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葡萄美酒夜光杯
中原中也——葡萄美酒夜光杯 春崎春日不是第一次跟中原中也做了。 但她的確是第一次玩這種play…… 怎么說呢? 中原中也,你在干什么???中原中也! (瞳孔地震.gif) …… 春春拘謹的坐在安放在地下酒窖的椅子上,捏著白色的裙角微微提起,地下室暖黃的燈光籠罩在她的身上,若隱若現的露出女孩子真空的下體。 她盯著男人的身影,中原中也看起來興致勃勃的挑選紅酒,干巴巴的咽了口口水,試探性的提出建議:“我覺得……” “不可以?!泵翡J的黑手黨干部直接截斷她的話,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刑訊之前就不要撒嬌了,這是對春春的懲罰?!?/br> “我……我沒有動搖??!”其實真的動搖了一秒的春春嘴硬心虛,磕磕巴巴的狡辯。 “呵?!备酆诟刹克o她一個眼神,手持著被選中的幸運紅酒,不祥的暗紅色光芒映照在玻璃酒瓶上,軟木塞被無聲的拔起,漂浮在空中。 “接下來,是刑訊時間?!睈憾镜母刹看笕嗽谑芎φ叨叺偷托?。 受害者春春:你不要過來??! …… 讓干部大人上火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有試圖走捷徑的人給橫濱知名富婆送男人。 雖然中原中也是黑手黨,甚至還是黑手黨干部,但他的確不是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的人設,有其他人試圖勾引女朋友,那肯定是其他人的錯,跟被勾引的女朋友有什么關系。 他可能會不爽但不至于遷怒春春。 主要問題是,春春動搖了。 試問,有細皮嫩rou、膚白貌美、又乖巧懂事,像是乞求著你的憐愛,在你的腳邊打轉的嗚嗚叫的小奶狗,它完全不會束縛主人的自由,這樣的小白臉,你喜歡嗎? 春春喜歡了一秒,對正牌男友的愛讓富婆堅持住了! 要知道,富婆包養小白臉這可是真理?。。??) 黑帽子差點變成綠帽子的正牌男友:呵。 …… 中原中也指尖夾著粗礪的軟木塞,用它在春春滑溜溜的粉色花瓣外四處游走,精雕細琢著漂亮花紋的木塞被xue口漸漸涌出的蜜液濡濕了前端一點點,凹下去的花紋都被水液給填充了。 “哈啊……”春春在他熟練的挑逗xiaoxue的動作下發出了動情的低聲輕吟,捏著座椅扶手的雙手微微用力,指尖發白。 軟木塞沒有在折磨前xue,而是轉移了陣地,濕潤的前端淺淺的刺入了緊縮的菊xue一點點,搖搖欲墜,將落未落。 毫無開拓的菊xue猝然被刺入異物——哪怕這小小的異物進入不深——春春驚的渾身震顫一下,像一只炸毛的貓咪,險些跳起來。菊xue蠕動著軟rou,第一反應就是將不速之客排出。 但是中原中也閑閑的用指尖堵住了將要落下的軟木塞,將其塞得更深一些,笑容危險的威脅:“不準掉下來?!?/br> 低低喘著氣的春春驚慌的縮緊菊xue,好像完全能感受到卡在后xue的粗礪的軟木塞的紋路,她渾身僵硬,只不服輸的勾住了他的choker,白皙的指尖與黑色的頸圈,色彩分明而誘惑,質問,“你是這種人設嗎!” 蹲在女孩子面前的男人一挑眉,不以為意,“為什么不是?” “我以為……”一直占據主導地位的春春突然被戀人占據上風,有點新奇也有點不甘心,“中也以前明明很容易害羞!你變了!” 中原中也好笑的親親不服輸的女孩子薔薇似的唇瓣,感覺吃下了一朵甜甜的花,他沒有說話,鈷藍色的眼睛與燦爛的金眸對視著。 無人言語,脈脈曖昧蔓延。 春春拉住了他的手,抿著唇小小的笑起來。 喜歡是藏不住的,捂住了嘴巴,也會從眼睛、鼻子、耳朵里涌出來。 仿佛誰往空氣中倒入了一噸蜜糖,空氣都是甜的。 但是樂極生悲。 軟木塞掉下來了。 “哦?”中原中也露出了捕食者將要狩獵前的笑容,傲慢又狂氣,危險如同導火線,蟄伏在guntang的空氣中,噼啪作響。 他用冰涼的玻璃酒瓶在膩滑的花xue外磨蹭著,春春冰的一激靈,自覺的向后仰去,將掛在腰間的裙子向上拉,裙角上翻,輕飄飄的蓋住了肚子,完全把裸露的下半身展現在蹲坐在靠椅前的男人眼前。 中原中也挑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起嘴角笑了一下,手指不容拒絕的掰開了羞澀的合攏在一起的花瓣,露出了被藏起來的一條小縫,這狹小的縫隙掛著晶亮的水漬,微微翕動著,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但是看到這美景的男人卻毫不憐惜,緩慢又堅定的將被愛液潤澤的淋淋楚楚的細長瓶頸對準了嬌小的xue口,啾啾的捅了進去。 “啊嗯……”春春捏緊了手,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手心軟綿綿的掌rou中,留下了一個個凹陷的半月。 中原中也站起來,他單手拉住她的左腿,將其往自己的方向扯下一點,讓她的小屁股挨到座椅的邊緣,微微向上拉扯,用腿部支撐著,將她的屁股抬起一點,更為方便的被灌入酒液。 咕咚咕咚。 冰涼的玻璃瓶頸被女孩子溫暖的嬌小花xue含住,昂貴的紅酒勢不可擋的沖刷著滿是愛液的狹窄甬道,攜裹著小屄里面的愛液嘩啦啦的流向zigong,把原本平坦的肚子撐得鼓起。 “中也!中也!——”春春費力的抬起癱軟在靠背上的上半身,白著臉攀住了中原中也的肩膀,無以言說的恐懼在她的內心激蕩。 喝下了太多酒液的花xue可憐的痙攣著,xue口不斷溢出紅艷艷的液體,濡濕了女孩子的整個屁股與屁股下的座椅,在地面匯成一攤小小的水坑。 春春看不見自己到底喝下了多少,只覺得那酒瓶像個可怕的無底洞,好像永遠不會斷流,勢不可擋的要把她的肚子撐破,在從她的痛苦中源源不斷的涌出。 她嗚咽著,細聲細氣,像是什么可憐巴巴的被拋棄的幼崽。 中原中也左手撐住了椅背,探過身體溫柔的親她,扶著酒瓶的右手卻完全沒有抽出的意思,反而借著大量潤滑的酒液在春春的xiaoxue內抽插起來。 被瓶口帶出的液體隨著瓶口的插入又分毫不差的再度灌入,被親吻的春春分不清耳邊聽到的咕啾咕啾的響聲到底是親吻的水聲還是xiaoxue被酒瓶抽插時的水聲。 也可能兩者都有吧…… 女孩子的xue道被撐到了極致,現在這情況,哪怕是微微的呼吸著也會帶著灌滿zigong的酒液互相碰撞著,更何況甬道還插著酒瓶,在溫暖的花xue的溫度傳感下,冰涼的玻璃瓶頸微微溫熱,在xue內橫沖直撞,酒液混合著yin水,滿滿當當的填充了女孩子嬌小的花xue,帶來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 春春被酒侵犯了。 “哈…哈啊……中也!中也……” 她細細的低吟讓中原中也有了感覺,他的roubang飽脹的快要爆炸。 跟一塌糊涂的春春不同,中原中也老三樣,身著整整齊齊的西裝三件套,但是他的下身,巨大的roubang將衣冠楚楚的西裝褲頂住一個顯眼的形狀。 他的額頭冒出點點汗水,扶著酒瓶的右手青筋隆起,用了巨大的自制力才忍住將整個粗壯的瓶身插入,看她浪蕩的一塌糊涂的樣子。 中原中也抽出酒瓶,甩手將其扔到地板上,脆弱的玻璃酒瓶最終沒有堅持住,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散發出紅酒的清與混雜其中的yin水的甜sao。 “啊啊啊哈啊,嗯,哈啊……” 被折磨的花xue習慣了填滿的感覺,堵塞的xue口突然被釋放,大量的酒液混合著yin水迫不及待的沖出重圍,以恨不得壓平褶皺的力度嘩啦啦的涌出來,打濕了中原中也的褲子與面前的地板。 仿佛是體內長出了一根roubang,射出了以酒液為基底的jingye,春春被射精的快感與滿足逼得高潮了,yin水刷啦射出。 地下室充滿了yin蕩的味道。 中原中也拉下了褲鏈,將可怖的惡龍從牢籠中釋放出來,紫紅的roubang青筋虬結,長度與尺寸看起來都無比驚人,粗如兒臂,見之生畏。 彈出來的guntangroubang啪的一下打在了濕漉漉的xiaoxue上,被cao弄的染上酒色的花xue瑟縮著,顫抖著,討好的親吻roubang。 春春摟緊了中原中也的脖子,急切的尋求他的嘴唇,花xue瑟瑟抖抖,掛在陰蒂上的一顆晶瑩酒滴被抖落下來,順著弧度滑入了xue內,癢癢的,xue口翕動著,渴望著再次被填滿,“進,插進來……” “cao?!敝性幸驳偷偷牧R了句臟話,吻住了春春昂起的唇瓣,將guntang炙熱的性器沖撞進軟xue中。 “噗嗤?!?/br> “啊啊,哈……中也好棒……”春春抬起腿環住了中原中也的腰身,將自己送的更深。 酒液充分擴充過的濕潤xue道完全沒有阻隔roubang的進入,甚至空虛的甬道乍一迎來新的客人熱情的讓人招架不住。 緊窒的腔rou簇擁著roubang,xue道內的無數顆粒都使勁渾身解數伺候男人的性器,蠕動著,諂媚的按摩著它。中原中也覺得自己的下身仿佛被無數張小嘴一起親吻著,它們嘻嘻笑著,收縮按壓著,像擰毛巾一樣貪婪的試圖榨取所有的jingye。 他挺弄著粗壯的roubang,在酒色的花xue進進出出,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靠椅吱呀作響,嘎吱嘎吱,仿佛下一秒就要葬身于此。 但兩個人都沒有在意,只是沉醉在美酒的滋味中。 嘎吱嘎吱,響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