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352.
正當大城市來的警官開始著手偵查案件時,警察有一人上前,“西蒙警官,你看!” 那名警察把手機遞給了西蒙警官,西蒙警官看到后,一臉震驚,“調查一下發視頻過來的人是誰!” 沒想到一過來就能破案。 “走,我們去抓拿嫌疑犯?!蔽髅删賻ьI警察一同前去村里,可是來到嫌疑人的家中時,并沒有看到嫌疑人,去學校,也沒有,看來是跑了? 聽到學校里的學生動靜之后,警察們不由抬起頭看向教學樓上徘徊的三人。 …… “反正被抓住也是死,可是我選擇自我了斷!”希文指著蠢蠢欲動的白淳,警告道,“別過來!” “你們已經逃不掉了!”白淳冷聲道。 “逃?你以為我會逃?呵!現在已經是這種的地步了,逃有用嗎?我一直想不懂。那些人本來就該死,為什么你們要幫他們?他們這種人不值得憐惜!”希文惡狠狠地說著。 “殺人是錯的?!卑状菊Z氣依舊冰冷。 “錯的?那他們呢?他們做了那么多錯事,難道不是錯了嗎?那為什么他們沒受過一丁點的懲罰?反而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我meimei?他們都該死?!毕N膽嵟哪抗鈷吡税状疽谎?,看向一旁一臉擔憂的莉娜,眼神頓時轉換成溫柔和柔情,像似變了個人似的。 “哥哥!”莉娜擔心地開聲,她想上前,可是哥哥不讓。 “莉娜,你別過來!你是無辜的,你應該活下去?!毕N淖柚怪?,他一步步地往后退,白淳一步步地靠近,生怕他真的跳下去。 “一切都是我做的!”希文看到白淳目標轉向莉娜,著急地開聲,“娜娜的死、喬的死、貝爾的死……都是我做的,包括嫁禍她,也是我想出來的辦法!” 白淳并沒有完全相信希文的話,畢竟他有證據證明還有另一人參與,雖然她只是旁觀者。 看到白淳臉上質疑的表情,希文連忙說,“那天我路過學校時,看到娜娜被那些人欺負,甚至娜娜被打到動彈不得,看到她那么痛苦所以我幫她解脫!她應該感激我才對。她確實在那個角落被欺負,可是她還能走得動,她怕被老師看到自己的傷,自己躲入了雜物室!我看到她躲在雜物室一直沒出來,等到晚上我前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無知覺,昏迷過去,我就趁機幫她帶離痛苦,我是在幫她!” 希文停頓了一下,看到白淳半信半疑的目光,繼續說,“喬之所以死,是因為他該死!是他倒霉碰上我,不然我還不屑對付他,不過想他這種作惡多端的人,不死留下來繼續害人、欺負人嗎?他是該死的!其實一開始,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他,結果下手太重把他弄死,為了擺脫嫌疑,只好放他出海,好遠的話,可能暴風雨之后就會漂回來,如果成功的話,尸體的死亡期間就會混亂,這樣我就能擺脫時間段中最有可能的嫌疑犯?!?/br> “貝爾這人是個目中無人的自大狂!他一心妄想著出去小島之后就能大富大貴?呵,笑話!”希文冷冷一笑,繼續說,“他出去不到一個星期就滾回來了!他怕丟臉,又怕被人笑話,回到小島之后就懶在我家!如果他沒有看到我的‘秘密’,可能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只可惜,他居然想利用我的‘秘密’威脅我,也罷,那我只好利用他的命來自保!” “雖然被她發現了,她也不能怪我!怪就怪她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她活該!”希文目光中是憤怒的。 希文把話說完之后,深深地看了莉娜一眼,那是不舍的目光,是失敗的目光,“莉娜,照顧好自己!” “哥哥,不要!”莉娜尖叫著。 只見希文腳下一跨,整個人平身而落,可是他下定決心跳下去的后一秒,手上一緊,有拉力,是他? “你放手!我是兇手,我是該死的!”希文試圖掙扎,可是缺掙不開白淳的手,他叫囂道,“所有人都是我殺的,我該死的。我不需要你救我!” “你閉嘴!”白淳吃力地哼出一聲。 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在搞事,他會那么弱不禁風,連一個瘦小的人都拉不上來? “莉娜?”看到莉娜離圍欄很近,激動地叫喊著,“你快離開!” “哥哥,我不過來的話,就救不了自己了!”莉娜說出此話時,臉上并沒有剛才的難過和平靜,而是帶著淺笑的,那是一種猙獰的笑。 “果然……”果然她始終沒在意過她,她甚至是憎恨她的,可是他不介意,他愿意為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希文認命一笑。 白淳注意到兩人的表情,他的確定是沒錯的,他輕聲道,“為什么要殺他們?娜娜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好朋友嗎?為什么要對朋友出手?” “朋友?”莉娜冷笑一聲,是嘲諷的笑,她說,“像她這種人,有資格成為我的朋友嗎?她為了不想讓他們欺負自己,而出賣我,這是朋友會做的嗎?” “白老師,我就老實告訴您吧!把娜娜帶入雜物室的人是我!讓她昏迷不醒的人也是我!”莉娜看向希文微怔的臉,笑道,“哥哥,不要害怕!反正你和他都會死!你們就把這些秘密帶走吧!我會好好聽你的話,好好活下去的?!?/br> “白老師,您應該早就看出我的不妥了吧?”莉娜目光轉向白淳,腳狠狠地踩住他的小腿,看到他并沒有回復,她繼續說,“那天董老師想試圖催眠我,讓我說出真話!還好我的好哥哥……”她看了看希文,“喜歡研究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我懂得如何利用痛楚法來抵抗催眠!當時我掐小腿的小動作,我想白老師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吧?” “像娜娜這種表面單純,內心黑暗的人,早就應該死了,不是嗎?”莉娜反問一句,繼續說,“如果不是我踏出第一步和她做朋友,你以為她能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