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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知道很多內情,比如,容昀并沒有虐待癖。 何韻本來是想做戲做得更逼真些,所以狠下心來在自己身上制造了那些傷痕,她沒想到的是,就是這多此一舉的行為讓王良殷產生了懷疑。 一個人對某件事產生懷疑后,那么他就不會再相信自己第一印象的判斷了,而是反復又反復的推敲找疑點。 王良殷懷著對何韻的疑心仔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便發現了一些端倪。 比如現在還沒清醒的容昀容昀的酒量并不低,看酒柜旁邊的空瓶子,他喝得跟之前在XX夜總會喝得差不多,怎么可能醉得如此不省人事呢 還有地上扔著的衣服,碎得太狠了,就好像被人故意撕碎的。一個醉鬼侵犯女人時撕衣服只會將衣服撕開扯掉,而不會撕碎。 還有房間的門窗都是關得死死的,但房間里卻沒有半點異味,這并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后的房間應該有的樣子。 顯然,這是一個局。 而能夠布置這個局的人,除了哭哭啼啼的指責容昀醉酒侵犯她的何韻,沒有其他人了。 王良殷目光深深的看著何韻。 她為什么要怎么做為了抬高身價為了容太太的位置為了榮華富貴 不管理由如何,何韻算計容昀,甚至欺騙他,都已經成了定局。 他冷冷的道:你的破綻太多了。他嘆息了一聲,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你喜歡容昀,可以名正言順的追求他。 何韻身子微微發抖,她在害怕。 是的,她很害怕,她不是沒想過如果失敗了怎么辦,但當她真的失敗時,面對王良殷那失望又平靜的目光,她卻無比的害怕恐懼。 何韻她猛地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王良殷,第一次在他面前大聲的說話。 我不喜歡他!我一點也不喜歡他!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恨死他了!我討厭死他了! 第一次看到軟包子女主爆發的王良殷有點手足無措,他無奈的看著還躺在床上睡得死沉死沉的容昀,你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把女主得罪到這份兒上 何韻還在哭泣:他是個大混蛋大壞蛋,大哥你不能她的話說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她跪在王良殷的面前,趴在他的膝頭,哀求的看著他,大哥,你別拆穿我好不好你就讓那個混蛋以為他對我做了什么好不好 王良殷嘆息一聲:你就這么想嫁入容家 何韻沉默了一會兒,斬釘截鐵的道:是的,我想要嫁給容昀,我必須嫁給容昀! 那個lsquo;必須rsquo;讓王良殷頗為震動,讓他不禁想到原著劇情,難道這是男女主必須成CP的不可逆性嗎 最后王良殷還是沒有答應何韻,他只道:我今天便當做什么都沒有看到,你也必須得當做什么都沒有做。 他看向還沒醒的容昀,至于他容總喝多了酒,就在這里休息了一晚上,這一晚上什么都沒有發生。 什么都沒有發生 今晚的確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只是何韻給容昀的酒里加了點當初王雯給她的果汁里加的那種料,然后又自己動手剪了幾件衣服,然后又狠狠的在自己身上掐出很多青紫的傷痕罷了。 何韻跟王良殷一起收拾房間里的殘局時,平靜下來的何韻一邊清理地上的碎衣服,一邊忍不住問道:大哥,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我的破綻在哪里 她終究還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還太年輕。 王良殷幫忙清理地上的碎衣服,回答道:這些衣服都是高級定制品,衣料非常好,容昀使出吃奶的勁兒都不一定能撕開,你撕衣服的時候,想必是用了剪刀吧 何韻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嗯她就是看了電視里那種場景,女人被醉酒的男人輕易的撕開衣服,于是制造這種場景的時候,下意識的便模仿了。 只是沒想到,衣服質量太好撕不動_(:з」ang;)_ 王良殷繼續道:其實很多人都誤解了,容總并沒有虐待癖,這個謠言是有人不懷好意放出來的。不過容總沒打算解釋,因為他覺得這樣可以少很多麻煩。 比如各種狂蜂浪蝶撲上來的麻煩自從謠言出來后就少了很多。 他看了一眼何韻手臂上露出來的青紫:你還真對自己下得了狠手。 不過他也沒好意思說,虐待出來的傷痕可不是這種,這些青紫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被掐的。 容總的酒量很好,那幾瓶酒根本灌不醉他,而且一個人喝醉了不會睡得這么安穩。 何韻受教的點了點頭,看來她還有很多需要進步的地方啊。 王良殷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失笑道:你在想些什么啊以后這種事情少做!就算要做,也得把尾巴掃干凈! 在他們這種層次的人,難免會遇到某些算計或者要算計什么,陰謀陽謀環繞,做壞事算計人很正常,這屬于必修課,但關鍵是得會做好表面功夫,起碼不要被人抓到尾巴。 如果做不到干凈利落,那就要學會怎么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