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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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澈隨著方才那傳話的侍從出去了,心里卻覺得煩悶不堪。 此刻約莫已經是亥時,草原上的冷風呼啦啦的刮過來,吹得她的臉頰也微微作痛,抬頭望天,那一輪半掩在云間的明月正散發著冰寒的冷光。 “皇上?”忽的有一道細膩的男聲從一頂帳篷的隱蔽處傳過來。 那聲音溫柔而婉約,聽在她耳中卻像是毒蛇吐著信子一般令人齒冷。 “殷、長、楓?!碧K澈狠狠的咀嚼著這個名字,一手揮退了那個帶路的侍從,鳳眸卻凌厲的看向那個面帶微笑的男人。 “朕有時候,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做出這種惡心腌臜的事情,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朕的面前?!?/br> 殷長楓聽了,桃花眸一顫,竟梨花帶雨似的落下淚來,上前一步就要去抱蘇澈的腰:“皇上竟這樣厭惡我么?只是你可知,這些日子奴又有多思念皇上” 見他撲過來,蘇澈急急后退一步躲開了,厲聲道:“滾開!我看你是昏了頭,忘了彼此的身份了??!” 他不依不饒的反問:“那陛下不如給奴指點指點,是情蠱厲害,還是這個虛無縹緲的身份厲害?” “知道情蠱發作的時候,奴有多痛苦嗎?白天夜里沒有一時一刻腦子里不是你,做事時神思迷惘,睡夢中也如萬蟻啃噬一般難以忍受?!?/br> “若是奴不來尋皇上,是否這種非人之苦就要奴自己承受一輩子?!” 蘇澈心如鐵石,只抱著胸漠然冷笑道:“你怎么樣,又與朕有什么干系?便是你來尋朕,朕對你也只有一句話——”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br> 殷長楓凄楚的咬緊下唇,眼底紅絲一片,委屈的哽咽道:“明明在苗寨的時候,皇上待奴還不是這般無情,現在皇上得了自由,身邊有了更好的,便瞧不上奴了是么?!?/br> “純貴君長得確實好看,若是哪一天他比不上奴了,皇上是不是就不會那么迷戀他了?”他說著說著又要去拉蘇澈的手,神色竟像是著魔中邪了一樣。 蘇澈左右閃躲,避不開時只得連連后退,心中苦笑: 這里是女尊世界,自己還拿了一副皇帝的好牌,怎的跟被登徒子調戲的良家婦女似的。 “朕看在沈謙的面子上不殺你,只盼你日后好自為之。只是朕希望與你,此生再無瓜葛?!?/br> 殷長楓見她絕情,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口中嘶啞道:“既然陛下拒奴于千里之外,奴便只好求陛下最后一個恩典,” “這次出巡以后,奴和沈大人就要成親了。奴自知沒本事留陛下在自己身邊,卻想要您親自去奴的喜宴上觀禮,也好從今往后徹徹底底的死心?!?/br> 蘇澈諷刺而尖刻的笑:“上窮碧落下黃泉,朕都惟愿與你斷的干干凈凈,又憑什么要慣著你?見你一次都足夠惡心了,還要專門去婚宴上看你那張令人憎惡的臉嗎?” “奴以自己的項上人頭保證,過了這最后一次,奴再也不會拿先前的事威脅皇上,”他的臉上漾起一個古怪的笑,又湊近她低聲道:“但若是陛下連這點子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滿足奴,奴只好去一趟應天府” 殷長楓心滿意足的離去以后,蘇澈站在那里待了一會兒,只覺得自己身上不住地往外冒寒氣。 她覺得她自己,就跟掉進了獵人設的陷阱里頭,迎頭還籠了一張細密的大網過來,越掙越緊,卻是怎么都鉆不出去! 就是傻子也清楚他是想著要算計她來著,統不過披了一張羊皮罷了。 還有秦玥 迫于他娘的威勢,她明知他是借著‘水土不服’的名頭來爭寵,卻還是得幫著他圓了這個謊,大晚上的過去陪他睡覺 前朝后宮的利益,往往緊密的連接在一起,有時候,甚至要在床笫之間了卻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交易,以此來保全她作為一個帝王的大局。 蘇澈暗地里諷刺的想:真不知道,是秦玥給她‘侍寢’還是她給秦玥‘侍寢’了。 她憋著勁在秦玥的帳篷外邊自己繞了兩圈,又駐足在門口狠狠的往里頭吸了幾口氣,用兩根食指戳著嘴角提起來,自覺是個合適的笑弧度。 “阿玥?”她掀了帳進去,還是用那種溫柔到溺人的聲音喊他。 一道極艷麗的紅撲進她的懷里,那個明媚而張揚的少年放肆的笑著:“皇上怎么現在才來,臣夫難受了這么久——” 蘇澈正色道:“別鬧,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身子要緊?!?/br> 秦玥撇撇嘴,鼓著腮幫子別扭道:“臣夫新到草原便受了寒,身上發冷,想著要皇上過來給臣夫暖暖~”,他話里說的黏膩,手也不老實的往她的衣襟里鉆,顯然是想著在‘病’里干點什么別的事情。 原來生病是假,只不過是要她過來暖床罷了。 蘇澈的怒氣險些壓不住,手下攥了又攥,忍耐道:“阿玥原來是冷了,內務府跟過來的人也不知是怎么當差的,朕明日叫他們多送幾個爐子進來?!?/br> 秦玥見她是‘上鉤了’,自然不肯放過她,扯著她的手拉到自己懷里調笑道:“爐子哪有皇上管事兒,不如,皇上給臣夫捂一捂?” 再忍忍吧,宣平侯還在這里,何況阿玥本意也不壞 她利用了他,有些事情順著他也是應該的 蘇澈閉上了眼睛,秦玥環著蘇澈的腰身把她拉到了那張榻上,他低著頭啃咬著她的耳垂,下巴,鎖骨,胸口,漸次下移后終于又回到了那対殷紅的唇瓣。 兩人激烈而纏綿的擁吻著,他的手伸進去,利落的扯落了她的腰帶,衣物也跟著一路的散落在榻上和地上。 “皇上明白了吧?要這樣做,臣夫才算是不病了?!?/br> 秦玥把她的雙腿纏到自己的腰上,然后粗喘著壓上去抱緊了她,身下磨蹭了幾下,便一舉狠厲的直達深處。 “啊”的一聲叫出來,蘇澈漲紅著臉又難受的把唇咬住,手死死地抓緊了身下的錦被。 秦玥手下托著她的臀,在里面停頓了片刻,便快而狂猛的抽動著,癡迷而快意的喊著她的名字:“蘇澈、蘇澈” 許是性愛能叫人真正的得意忘形吧,他在這一刻,深深地以為,蘇澈雖然是皇帝,卻也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女人。 他愛她,她也真心的愛他,這不就夠了? 皇后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障礙 8ρο壹㈧κ.)物罷了,何況有娘在,什么時候想要他退位讓賢,還不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