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女友的生日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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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銘摟著妮娜的肩頭,笑道:“怎么是我折磨的你!你不是也在享受嗎!” 妮娜沒吭聲。 煥銘意味深長的道:“別的男孩子都比我溫柔嗎?” 妮娜的臉色一變,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煥銘冷笑道:“在圣約翰大學念書的時候,你交過不下兩個男朋友!對嗎?” 妮娜羞憤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煥銘道:“我也是圣約翰大學畢業的!肯定聽同窗們說起過你的事情……你的戀愛史!” 妮娜道:“好吧!我承認我交往過三個男孩子!” 煥銘接口道:“我也知道,你后來把那三個男孩子都甩掉了!你可真厲害!” 妮娜道:“他們都對我不好!” 煥銘故意冷笑道:“我猜,他們都沒能給你買珠寶首飾吧!” 妮娜有些生氣了,陰沉著臉,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他們都移情別戀了,所以,我才和他們分手了!” 煥銘道:“是嗎?但愿你沒有撒謊!” 妮娜道:“男孩子都很奇怪,總覺得女孩子的話是謊話!” 煥銘道:“因為說謊是女孩子的天性!或者說是她們的本能!” 呢喃冷笑道:“在圣約翰大學的時候,我也聽說過你的事情!那時候,有很多的女孩子喜歡你,可你偏偏不當真……總是敷衍了事!假如,女孩子說謊是天性,那么,男孩子的驕傲也是天性!” 煥銘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那時候,我一門心思都撲在學業上!哪里有時間談情說愛的!” 妮娜道:“那時候,你是蘇家的少爺……身家過億!豈能輕易的談情說愛!可現在不一樣了,你是一個逃犯!” 煥銘看著妮娜的眸光里閃爍著的那股子惡毒,故意不當回事的笑道:“我媽給我來信了,巡捕房已經不再過問我的事情了!本來嘛,那些人都是神經病,非要把歐陽藍的死生拉硬拽到我的身上!簡直很荒唐!我是無辜的!竟然背上了逃犯的罪名!” 妮娜嘲諷道:“聽說,歐陽藍是你的繼父!你絕不可能謀害自己的繼父的!” 煥銘緊趕著接口道:“那是自然!那時候,我還要靠著他吃飯呢!” 妮娜故意嘆息道:“男孩子和女孩子相處的時間長了,也會學會撒謊的毛??!” 煥銘故意裝出一副深沉的嚴肅模樣,道:“我可沒有說謊!女孩子還有一個很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歡猜忌!總是把不相干的事情聯想到一起……簡直是生拉硬扯……尤其是學藝術和文科的女孩子,缺乏邏輯思維!” 妮娜故意把頭貼在煥銘的肩膀上,撒嬌道:“人家不過是多問一問!你瞧,你竟然當真了,并且還生氣了!你真小氣!”說著,便在煥銘的額頭上戳了一蘭花指。 煥銘自然聽得出妮娜嘴里的“小氣”的寓意。她不過是嫌棄煥銘沒有給她買奢侈品罷了。 煥銘笑道:“你在這里休息吧!我去給你買一個冰激凌!多吃一些甜東西,你就不會覺得氣悶了!”說著,便站起身,去了后面的甜品店。 妮娜孤零零的坐著,一直坐了很長時間。煥銘故意耍笑妮娜。他在甜品店里吃完了一個冰激凌,并且休憩了一會兒,然后才帶著一只草莓冰激凌出來了。妮娜正和一個高大的男孩子說話。 煥銘打量著那個高大的男孩子,覺得眼熟。他閃電似的想起了那個男模特。 想不到,妮娜竟然和那個男模特有說有笑的。煥銘真后悔自己應該早些出來。 妮娜向煥銘介紹道:“這是我的同學,李彼得!” 李彼得古銅色的臉色顯出了一個粲然的微笑,跟煥銘握了握手。 煥銘近距離打量著彼得的長相,一眼就看出這人是個混血兒。他對于彼得心甘情愿的做男模特的事情表示了極大的鄙夷。他打趣道,要彼得站在香榭麗舍大街上,脫光衣服,做出行為藝術! 彼得自然聽出了煥銘話里的敵意,急忙告辭了。 妮娜看著彼得走遠了,生氣的對煥銘道:“喂!這是我的同窗!你做什么吃醋!難道是嫉妒他的身材比你好嗎?” 煥銘冷笑道:“我哪里吃醋?我只是對混血兒感到好奇而已!總覺得這種人身體里的基因很復雜!當然,思維也很復雜!”說著,就把那只融化的草莓冰激凌送到了妮娜的手里。 妮娜接過了那只冰激凌,道:“你這人就是心眼復雜!”說著,便低頭吃起了那只冰激凌。 煥銘趁著她吃東西,笑道:“我總覺得,那種當著女同學們的面赤身的男模特實在很大膽!” 妮娜道:“那是藝術!青年大衛的雕像是不是很有美感?你為什么非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藝術呢?這里是巴黎,藝術之都!要是所有人的思想都像你這樣的保守,那簡直是藝術的悲??!” 煥銘道:“藝術總要回歸到現實!假如讓你藝術一次,赤身站在香榭麗舍大街上,你會答應嗎?嗯?” 妮娜恨得咬牙切齒的道:“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肯定會那么做的!”說著,便把手里的草莓冰激凌戳到了煥銘的鼻頭上。煥銘的鼻頭上立即多出了一團粉紅色。 妮娜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煥銘掏出手帕擦干了鼻子,笑道:“只要你能開心,我甘愿為藝術犧牲!” 那天回去之后,煥銘生了滿肚子的氣。他雖然把妮娜看的很卑微,可也不能容忍別的男孩子和妮娜說笑。 在書院的宿舍里,妮娜對于煥銘的一毛不拔也很生氣。她琢磨著煥銘的話,覺得煥銘那么說分明是拿捏住了她的短處。她因為找不到男孩子了,所以才賴上了煥銘。 妮娜覺得煥銘這樣的想法實在很可怕。假如,她真的嫁給了煥銘,她的日子豈能好過?她會被煥銘瞧不起的! 本來,她是一個很有自尊的女孩子,甚至把某些男孩子都看成了糞土!可是如今,她已經貶值了,由不得虛榮心和自尊作怪了。 那一晚,她輾轉反側的,心里恨著煥銘。 翌日,她去書院里寫生。彼得照舊當模特。妮娜因為心情不好,所以畫的很慢。等到周圍的同學們都已經結束了,她還在磨磨蹭蹭的。教授先回去了。妮娜便一個人守著彼得。 彼得穿著一件緊身的芭蕾舞褲,上身沒有穿衣,顯露著碩大的胸肌和整齊的腹肌。他覺得有些無聊,便和妮娜聊起了天。 他笑道:“你的男朋友長得很帥氣!” 妮娜道:“他的身材沒有你好!這是不爭的事實!” 彼得笑道:“他好像不愿意看到你和別的男孩子說笑。我知道,他肯定有想法了?!?/br> 妮娜道:“你別理他!我還沒有和他結婚呢,他還干涉不了我的自由!” 彼得問道:“你告訴他我和你只是同學關系了嗎?” 妮娜笑道:“當然!你猜他說什么?他說你是一個很前衛的人!” 彼得道:“他肯定覺得,我做模特實在是很大膽的做法!” 妮娜道:“他是個死腦筋!哪里懂得藝術!” 彼得笑問道:“你身上的藝術難道沒有傳染給他?” 妮娜停下畫筆,出了一會兒神,道:“他是個生意人,邏輯思維很嚴密。藝術思維很欠缺!孺子不可教!” 彼得笑了起來,露出了兩行白皙的牙齒。妮娜望著那兩行白皙的牙齒,覺得很性感。 彼得看到妮娜竟然望著她的牙齒出神,笑問道:“你怎么了?怎么發呆了呢?” 妮娜回過神,微微的一笑,目光不由得從那兩排白皙的牙齒上滑到了那碩大的胸肌上。 彼得笑道:“我都站的腰酸腿疼了!你快些畫吧!” 妮娜竟然覺得很心疼彼得長時間站立的辛苦,緊趕著完成了畫作。 彼得伸著懶腰,走到了旁邊的白色塑料圓桌旁,換起了衣服。 他金雞獨立,穿起了襪子。因為佝僂著身體,他的那兩只古銅色的碩大胸肌愈發的隆起了。他的兩條粗壯的胳膊也隆起了山丘。他專心的往那只性感的腳上套著一只白色的襪子,嘴里吹著輕松的口哨。 妮娜望著這位男神的模樣,竟然看呆了。 她覺得,彼得的這幅模樣實在是一副絕妙的畫作。她決定,晚上的時候,一定要創作出這幅畫面。 那晚,她在書院宿舍里專心致志的作畫。 她畢竟是畫畫的老手了,又有了很成熟的題材,很快就畫出了一副簡單的油畫。 她故意把彼得的那兩塊古銅色的碩大胸肌畫的很突出,簡直都要從紙面上隆起來了。 她悠閑的坐在畫架前的高椅上,喝著咖啡,品味著那副油畫。 她的腦海里充滿了幻想。在一處海灘上,她穿著一身淡綠色的泳衣,走在細軟的沙灘上。 彼得穿著一件白色的泳褲,正在細軟的沙灘上跑步。他漸漸的從遠處的一抹凄迷的霧氣里跑來,身邊是浪奔浪流的海面,正向她跑來了。 她像是女神似的立在柔軟的沙灘上,一動也不動,迎著他的那張漸漸清晰的古銅色的俊臉。 終于,彼得跑到了她的身邊,把手里捏著的一只海螺送到了她的手里。 那只海螺像是剛從海水里撈出來的,濕漉漉的。她把那只海螺放到了鼻子跟前,聞著那股子濃烈的海腥味。 那股濃烈的海腥味讓她欲罷不能。 彼得突然抱起了她,托著她沿著柔軟的沙灘往前緩緩的走。 他的那兩只古銅色的壯碩胸肌正貼在她的臉上。 從這樣的浪漫的幻想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子夜了。 她看到,眼前照舊是那副畫。 在香港,狄家只有利俊,小貝,還有陳媽。 這段日子,相玫一直住在佟公館里,伺候著雁翎,壓根就沒有回家。 小貝簡直獲得了自由! 在學堂里,他和陸夕顏經常見面。本來嘛,他和夕顏是同班同學,當然是經常見面了。 可是,他心里的那個“見面”是有著別的意思的。夕顏聽小貝說起,這些日子,小貝的母親不在家里,所以沒有人會躲在暗地里監督倆人的一舉一動。 那天,夕顏正好過生日,邀請著同窗們去她的家里過生日。 幾個人坐上了電車,朝著夕顏家的方向走去。 夕顏正好和小貝坐在一排。小貝靠著窗戶,夕顏坐在他的身邊。 當著同學們的面,小貝覺得很不好意思,眼睛一直盯著窗外面。 夕顏也顯得很矜持,雙手緊緊的捏著講義,胳膊繃直,目不斜視??墒?,她還是和小貝閑聊著。話題當然是和學業有關的。 小貝當然也不時的說著什么。其實,他的心里盼著能和夕顏說話。不管夕顏說什么,他都覺得很好聽。本來,夕顏的聲音就很甜。 前段日子,因為相玫和陳媽的監視,小貝只能給夕顏傳紙條,交流著想法。 下了電車,夕顏引著同學們朝著富人山的山頂走去。 小貝早就聽說夕顏的家里很闊氣,可還是第一次來這里。 山路兩邊滿是開著花的樹。夕顏一路采摘下去,已經抓了一大把的鮮花在手里。 小貝看著夕顏手里的鮮花,覺得那些花朵很絢麗。他忍不住的夸贊起了那些花,引得夕顏和幾個女孩子們都笑了起來。 漸漸的走到了山頂上,來到了一處精致的小洋樓的前面。 夕顏摁響了門鈴,等著老媽子的開門。 門開了,露出了劉媽的那張狡黠的老臉。她笑道:“小姐回來了!同學們也來了?” 夕顏問道:“我的生日蛋糕準備好了嗎?” 劉媽笑道:“已經準備好了!快進來吧!” 夕顏引著同學們進了那座兩層小樓,來到了樓上的房間里。 夕顏的房間收拾的很干凈,里面井井有條的。小貝打量著夕顏的房間,覺得那里面實在很溫存,很甜美,就和夕顏的人一樣的甜美。 那天的生日宴會開的很熱鬧。家里沒有別人,只有劉媽在。夕顏和同學們都玩的很開心。 那些同學們還有事情,或者說是察言觀色的故意躲開了。夕顏故意留下了小貝,說是要給小貝補習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