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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那么大力氣,還抵不上人家互相看一眼,喬安覺得很氣。 繼續吧,張導。喬安轉過頭,揚聲說,我覺得可以繼續了!直接繼續拍戲,擋住他們兩個人,這樣應該會好很多。 張導演右手拿著手機,唉唉唉了幾聲。劉送德就在張導演身邊,兩個人嘀嘀咕咕交談了一會兒,然后張導放下了手中的儀器,說:喬爺,今天的拍攝可能需要暫停一下了。 劉送德跟了上來,在喬安耳邊說:有人想要和您談談一些事情,今天的拍攝先不拍,讓其他人先拍其他劇情,我們后來再補上。 能夠驚動拍攝的事兒,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喬安沉吟了下,眉眼冷淡地開口,問道:誰要跟我談話他至少得問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再說,不明不白的,喬安也不認識,總是心底有些懷疑的。 千葉集團的總裁,千成生劉送德笑的眼睛都不見了,說,想跟喬爺談談合約的事兒,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啊,這大腿抱上了一輩子都不愁了,喬爺 千成生那個名字一出來,就像是平地驚雷起,萬丈波濤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得一人助而升天,得二人助則通途,得三人助,則大道開! 原本還以為千成生看好喬安的消息是傳聞,沒想到微博一重擊,現在也是直接找上門來了。上一次被千成生這么看好的人好像是金馬獎還有其他國際大獎七殺的著名人物吧 喬安只是簡簡單單地朝著那兒站著,就已經成了人群的中心。他嗯了一聲,說:好。 劉送德笑的更歡了,諂媚地道:那喬爺,我們 喬安在他的注視下,冷冷地說:不去。 劉送德: 瘋了吧! 這么好一個機會,說不去就不去!知不知道這是多少人爬床都爬不來的機會,喬安就這么隨隨便便地給推了! 一直低著頭默默聽這邊動靜的陳睿也是眼神驚詫,睜大了眼睛,有些茫然地盯著喬安。他好像不太明白喬安為什么會這么做,畢竟那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機會啊,誰都想要拼盡全力地拿到的。但是喬安沒有任何解釋,他抬起頭,下巴繃出的線條優美而精致:我是個演員。 他說,我現在在劇組里,我得把戲演完。 方思宇不記得自己是在這里呆了多久了,聽不到外頭的一點動靜。 他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還是秋天,那時候京都楓葉颯颯而落,紅的一片,那時候方家一百三十七口人人頭落地,天上是紅的,遠處是紅的,到處都是紅的。 牢獄里的人對他不好,誰都對他不好。他進來的時候被士兵用長矛刺破了腳踝,長久沒有醫藥,已經漸漸地結疤,慢慢地好了。每日一個饅頭,一碗清水就這么哀哀地度著日子,偶爾從那小到不行的窗口往外望去,會發現天陰沉沉的讓人心慌。 沒有人來拖著他出去砍頭,只是日復一日,這么麻木地過著。 當年的那個少年將軍死了,死在了方家被抄的那天,死在了許輝背叛他的那天。 不能想那個名字。 方思宇呆呆地盯著自己滿是灰塵的手,神色麻木,若將死之人。 再想下去,他會瘋的。 有腳步聲響起,外頭的四個士兵完成了守夜的任務,便走到了門口處的唯一一個桌子前喝酒。他們喝了好幾口,身子漸漸地暖起來了,臉紅到興奮,便開始劃拳游戲。 其中一個喝高了,砰的一聲把酒壺給砸碎了,不瞞大家說,我要是有那個皮囊,我也進宮,做什么看門的!你看人家,一雙兒女,平白無故讓崇安帝得了便宜 另一個還有幾分神智的又驚又怒,掃了一眼周圍,啪的一下給了那人一下,道:你說什么呢,陛下的事兒,是我們能談的嗎! 許家那么多年的清譽,是毀在那一雙兒女上了 半是喝醉的笑語不斷傳來,刺耳至極。那四個士兵喝高了,就開始劃拳,笑嘻嘻的。 這就是他們穠朝的士兵。 方思宇看著,竟然生出了幾分悲哀。他們方家至死都在守護的,到底是什么 那頭忽然有個人道,要說啊,還是許家那個啞巴厲害,一雙眼直接把崇安帝的魂兒給勾走了,真是比男子還媚 要說許輝是個什么樣的人,方思宇只能給出四個字:謙謙公子。 他雖然天生啞疾,但是志氣與才華卻頗高,只是身形孱弱,常有病根,所以總會被同齡人欺負。而那一張艷若桃花,風/流多情的眸子,則給許輝帶來了不少麻煩。 同在京都進學的時候,方思宇就護著許輝,為他的小啞巴打架惹事,落了個京都小霸王的名聲。也是因為如此,他同許輝情誼極厚,兩個人同塌而眠,共讀詩書,是一路陪伴而來的。 可如今晴天霹靂,這消息,當真是讓方思宇心驚 啪! 方思宇陡然朝著身后一跌,弄出了巨大的聲響,爭擾到了那四個吃酒的士兵。他們轉過頭來,喊道是誰,在看清楚是方家的那個落魄公子的時候,臉上便浮現了嘲弄的笑:方家小將軍怎么,聽到你摯友名諱,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