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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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荷歡怒極,氣得猛跺了幾下腳。 她伺候姑娘挪了院后,便出去看成親的熱鬧了。一直在等機會和狗官說話,但狗官在王爺和老爺跟前,她怎么敢。 后來,大爺將這狗官請了出去。 她就躲在岸邊等,一直等到現在。 好么,果然是出了名的鐵石心腸,翻臉就不認人。 還能怎樣,人家都說出這般絕情的話,明顯是不管姑娘的啊。 荷歡一邊抹淚,一邊往回走。 誰知剛走到假山跟前,忽然眼前一黑,被人捂住嘴,強行拖進假山之中。 “嗚?!?/br> 荷歡使勁兒掙扎。 女孩此時害怕極了,是誰,陳家怎么會出現強人?完了完了,難不成是大爺看她多事,派人教訓她?還是老爺看她不忠,要殺了她? 假山里太黑,荷歡什么都看不見。 她感覺擄走她的這個男人力氣很大,個頭很高,身上有股濃郁的酒味,掙扎間,她的胳膊肘碰到了他的腰,他的腰間好像別著把鋼骨折扇。 “救命啊?!?/br> 荷歡急得嗚嗚大叫。 “噓,我是夜郎西?!?/br> 夜郎西嘿然一笑,果然,這小丫頭聽見他自報家門,安靜了下來。 男人并未放開女孩,他俯身,湊到她耳邊,吹了口氣,笑道:“別怕,你們陳家眼睛太多,本官只能這般同你說兩句話?!?/br> 荷歡忙點頭。 這位西大人她是見過的,長得俊秀瀟灑,言語行動是稍有些輕佻。 “大人,您說罷?!?/br> 荷歡緊張極了,心咚咚直跳。 “左大人是不相信你們陳府的任何人,包括你?!?/br> 夜郎西大手卡住荷歡的纖腰,壞笑了聲:“但本官覺得你這丫頭目光坦蕩,是個仗義忠厚的人,便賭一把,你能幫梅姑娘?!?/br> “大人過譽了?!?/br> 荷歡有些不自在,長這么大,她還從未與男人這般親近過。 “你聽著,洛陽兇險,左大人實在有萬不得已的難處,你和小梅務必要理解?!?/br> 夜郎西又湊近了幾分,唇離荷歡的耳根只有一指距離:“小梅身份特殊,如今又失憶,只能徐徐圖之,大人已經在想法子了。好姑娘,千萬保護好你家姑娘,別叫她再尋短見。以后別這么沖動了,記住,只有保全自己,才能期待來日?!?/br> 說罷這話,夜郎西將那兩封信塞到荷歡懷里,指尖有意無意觸碰到女孩的柔軟,男人輕笑了聲:“信收好了,必要時,拿給她看?!?/br> “好?!?/br> 荷花點點頭。 在夜郎西放開她的瞬間,她揚手,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女孩捂著心口往后退,咬牙道:“請您說話規矩點,再動手動腳,奴可不管您是大人還是小人,照舊打?!?/br> 夜郎西愣住,半響沒動。 良久,看著那俏丫頭跑遠了,男人才摸了下發熱的側臉,撇撇嘴:“好歹本官縱橫脂粉叢中多年,沒成想今兒竟翻了車,被女人給打了。這丫頭,脾氣和她主子一模一樣,太兇,難怪二十大幾還嫁不出去?!?/br> 第85章 洞房花燭 夜已深。 新房華貴非常, 充斥著喜悅的紅。 案桌上的白瓷瓶內插著粉白的百合花,紅緞底帷帳繡的是全幅百子千孫,繡床上散了棗子、花生和桂圓。 一切的一切, 都象征著如花美眷和早生貴子。 盈袖坐在梳妝臺前, 用紅木梳輕輕地梳理黑發。 因吃錯了藥,她昏睡了很久, 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 跟前伺候的人也多了,除了海月和荷歡,還有南淮的乳母趙嬤嬤同一等丫頭青枝。 那趙嬤嬤年歲不大, 容顏娟秀, 瞧著很慈善。 還記得趙嬤嬤屏退了那些大丫頭, 偷偷告訴她, 因她吃藥昏迷, 沒法出席婚宴, 可外頭有王爺和各位公侯官人呀,萬般無奈, 只能讓青枝頂替一下。奶奶你莫要放心上, 婚宴不過是個場面活兒…… 她抱歉地笑了笑, 沒言語。 總覺得哪兒不對,她昏迷了, 難道沒有大夫過來治?不過是個安神藥,怎么會如此厲害?婚宴豈是兒戲,怎么能叫個丫頭頂替? 想到此, 盈袖將手中的紅木梳重重地按在桌上,撇撇嘴。 這陳家人,怎么做事這么……匪夷所思。 盈袖將龍鳳紅燭拉近些, 看著鏡中的自己,穿著大紅單薄寢衣,顯得脖子和胸口的肌膚越發白膩,面上并未卸妝,朱唇黛眉,瞧著與往日有些不同,頗為妖媚。 待會兒南淮回來后,萬一要洞房,該怎么拒絕呢。 雖說是丈夫,可她感覺陌生的很,還接受不了那件事。 正亂想間,盈袖忽然聞見股濃郁的酒味,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忽然就被人從背后環抱住。 “啊?!?/br> 盈袖輕呼了聲。 透過鏡子,她看見抱她的是陳南淮。 他穿著大紅喜服,黑發玉冠,粉頰含春,雙眼微微閉起,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薄唇勾著抹淺笑。 “你,你回來了?!?/br> 盈袖緊張得心咚咚直跳,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環抱得更緊了,似要將她的腰摟斷,手背有意無意地蹭到她的胸。 他離得實在太近了,她的耳朵能感覺到他口鼻噴出的微醺酒氣,讓人心慌。 “別這樣?!?/br> 盈袖不自在地扭動身子。 “嗯?!?/br> 陳南淮輕笑了聲。 他微微扭頭,深嗅了口妻子身上的淡淡冷香,一垂眸,就瞧見她精致的鎖骨,再往下,就看見她穿著灑金紅抹胸,那若隱若現的香溝,無不讓他瘋狂。 “袖兒,我想要你?!?/br> 陳南淮輕聲呢喃,與此同時,他手抓住她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拉,手按住她涼潤的膝頭,指尖劃過她如玉般的肌膚…… “哎呀,別這樣?!?/br> 盈袖猛地起身,往后退了兩步,她下意識將衣襟往上合。 她知道,作為一個妻子,在成婚當晚是不能拒絕丈夫的,尤其這個妻子滿身污點,而這個丈夫溫柔寬厚…… “你,你喝多了?!?/br> “我是喝多了?!?/br> 陳南淮莞爾淺笑,看著她。 想想吧,自從頭一次見面到現在,她從未這般溫順柔美地對待他。 她可真美,害羞的時候,耳根子會紅,眼波流轉,如同一只嚇壞了小羊,讓人眼熱口干。 “袖兒,今晚是屬于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要拒絕我么?” 陳南淮將婚服解下,扔在椅子上,他不敢用強,也不想用強,就一步步走向她,看著她一步步退后,最終退無可退,背貼在了墻上。 “袖兒,趙嬤嬤有沒有給你教?” 陳南淮眼神有些迷亂了,左手按在墻上,低頭,看著慌亂的她,笑了。 “教了?!?/br> 盈袖點點頭。 趙嬤嬤那會兒屏退下人,拿出個春畫冊子,給她教了好些令人羞恥的事。 “呵?!?/br> 陳南淮輕笑了聲,男人呼吸有些粗重,俯身,一分分湊近。 “那為夫可要驗收成果了?!?/br> “南淮,別這樣?!?/br> 盈袖低下頭:“我,我來那個了?!?/br> “你不在經期?!?/br> 陳南淮笑著打斷。 “我還沒準備好?!?/br> 盈袖緊緊地抿住唇,抬頭,迎上他熾熱的目光,反問了句:“你難道要用強么?” 陳南淮一愣。 以前他肯定會,但現在,不能。 這些日子,他努力給她展現一個斯文癡情的形象,當一個溫柔體貼的丈夫。 “可,可我好想?!?/br> 陳南淮故作委屈,抓住女人的胳膊,眨巴著眼:“給我,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