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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仇記答非所問地回道,四師弟和老疙瘩呢?怎么沒見他們二人? 他們二人因公干趕去盟重省了,已經走了有大半個月,現在想來,差不多進到盟重省境內了。接話的是六師弟,心中的疑慮消釋了,六師弟和大師兄一樣,無論是表情還是語言,都隨之豐富起來。 哦,仇記點點頭,隨即不無歉意地笑笑道,大師兄,六師弟,按說我們師兄弟多年不得在一起相聚的機會,此時正應該趁此時機共敘別情??墒浅鹩洭F在畢竟不似以往,身上兼負太多職業中事,說明了,中心離不開法瑪大陸上數萬法師們的切身利益,此時仇記還有些事體厄待處理,待到晚上,必親自登門前去拜望。 仇記說這番話純是為了開脫,此時仇記的心情因為那幾問搞得極為不暢,哪還有什么心思去喝茶聊天?只想等到晚上,心情好些了,再與這官癮極大的大師兄、六師弟共敘別情吧。 大師兄和六師弟見狀,倒也知趣。人家仇記現在畢竟是法神,數萬之眾的領袖人物,哪像自己這般,一天天混吃等死,心里只想著怎么能巴結得隆澤開心。也就不再強求,只約定晚上三人在大師兄府上相聚,三人拜別,就此離去。 第七十四節龍血先生 來到城中演武場的時候,恰好龍血先生也在此處,正坐在臺側,觀看眾武士們演武切磋。不時有武士從臺下走上來,躬于身側,請教武學心法。 龍血先生原名慶,今年五十四年,被冠以法瑪大陸眾武士代領袖兼師尊已有十三個春秋。仇記在臺下看到龍血先生后,沒有急著上前,而是站在原地,就著龍血先生的側面,大略打量了一番。只見一副紅潤臉膛襯以花白須發,兩道劍眉直插額頂,虎目,通天鼻梁,方???,雙目炯炯有神;身著亮銀盔甲,后披藍白戰袍,足蹬鹿皮快靴。渾身上下緊束得體,毫無繃掛迤邐之處,真是個威風凜凜,威赫八面;氣宇軒昂,氣勢不凡。 仇記在下面打量過,心中暗暗嘆道,久聞龍血先生盛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便循著臺側的木梯上得臺來。 時正有個武士躬身旁側請教刺殺劍術動作要領,別看龍血先生外表給人的感覺不怒自威,講解起武學心法來,卻是細致有加,耐心教導。仇記在一旁立了一會,直到那位武士掛著欣喜的笑容走下臺下,這才穩步上前,拱手道,龍血先生。 龍血先生便是一愣。平時在這臺上來來往往皆是武士,叫到龍血先生名號時,均稱“師尊龍血先生”。今日聽到有人直呼自己名號,心中第一感覺自然是有些詫異;不過又一轉念,也許是武士中輩份極高的老者,又或者是其它兩職業中人。便扭頭來看,微蹙著眉頭將仇記打量了一番,只覺面前這位年輕人似乎在哪見過,影影綽綽,有點熟悉的感覺,卻又一時想不得具體。 書中代言,仇記在被冠名法神后不久,即與天尊和龍血先生見過一次面,也是唯一的一次會面。就是在隆澤陛下發放三枚御制金牌的時候,三人奉詔書趕到比奇皇宮,在整個儀式的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里,三人算是有了初次見面的經歷。不過,當時僅是儀式需要,在隆澤陛下及滿朝官員面前,彼此自然是不好細作端詳的,更談不上深入交流。如今,時過境遷已近六年,龍血先生于這演武臺上,每日識人不下百余,哪里還會記得這僅有一面之識的仇記呢?因此,也就不難理解此時龍血先生的困惑了。 仇記見龍血先生上下打量著自己,遲遲疑疑欲言又止的樣子,便把龍血先生的心思揣透了七八分。笑笑道,龍血先生,敝人法神仇記,因些事由來到比奇城,順帶前來拜望。 龍血先生一聽,記憶瞬時回到了六年前比奇皇宮內的那一幕,腦中那略顯模糊的影像傾刻間變得透徹明晰起來,再次對照著面前仇記的身形,馬上釋然地“哦”了一聲,隨即站起身,對仇記拱手還禮道,原來是威名遠播的法神來此,怪龍血一時眼拙,沒能及時識辨,慚愧慚愧。 先生太客氣了,此前你我二人已有六年沒得相見。方才若不是在臺下將先生細細打量,只怕走在茫茫人海,仇記與先生擦肩而過,尚不能自醒啊。 二人便都釋然,笑了笑,龍血先生說道,法神此次親身前來看望,龍血深感榮幸之至,來來來,你我都往敝府一坐,龍血略備薄酒,愿為法神接風洗塵。說完又轉身向站在身后的四名護衛交待了一些事節,便拉著仇記的手走下木梯。 龍府坐落在扶風巷,比奇城中德高望重或是錢權顯赫的非官家府邸多在此處。那巷道雖說是巷道,卻和城中的大街寬度不相上下,巷道長近三里,寬可容下四輛馬車并行,巷道兩旁門樓高聳,清一色的朱紅大門,透著一股莊重而又不失危嚴的氣息。走在這寬敞的巷道之上,抬腿落步間,聲音被高大的院墻回應著,傳出去很遠很遠。 這扶風巷的位置就在演武場身后側,龍血先生每日來往于演武場與龍府之間都是走來走回,此時龍血先生與仇記走在這寬敞的巷道之上,二人自是少不了一番閑談。 聽聞法神自創有兩項頂級魔法,分別為狂雷咒和魔法墻,一攻一防,威力無可限量,讓龍血著實敬佩不已啊。 哎,法神自謙道,先生太過抬舉了,不過區區雕蟲小技,如何比得了先生的獅子吼與十方斬,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