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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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林肅只覺得心頭熱得像燒了一團火,忍不住激動的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一口她的臉頰,見她愕然的眨巴著眼睛看自己,有些些傻,可叫他心頭上開了一朵綿軟又美麗的花,他忍不住笑了,眼中的笑意變成了綿綿密密的情意絲絲縷縷的傾瀉出來:“謝謝你,幺幺?!?/br> 張幺幺只覺腿腳有些發軟:“我也不全是為了你……” “但至少有一半是為了我不是嗎?”說罷瞧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蕩漾著輕輕水波的眸子,以及那個在水波里飄飄蕩蕩的自己的身影,當真恨不得立時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與自己的血rou雜糅在一起…… 他的身上不由自主的發熱,握住她的手道:“回去吧,我傷口還有些疼,回去上了藥,你再陪我躺一躺可好?” 張幺幺任他牽著:“好?!?/br> 他身形高大,她嬌小的身軀落后半步,被罩在了他的陰影里,便覺出了恰到好處的溫暖。張幺幺緩緩呼出口氣,動動嘴角露出一個淺笑,恰如玉蘭花開,清雅動人,淡淡幽香。 回到韶華苑,郁林肅正想拉著張幺幺進屋膩歪片刻,心中蠢蠢欲動早就有些掩飾不住,誰知前腳才踏進去,后腳曹榭便來稟報,說是路宏回來了。 自上次云州府眾官員被處置后,表面看起來瓊海海盜一案便落下了帷幕,實則郁林肅知道這背后牽著過深,而他又十分顯眼,便將暗查的事交給了在別人看來大大咧咧的路宏,暗度陳倉。如今看來,路宏是有了些收獲,如此,他只好極為遺憾的抱了抱張幺幺去了書房。 路宏將一沓卷宗遞給郁林肅:“爺,那些舶來品的銷路差不多都查到了,除了京城幾處明里暗里的鋪子,還在紫云府、贛州、商州幾地設立了商鋪,因這幾處要么在邊關,是緊要關隘,要么就是十分繁華富足之地,因而銷路十分不錯?!?/br> 郁林肅猛地抬頭看向曹榭,曹榭也嚴肅點頭:“您沒記錯,這幾處,的確就是之前您讓屬下查的那幾位通判同知的所在地,他們分別與五年前、三年前、一年前被殺?!闭f著輕聲道:“且同樣出身蘇州府水云縣響水村?!?/br> 這幾個都是當年滅了張家滿門的兇手,那可是十年前,又怎會與瓊海海盜扯上了關系?要知道瓊海海盜也不過是五年前才建立。 “難道說,建立了瓊海海盜的人與張老丞相家有關系?” 郁林肅眸光幽冷:“看來,那位消失了的大當家應該是關鍵人物?!?/br> 曹榭道:“爺,若瓊海海盜案與張老丞相有關,那說不得就與當年的‘文正改革’有關。那時張老丞相一心為了朝廷,是得罪了很多人的?!?/br> “你說的對,”郁林肅垂下眼皮:“可當年的事情,活著的,功成名就,又幾乎都對張老感恩戴德,他們沒有殺人動機,死了的,又如何能cao作一張鋪展了十年的大網呢?除非,還有漏網之魚?!?/br> 曹榭思慮再三,還是道:“爺,您看,要不要就此事請教一下侯爺?”臨安侯當年也是‘文正改革’的極力支持著,臨安侯府也是因此才再次興盛。 郁林肅笑了笑:“知道當年之事的何止父親,如今他老人家到底身體不適,就不用拿這些繁瑣之事勞煩他了,倒不如問另一個人吧?!?/br> 另一頭,郁林肅走得急沒換藥,張幺幺讓流茴去廚房熬了他的藥端回來,用熱水溫著正好他回來可以喝,流茴回來和她道:“少奶奶,方才奴婢回來的路上聽說大姑娘病了,好像病得還不輕?!?/br> 張幺幺驚訝,昨日瞧著真茵雖性情有些變了,但身體卻沒什么問題,怎么突然病了:“可請了太醫了?” “說是請了,但大奶奶有些著急,人就有些……聽說碩風院這會兒已經亂起來了?!?/br> 張幺幺起身道:“思葭,你看著世子的藥,流茴冷姐,咱們去看看?!睅兹嗣?。 到達碩風院時,卻并不見有什么亂象,婆子往里通稟之后,荀氏很快接了出來。張幺幺打量兩眼,見她臉色泛紅,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除此之外倒也沒什么異樣。 張幺幺正要上臺階,荀氏卻幾步走了下來,握住她的手笑:“三弟妹你來了,只是今兒我這兒有些不方便接待你,許是要辛苦你白跑一趟了,改日,改日我親自上門向你賠罪?!彪[隱有些阻止她進屋的模樣。 張幺幺心中疑惑,道:“大嫂何須如此客氣,只是聽說茵兒病了,我來瞧瞧,她這會兒如何了?”倒也站住了腳。 “勞你關心,她不過有些發燒,方才喝了藥已經睡了,不然,倒要請你進去坐一坐?!边@話只差明著喊送客了,張幺幺愈發不解,卻也不好勉強,便道:“既如此,那我便不打擾了,大嫂若有需要的,只管差人去我那里?!闭f罷叫流茴遞上帶來的藥材。 荀氏叫人接過,忍不住握緊了她的手,笑容愈發深切,直直看著她道:“多謝三弟妹,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了,我一定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br> 這話,已經是第二次說了。不知為何,張幺幺看著她的笑容,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扭。 第52章 親密 回去的路上張幺幺總有些不放心,便對流茴道:“你想辦法去打聽打聽真茵到底是什么病?!?/br> “是,少奶奶?!绷鬈畋惆肼坊剞D了。 回到韶華苑,郁林肅卻還未回來,藥倒還是溫的,她便坐在榻上等他,邊想著荀氏。 這會兒郁林肅正在翻看路宏帶回來的冊子:“瓊海海盜被剿滅也有段時間了,除了售價越來越高,這幾處店鋪竟沒有一點關門暫避的意思,如此有恃無恐,看來這背后的主子還真是了不得?!辈粺o譏諷。 他將冊子放下,對兩人道:“老路辛苦了,接下來你先顧著錦衣衛里,老曹,這回換你去,最好想辦法查出他們的賬務,以及銀兩的去向?!?/br> 這可不僅困難,而且還很危險,是要極細心極冷靜的,這方面自然是曹榭更勝一籌,因而兩人都沒有怨言,恭敬應下。 郁林肅想了想又對曹榭道:“我記得紫云洲是北方第一大重鎮吧,穆大將軍就鎮守在那里,不如就先從它入手。我會去信問他些事情,你親自送去,若萬一有什么,到時也可找他求助?!?/br> “是?!辈荛繎?。 說完了正事,曹榭兩人便各自安排去了,郁林肅回韶華苑,誰知半路上竟遇到了一個陌生女子攔路。 看起來不過十四五,一身粉紅繡纏枝蓮紋的對襟衫子,插兩支白玉簪,一雙白玉耳墜,裊裊娜娜站在路旁,朝他屈膝行禮:“小女李嫚,見過世子?!?/br> 郁林肅聽她稱呼怪異,瞧著打扮又不像府里的侍女,疑惑道:“你是誰?” 少女抬頭,竟是個芙蓉花般嬌艷柔媚的女子,臉白膩,唇嫣紅,眼兒嬌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紅著臉低下頭,輕聲細語道:“回世子,小女李嫚,是曹府送來照顧侯夫人的?!?/br> 郁林肅恍然大悟:“你就是房侍郎送來的那個……”說罷又頓?。骸罢f是代替曲mama照顧母親,你瞧著像是誰家未出閣的閨秀吧,怎么代替曲mama?” 誰知這叫李嫚的少女竟就哽咽了:“小女不是下人,是曹家的一門遠方親戚。不過說來與下人也沒什么不同,因家中沒了父母親人,便孤身前來投靠曹家。后來聽說侯夫人病重,想著來侯府伺候,只當是報答曹家的收留之恩了。因而,您若要當小女是婢女,小女也沒什么的?!闭f罷哽咽欲濃,竟好似要哭出來一般。 郁林肅莫名其妙:“你哭什么?” 李嫚忙擦了擦眼淚,怯怯地偏頭看了他一眼,那泛紅的眼尾一勾,瞧著便楚楚可憐極了:“小女只是感懷身世罷了,若叫世子聽了不喜,實是小女的錯,還請世子責罰?!?/br> 郁林肅硬生生打了個寒顫,邊說邊走:“既然你是母親的人,那便好好伺候她老人家吧,往后沒事還是少出來閑逛的好,畢竟你一個未嫁女子,這府里可到處都是男人?!痹捯袈湎聲r,人已經走出去老遠,他對這些扭扭捏捏的女子最是敬謝不敏的。 李嫚看著他的背影,眸中閃過一抹憤色,不甘的咬了咬唇,左右看了兩眼,這才離開。 兩人都走后,不遠處閣樓里的一扇窗又被打開了些,正是荀氏,她看了眼李嫚離開的方向,轉頭和坐在另一扇窗戶旁邊的女兒柔聲說道:“茵兒,看一會兒咱們就回去吧,娘知道房里悶,但你還病著,不能一直吹風?!?/br> 真茵愣愣地看著外面隨風搖擺的樹梢,輕聲道:“娘,方詩表妹不愿與我頑兒了?!?/br> 荀氏一時心疼極了,忙坐在她身邊摟著她,柔聲道:“她不是不愿和你頑兒,只是上次的事情被嚇到了,需要休養些日子。若你想和別人頑兒,有真祿他們呀,找他們也是一樣……” “他們也不愿和我頑兒了……”真茵忍不住掉下淚來:“他們說,四嬸告訴他們,和我頑兒危險,我會給他們下毒……” 荀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溫柔的臉色慢慢猙獰:“不,那不是你錯,是她們的錯,是她們想利用你,都是她們的錯……”她說著手里不受控制的用力,真茵漸漸覺得不能呼吸,眼中閃過恐懼,瘋了一般拍打荀氏的手。 一旁的丫鬟臉色大變,忙上前拉開荀氏,荀氏這才清醒過來,眼見女兒又被自己嚇得臉色發白,她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神色痛苦的蹲下身去抱住了自己的頭,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 真茵顧不上害怕,哭著上前抱住荀氏:“娘,你別打自己了,是茵兒錯了,茵兒再不和別人玩了,娘,你快好起來,茵兒害怕……”丫鬟在一旁也急得紅了眼眶,可她也毫無辦法,只能等荀氏自己慢慢的清醒過來。 郁林肅回到韶華苑時,流茴正和張幺幺稟報真茵的病情:“說是前些日子受了些驚嚇,這幾日一睡著了就容易做噩夢,您也知道大奶奶的精神……有時過于緊張了,難免就鬧得大了些?!?/br> 真茵此前給張幺幺下毒雖是受了挑唆,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毒藥,她年紀小沒錯,但小小年紀就敢下這樣的死手,也的確叫人心寒。 因而后來郁林肅以牙還牙時,雖有逼迫兇手交出解藥的目的,也有要震懾那小姑娘一番的意思,如今看來,的確是有了效果,想必被嚇得不輕。 但張幺幺卻也同情不起來,只是如今她畢竟掌家,也不能當真放縱不管,便吩咐流茴:“你叫人看著些,若再有什么事還是來告訴我知道?!?/br> “是,奴婢明白?!?/br> 恰這時郁林肅回來了,問在說什么。張幺幺忙讓思葭把藥端來,見他喝了,這才說起真茵的事。郁林肅本要和她說李嫚的事,如今聽了倒忘了,只道:“她家的事大體上過得去就行,也別管太多,反正母親是一定不會讓她們母女吃虧的?!?/br> 張幺幺看他一眼,笑了笑應下。 她如今容貌變了,笑容也就變了,明媚又難得有幾分溫柔,郁林肅蠢蠢欲動的心便再次蘇醒,他看了眼外面,天色朦朧,時近黃昏,卻也不到睡覺的時候。眼珠子一轉,哎喲一聲道:“媳婦兒,我傷口有些疼,我想躺會兒?!?/br> 瞧他喊得有些夸張,但郁林肅近來也的確沒有休息好,便扶他往內室走:“就怕這個點兒躺了,你晚上又睡不著?!?/br> 到了床邊正要將他放下,郁林肅搭在她肩上的手卻一壓,兩人便一同滾進了床里,郁林肅正好壓著她,嘿嘿笑道:“只要媳婦兒陪我躺,便是睡到地老天荒我也不會醒?!?/br> 張幺幺瞪眼,覺著他又重又熱,想要推他讓開,郁林肅卻抱緊了她,壞笑道:“別亂動,雖咱倆都有傷在身,但如果你磨磨蹭蹭的……說不得我忍痛也要發一回獸性?!闭f罷就吧唧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雖然說了往后要做真夫妻,郁林肅平日里也是動手動腳的,但像這樣的親近卻是從未有過的,張幺幺驚得愣了一瞬,轉瞬就從頭到尾的紅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她只覺床上這方空間悶熱的有些難受,下意識拿手抵著他的胸。 郁林肅本也是玩鬧,誰知她的反應懵懂又可愛,一雙眸子如受驚的兔子般閃著水光,無措又緊張,急促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頰脖頸,身下起伏的綿軟離開又回來,無意識的挑撥叫他的身體也跟著漸漸緊繃,氣息逐漸沉重。 他臉上的笑慢慢淡下,一時兩人都沒說話,就這么看著彼此,床底間,總有些氣氛會愈發濃烈。 郁林肅撐在床上的手忍不住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溫熱和柔軟的觸碰,張幺幺心頭一跳,眼睫不由自主的眨了眨,如此柔弱無依的模樣與她平日里的利落截然不同,卻招惹的郁林肅心頭躁動狂熱,只想狠狠地做些什么。 他的眼神變了,黝黑的,壓迫的。 張幺幺忽然口干舌燥,忍不住開口道:“你,你能下去嗎?”竟緊張到結巴了。 郁林肅輕笑:“能啊?!毖垡姀堢坨鬯闪丝跉?,又道:“但是我不想?!闭f罷,低下頭深深吻住了她。 ………… 一番動作,兩人都滿身的汗,郁林肅摸了摸她濕濡的背心:“我叫人打水來洗洗?” 張幺幺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算了,一會兒就干了,也沒什么不舒服的?!?/br> 郁林肅無聲的笑,抬腳壓住她,摟得又緊了些,滿足的嘆息:“有媳婦兒真好,別看現在咱兩抱在一起熱,但等到了冬天了,咱兩就都暖了,都不會冷了?!?/br> 張幺幺心頭一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背脊,一笑:“你說的對,等到了冬天,我們就都不會冷了?!?/br> 夜色已深,二人抱緊了彼此,心跳從激烈慢慢平緩,到最后幾乎合二為一,舒緩又安然,很快睡著了。 之后幾日,郁林肅邊在家養傷,邊處理錦衣衛里的事情,曹榭早就出發去了紫云洲,路宏便是那個跑腿的,倒也沒耽誤他什么正事。 兩人也愈發親密,有時說著話也能相識一笑,彼此眼里都只有對方。流茴等人每每見此,便都不好意思的轉開臉偷笑。 這日,路宏突然急匆匆來找郁林肅,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出了門,張幺幺來不及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正有些擔憂,清風閣又有人來報,曹氏病重。 作者有話要說:改文改了兩天,最后便把后面一段全刪了,改得最惱火的一回,以后絕對全素?。?! 第53章 婚約 張幺幺到了清風閣,發現二夫人三夫人早到了,一旁還有個心神不寧的嬌媚少女,她不曾見過,也就不在意,眾人互相見過禮,張幺幺問伺候的丫頭:“母親如何了?” 卻是那少女上前答道:“回少奶奶,小女也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方才小女伺候夫人用了藥,又說了幾句話,眼見著夫人要睡了,小女便要告辭,誰知剛站起身,夫人突然就咳出一口血來暈了過去,小女嚇壞了,還是兩位夫人正好過來,趕緊吩咐人請太醫?!?/br> 三夫人淡淡道:“我們也是想著來看看大嫂,誰知就遇上了這種事。如今大嫂還沒醒過來,太醫也還沒到呢?!?/br> 張幺幺邊聽她們說話邊看了看曹氏,見她呼吸微微急促,眉間緊皺,臉色發白,有些泛青,不由頓了頓,又轉身打量了一番房內,擺設裝飾并不如何耀眼華麗,低調卻奢侈,尤其好些裝飾擺件兒皆用紫檀木制成,方才一踏進這屋子她就聞到了淡雅的紫檀清香。 曹氏是極喜歡紫檀的,此前她每日不離手的佛珠串子就是小葉紫檀的。但張幺幺小時聽父親說過,紫檀木制成后其實香味很淡很淡,有的甚至聞不到,除非是切割過的,那香味便會很清晰。 這會兒曹氏屋里的紫檀香味兒便有些過于濃了。 她忍不住四處看了眼,問那答話的少女:“母親這屋子里可是熏了什么香?” 李嫚愣了愣,道:“小女每日只陪夫人說說話,伺候她喝藥,其他事情倒是不知道的?!?/br> 見她一臉茫然,張幺幺有些不解,伺候曹氏的人會什么都不知道?正要問其他人,這時從眾人后面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三弟妹,是我近來尋得了一塊紫檀木料,瞧著質地還好,便拿來送給了母親。你也知道上回……”說著赧然住了口,是荀氏牽著真茵來了。 這時李嫚道:“是的,小女想起來了,前日卻是大奶奶和大姑娘來看夫人時帶了節深紫發黑的木料,那時三夫人正好也在?!?/br> 三夫人點點頭,又問張幺幺:“怎么,這木料有什么問題?” 張幺幺道:“沒什么,只是覺著這味道好聞,問一問罷了?!?/br> 三夫人瞧了她一眼:“雖說你不叫我們說你出身低,但有些事情卻是出身就決定了的,比如這見識。紫檀木料珍貴,有奇香,但也只有新割開的料子能散發香味,這雕刻好了的,上過包漿的,是幾乎沒什么味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