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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蝶雖然身為宮令女官,但這些事情她不知道便不會去管,畢竟她打理的都是后宮里的大事,若是特殊的話,還涉及前朝之事。 雖說是皇貴君身邊的女官,但從職務來講,更像是由女皇直接管理的女官,而且清掃道路,巡夜等事情是有專門的雜物宮女負責的,這些宮女則是由各宮的掌事嬤嬤來管,怎么也輪不到念蝶。 正靠著墻一步步往過挪,卻聽到墻那邊逐漸清晰的談話聲。 楊嬤嬤,聽聞昶卿昨日去御書房等陛下,結果陛下醒了根本不見他 邱唐聽到楊嬤嬤三個字時,耳朵都在一瞬間支棱了起來。 只聽到對方一個渾厚的聲音大笑了幾聲,隨后用自己的大嗓門說道:昶卿昨日可是在宮里鬧了個笑話,平日里仗著陛下去他殿里最多便作威作福,估計陛下呀,早就厭煩他了,聽說這個月都沒去永安殿呢。 昶卿名為邵子昶,進宮時只是一個正七品的選侍,短短兩年時間,就晉升為正三品的卿君。 不過大家都不叫卿君,后頭加個君字也只是為了這個名頭不是那么的短小,正兒八經的喊人的時候,是連帶著封號喊卿的。 邵子昶沒有女皇重新起的封號,只能選用名字,而女皇一開始抬邵子昶位份的時候就用的昶良人,昶才人,昶貴人之類的,直到升為卿君之后,這封號也算是定下了,便叫做了昶卿。 女皇夏輕歌懶得應付太多的人,去了寢宮內不讓他們侍寢反而趕著人去打地鋪也不好,在以身體不舒服,處理事務太勞累的理由用爛了之后,夏輕歌干脆選了個背后的靠山不是那么強大,她可以胡作非為的邵子昶來當擋箭牌。 而且他寢宮里的床睡著最舒服,比起自己寢宮的都毫不遜色。 邵子昶人聰明,知道夏輕歌選他的原因,自然不會在外面多說,只是半掩著寵夫的角色,并且時不時的單方面給夏輕歌送愛心。 雖然只是做戲,但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假戲真做。 而昨日夏輕歌閑來無事,出宮的理由便是裝病。 作為頭一號寵夫,邵子昶自然去了夏輕歌所在的御書房守著。 其他人本來就不受寵,夏輕歌每個月好不容易去一次,還累得讓他們打地鋪,所有人都以為是邵子昶這個禽獸把女皇陛下折騰的借由每個月都必須寵幸他人的由頭休息,簡直不能更心疼了! 于是見邵子昶去了御書房,除了孟然這個最應該去的皇貴君之外,幾乎能去的都去了。 而當時,還有著許多的大臣在外殿等候,就是為了確保夏輕歌無礙。 她在宮外玩兒夠了回去之后,聽說那么多人等著,管你到底是誰,統統不見! 于是包括邵子昶在內的所有人只能灰溜溜的各回各家。 這一事,也被許多人夸大其詞,說昶卿如今是那枯萎的花,往日風光不再,帝王之心也留不住了。 而作為昨晚剛發生的新鮮事,在第二日大家都閑下來的時候,都在抱團議論著。 楊嬤嬤和五個小宮女坐在墻那頭的樹下談論著八卦,偶爾有人小跑著去不遠處的廚房拿些點心過來。 邱唐趴墻角聽了許久,往兩邊看了看,見千面有著一個鏤空的小窗戶,再往前有著一扇小門。 她目前還沒打算出去打擾楊嬤嬤她們,便走到窗戶前,偷偷的露出了一個腦袋,暗中觀察著石桌那邊兀自談論著的幾人。 看樣子是有什么新八卦就談什么,昨晚昶卿失寵的事情在她們一閑下來就被談論了個遍,而接下來,則是一些宮人之間的事情。 哪個宮里的人又怎么得罪主子啦,哪個宮里的主子想出來什么新玩兒法對付宮人啦,聽得眾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而邱唐確實越聽越興奮 腳步也在不知不覺間從窗戶移到了門邊,終于,在她們談話的時候,邱唐忍不住插嘴。 其實教訓人呢,可以用一些小法子,你們談論的這些,只能爽一時,爽完了容易被人詬病,皇夫們只顧著教訓人,卻從未替自己以后想過,如果日后有人針對他們,這些可都是罪證! 眾人聽見有人說話,轉頭看去,見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瞬間緊張的站了起來。 邱唐卻不管她們反應如何,一邊朝著她們走來,一邊說道:最好的法子呀,是找一些粗布,剪成布條,或是一根,或者幾根粘起來,輕輕一甩,什么痕跡都沒有,但是被打的那個人呢,又疼又癢。 說著,邱唐用手托住下巴,閉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被截胡之后來找邱唐的夏輕歌和剛才討論八卦的幾人: 哎呦那個滋味啊,當真是不好受啊。 聽起來是同情的話語,可邱唐的臉上卻是滿滿的興奮。 楊嬤嬤等人不受控制的哆嗦著,仿佛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看著純良的人,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一般。 剛進大門朝著主殿走的方向和廚房有著一片小樹林隔開,說是小樹林,其實也只是栽著幾排能夠隔開兩邊道路的樹,而這排樹的末尾處,則是有著十米長的草地,草地再往前,是一條圍著主殿而挖的小溪。 邱唐所處的方向正對著夏輕歌的方向,兩人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夏輕歌躲在樹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邱唐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