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508.
“噗!” 不知道誰忍不住偷笑一聲。 安靖看向白淳,同樣白淳也正在看向她。 “你兒子在學校里有很多女朋友!”安靖調侃道。 “我聽到!”白淳無奈一笑,掐了掐安靖的腰。 “你干嘛掐我?”安靖不滿。 “他這種‘花心’的本事,看來是遺傳你了!”白淳用著嚴肅而認真的表情說著。 安靖扯了扯嘴角,十分的無奈,結果聽到白淳涼聲涼氣地說,“特別是選衣服的時候,你三心兩意的技能就會啟動!” 安靖瞬間無語。 “小初在學校有那么多女朋友,就不怕應付不來嗎?”貝佳佳調侃道,她沖著安靖和白淳笑了笑,那笑容明顯在取笑他們。 面對貝佳佳的問題,小初臉上掛起一抹為難的表情,看向安靖,無奈道,“mama,婷婷和小魚兒天天都跟我說要當我的媳婦兒,還說要來我們家拜訪mama和爸爸了!” “噗!哈哈……”這肆無忌憚的笑聲不是蕭耀和貝佳佳還能有誰? 只見他們笑得腰都直不起身了。 “別人家的未來公公婆婆!你們兒子小小年紀就有兩位小女孩想當你兒子的媳婦兒咯!真有本事?!必惣鸭牙^續調侃著。 安靖看了看白淳,“別人家的未來公公!” 白淳無奈一笑,“別人家的未來婆婆!” 看到兩人的交流方式,似乎并不擔心小初的未來。 “你們這對當爸媽的,也太過……”凌祁感覺自己已經無力吐槽,搖搖頭,“佛系。絕對是佛系父母?!?/br> 對于兒子的一切不管不問,他愛咋樣就咋樣,只管吃喝拉撒睡便可,真是服了他們。 不過想想也對,有小初這么一個聰明的兒子,就算管也管不了多久,反正他的聰慧總會在不經意的情況下逐漸超越眾人的想象。 “走吧!走吧!雜技表演也快開始了!”凌祁催促著。 六人就這樣走入雜技團里,里面已經有不少觀眾坐著,正等待著。 當幕簾拉開,穿戴整齊統一又有特色的表演服的雜技表演者便開始表演。 “他們這場表演是改編真假公主的故事所編排出來的?!必惣鸭岩贿吙粗硌荼?,看到介紹表上面所介紹的故事,感覺挺有趣的,挺新奇的,這個萬花雜技團并不想其他雜技團那樣專門利用動物來作為表演角色,而是全部都是人來表演和模仿,有點像舞臺劇的感覺。 當…… 是鐘聲敲響。 舞臺上陷入黑暗中,有燈光逐漸閃爍,以圓圈的方式,順時針亮起燈光,1點、2點、3點、4點、5點……直到鐘聲敲響12下,燈光亮到12點的位置,舞臺兩起幽幽的紅光,主角出現…… 整個表演過程就像似看舞臺劇的感覺,很唯美,也很驚心動魄。 雜技表演者在高架上做著高難度的動作,讓人時不時地驚呼。 對于這種表演,顯然是大小朋友都喜歡看的,小初看得更加的津津有味,可是他嘀咕的話,卻被安靖聽入耳里。 “固定鋼板的螺絲是德國制造的,摩丶擦力極強,不易松開!” “嗯嗯!不錯不錯!是日本制造的鋼絲,堅硬得很!不知道這種鋼絲能不能買,到時候問問小白姑姑能不能買一些回來,如果蹺蹺板換上這種鋼絲,安全性應該更強?!?/br> “哇!這jiejie的保護繩應該用法國進口的,那樣就不容易被看出來了!有些遺憾!” …… 看到小初有模有樣地說著,小臉上時而驚喜,時而失落,安靖心里是無奈的。 真不知道這兒子到底像誰!才多大就開始研究這個研究那個,難不成他真的想當一名玩具老板?有前途的夢想,可是感覺他現在制造的玩具是不是有些太過……不適合他的年紀呢? 當所有人都看著津津有味的時候,就連小初也被最驚險的動作驚得連連叫好,可是安靖突然感覺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幾人氣氛不太對勁。 “怎么了?”安靖看向白淳沉默的表情,順著方向看去,視線重新回到舞臺上。 只見一名騎著摩托車的雜技表演者在高高的高臺上坐著高難度的動作,而對面有一個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六人,六人的穿著就像留個保齡球,六人搭建成一個三角形的模樣,那是一個很刺激也很驚心動魄的高難度表演,可是身邊的人卻因此而沉默,那是為什么?因為,這個畫面非常的熟悉,對安靖來說,似乎讓她再次看到那一幕。 當車子啟動,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六人。 “不要?!卑簿阁@呼,她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車子沖入六人的時候,六人就像保齡球一樣,四處散開。 那場面和當時玩命案的場面看到的一模一樣。 “mama?怎么了?”小初疑惑地看向安靖。 白淳直接把安靖拉回座位上,緊緊地摟著她。 不管是剛才那一段表演,還是剛才那一段表演,都似乎暗示著什么。 顯然其他人都看出來了,所以他們沉默了。 不知情的人對于如此驚心動魄的高難度工作,紛紛鼓掌、歡呼。 第一場的表演結束之后,第二場表演會在晚上時分才開始。 六人走出雜技團之后,就沒有再多的心情去觀光其他的地方,找了一個位置就坐著。 貝佳佳看到他們神情凝重的樣子,把小初帶走,留下他們四人討論著。 “不僅兩次!不是偶然?!绷杵钕乳_聲說著,她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剛才雜技表演中的表演動作,反正她是看清楚了。 有一幕是說假公主為了幫真公主脫離陷阱而去假裝她去冒險,以故事的劇情來表演的話,那個段高難度的表演不會有什么特別,只是有些為表演者擔心而已,可是如果不是曾經遇到過類似的事,她不會覺得特別。 那一幕假公主跳下架子之后,有東西砸下來,讓凌祁回想起在四年前一宗殺童案件,她覺得不是偶然,是暗示,很明顯的暗示。 記憶里的那一幕幕已經在她腦海里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