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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十二護法議事之用。此時道館內走動著六七個道士,有晨起出去買早點返回來的,還有剛起來正打算往外走的,看到一名非職業著裝的人進得門來,都有些發怔,再一想,可能是官家人員來此公干,也就釋然;禮節性地彼此點點頭就算過去了。正房的房門欠著一條縫,這會開大了些,一個人朝著門外望了一下,隨后趕緊開門出來,迎著走上門階的仇記雙手高高拱起,剛開口叫了聲“法”,仇記向著來人推出掌去,示意不要往下講,來人愣了一下,隨即滿面通紅,側過身來,推開房門,伸出一側胳膊微欠身子對著仇記做了個請的動作。 為什么不讓這名護法講下去呢,這也是仇記早就交待過的。仇記當初在冠名大會上,已經宣布,自己只是暫任法神一職,待他日有合適人選,自己必將主動退出,讓與來人。以仇記自由散漫的個性,法神這樣受世人矚目的身份著實讓他難以適應,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種前呼后擁的場面。因此,對身邊的這十二名護法早已交待,在公眾場合不要呼自己的法神稱號,免得讓更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生出許些不自在來。同樣也是仇記的意思,讓眾護法在正房內安心等候,不要像例行的禮儀那樣,列隊于大門口恭迎自己前來。眾護法們對法神的命令自然是喏喏連聲,不過讓自己穩坐屋內,等候法神風塵樸樸前來,這讓他們在屋內坐得也是局促不安,就讓剛才那個坐在門邊附近的護法朝門外看著,一但法神前來,趕緊迎出去,也算盡量挽回一些應有的禮儀。 第五十三節提任司學 進到屋內,眾護法皆在兩旁站立齊整,后面那位護法將門關上后,眾人才壓低嗓音齊聲道,恭迎法神。 那樣子,像是在這廳堂內進行一次分贓大會。 仇記點了點頭,走到地毯終端一張太師椅前,回轉身子朝眾人說道,大家都請坐吧。自己也就坐下了。 眾人見仇記已經坐下了,這才陸續坐回原位。 仇記端起身旁一只茶杯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這才說道,眾護法,這幾年來我仇記深居巨府,直至前不久,恩師謝世。。。。。。說到這,仇記低頭闔眼頓了一會兒。旁邊便上來一位護法替仇記斟滿茶水,輕聲道,法神,生老病死,人之常理;皆哀順便啊。 仇記抬頭看了那護法一眼,微微點頭,又看了看,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名字,可是司學? 這名護法沒想到自己與法神僅在冠名大會上一面之緣,時隔近六年,法神竟然還能認出自己,激動之余不乏受寵若驚,忙回道,法神說的極是,正是在下。 呵呵,仇記笑了笑,我記得當初有人說要在盟重建個法師的什么館的時候,我表示以后再作考慮,其間有人認為此事宜早不宜遲,當時是你第一個站出來,說‘法神既然說以后再做打算,自然有法神的道理’,我因此而記得你。 司學一聽,也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回到座位上去坐吧,我還有事問你。仇記說完,將桌上的茶杯再次端了起來,輕輕吹了吹,淺呷了一口。抬眼看司學已經坐在座位上了,正在看著自己,便把茶杯放回桌案,看著司學道,我且問你,你當時說‘法神既然說以后再做打算,自然有法神的道理’,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是心里是怎么想的? 這。。。。。。司學沒有想到法神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一時有些發怔。 仇記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這樣看起來根本算不上問題的問題?仇記有他自己的打算,或者說是一種試探。仇記與這十二名護法本不夠熟絡,彼此基本上也就是在冠名大會上初次相識,一面之識后即成為護衛與被護衛的關系。如此邇密的關系下,卻是彼此心態、為人的毫無了解,及時了解這些護法們的為人品性,善惡信念,最重要的是對護法之職持何種心態,便是仇記此時的當務之急。只有完全了解了自己的這些護法們,才能在平時做到心中有數,才能在突陷險境之時做到心里有底。 對這個問題,常人很容易就會聯想到:這是仆從對于主子處于不利情況下的一種開脫??沙鹩泤s并不希望這就是唯一的答案。他希望自己的護法們不只是一片忠心,更主要的,要有些頭腦。 司學怔了怔,看了看仇記,仇記也正在看著自己,臉上帶著微笑。只聽仇記又說道,沒關系的,當時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司學這才朝仇記拱了拱手,答道,回法神,當時,我看法神有意避開這個問題,似乎心中另有打算,又見臺下有人仍想提議,就說了那番話,算是為法神開脫。 就這些嗎?仇記追問了一句。 呃。。。。。。司學欲言又止。 我還是那句話,有什么想法盡管說,這個屋里沒有外人。 回法神,司學這一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仇記莊重地拱手道,在下庸腐,一時胡思亂想,說出來,只怕混淆了事非。 哎,仇記擺了擺手,仍是重復那一句話,這個屋里沒有外人。說完,便微笑著看著司學,等他說下去。 司學似乎在心里盤恒了下,過了會兒才說道,回法神,其實當時有人提議,白日門有天尊,比奇城有龍血先生,法瑪大陸上三座大城市已被占去兩座,現今只剩得盟重土城可為我們法師立足,欲請法神奏明隆澤陛下,在盟重土城建造一座堂館時,我就在心中做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