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花漸欲迷人眼(變態夫妻暗黑囚禁番外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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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yin靡的黑暗中,蘇澈側躺著埋在女子綿軟的胸前,身后則是另一個熾熱的男體。 不見天日。 蘇澈苦澀而譏諷的笑著,感受著從手腳鐵鏈傳來的束縛感,腰部和身前的壓迫感…… 她終是落在這一對陰戾扭曲的夫婦手中,不得自由。 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所能料到的,殷長楓又怎會料不到?沉謙性情大變也好,乖張暴躁也罷,探花出身的謀臣,又怎是這樣倉促之下的計策所能蠱惑的。 完顏死了,辛苦栽培的親兵也殺絕了,她就那樣癡怔的被男子摟在懷中,他只手鉗制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直面那樣殘酷的畫面,語氣溫柔的不可思議:“阿澈,巡撫大人和我們是一家的,怎么肯讓親眼目睹她富貴榮華的“先帝”死而復生呢?” 最后一絲逃脫的希望被無情的澆滅,蘇澈被秘密轉移,殷長楓和沉謙帶著她又坐了幾日的馬車,她日日蒙著眼睛佩戴著厚重的鐵鏈,又被男人塞下致人暈眩無力的秘藥,完全不知自己如今身在何處。 睡了吃吃了睡,要不然就是承受著男人女人無窮無盡的欲望。 她當真是沉謙夫婦的性奴了…… …………ρǒ壹8κ.) 受夠了幾日懲罰,蘇澈步履蹣跚的拖著一條長長的鐵鏈從主屋出來,發現眼前幽囚她的又是一個不知所在的四合院。 先前看時還要觀察院落的形制,眼下她只是無所事事的哈了一口氣,被沉謙抱著窩在那一條竹藤搖椅里小憩。 沒人來救她了,路上便聽得有人嘀咕說忻王登了九五,皇后又是個死心眼的,自個兒投繯便隨著大行皇帝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澈在內心放肆的笑著,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只道這兜兜轉轉,人生還是一場空。 林瀟這個蠢貨……誰活著離了誰不行???他去死,她也不會陪著他去死,傻瓜透了??!最不能原諒的一點,這個笨人怎么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她會是給人擄走了呢?! 這下算是全完了,忻王順利登基,柳相死得其所,她功虧一簣…… 蘇澈在世人的心目中已然是個死人,史官后人也許會慨嘆她死于皇權斗爭,誰知道她陰溝翻船,折在最親近的謀臣手中?還是一個做禁臠的腌臜結局,還不如消亡在政斗中來的干干凈凈。 她也是自暴自棄了,索性軟綿綿的放松下來,將腦袋靠在沉謙的肩頭,任憑那人的手一次又一次的順著長發攏下來把玩。 快入冬了,空氣又是清爽又是寒冷,好在是午后,難得的暖陽散發出柔和溫煦的光,照在她被冷氣凍的有些蒼白的臉頰上。 “冷了?”感受到她不自覺的靠近,沉謙清雋的眸子瞬間柔和下來,愛憐的將她打橫抱起,往放著炭火盆的里屋走去。 帶著蘇澈逃到千里之外的江南,她和殷長楓做的天衣無縫,又把消息堵的死死地,只道帶著的這女子患了失心瘋,是他們家的…… 呵,一個沒主的瘋子,還不是誰要就歸誰,哪有人管真假對錯? 開始沉謙還憂心忡忡的怕蘇澈要跑,晚上睡覺時除了鐵鏈還要綁上幾圈牛筋,眼下漸漸的風平浪靜,她和殷長楓都漸漸放下心來,更愿意享受生活了。 到了婉約秀麗的蘇州,她用昔日積攢的俸祿賞賜買了幾進幾出的一座私家園林,余下的一部分買了許多鋪子酒樓經營,一部分交給錢莊保管。 坐擁無盡富貴榮華,又有美人在懷,沉謙不可謂不志得意滿,她有時興致高了,還要醉醺醺的抱著蘇澈一通狂親,口出狂言道: “阿澈,我能有今天,可都要歸功于你?。?!你真是我最大的福星……哈哈哈哈……” 她這話說的還真是……對極了。 蘇澈眼眸死寂,只悲哀的望著女子遞到嘴角的酒樽,唇邊浮起一個冰冷的笑容,毫不掙扎的就著她的手一飲而盡…… 沉謙不住挑逗引誘,她就一杯一杯永無止境的喝,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只能恍恍惚惚的感覺到沉謙起身離去,她被塞進另一個火熱的懷抱,那男人又開始哄勸著她:“乖,阿澈,再喝點,一會兒過來好好疼疼你…真棒…” 醉生夢死過后,她總是光著從一片凌亂的床上醒過來,麻木的看著身上數不清的吻痕和手印。 ………… 后來沉謙的產業發展了,殷長楓竟當起了南風館的幕后東家,春風樓里yin詞艷曲,紙醉金迷,更是“玩”的好去處了。 有什么地方最臟,還偏偏銅墻鐵壁的叫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一處皇宮,一處便是富麗堂皇的青樓。 樓后八九重院落深不可測,第一進秀麗清奇,第二進樸素規整,第叁進怪石嶙峋……旁人在別處夜夜笙歌,獨有一個最為奢靡華貴的院落是東家自用的,有館中最為宏偉高大的湛望閣,有藏在最深處的倦勤齋,有神秘幽香的迷館。 之所以叫迷館,也因為這里面復雜的設計叫人在其中穿梭之際很容易迷失方向,八寶渾金飛鳳天花板上,還有種種光彩奪目的百寶鑲嵌…… 亂花漸欲迷人眼,不知是防著外頭人不讓進,還是關住了里頭的籠鳥不許遠走高飛。 一雙修長的細腿搭在男人肩膀上不住的搖晃,白嫩的rufang被女子的檀口貪婪的吮吸吞吃,蘇澈緊閉著雙眼,滿臉潮紅的呻吟著,一副陷入情欲無法自拔的模樣。 她很順從的配合著身上人猛烈的撞擊,身子不住的擺動著,仿佛是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起起伏伏。 殷長楓瞇起眼睛,柔柔的笑著堵上她的唇,胯下又是一個狠重的頂弄,可她的呻吟還是全數被吞噬在唇舌之中。 沉謙從背后講她的上身扶起來,蛇一樣的手臂從后面包抄,把著蘇澈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吻在脖頸上,雙手覆蓋上去,加重力道揉搓著胸前的柔軟。 連綿不絕的抽插起伏,高高低低的細碎呻吟,蘇澈和他們更換了許多從前都不曾接觸過的禁忌姿勢,甚至興起時雙腿緊緊纏住男人勁瘦的腰坐上去,在身后女子的撫摸猥褻中,享受高亢的大叫起來…… 無所謂了,就這樣墮落享樂至死吧,貌似……也挺好的。 ………… 再度蘇醒,一縷縷陽光在糜爛的屋子里投下一塊塊光斑,也從牢籠般的雕花窗中漏下點點碎片,明亮而傷感。 蘇澈撐著疲軟無力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jingye也從大腿根緩緩流淌,而緊抱著她的女人慵懶的低吟了一聲醒來,毫不芥蒂的幫著清洗干凈,如此在浴室的木桶旁又是一番粗魯狂放的掠奪…… 她強自挺直腰板用手撐著木桶的邊沿,爭取不被身后的女人徹底的壓倒,思緒又百無聊賴的飄到兩個月前。 當時好像是曾經嘗試過反抗來著,計劃是策反相對單純的沉謙,干掉殷長楓再徐徐圖之…… 那為什么付之東流? 對了,不知道殷長楓和沉謙說了什么,開始她還會憤怒嫉恨,后面也熟視無睹的任由那男人對自己上下其手了。 沉謙甚至還把她的想法原模原樣的告訴了殷長楓,陰謀徹底流產不說,那人還借著懲罰的名義干了她叁天叁夜,沉謙也得了不少好處…… 被男人女人上的時候,自己絕望至極,還憤怒的破口大罵道:“沉謙你這個忘恩負義,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忘了對你的知遇之恩了嗎???!” 真的不明白,明明從頭到尾,她從未有一分一毫對不住沉謙的地方…… 身后人很是不滿她的走神,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嗯………”蘇澈想起來沉謙當時非但半點沒有愧疚,反而得意洋洋的引以為榮,笑道: “臣正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噬主之徒,定要將陛下吞吃的一干二凈才能心滿意足?!?/br> 嚴防死守之下,她已經找不到挑唆離間的機會,更不要談從這個不見底的深淵逃脫……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春風樓的陽光明媚的讓人禁不住要忘卻煩惱,高墻內花海隱現,陣陣清香醉人,還有那古樸精美的檐角,清澈如洗的藍天…… 時光流轉,又是一年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