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大和嫂子說話總是神神秘秘的！”蕭耀一邊用著望遠鏡一直觀察著前方一家西餐廳里面的動向，一邊吐槽著。

    安靖和白淳說什么會暴露，誰會暴露呢？又沒說清楚，他只好自己去尋找答案。

    “你真的覺得他們三個都有問題嗎？”耳機里傳出貝佳佳不太耐煩的聲音。

    今天一早，她就被蕭耀拉起來去跟蹤千玥、沈智聰和澤海他們三人，她負責跟蹤千玥，而蕭耀就負責跟蹤沈智聰，小李就負責跟蹤澤海。

    都已經黃昏了，千玥在家里待了一整天都沒有出門，期間她打了三通電話，一通是打給她的朋友，今天晚上她會和她的朋友去酒吧玩，一通是國際長途，是她的mama，另一通是打給沈智聰，大概說的是讓他叮囑他的家人多關心她mama之類的話。

    反正一整天都無異常。

    然而，沈智聰和澤海那邊似乎有情況，他們中午時分就約在餐廳里，見了三個客戶，經調查，三名客戶都是近期搞什么周年活動的公司或者餐廳之類的。

    “志宣宣傳。一間規模不算大的廣告宣傳公司，專門負責周邊樓盤、廣告牌、led廣告……之類的宣傳廣告，老板注冊人是千玥！宣傳部經歷沈智聰，公關經理是澤海，旗下還有8名員工?！必惣鸭岩贿叿粗Y料信息一邊說著，她看了看還是沒懂動向的別墅大門，繼續說，“你說這千玥花那么多錢去搞公司，自己又不去經營，每天就和朋友吃喝玩樂！難道她就不怕他們以她的名義去搞些事情出來嗎？”

    “果然，人都在這里?！蓖蝗欢鷻C里傳出凌祁的聲音，她早就料到他們不見人一定是去執行神秘任務去，只好上聊天平臺，砰砰運氣，沒想到人都在。

    “人都在了！”凌祁說。

    “能不在嗎？案件已經那么久了，再不破案，恐怕有人都要被罵死了！”貝佳佳吐槽著，想想蕭耀那些領導們，一個個地給下面壓力，還說務必要用最短的時間抓拿赦警的罪犯，而且還有時間規定，一個月內。

    一個月？現在可是人心惶惶。

    “安美人呢？”一天下來都不見安靖和白淳在聊天室里冒泡，似乎兩人在執行著什么秘密任務似的，貝佳佳好奇。

    “他們在商務大樓里待著?！绷杵钫f。

    “商務大樓？發生爆炸的地方？”貝佳佳驚呼，她也想去看看，順便拿點猛料報道出去。

    “老大，那邊有什么發現了嗎？”蕭耀問。

    “還記得，x9嗎？”凌祁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所有人暫時沉默一會，他們當然知道，x9是那個組織的成員所制造出來的電腦系統，擁有人工智能，有自動系統，當時好像x9是自動毀滅的，這和x9有什么關系嗎？

    “在尋謎娛樂公司里，有一臺和x9差不多的計算機系統。雖然被毀掉了！可是還能看到大概的配置和零件，還有……”凌祁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她繼續說，“白淳認為！上次前訊網絡公司的停電，以及電工廠系統故障導致爆炸的事故，是由那臺計算機的人工智能所cao作！”

    “??？這……怎么可能？”貝佳佳一臉不敢置信，雖然她覺得人工智能有著無法想象的可能性，可是這種可能性不會太高。

    “不可能！太遠了！距離實在是太遠，除非電腦系統里面有能控制衛星的，或者有人協助電腦系統去侵略前訊網絡或者電工廠的安保系統，不然憑借著人工智能根本做不到?！笔捯芸隙ǖ鼗卮?。

    更何況，人工智能要這樣做的話，前提必須是有人曾經給予它一個類似毀滅某某某的指令，沒有指令，不可能行動，雖說是人工智能，其實更多的是人類所給予它的能力，作俑者永遠都是人。

    ……

    ——

    “x9不是已經自動啟動自毀模式了嗎？所以這里不可能是cao作x9的計算機系統！”安靖看著被大火吞噬過的地方，里面東西還能看出是一臺大型計算機。

    “而且……”安靖指向地上，那里畫著一個人形畫像，是倪一坤死亡的地方。

    安靖說，“離太遠了?！?/br>
    白淳認同地點點頭。

    爆炸推測是倪一坤進來這間房間沒多久，可能只是幾秒的時間，可能最多也就十幾秒內，只因倪一坤倒下的位置離門口不遠，其實這也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倪一坤在爆炸之后還有意識，想逃離，所以才離門口較近，可是這個可能性可以排除，那是因為倪一坤所倒下的地方是向內而不是向外。

    “如果倪一坤真的入侵前訊網絡公司的系統來爭取給方藝更多的逃跑時間，他會是m嗎？”安靖大膽地猜測著，可是她內心對于這個猜測是存有一絲質疑。

    “他不是?！卑状究隙ǖ卣f。

    雖然利用x9來犯罪的幕后者m已經躲藏起來，可是他覺得m并不是倪一坤，甚至覺得m還活著，而且還一直靜靜地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她）已經正在等待著機會，等待著能被遺忘，甚至能永遠隱藏起來的機會，可是似乎有某些力量正在阻止著他（她），還試圖想暴露他（她）的身份。

    其實安靖也是這樣認為的，倪一坤并不是m，可是他卻得到了x9？

    “你和佳佳不是已經調查過商務大樓了嗎？”白淳提醒著。

    安靖靜思一會，點點頭，“如果這臺計算機真的是x9，它有自毀裝置并不奇怪！”

    她和貝佳佳調查過商務大樓，這棟商務大樓早在12年前就建立完成，入駐的公司大大小小起碼都有二十多家，這還不包括那些創業不久就倒閉的公司。商務大樓有不少辦公區域是常年處在空置的，特別是5層至8層，有一段較長的時間是租不出去，要么是樓層曾經出過事故，要么是樓層分割的辦公區域教小，沒法容納大型公司的入駐。

    然而，第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