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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他叫我起床,我還有氣無力,不想動彈,他只能無奈的扶我坐起來,耐心的勸我起床:“你不是想看日出嗎?去陽臺上看一看吧?!?/br> 我不愿意的要躺下去:“陽臺上有什么好看的???我要睡覺,丁哥哥你放開我?!?/br> 丁哥哥拽著我不讓我躺,強制性的把我靠在他肩上,聲音很溫柔:“看完再睡,聽話,起來?!?/br> 我不安分的從他肩上扭到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不動了,利落的拒絕他:“不去?!?/br> 丁哥哥低頭看了我半晌,猛地把我一壓,壓在床上,威脅我:“不起來的話,我就再跟你做一次!” 我簡直要崩潰了,明明這么累,還要折騰我。哼了半天求饒不成,我只能不情不愿的慢悠悠的半睜眼從床上爬起來,他自覺的轉過身,讓我穿上了他的T恤,昨晚我洗澡的衣服已經洗干凈晾起來了,今天只能待在他家待一天等衣服干了再回去。 我斜眼看他的背影,小聲嘟囔道:“昨天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你看過了,還裝什么紳士,哼?!?/br> 丁哥哥僵住,耳朵都紅了。 我就是在對他叫我起床的事表達我的不滿,說出的話都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洗漱完清醒了,才恍然有點后悔,我那話的意思不就是“隨便看,無所謂”嗎? 丁哥哥把我帶到陽臺上,他家住得高,看得很遠。此時太陽還沒出來,外面還飄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早上有點冷,我蹭過去靠在丁哥哥懷里取暖,丁哥哥雙臂收攏把我裹在懷里,說:“很冷嗎?我去拿床毯子出來?!?/br> 我搖搖頭:“不用了,就這樣挺好的?!?/br> 他在我耳邊笑,我回頭,看到他臉頰的酒窩,踮著腳在他唇邊落下一吻,雖然姿勢有些艱難,我親完就轉回去了。 橙紅色的太陽從地平線上一點點爬上來,霧氣消散,整個城市像是剛從睡夢中蘇醒,過了一陣子,太陽露出了大半個身子。 我終于以這種方式看到了想看的日出。 丁哥哥問我:“看到了?漂亮嗎?” 我連忙點頭,他移動了幾步,扶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去,面對面把我抱在懷里,側著身子讓我能看到日出,低頭親著我的臉側,他說:“你開心了,那是不是也該讓我高興一下?”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帶著笑做著口型:“kiss me” 又出現了,這要甜死人的酒窩。 我跳起來,雙腿勾著他的腰,吻了上去,他托著我的大腿,馬上進了客廳往臥室走。 最后的結局又變成了滾床單。 我想起了他早上的威脅,最終所有的事都如了他的愿,我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男人對那種事似乎總是樂此不疲,到以后大概就不會這樣了,身體已經習慣了的話,就沒有新鮮感了。 我突然有點理解那些出軌的人,但我不認可這樣的行為。 丁哥哥并沒有那么熱衷于工作,但是對于他喜歡的創作一直以來都是廢寢忘食的程度。 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丁哥哥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有時好幾天沒有聯系,突然在社交網絡上看到他的信息,就是他和某某朋友去了哪玩。 說實話,我有點傷心。作為他的女朋友被遺忘,這點讓我很難接受。甚至因為在我們發生關系之后他依然我行我素,讓我有種“他拔rou無情,他是渣男!”的錯覺。 我主動發信息給他,問他在哪里。丁哥哥很久都沒有回復。 我閑得無聊,翻我跟他之前的聊天記錄,才發現他幾天前跟我提過他要和朋友寫歌會很忙,也許沒辦法顧及到我。 我有點傻眼,完全沒有印象,大概那天跟他打完電話太困了敷衍了兩句就直接睡了。 之后丁哥哥回了短信給我,跟我解釋說:“我出工作室了,跟朋友去吃飯玩了很抱歉,沒及時回復你的消息。來見我吧?我很想你?!?/br> 我很奇怪,這樣的語氣不是丁哥哥慣用的,他平時都叫我“寶貝”,而且從來沒有叫我去找過他,一直都是他來接我。因為想念男朋友,我也沒想太多,問丁哥哥在哪里,他發了地址過來,我就出門了。 我到了才發現是他們的工作室。站在他們公司樓下,我越發覺得不對勁,打電話給丁哥哥,過了一會兒他才接起來,帶著鼻音的聲音非常驚訝:“寶貝?” “……丁哥哥,我到了?!?/br> “嗯?你到哪了?”丁哥哥明顯疑惑的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回答我。 我剛想問他是怎么回事,電話那邊突然有幾個人聲在交談,像是丁哥哥把電話拿遠了在跟人說話。 我正愣神,他又對我說:“你等等我,我下來接你?!?/br> “嗯?!?/br> 掛了電話,我踢了踢腳下的臺階,看樣子說想見我的那個人不是丁哥哥。 兩分鐘后,丁哥哥跑了下來,有些尷尬的跟我解釋:“工作室的朋友拿我手機擅自把你叫過來了,對不起?!?/br> 我聳聳肩,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微笑回答他:“沒關系,你們應該還在工作吧?那我不打擾你們了?!?/br> 丁哥哥頓了頓,然后他盯著我的眼睛搖了搖頭:“既然來了就跟我上去吧。他們想見見你?!?/br> 我猶豫了一陣:“他們?” “我的朋友們?!?/br> 我下意識問道:“為什么?” 丁哥哥摸了摸額頭,臉上有不自然的紅暈,我覺得他狀態不對,又問他:“你是不是感冒了?” 丁哥哥輕輕笑了笑,我瞅清楚了,他是苦笑:“被你發現啦。剛才我不舒服趴在那睡了會兒,所以他們才拿了我手機亂發消息?!?/br> 我扯了扯嘴角,跟著他進了大樓。 我知道他不是那種會在乎外人想法的人,但是顧慮到我,正在漸漸的把這段感情低調化。我想了想,拉住了他的手臂,小聲問他:“我們好幾天沒見面啦,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丁哥哥按了電梯樓層停下腳步,偏頭看我:“晚點再跟你說?!?/br> “哦”我松開手,站在一邊,失落的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