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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得自己去解了。仇記心中想著,干咳了一聲,小心地問道,欣瑩,怎么了? 欣瑩聽仇記這輕聲綿語的問詢,心中怒氣算是又緩解了一些,長出了口氣,將頭扭了過來,定定地看著仇記;瞅得仇記心里直發毛,像是一個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的孩子面對怒氣滿面的家長。過了一會才說道,瞬息移動這種魔法是極容易將身形陷入空間結界的,你因何如此不愛惜生命,濫行使用呢? 仇記一聽,心中嘆道,嚯,沒想到,這欣大小姐閱歷寬泛,對魔法也有一番了解,以前真是低估了人家。如此想來,這欣瑩深在閨中之時,就算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應頗有心得;這樣的女子我喜歡,比那毫無內質的花瓶更持久魅力,更經久不衰。 這樣一番臆想,仇記這張嘴又禁不住咧開了,看著欣瑩嘿嘿地笑,就好像剛才欣瑩不是在責問他,而是像玲兒一樣在夸他似的。 欣瑩見仇記又“故伎”重演,無端地笑吟吟,眉頭就微蹙了一下,心道,這個記哪都挺好,就是不知為什么老是嬉皮笑臉的不定性,也不知他成天到晚都笑些什么,又有什么好笑的。難道他就不明白,很多女子更喜歡那種沉默寡言、喜形不顯于色的深沉男子嗎?可話又說回來了,我為什么又偏偏就對他情有獨鐘呢?難道我與大多數女子不一樣,屬于另類?想到這,欣瑩在心中嘆了口氣。 仇記在臆想中徜徉了一會兒,眼光一錯,猛然見欣瑩微蹙的眉頭,心情立時墜入冰窖,冷得他打了寒顫,忙應道,哦,我也是一時心急,忘記這碼事兒了。 欣瑩的臉色依然沒有多大改觀,只不過陰轉多云罷了。 仇記在一旁瞄著欣瑩的臉色,想要打破僵局,搜腸刮肚一番,沒話找話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瞬息移動魔法危險性的呢? 對于這句問話,欣瑩可是毫無防備,情急之下,臉竟微微紅了起來,是那種因緊張而聚起的紅潤。 呃。。。。。。我也是只是聽說。 ———————————————————— 第八十一節蒲臺小村 氣也生了,尷尬也有了;欣瑩的臉想再繃可就難了。 這一場也就算過去了。圍觀的眾人看著仇記三人漸行遠去的背影,仍止不住議論紛紛:哎,你說那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咋長那么好呢?要模樣有模樣,有身段有身段;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礃幼?,她跟那法師還是一對,真是太便宜那小子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旁邊就有人拆臺:你那不是說的費話嗎?那要是該鼓的地方凹,該凹的地方鼓還成了什么樣?再說了,你看著氣不順,那你去會會那個法師呀,看看你的脊椎骨有多硬,能經住人家幾掌。 哎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 我怎么說話,我說的都是實情。 這兩個觀熱鬧扯閑皮的差點沒干起來。 更多的,是對仇記那一番身手的猜測。 你說,那個法師身手咋那么快? 依我看啊,八成是假的。 假的? 恩。 你扯蛋,和著這幾個人閑得無聊,吃飽了撐的在這演戲給大家耍著看? 你怎么就不動動腦子?演這番戲為的啥?還不是在向眾人展示法師的招式歷害?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宣傳,讓尚無職業的年青人選擇師從法師,以便壯大實力。 不會吧,為了做個廣告把道士的命都豁出去了?那道士身子向后背折起近九十度,你別說那道士會特異功能。 意外事故罷了。說不定那個道士本身就患有骨質疏松,結果把戲演大了。 不對啊,我聽說骨質疏松一般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患有;那個道士不過三十多歲,這也太離譜了點吧。 唉,我只是舉個例子,你怎么這么能鉆牛角尖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種說法,莫衷一是。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仇記方才的一番身手,為這個街頭市井乏味無聊的午后注入了一股新鮮濃郁的談資。 ※※※※※※※ 吃過晚飯后,仇記再次出了客棧,前往大師兄天行府上,履行白天時的約定。大師兄和六師弟雖然說官癮頗大,在隆澤陛下面前極盡諂諛奉承之能事;不過,在人情世故上還是說得過去的,尤其是明曉了仇記對于官場毫無念想,不會危及到彼此日后前程之后,對于仇記此時的到來便是滿心歡喜。三人賓主落座,推杯換盞,敘以別情;說至興高采烈處,哈哈大笑,講至悲凄愁苦時,頓首淚流。 在比奇城內又住了幾日,主要就是陪欣瑩和玲兒四處賞玩風景。這一日清早,便收拾了行裝,出得比奇城北城門口,欲經由沃瑪森林前往白日門。大師兄和六師弟頭天夜里得知仇記將要辭行的消息,也都哭喪著臉趕早來到城門處送行,及至看到仇記一路還有兩個女子相伴,尤其是看到欣瑩那傾國傾城的容貌,眼光就不免有些發直,再看仇記的眼神里,就又多了幾層意思,說不上是嫉妒還是羨慕。 看著仇記一行人漸行漸遠,大師兄兀自感嘆道,以前見隆澤陛下榮、華、富、貴四國妃,以為天下美色莫過如此,今日見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