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504.
等安靖視力恢復之后,車子已經駛遠了。 安靖靜靜地站在路邊,注視著前方車子離開的方向,剛才不是幻聽,也不是別人隨便說說而已,剛才那個人是特意來告訴她,他們是存在的,就在她身邊。 他們到底是誰? …… 自從聽安靖說出那晚發生汽車爆炸的事之后,白淳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況下,他們已經調查過當時附近的監控,發現這次的犯人更加的狡猾,更加的張狂。 他們不畏懼監控,甚至肆無忌憚,只因他們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車子是廢棄車輛,他們的臉部,以及衣著都裹得非常嚴密,根本看不出臉型,無法透過人臉識別系統來判斷出他們的身份。 而且,他們警方追蹤車輛蹤跡時,發現車子被遺棄在一間廢車場里,車子上找不到任何指紋和毛發,最讓警方費解的是,車子里面的灰塵是完整的,似乎從來沒有被開過或者動過一般。 “車子被開走,可是沒有留下痕跡?真的假的?” “難不成是鬼開走了車?” “你是警察,怎么會信這種鬼神之說呢?怎么可能是鬼?” “那你說,是誰開走了車子?怎么開?一點痕跡也沒有,怎么做到的?” …… 現在局里時不時傳出疑惑的討論聲,都因哪些詭異的監控錄像而起。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凌祁走入白淳的辦公室,看到他一臉沉默地坐著,似乎在想著什么,她把一份資料放到辦公桌上,開聲,“所有問題的答案,可能就在這里?!?/br> 白淳抬眼看了看凌祁,似乎并不清楚她話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他翻看著那份資料,看著看著,雙眉不由地皺緊,他不確定地問,“你覺得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嗎?” “不要這樣看我!是你老婆覺得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凌祁顯然早就預料到白淳臉上質疑的表情,她繼續說,“我從車子里不同的地方發現一些很奇特的小孔,經分析是小釘子的釘孔,一開始,我以為只是車子報廢時間太長的原因,而出現的自然現象,可是你老婆說,車子雖然報廢很久,可是是進口車輛,還是跑車類型,就算生銹也不會出現這種破洞,破那么小的現狀,顯然是人為!” “你老婆還說,有可能駕車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人!”凌祁說出此話時,表情是認真的。 “什么不是真正的人?”蕭耀這時走入,聽到凌祁說出這番話,不由覺得毛骨悚然,難道局里的傳聞是真的?開車的并不是人而是鬼? 蕭耀連忙晃過神,一副見鬼的樣子,臉都發白了。 “也不是鬼?!绷杵钛a上一句。 “也不是鬼?”蕭耀就更加疑惑,不是人也不是鬼,那是什么? 看到白淳從柜子里拿出了之前夕凱輝所犯的案件,顯然這就是他的答案。 凌祁不由一笑,“果然是兩夫妻,想法都是一樣?!?/br> “凌祁姐,什么意思?”蕭耀疑惑,拿起夕凱輝的案件資料看了看,可是他怎么也看不出這些案件和‘靈異事件’有什么關聯。 “夕凱輝的殺人手法是有人教他的?!绷杵畎寻簿傅脑捴苯诱f出來。 就在今天早上,她把報告趕出來的時候,她也在疑惑,疑惑為什么報廢的車子上會有那么多小孔,就在她毫無頭緒時,安靖來到她的辦公室,看完報告之后,安靖就說出這番話‘夕凱輝的殺人手法是有人教他的?!?,到底會是誰教他的?其實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 “怎……怎么可能?不會吧?”蕭耀顯然有些似信非信,畢竟有些太玄,可是安靖和白淳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那么可能真的有人教夕凱輝犯罪! “那……那犯人是怎么做到的?”蕭耀一臉好奇,可是他想知道的并不是結果,可是過程,不僅是夕凱輝的犯罪過程,還有‘靈異事件’的整個過程。 “犯人先把人偶用絲線固定在車子上,然后利用控制器控制車輛的行駛!犯人利用強光燈做出假象,讓安靖看不清開車的人,這樣的話,就讓安靖以為開車的是人。安靖看完報告之后,她還說,其實cao控者至此至終都在現場!只是當時她被其他事物吸引住而忽視掉了!就連監控也是如此!”凌祁說。 她聽完安靖的分析之后,感覺真的是如此。 道路的監控一直拍著車輛離開的方位,可是因為警方太過關注那輛跑車,而忽視掉其他,如果再仔細一點,會發現特別的地方。 然而,他們也找到了。 “你們這群大男人這次忽視掉的東西,我們幫你們找出來了!”凌祁把一疊監控視頻的截圖拿了出來,在截圖上能看到一個身穿黑衣踩著滑板的男人一直在監控范圍內出現過,雖然看上去不太受到關注,可是仔細一看,他確實很讓人產生懷疑。 “這是昨晚7點14分左右在半島花園的監控截圖下來的,當時那個男人所在的位置離爆炸車輛很近!因為爆炸車輛所在的地方是監控死角,顯然他是摸準了監控死角來選擇目標車輛!”凌祁指了指其中一張截圖。 “這一張是佳佳和安靖離開半島花園時的截圖,當時那個男人所望的方向,確實是看向安靖和佳佳的車!”凌祁說。 聽到凌祁的話,蕭耀臉上掛著慌亂的表情,他擔心道,“老大,難道那些人的目標不是貝爺,而是……”佳佳和安靖? 蕭耀并沒有說下去,顯然白淳也察覺到這一點,表情格外的沉默。 其實白淳心里也不想承認,可是事實已經說明了,那些人的目標好像是安靖。 那些人到底是誰? 新犯罪團已經消聲滅跡很久,其實也不算消聲滅跡,只是按耐不動而已,他認為他們在謀劃著什么,不過好像也在畏懼著什么?難道畏懼這些新出現的罪犯? 那些罪犯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是不是與‘她’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