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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連求救都如此單純不做作。 系統只好屏蔽了他的痛覺,讓他暫時享受一下無痛騎馬。 韓御澤低頭看著高晁撅起來的屁股,把人拉起來貼著耳朵說:你什么意思 高晁:啊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特別沒意思。 韓御澤笑了一聲:剛才那個姿勢是在邀請我嗎 高晁耳朵根發癢,抓緊韓御澤的手說:我沒有,我不是!完了,教授這是又要搞他啊啊啊,就為了幾根羊毛卷,就要弄死他啊! 韓御澤把他按在馬背上,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治療。病人在治療過程中神情恍惚,不斷發出催人淚下的叫聲,想必是心靈都受到了震撼。 馬背真的是,太、顛、簸、了。高晁哭了,他以后再也不想騎馬了。 本來說好只騎一圈,結果韓御澤騎了好幾圈,如果不是姿勢不太方便,怕是還有加時賽。高晁從馬上下來的時候目光呆滯,嘴角濕潤,已經宛如咸魚。 此時一名英俊的老王抱著干草路過,對衣衫凌亂神情更凌亂的小炒晁視而不見。 高晁深深地注視著老王:這不僅是個聾子,根本就是個小聾瞎。 韓御澤捏著高晁的臉頰,不許他東張西望。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端詳了他一會兒,皺眉說:你不是的確有病嗎 高晁稍稍回過神來,趕緊點頭:對的,有病。堅持有病,一百年不動搖。 韓御澤放開手,扶著他的腰:雖然不穿裙子了,但至少也涂上口紅啊,不然這個病裝得可不怎么走心。 高晁: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裝,是真的有病,高晁回去換衣服的時候,特意拿了支口紅,用手指沾了沾,淺淺涂在嘴唇上。 韓御澤還是笑容和藹又和善,低頭在他嘴唇上吻了吻,然后舔了舔粘在自己唇上的口紅:我說過,會讓你每天還我一點的。 高晁:有說過這種話嗎。 高晁以為教授的報復就到此為止了,然而,他錯了,他低估了一個變態的報復心。 在他想要休息一下,好好養養怒放的小菊花時,老王交給他一把大鐵锨,讓他去鏟馬糞、牛糞和羊糞。 而且理由非常合理:那天他親口對教授說了,他沒有錢支付昂貴的診療費。而當時教授也說過,可以用別的方式代替診療費。 現在,他的機會來了,他可以在牧場干活來報答教授身體力行的治♂療。 高晁拿著鐵锨,流下了欣慰的淚水。他再也不是白吃白住了,也不是白白享受教授的照顧和治療,他付出了辛勤的汗水和努力的勞動,報答教授提供給他的幫助。 他穿著背帶褲,踩著膠鞋,拿著鐵锨,撅著火辣辣的屁股,跟老王一起鏟屎。 一陣咩咩的叫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捂住嘴,悶聲悶氣地說:發生什么事了 窗外不遠處,韓御澤拖走了一只羊。 老王當然聽不見他說話,就像高晁堅持自己有病一樣,老王也堅持耳聾,不想聽、不該聽的,一律聽不見。高晁把鐵锨插在糞堆上走出牛舍,朝韓御澤離開的方向跑去。 韓御澤把羊拖到一個木屋里,高晁跑過去站在窗口往里看,被里面的刑具嚇到了。這是個屠宰房,十八般兵器樣樣齊全。 教授搖身一變,成了屠夫,手法純熟地放血殺羊。他臉上既沒有平日的笑容,也沒有發瘋時的黑氣,非常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安詳平和,好像他手里的不是屠刀,而是一本書,或者一支筆。他動作飛快,沒有讓羊感到痛苦,可以說算得上是仁慈的殺戮了。 高晁腦袋頂上冒涼風,終于開始懷念原來厚實的羊毛卷了。 系統給他打了馬賽克,對他說:別方,那不是人,是羊。 高晁:我是覺得,教授他看起來不怎么正常。 系統:所以說啊,就這種變態,你要是不攻略他,哪有人敢跟他在一起,他這輩子都沒有愛的。 高晁高低眉:所以我就是一個送溫暖送愛心,下鄉扶貧的基層老干部嗎 正扯淡的時候,一向敏銳警覺的韓御澤發現了窗外的偷窺者。他走出門來,把青年抓個正著,挑起嘴角說:你果然對跟蹤我、窺視我情有獨鐘。 高晁盯著他皮圍裙上密密麻麻的馬賽克:是啊哈哈哈,誰讓教授你這么英俊呢。像我這種一事無成的文盲青年,當然是只能偷偷地仰慕你了。 韓御澤笑得漫不經心,對這種狗屁話一點都不信:對我了解的越多,你就會想要躲得越遠越好。所以,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感比較好。 不會的,高晁一臉正直,信誓旦旦,我對教授的敬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甚至還與日俱增。 比如叫獸的尺寸、持久力、還有刁鉆的角度之類,真的令人佩服。 韓御澤看著青年,感覺他是想讓自己放松警惕,伺機逃走。 高晁被他看得一陣心虛,從口袋里摸出一顆巧克力剝開,真誠地問韓御澤:教授你吃嗎 韓御澤微微俯身湊近,高晁把巧克力送到他嘴里,指尖感到一陣濕意,心里觸電似的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