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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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下一刻羅冰卻是扭頭沖他拋了個媚眼,意味深長的笑道:“那屋子雖然叫書房,但里面可不是放書的地方……” 劉懷東眨巴著迷茫的小三角眼,他感覺自己有點悟了,但又不知道悟的對不對。 左右不去多想,等進去親眼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兩三分鐘前,羅家最藏風聚水的書房里,一把靠墻而放的椅子上,反手綁著個一臉頹廢的中年男子,赫然正是昨晚被張天雷挖地三尺給揪出來的林浩南。 這會兒林浩南兩邊的臉頰上,正頂著十幾個密密麻麻的巴掌印子,看著都挺新鮮的甚至還有點熱乎,顯然是剛印上去沒多長時間。 羅剛這會兒正一臉陰沉的坐在他對面,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和天下,手上則拿著一條阿瑪尼定制款的牛皮腰帶來回把玩著。 張天雷就站在自己主子身后,那副剛毅的臉龐就好像用雕刻刀精心雕琢過似的棱角分明。 “啪,啪啪!” 真皮腰帶被羅剛拿在手上玩出了頗有節奏的旋律,與此同時羅剛也歪著腦袋盯著對面的林浩南,“你說你他媽今天要是死這了,是不是自己活該,???” “就你那點兒逼錢,跟那兩個脫光了站馬路上老子都不帶多看一眼的歪瓜裂棗,值得你特么拿命去賭???你真覺著老子花都扛把子的名號是江湖上白給的,真覺著這么大個花都老子就找不到你是吧?” “來把腦袋抬起來搭眼朝四周看看,就這屋里的擺設,隨便挑出個破碗爛盆的,都比你費勁巴拉湊出的那些值錢幾十上百倍知道不?” “被你這樣的人給坑了,就算你特么沒坑成老子,我都覺得掉份兒!” 林浩南低頭抿著嘴,長得挺有男人味個大老爺們,這會兒被折磨的就跟個洗澡被人偷看的小姑娘似的,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嘴臉。 “啪!” 阿瑪尼定制款的牛皮腰帶,被羅剛掄圓了猛地一揮,正好四十五度角斜著烙在林浩南那張充滿滄桑的臉上,又為他的氣質平添了幾分崢嶸。 “說話,別特么讓我感覺自己好像跟個傻逼一樣在對牛彈琴,因為這樣會讓我覺得很無聊,而我無聊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很無助!” “羅……羅少,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都怪我聽了別人的讒言,我對您的衷心是蒼天可鑒啊羅少,您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為了不挨抽,林浩南只得拉下一張老臉,把肚子里所有求饒的詞兒都給搜刮出來了,苦苦哀求時的表情那叫一個繪聲繪色。 然而他不這么說還好,一說這些話,換來的就又是一皮帶,還是下死手往死抽的那種…… “啪!” “蒼天可鑒你媽個卵子的衷心,你對老子的衷心差點就特么讓老子上閻王爺那報道去了知道不?你這樣的衷心,你自己品品看老子受不受得起?” “羅少,我……” “啪!” 這回羅剛根本就沒給林浩南開口的機會,他剛喊了一聲羅少,羅剛就直接揮起褲腰帶沖那張飽受酷刑的逼臉上抽了下去。 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林浩南一個大男人了,幾次三番的被人虐待下,林浩南那雙充斥著血絲的瞳孔里,也是升起了一團怒火。 兩條皮帶印子在他臉上畫出一個大紅叉后,只見林浩南竟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狗膽,直接抬頭一臉恚怒的死死瞪著羅剛。 “羅剛我告訴你,這事怪不得我,老子跟著張天雷鞍前馬后這么多年,明里暗里幫你辦了那么多事,結果我兒子大學畢業上寶東集團應聘個財務員都沒通過,有你特么這么辦事的嗎?” “前幾天有個人突然找上我,說我之前得罪的那個叫劉懷東的人,其實是你姐夫,我就呵呵了,難怪以我兒子的學歷連個財務員都應聘不到呢,羅剛你這是打算鈍刀子割rou???你說我能不朝你先下手為強么?” 看到林浩南那被人逼著吃了屎一樣的眼神時,羅剛本想著再給他一褲腰帶的,不過聽完這番竭嘶底里說出的臺詞后,羅剛卻是懵了。 “不是……就他媽這逼事???”羅剛眨巴眨巴眼睛,相當無語的呸了一口。 “你得罪我姐夫那事要不是你今天提出來,老子都快不記得你叫什么了,至于你兒子應聘的事,沒過你讓張哥跟我打個招呼會不會?你一張逼臉不值幾個錢,那張哥的面子我能不給嗎?” “我特么也是醉了,每天來寶東應聘的人那么多,誰知道哪個是你兒子???怎么寶東集團還得給你家親戚專門建個檔案庫,凡是你家人來應聘的就得一路綠燈唄,你怎么就那么拿自己當盤菜呢?” 林浩南頓時懵逼了,懵的是前所未有的徹底…… “這……這么說,你并沒有打算因為那個劉懷東的事而跟我過不去?” “傻逼,老子還是那句話,你太特么把自己當盤菜了!”羅剛拍拍林浩南腫了一片的臉,表情挺無奈的撇了撇嘴。 “仔細想想你跟我之間的段位差了多少,我要是想跟你過不去,當時就讓張哥他們把你扔護城河里喂魚了,需要跟你特么在這周旋這么久,還鈍刀子割rou……你想象力真特么豐富,老子很忙的你知道不?” 這會兒不光是羅剛對林浩南挺無語,就連后面的張天雷,也都有點不愿意承認眼前這個傻逼曾經是自己小弟了。 丟不起這人…… 第0193章 我問你答的游戲 “張哥,你來教育教育這小子吧,我感覺抽他都有點兒丟人?!绷_剛相當無語的捂著自己的臉,把阿瑪尼定制款的牛皮腰帶遞給了張天雷。 接過腰帶后,張天雷看著被反手綁在椅子上的林浩南,頓時流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好像在說我特么也覺得丟人……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剛好被人從外面拉開,隨之進來的劉懷東算是救張天雷于水火之中了。 “剛子,張哥,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單獨問他點事情?!眲褨|剛一進來,就對羅剛和張天雷兩人下了逐客令。 羅剛倒是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挺想知道劉懷東到底有什么問題要問林浩南的,不過在門外羅冰那犀利的目光下,他還是挺無奈的撇了撇嘴轉身出去了。 至于張天雷就更好打發了,他是巴不得快快的跟林浩南這丟人的玩意兒把關系撇清呢。 光是跟他待一個屋里,張天雷都覺得掉份兒,這會兒劉懷東的出現倒正是救了自己。 于是兩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在劉懷東的要求下,相當聽話的離開了羅家書房,最后出去的張天雷還非常貼心的把門給劉懷東帶上了。 當初羅振強搞這間書房時,選用的建材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完全是按照銀行保險庫的規格來建的,別的暫且不提,就光那隔音效果肯定就是沒話說的。 厚重的防彈大門關上后,就算是屋里屋外的隔著一扇門唱卡拉ok,都肯定互相聽不到彼此的動靜。 當然了,要是屋里時不時的得響起一陣慘叫什么的,在房門緊閉的情況下,外面的人肯定也是聽不到絲毫動靜的。 屋里只剩下兩個喘氣的時,劉懷東坐在之前羅剛落座的那把椅子上,表情凝重肅穆的看著對面的林浩南。 “看你這架勢,剛才好像沒少挨打吧,臉上有巴掌印和皮帶印,身上有腳印……” “劉懷東,你你……你想干什么?”林浩南看著對面那張盡管沒見過幾次,但卻見一次糟心一次的臉,本能的往后縮了縮才發現,綁著自己的椅子后面就是一堵墻。 劉懷東這時臉上擠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上前輕輕拍了拍林浩南的肩頭,“別擔心,放輕松點,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沒別的意思?!?/br> “你,你想問什么?”林浩南喉頭一動,本能的吞了口涎水。 盡管劉懷東一再強調了自己沒別的意思,可大概是這小子天生就有演反派的天賦吧,林浩南看到他那張臉時,就總能下意識的感到幾分畏懼。 實際上這種感官完全是林浩南的錯覺罷了,要論長相和氣質,咱們懷東哥雖然不算是太出類拔萃的那種,但也是相當親民的。 看到林浩南褲襠一緊的反應,劉懷東不禁嘴角抽搐了幾下,努力將臉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放輕松,只要你配合,我這個人還是很隨和的懂嗎?” 林浩南點了點頭,臉上寫著“不懂”兩個大字…… 口是心非這個詞,用來形容現在的林浩南是再合適不過了。 劉懷東見狀只得無奈的撇了撇嘴,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這樣吧,廢話咱們就省略過去,直接切入正題,你送給羅剛的那盒茶餅,我想知道是誰給你的?” “沒人給我,那是我自己買的!”林浩南抻著脖子,態度異常堅決的開口。 “在哪家店買的,把地址給我?!眲褨|一眼就看出了林浩南是在撒謊,當下也沒有逼他太緊,只是自顧自點上一根煙,開始跟他虛與委蛇起來。 林浩南眉頭一皺,偏過腦袋仍舊倔強的回了句,“沒……沒有地址,那盒茶餅是我前幾年在一家老店買的,后來,后來那家店就關門了?!?/br> 狹窄的書房里,林浩南其實再想躲開劉懷東的目光,他也躲不到哪去,畢竟地方就只有這么大點地方。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空間大小加光線亮度等諸多原因結合在一起,就導致了林浩南在說謊之后,那份緊張擔憂的負面情緒被無限放大。 “呵呵……你是說生產日期標注著今年二月份的茶餅,是你前幾年買來的?”劉懷東狠狠嘬了口煙,目光戲謔的盯著林浩南,“那么你告訴我,到底是特么你穿越了還是茶餅穿越了?” “??!今,今年二月份的?” 林浩南瞬間大驚失色,然后強裝鎮定的表情瞬間就破相了,只見他眼神左右躲閃著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擺明了是一副做虧心事被發現的模樣。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劉懷東只是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就那么默不作聲的看著對方接下來的表演。 “這,這這……可能是我記錯了吧,那盒茶餅好像就是年初買的,對對,是我記錯了!” “你年初剛買完茶餅,緊接著人家老店就倒閉了?你有毒???” “咳咳,這種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關我什么事……”林浩南仍舊在嘴硬。 劉懷東這時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好吧,既然你記錯了,那我好像也記錯了,那盒茶餅的生產日期貌似是三年前的?!?/br> 空間有限的書房里,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凝重的氛圍持續了好久,劉懷東像看二傻子似的看著林浩南,林浩南則是用一種吃了屎一樣的嫌棄目光盯著劉懷東。 半晌后,突然回過神來的林浩南才猛的扯開嗓子喊了一聲,“你他媽詐我!” “我他媽不光詐你,我還要扎你呢!看來我問你答的和平游戲你是不感興趣,有必要給你來點刺激的東西??!” 話音未落,劉懷東便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直接一個箭步竄到林浩南面前。 嘴里那截抽了三分之二的煙頭被劉懷東拿下來,毫不猶豫的杵在林浩南額頭上。 “呲呲……” 一陣烤rou的聲音接連響起時,林浩南嘴里也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當那已經被杵滅的煙頭被劉懷東扔在地上后,只見奮力掙扎的林浩南額頭上已然多了個焦黑的燙疤,不偏不倚正好就在他眉心之間,好像二郎神的豎眼一樣…… “你可能沒搞明白一些事,我來是要聽你說實話的,而不是跟你玩推理游戲的懂嗎!” 劉懷東抓著林浩南的頭發,將自己整張臉都湊到他的面前吼道,此時此刻,劉懷東臉上寫滿了憤怒。 他今天必須要搞明白,對自己身邊親友出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是努查,還是另有其人?對方是絕命堂的,還是其他勢力的…… 畢竟總在被動接招這種事實在太惡心了,也不符合劉懷東的風格,當有人要對自己不利時,劉懷東通常會做出的選擇就是主動出擊! 但這個主動出擊,也是起碼得知道敵人是誰才行啊…… 林浩南咬牙強忍著額頭燙傷的疼痛,直視著劉懷東的目光獰笑道:“忘了,這就是實話?!?/br> “好,你要是這么回答那就靠譜多了,我也相信你這是實話?!眲褨|沒有生氣,反倒是心平氣和的點了點頭,反手從身上摸出幾根銀針,“忘了好辦,我幫你回憶回憶哈!”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那幾根銀針時,林浩南瞬間大驚失色。 劉懷東的本事,他林浩南可是見識過的,區區一枚繡花針在這小子手上,那是妥妥的能發揮出子彈般的威力??! 所以林浩南壓根都不敢想,劉懷東拿銀針扎在自己身上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不過恐懼歸恐懼,任憑林浩南再怎么掙扎,最終劉懷東還是把三根銀針扎在了他身上三處掌管痛覺的xue位里。 三針之后又三針,直到劉懷東一鼓作氣把十二根銀針扎在林浩南身上,他這才重新坐回身后的椅子上,從兜里摸出個煙盒。 這回林浩南反倒是不叫喚了,從剛才的哀嚎連天,到現在他是非常的淡定,因為他發現劉懷東的十二根銀針扎在自己身上后,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