,就有人給白送二百萬,干這行的還真他媽吃香??!” 劉懷東聽到白先生開口就是二百萬,不由吃了一驚,不過他也猜得到,這類過路人每家賭場也只能去一次,你不能天天上人家賭場過路去,然后平白無故什么都不干就讓人天天朝你身上砸錢吧? 這樣肯定是會挨打的,雖然劉懷東不怎么了解賭場這個水潭,但也知道能開賭場的,肯定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尤其是能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把賭場開下去的,那肯定是黑白兩道都有相當過硬的關系了。 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后,劉懷東這才接過那位白先生遞來的雪茄,沒急著點上,卻是把目光有意無意往洛世豪跟他那小弟的方向瞟了瞟。 “白先生是吧?你沒看見這賭桌上坐著兩個人么,為啥只問我是不是過路的?” 那位白先生扭頭看了眼對面的洛世豪兩人,面不改色的對劉懷東開口,“洛公子是我們老板的朋友,今天他要來這里玩玩,老板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了?!?/br> “我靠,關系戶??!”劉懷東相當玩味的咧嘴一笑。 對此白先生和洛世豪都沒有反駁什么,只是白先生再次不緊不慢的問了句,“那么這位先生,您的意思是?” 在白先生對劉懷東問出這句話時,頓時四下無聲,落針可聞。 每個人都在懷著不一樣的心思,把目光放在劉懷東身上,期待著他能給出什么答復,從而決定這幫閑的蛋疼的家伙有沒有機會能看場好戲。 說實話,王怡然的內心,是希望劉懷東能識趣點拿筆過路費走人的。 雖然她也很想借機狠狠在洛世豪那家伙臉上抽一巴掌,但這丫頭的心其實并不壞,如果劉懷東為了幫她而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最后王怡然是肯定會良心不安的。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現在說劉懷東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確是為時過早了。 更何況陸家帶來的意外,劉懷東會放在心上么? 陸家大院發生一場火并,陸氏財團的股票半天之內幾近跌停,王怡然目前是肯定不會知道這些十幾分鐘前才發生的新聞的,所以她更加不會知道,這一切其實刨根究底,都跟自己旁邊這個一身地攤貨的男人有關…… 眾目睽睽之下,劉懷東美美的嘬了一口白先生遞給他的雪茄,那表情糾結的似乎經歷過一番天人交戰,這才做出一副為難的嘴臉緩緩開口。 “兩百萬,不太夠我這個月花的啊……” 白先生頓時眼皮一跳,目光如炬的盯著劉懷東,眼里再也沒有了之前那份和善。 周圍擁躉著的看客們,也都一個個挑起眉頭,欽佩劉懷東居然有勇氣在陸家賭場叫板的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著他們能看到一場好戲了。 足足盯著劉懷東看了三分鐘左右,白先生這才睜開瞇縫著的眼睛,咧嘴一笑信心十足的說道:“那就沒辦法了,我的權限只有這些,如果兄弟還嫌少的話,咱們大可以玩幾把,就看兄弟還有沒有本事從我手里贏到更多了?!?/br> “妥了!”劉懷東叼著雪茄看了白先生一眼,咧嘴笑笑繼續開口,“還是骰子唄,簡單粗暴來錢快,怎么樣?” 白先生這次沒有回話,只是徑自走到賭桌對面,抓起骰盅在空中晃蕩幾下后,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將桌上的三枚骰子收進盅里。 他這是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用廢話。 “啪!” 骰盅被狠狠的拍在桌上,就光是白先生之前搖骰子的那一手功夫,便在人群里搏來了滿堂喝彩。 “買定離手,兩位,下注吧?!?/br> 白先生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洛世豪的小弟率先拋了五十多萬籌碼到押大的半邊桌上。 之后洛世豪跟他的小弟,還有白先生三人便將戲謔鄙夷的目光投向對面的劉懷東。 第0311章 玩大的 賭桌對面那三個不懷好意的目光,劉懷東自然是感受得到的,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只是自顧自把全部的籌碼推到了押小的半邊賭桌上。 旋即他連看都不看那白先生一眼,便扭頭跟王怡然閑聊起來,“美女,我覺得這買賣有點虧啊,之前之說我能幫你教育那個紅衣服的傻逼你就親我一下,可沒說那小子還能請外援啊?!?/br> “那你想怎么樣?”王怡然冷冰冰的瞟了劉懷東一眼,對于這個奇葩的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 只見劉懷東煞有介事的低頭思忖片刻后,這才突然咧嘴一笑,“要不……咱們再加點小費吧,我要是贏了對面的傻逼,你親我一下再讓我摸摸……” “滾,臭流氓,愛玩不玩!” 王怡然沒等劉懷東把話說完,就一臉慍怒的直接打斷,不過緊接著她又小聲勸了句“要不你真的別玩了吧,你現在退出我也親你一下怎么樣?我是真怕你剎不住閘,到時候護城河里又得多個麻袋了……” 能夠提出即便是劉懷東現在退出,王怡然也依然愿意履行兩人之前的交易,這就足以說明王怡然對劉懷東這個才認識了一天不到的男人的關心,是不摻雜絲毫水分的。 不過別忘了,劉懷東今天能出現在陸家的地下賭場,可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至于跟王怡然之間的交易嘛……也只能算是個彩蛋驚喜而已。 看到劉懷東不給自己留下絲毫余地,直接就把全部家當都丟在押小的半邊賭桌上后,白先生默不作聲的跟洛世豪的小弟交換了一下眼色,并且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竊喜。 “買定離手,開!” 骰盅被白先生高高舉起,之后他又看了眼三顆骰子,底氣十足的開口,“五一三,九點……” 自信的聲音戛然而止,白先生怔怔的看著桌上的三顆骰子,最后一個字卡在喉嚨里,愣是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個屁來。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洛世豪跟他的小弟,也是隨著骰盅被舉起的那一刻,徹底傻眼了。 劉懷東表情玩味的盯著對面那三人,抽了最后一口,將大半截雪茄丟在地上踩滅,這才笑嘻嘻的問道:“五一三,九點小,對不對?” “我靠……” “白先生失手了嗎?沒理由??!” “對啊,我在這家賭場里玩了這么久,從來就沒看見白先生有失手過的時候?!?/br> “大概是先試探試探這小子的斤兩吧……” 周圍看戲的賭客們一時間議論紛紛,全場嘩然。 “不,不……這不可能,明明應該是十一點大的,怎么會是九點!”白先生渾身哆嗦了一下,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劉懷東嘴角仍是噙著那抹人畜無害的笑意,指了指對面桌上的籌碼,示意白先生把屬于自己的錢撥給自己后,這才接著開口,“別讓著我啊大哥,聽說你們賭場還有八角籠無規則競賽這個項目呢,趕緊的,麻溜把我錢全贏干凈了,我還趕著去看拳賽呢?!?/br> 聽到他這話,白先生跟洛世豪的小弟都是由不得嘴角抽搐幾下,周圍看戲的賭客們,也是不約而同的在心里腹誹裝的一手好逼。 就連王怡然,此刻再把目光投向劉懷東時,也不自覺的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俗話說要讓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只有兩條捷徑可走,第一是讓她把那個男人恨到骨子里,第二就是讓她對那個男人產生無法自拔的強烈好奇心。 當女人恨一個男人,或是想要看清一個男人時,往往就是她愛上對方的開始…… 至于白先生那邊,雖然他也意識到自己這把可能是碰到硬茬子了,但沒辦法,既然已經出面了,也算是被架在火堆上的烤乳豬,只能硬著頭皮硬撐了。 當下只見白先生望著劉懷東冷哼一聲,再次出手迅速的用骰盅收起桌上的骰子,開始按照某種特定的頻率晃動起來。 骰子被搖起來的同時,劉懷東也看到洛世豪的小弟兩只耳朵再次頻繁抖動起來,聽的比之前更加專注,更加用心。 不過他們這些手藝跟普通人玩還差不多,對上劉懷東這樣的,完全就是有沒有都沒啥區別。 “兩位,各自下注吧!” 白先生用力將骰盅扣在桌上,吐氣開聲的吆喝一句,這回他的臉上,似乎彰顯著十足的信心。 下一刻,正當洛世豪的小弟想要推出面前小山一樣的籌碼時,卻看到劉懷東已經隨手將全部的籌碼撥向押大的半邊桌子,當下他便是不由得為之一愣。 白先生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頭,而后嘴角泛起幾分戲謔的笑意。 而洛世豪的小弟則是在猶豫片刻后,最終還是將一部分籌碼推到了押小的半邊賭桌上。 “買定離手,開!” 白先生大喊一聲掀開骰盅,然后再次傻眼,“四……四三五,十二點大!” 說到最后,白先生的聲音甚至都有些顫抖了。 連開兩把失手之后,這位賭場的供奉竟然好像受不了打擊似的,直接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地上,嘴里反復念叨著不可能這三個字。 “小子,敢在我們賭場出老千,后果可是很嚴重的!”這時帶那位白先生過來的年輕荷官突然指著劉懷東大吼一聲。 沒辦法,在他看來劉懷東肯定就是出千了,不然哪有這么神奇的事情? 白先生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記得有一次這小子有幸被白先生傳授了一點皮毛手段,就讓他一直在整個賭場的荷官里混的風生水起,沒多久就混到了荷官主管的位置! 這家伙情急之下,說出了這句非常傻逼的話后,劉懷東頓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旋即伸手指了指賭場四面八方齊齊對準自己的攝像頭,“現在你們有那么多監控同時盯著我,我有沒有出老千,可不是你上下兩張嘴皮子叭叭兩句就說了算的?!?/br> 被劉懷東這么一說,那荷官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不用看他也知道,現在整個賭場可是有足足八個監控探頭在全方位無死角的對準劉懷東。 要是監控室里的那幫人發現劉懷東出老千,差不多現在就該有人出來把劉懷東帶去密室教他做人了。 不過賭場方面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不用猜也知道,劉懷東這幾把奇跡般的連贏,那都是毫無水分的! 年輕荷官一時間啞口無言,周圍簇擁成一堆的賭客們,卻是紛紛將炙熱的目光投向劉懷東,心里盤算著應該找機會跟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搭個話,拜把子燒黃紙做個異姓兄弟。 也不怪他們有這種想法,實在是人才在任何地方,都肯定是受人歡迎的。 而對于那些隔三差五就會來賭場消費一波的賭客而言,劉懷東這種人肯定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做兄弟妥妥的收益無窮??! 不過就在眾人議論紛紛,劉懷東催促著白先生趕快再開心局時,始終都只是在旁邊觀戰的洛世豪,卻是俯身在白先生耳邊說了幾句什么。 緊接著白先生便是眼前一亮,似乎跟洛世豪達成了什么協議般,噌的從地上站起來,再次拿起桌上的骰盅。 劉懷東瞇瞇著眼睛,正在猜測洛世豪剛才能跟白先生說些什么時,對面的洛世豪則是雙手環在胸前,目光炙熱的盯著他。 “用法力混淆他們的聽覺,從而令他們兩個對骰子的點數產生誤判,我真想不通,既然你有這種手段,為什么還要來這種地方賺這點小錢呢?” 他的言外之意自然是,凝神期高手,走到哪里不是被各大勢力奉為上賓? 想要錢想要女人,對他們這類人而言那都是一句話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干嘛得屈尊降貴的混跡在賭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討生活? 對此洛世豪是真的非常不解,不過就在他皺眉思索其中緣由時,劉懷東卻是再次將咸豬手繞著王怡然的腰肢環了一圈,略微發力便將佳人整個身子拉著倒坐在自己腿上。 “閑的沒事干,不過我家寶貝喜歡來這種地方消遣,我就陪她來咯?!?/br> “你!” 看到劉懷東那只爪不斷在王怡然身上來回游走著,而王怡然雖然俏臉緋紅,但卻并沒有反抗的意思,洛世豪身上就不由自主的迸發出一股近乎實質化的殺機。 屬于凝神期高手特有的法力波動,也是在頃刻間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