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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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孫濟生便老神在在的坐回椅子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這才從抽屜里拿出之前收到的紅包,抽出一沓紅彤彤的鈔票開始清點起來。 話說劉懷東出了孫濟生的辦公室后,便開始思考起自己以后的出路,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城北醫院門口。 就在這時,劉懷東忽然看到一老一少兩個人站在醫院門口,老的手里拎著個像是醫藥箱的盒子,小的則是扛著一把大太陽傘。 之后約摸有五六十歲的老頭撐開馬扎凳坐在醫院門口,跟劉懷東差不多年紀的小子則是撐開太陽傘,又跑去搬來一張桌子。 “這是搞什么,擺地攤的嗎?北城醫院的保安也不說管管?” 就在劉懷東心里好奇時,卻看到老頭兒坐在桌子旁邊,把箱子放在桌上后,那小的直接在一邊豎起了一塊上面寫著‘義診’兩個大字的錦旗。 “來來來,路過的都瞧一瞧看一看了??!仁心居的孫保國大夫今日在此義診,免費給大家看病了,機會不可多得??!” 豎起義診大旗后,那大概是中醫學徒的小伙子,便站在老中醫后側開始吆喝起來。 劉懷東這才想到,自己以前貌似也聽人說過,城北醫院花都市,被很多知情人士私底下稱作黑心醫院,好像他們每周五都會找個老中醫在門口搞什么義診,今天正好就是周五。 那義診說的倒是好聽,免費看病。 不過據劉懷東所知,那老中醫向來都是只給看病,不給治病的,說出你身上有什么毛病后,想治病,你得上里頭交錢掛號去。 現在這年頭,誰身上還沒有點小毛病了?不是睡眠不足,就是勞累過度,反正這樣的小毛病你要找那個義診的老頭兒看,他能給你把病情無限放大,最后甚至吹噓到癌癥的程度。 不想死吧?不想死就上里頭交錢治病去,一系列體檢流程先走一遍,先掏個千把來塊出來再說,然后醫生才會給你開出琳瑯滿目的進口藥,幾千上萬一小盒的玩意兒,先吃他幾個療程再說。 反正這城北醫院門口每周五一次的所謂義診,基本上就一個原則,那就是小問題給你看成大問題,大問題給你看成要命的問題,然后讓你上里面一擲千金去。 如此作為,在劉懷東看來絕對是有違天和的缺德事,這種騙子如果擱在古代,那是要被衙門打板子的。 不過就在劉懷東打算上去揭穿那位孫保國老中醫的騙局時,卻突然眼前一亮,腦子里不禁浮現出了一個更高明的想法。 自己現在不正愁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嗎?可自己出了一身醫術外,還有什么特長? 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做生意?自從劉懷東見識到羅冰只花十分鐘不到,就套路了萬國集團價值幾個億的股份后,他就知道,自己是斷然沒有這等天賦的。 為了不被鋪天蓋地的jian商啃的連骨頭都不剩,劉懷東最終還是打消了進軍商界的念頭。 最后想來想去,劉懷東發現自己還是只能靠醫術吃飯,這是最穩妥的路子。 可要靠醫術吃飯,那么問題就來了,現在既沒有醫院收留劉懷東,也沒人知道他有一身過人的醫術,那么誰會上他這來治病??? 最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劉懷東看到被一群人團團包圍起來的孫保國,腦子里頓時浮現出了兩個大字。 義診! 對啊,要是義診的話,豈不是會有很多人都跑來找自己看??? 現在的人都愛貪點小便宜,一聽說免費看病,很多人也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都會跑過來瞧瞧,至于那些本來就身體不適的,肯定更加會跑來看看了。 反正又不要錢,哪怕就算看不好,他們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這一點看看孫保國桌子周圍那些前呼后擁的人就知道了。 “嘿嘿,醫者自當懸壺濟世嘛,既然如此,那我也來搞一個義診好了!” 劉懷東心里有了定計后,想到馬上就開始行動,正好出了城北醫院大門,同一條街上不遠處就有一家廣告設計公司。 一鼓作氣跑到那家廣告公司后,劉懷東直接從兜里掏出紀明留給他的那一百塊錢,做了個上面寫著“華佗再世,妙手回春”的錦旗。 然后他又找了根一人高的棍兒把錦旗掛起來,扛在肩上后,儼然就是一副古代江湖郎中的架勢。 第0025章 找茬的 “瞧一瞧看一看嘍,免費看病免費治病,華佗再世妙手回春,今日在此義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劉懷東扛著那面花了六十塊錢訂制的錦旗,正好就站在城北醫院街對面,與孫保國遙遙相對的扯開嗓子吆喝起來。 他這一聲吆喝,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有過路的,也有去醫院看病的,還有圍著孫保國一臉期待的等著義診的。 不過那些目光看歸看,卻沒有一個人表示心動愿意來劉懷東這里看病的。 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劉懷東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跟仁心居孫保國身后站著的學徒差不多年紀,毛都還沒長齊,自然不會有人相信他的醫術能高到哪里去。 這年頭在大多數人眼里,不光是中醫,不論哪個行業都是年紀越大越有權威,可對面那小子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卻自稱是華佗再世,誰信呢? 跟劉懷東比起來,人們自然更愿意相信城北醫院門口的孫保國,畢竟人家看起來,才是真正的‘老’中醫,比劉懷東不知道可靠多少。 正是因為大多數人心里都存著類似的想法,導致劉懷東扯開嗓子站在馬路對面喊了十幾分鐘,嗓子都快喊冒煙兒了,卻愣是沒有一個患者愿意光顧他這里。 不光如此,反倒是跟在孫保國身后的那個學徒,這會兒正怒氣沖沖的朝劉懷東這邊走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劉懷東看到那家伙還沒過馬路,就在用一雙擺明了要找茬的眼神盯著自己這邊,不由得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終于,那個給孫保國當學徒的小子趁著路上沒有車輛,一鼓作氣沖過來就對劉懷東冷聲呵斥道:“喂,小子,把你這攤兒收了,上別處擺去!” “為什么?” 劉懷東古井不波的盯著對面囂張跋扈的學徒,絲毫不為所動。 那學徒看到劉懷東一臉淡定從容的表情,頓時感到一陣火大,“為什么?因為你他媽搶我師父飯碗了,不知道醫院附近的生意都是我師父的嗎?” “怎么,醫院是你家開的?”劉懷東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就算醫院是你家開的,我又沒占著你們醫院的地方,這你也能管得著我?” “小爺我今天還就是管你了,怎么著,信不信你再不滾蛋,我把你這破旗給你撕了?” “不信?!眲褨|目光冰冷的看著那個學徒,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嘿,碰到個不信邪的,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出來混社會的規矩!” 孫保國的學徒說話間,就已經直勾勾的揮出一拳,正對著劉懷東的臉頰砸過去。 然而下一秒鐘,他只覺得眼前一晃,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看到劉懷東正好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拳頭,就好像是自己把拳頭主動送到劉懷東的掌心里似的。 之后這小子嘗試著掙扎了一下,可愣是沒能把自己的拳頭從劉懷東手里抽出來,而且當他看到劉懷東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時,頓時意識到,大概有什么厄運將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果然,下一刻,劉懷東捏著那家伙拳頭的右手,五根手指瞬間宛如鋼筋一般驟然發力。 同一時間,那個給孫保國當學徒的小子,就感到自己的拳頭好像被一口虎鉗夾住一樣。 他毫不懷疑只要劉懷東手上再稍微加一點點力道,他的拳頭就會被直接捏碎,骨頭渣子都會從rou里刺出來! “??!疼疼疼疼,饒命,饒命啊這位大哥!” 一陣殺豬般的哀嚎聲和求饒聲從孫保國的學徒嘴里傳出來,在眼下這個危急關頭,他做出了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那就是向劉懷東服軟。 “還撕不撕我的錦旗了?” “不……不撕了……” “我在這里義診,有毛病沒?” “沒有,沒毛病,沒毛病啊大哥!” “滾!”劉懷東不屑的嗤笑一聲,松開那家伙拳頭的同時,還借機推了他一把。 那家伙被劉懷東輕輕一推,就感覺好像是被一輛車給撞上了一樣,根本站都站不穩,接連后退了好幾步,這才一屁股跌坐在馬路牙子上。 “你,你他媽給我等著,一會兒有你的好果子吃!”那小子爬起來伸手指著劉懷東,心有余悸的撂下一句狠話后,就趕緊頭也不回的往孫保國那里跑過去。 實際上剛才他跑去找劉懷東的麻煩,就是孫保國指示的,至于兩人之間的交涉過程,孫保國自然也都遠遠的看在眼里。 見到自己的學徒竟然剛想著動手就被劉懷東放到了,孫保國不禁感到有些臉上無光,看到那小子跑回來,便冷著臉問道:“怎么回事?” “師父,那王八蛋不簡單啊……” 前腳才被劉懷東教訓過的小子,到了孫保國這,就開始把剛才的交涉過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師父,他還說您老人家是庸醫誤人,為老不尊呢!” “哼,野路子江湖郎中,竟然跑到城北醫院來撒野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孫保國不再理會自己徒弟,惡狠狠的看了眼街對面的劉懷東后,從兜里掏出手機。 城北醫院中醫科,主任辦公室里,孫濟生忙完了面試的事情后,就喊來一個剛入職轉正不久的實習生,借著地位大發官威,拿人家一丁點微不足道的小失誤上綱上線,以此來找存在感。 就在孫濟生看著新來的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樣子自信心爆棚時,放在他辦公桌上的手機卻突然傳來了一陣令人煩躁的鈴聲。 “靠,誰他媽在這個時候打擾老子?不知道我工作期間不接電話的嗎!”孫濟生沒好氣的揮手讓那實習生滾蛋,同時抓起桌上的手機后態度極其惡劣的喊了一聲,“喂,誰呀!” “二叔?你說對面有個毛頭小子也在義診,搶我們醫院的生意!” “還挺能打的?強子被他一招就放倒了?” “行,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干你該干的事兒就好,等會兒自然會有人去收拾他!” 掛掉電話后,孫濟生立馬臉色鐵青的用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狗哥啊,幫兄弟個小忙唄……對對對,有人正在我們醫院對門找茬呢,你幫我去收拾收拾他,二十來歲的模樣,舉個華佗再世的錦旗,就那小子了……好嘞,改天請你吃飯啊?!?/br> 打完這通電話后,老家伙就優哉游哉的坐在搖椅上,品了口保溫杯里泡了枸杞的養生濃茶,安心等待著那位狗哥事情辦妥后給自己帶來的好消息。 城北醫院門口,孫保國掛掉電話后,也是一臉獰笑的看了眼街對面的劉懷東,這才扭頭對身后的小學徒吩咐道:“不用管那小子,過會兒自然有人來收拾他?!?/br> 小學徒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劉懷東,只是兢兢業業的幫孫保國吆喝起來。 至于劉懷東,則是從頭到尾就壓根沒有關注孫保國這邊,只是在一次次的喊著自己的口號。 就這樣又過了十幾分鐘,劉懷東這邊依舊是冷冷清清,沒有一個病人來他這光顧。 不光是劉懷東已經把嗓子徹底喊啞了,更過分的是,被他這么一喊,反倒讓更多路人都注意到了城北醫院門口看起來比較像正規老中醫的孫保國。 原本孫保國對劉懷東的存在還有些不爽,不過看到眼下這個情況,也是難免一陣心頭竊喜,時不時用鄙夷的目光掃一眼對面的劉懷東。 就在劉懷東感覺有些郁悶,打算再等個五分鐘,要是還沒人來光顧自己的話,就打道回府另謀出路的時,卻是突然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了六七個小混混,把他圍在了墻角。 “看病的,你混哪條道的?”為首一個染了一頭綠毛,還戴個耳釘的家伙氣勢洶洶的看著劉懷東,眼底盡顯戾氣。 劉懷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目光掃了一眼跟在綠毛身后的六七個小弟,面不改色的問道:“你是要看病嗎?不看就走開,別妨礙我義診?!?/br> “呦,他媽的你還挺拽啊,我他么讓你拽!”綠毛怒罵一聲,手中那截還在燃燒的煙頭就已經直接被他甩向劉懷東的臉。 劉懷東瞇著眼睛死死盯著向自己飛來的煙頭,腦袋一偏便輕松躲過一劫,之后他皺著眉頭死死盯著綠毛,眼神無比冰冷。 “媽的,你還敢瞪我,知不知道你他媽犯事了?”綠毛上前一步揪著劉懷東的衣領,歪著腦袋厲聲問道。 “我犯什么事了?”劉懷東冷眼瞄了瞄那只揪著自己衣領的手,語氣平靜的問了句。 “呵呵,你小子違規經營,影響城市容貌,更過分的是你還假冒醫生行醫騙人!” “我本來就是醫生,為什么要假冒?至于城市容貌,你們是干什么的?這種事好像不歸你們管吧?”劉懷東看著存心找茬的綠毛,已經繃緊渾身肌rou,隨時做好了動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