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天道爸爸最愛的崽!、侯夫人、火腿送進去了,雞蛋還在外面敲門[nph]、絕色小夭(古代NPH)、(H)老師你好、文野乙女 小黃漫畫家春崎春日與她沒用的男人們、畫皮妖、帝師有喜了,孩子是誰的、分羹(1v2)、花翦時光(完)
紅蟬嘆了口氣,是她糊涂了。 姑娘是那樣高雅的人,此番求她設計大爺,已經是強人所難,怎么還能叫姑娘站在屋里看這種顛鸞倒鳳的房事。 紅蟬四下看了圈,見沒人了,這將自己的衣裳全都剝掉,她跪坐在陳南淮跟前,猶豫了良久,動手去脫他的衣裳…… …… 屋外 此時月已到高空,小院靜悄悄的。 陸令容從上房出來的瞬間,就掉淚了。 她用手捂住口,強忍住悲痛,朝前瞧去,西廂房那邊燈火錯錯,時不時傳來調笑和勸酒聲,春娘和兩個家奴正在灌百善酒呢。 陸令容心里煩悶,仰頭看著皎潔的月亮,想要讓眼淚倒流回去。 委屈么 是,她教唆紅蟬去勾搭自己的心上人; 愧疚么? 有點吧,往表哥和梅氏跟前擩了紅蟬這么個是非精。 可她發過誓,與梅盈袖勢不兩立,要怪,就怪梅氏是狗官的心上人。 陸令容冷笑了聲,準備去東廂房念一會子靜心咒。 可不知怎地,她竟不由自主地轉身,悄步走到西窗跟前,偷窺。 她此時心跳得極快,踮起腳尖去瞧,臉登時紅了。 里頭一片春光盎然,表哥雖說醉酒昏迷,可在紅蟬的百般撩撥下,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 “啊?!?/br> 陸令容輕呼了聲,頭忙低下,紅蟬更近了一步,已經騎/在了表哥身上。 她不好意思看,覺得太臟,可又忍不住。 原來男人的那里長這樣,直頭愣腦的,真嚇人。 陸令容咽了口唾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些許,仔細地瞧。 此時,紅蟬忍住撕裂般的劇痛,一邊哭著,一邊扭動著腰肢。 越看越恨,陸令容咬牙轉身,輕聲罵了句:“好個不知羞的小yin.婦!”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表哥:看,我給你找了個丈夫,開不開心? 表妹:看,我給你找了個通房,意不意外? 第98章 樂子 陳南淮也不知自己昏睡了有多久, 他只覺得口干舌燥,頭疼得緊,渾身極乏力。 忽然, 他聽見跟前傳來陣女孩子的嚶嚶啜泣聲, 胳膊稍一動彈,觸到一片屬于女子的溫軟細膩。 陳南淮莞爾, 連眼睛都沒睜, 直接轉身,將那女子環抱在懷里,誰知那女孩身子一僵, 哭得更大聲了, 還讓他快放開。 “怎么了呢, 都老夫老妻了, 還害什么臊?!?/br> 陳南淮頭埋進女孩的黑發里, 深深嗅了口, 與此同時,手熟稔地扣住女人那個最讓他著迷的地方, 忽然, 他不動了, 十分的酒已經被驚醒了七八分,觸感不對啊, 而且小腹雖平坦,但沒有那個小疤。 懷里的這個女人,仿佛不是盈袖。 陳南淮如同被悶雷擊中般, 眼睛猛地睜開,立馬坐起來。 就著昏暗的燭光,他發現自己此時竟在表妹家中, 而躺在他跟前的,是紅蟬…… 這丫頭黑發披散著,蜷縮著身子,因太過懼怕和疼痛,手捂著口,哭得可憐。 “怎么回事!” 陳南淮大驚,一把掀開錦被,愕然發現,他渾身不著一絲,狼狽得很,身上有女孩指甲抓出來的印記,腿上,還沾著她的血…… 記起了,今晚他回家,與盈袖爭吵,后面心情實在煩悶,就到表妹這兒坐坐。好像喝多了,是與女人行過房事,可,可記得是盈袖啊。 陳南淮越想越慌,越想越恨,他酒量向來不差,怎么會喝那么一點就倒了,莫不是,被表妹算計了? 忽然,紅蟬哭得更厲害了。 “閉嘴!” 陳南淮大怒,著急忙慌地在羅漢床上找尋自己的衣物。 “大爺?!?/br> 紅蟬忍住疼,跪坐起來,她用錦被捂住胸口,低著頭,不住地啜泣:“您那會兒喝多了,不由分說地就……奴清白之軀……您叫奴以后怎么辦啊?!?/br> “怎么辦!” 陳南淮怒極,什么都沒想,一把掐住紅蟬的脖子。 “咳咳?!?/br> 紅蟬吃痛,下意識掙扎,連摳帶抓男人的胳膊。 她感覺喘不上氣來了,壓根顧不上遮羞,慌亂間,瞧見了大爺的樣子,他面頰還帶著歡愉后的潮紅,只不過雙眸全是殺意。 “姑,姑娘,救命啊?!?/br> 紅蟬害怕了,眼珠子往西窗那邊轉,用盡全力呼救。 只聽咚地一聲,門被人從外頭撞開。 陳南淮扭頭瞧去,見陸令容帶著春娘疾步跑了過來。 “表哥,你這是做什么啊,快放開紅蟬?!?/br> 陸令容沒敢瞧,背對著羅漢床,支使春娘趕緊過去拉開。 “你快把衣裳穿上?!?/br> 陸令容臊得臉通紅,心狂跳,輕跺了下腳:“你看你現在像個什么樣子?!?/br> “我像什么樣子?!” 陳南淮一把推開上前來拉架的春娘。 他丟開半死不活的紅蟬,從床尾扯過自己的褻褲和衣裳,快速穿上。 “我倒要問你,好端端的,我怎么會和那個賤丫頭睡在一起?!?/br> 陳南淮沒顧得上穿鞋,徑直走過去,再也顧不上什么憐憫和避諱,抓住陸令容的胳膊,讓女孩直面他。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么,酒里是不是添了臟東西?!?/br>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我?!?/br> 陸令容眼淚立馬就掉下來了,啪地一聲,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明明就是你喝醉了?!?/br> 陸令容甩開陳南淮的手,往后退了兩步,背靠在墻上,泫然欲倒,哭得像個淚人,埋怨道: “你欺負了我的紅蟬,我還沒怨你,你倒混賴起我了?!?/br> “我欺負她?” 陳南淮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事,俊臉猙獰得厲害,咬牙質問:“既然知道我喝酒胡來,為什么不制止我?!?/br> “我怎么制止!” 陸令容委屈極了,手捧住心:“你喝得又暈又吐,難不成叫我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伺候?我的丫頭好心服侍你躺下,沒成想沒你給糟蹋了,等我曉得后,你們已經打得火熱,我哪里敢進來打斷。我知道你因著那張家寡婦上門鬧事而心情不好,不就是長寧侯家的親戚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姨丈難不成料理不了他們?再就是你妻子心里念叨著別人,你吃味兒,可這又干我們主仆什么事,你可別亂撒氣?!?/br> “你,你?!?/br> 陳南淮被說的啞口無言,男人手緊緊攥住。 胳膊一陣痛,低頭瞧去,上面滿是鮮紅的抓痕。 陳南淮更恨了,惡狠狠地瞪向紅蟬。 這事若放在從前,他絕不會放心上,一個丫頭而已,睡便睡了,頂多賞她幾兩銀子,可如今,他竟有些怕被盈袖知道,更何況身上帶傷了,回去根本解釋不清。 他想殺人,就現在, “表哥!” 陸令容一把拽住陳南淮的胳膊,驚道:“你想做什么?” 陳南淮冷笑了聲,垂眸,看著清瘦嬌美的表妹,問:“我碰了這丫頭,如今沒了主意,好meimei,你說我該怎么做?!?/br> “你……” 陸令容被噎住了。 按她原先設想的,表哥醒后定會發場脾氣,可也得照顧她的面子,肯定會對紅蟬負責任的。 然后她會提議,在外頭另尋個僻靜出去,安置了紅蟬,絕不會叫姨丈和表嫂察覺。 男人嘛,家花總沒有野花香,梅盈袖再美,他總會吃膩,偶爾換換口味,到外頭找一下紅蟬,待紅蟬有了身子,到時候就能光明正大地進陳家了。 沒成想,表哥竟動了殺心。 “你玷.污了紅蟬,總得給她一個說法吧?!?/br> 陸令容粉拳緊握住,深呼吸了口氣,平復心緒。 “若你不想要她,成,今晚的事就爛在咱們幾個人的肚子里,我的丫頭日后還能好好的嫁人,絕不沾惹你陳家?!?/br> “這可是你說的?!?/br> 陳南淮厭煩地白了眼陸令容主仆三人,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大氅。 驀地,瞧見矮幾上擺著那雙嶄新的雪緞鞋,他心里一陣疼,這本來就是給袖兒的,今晚真是叫豬油蒙了心,怎么轉送了令容,還生出這么場事端。 男人一把將鞋子揣進自己懷里,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