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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景忻還要堅持,卻聽見景煊用不容商量的語氣命令道:夏瓔,去辦吧。 夏瓔躬身領命,將手腕從景忻的手中抽了出來,神情冷然地邁步走開去做準備。 景忻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始終是放心不下。他叫了一聲夏瓔剛想追上去,卻被景煊伸手攔了下來。 夏瓔心里清楚,景煊之所以不想讓景忻參與這件事,是不想將景忻也置于危險境地。畢竟這件事一旦開始實行,便意味著徹底打破了他與皇帝和太后表面上維持的相安無事,正式撕破了臉。 景煊倒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但他卻并不想將自己的親弟弟也牽扯進這角斗場里。 夏瓔騎馬行在前面,后面的三十余名侍衛列成兩排,邁著整齊劃一的步子緊跟在她的身后,氣勢駭人。他們沿途經過了兩條大街,震天的腳步聲引得沿街百姓紛紛前來圍觀,心里納悶不知道這又出了什么大事。 潘府的守門并不認識夏瓔,他們只是見騎在馬上的人一身黑衣,臉上神情冷然肅殺,她的身后還跟著身穿有祁王府標志衛服的一隊人馬,一行人氣勢洶洶地向潘府逼近過來,便預感到事情的不妙。 其中一個守門跟身邊的人低頭交代了幾句,便神色慌張的拔腿往府內跑去。 夏瓔抬手示意身后的衛隊停下,翻身下了馬。 她走到守門的面前,將祁王的令牌亮給他看,冷聲問道:你家少主可在府上 那守門渾身一哆嗦,神色閃躲著躬下身,顫聲道:我家少主前幾天出了遠門,現下并不在府內。 這樣的說辭,夏瓔怎么可能會相信。 剛才跑進府內的守門定是進去報信去了,為了防止潘煜文逃走,夏瓔當機立斷,不理會守門的阻攔,帶領著衛隊徑直闖進了潘府。 進入潘府,不等夏瓔出聲交代,侍衛已自覺兩兩散開,四下去尋找潘煜文的身影。 夏瓔則立在正院中央,靜等著侍衛的搜尋結果。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我潘府。一聲暴戾的聲音自廊下而來,夏瓔看到國舅潘鐸一路疾風驟雨地朝她走了過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他的女兒潘蓉禾。 潘鐸鐵青著一張臉來到夏瓔跟前,下巴上的一把胡子微微顫抖,指著她怒聲道:不開眼的東西!說,哪個混賬給你的狗膽,竟跑到我潘府來撒野! 夏瓔經常跟在景煊身邊,潘鐸不可能不認識她,他這樣罵,不過是故意給景煊一些難堪而已。 可他畢竟是國舅,即使夏瓔不懼怕他,也不能不敬他。 夏瓔躬身向他行禮,不卑不亢道:國舅爺,夏瓔是祁王府的護衛,此次到府上叨擾,是奉了我家王爺之命,請令公子前往大理石去說明承樂王之女蕭凝的死因。還望國舅爺能夠讓令公子跟我走一趟。 什么蕭凝什么死因潘鐸提高了聲調,這件事太后和皇上早就已經有所定奪,還有什么好說的!事情已經很清楚,是那個蕭凝想要勾引文兒不成,自己投了湖,祁王還想查什么難道他是要公然違抗太后和皇上的旨意不成 潘鐸表面上雖然裝的鎮定,但心里卻已經隱隱害怕起來。他很清楚,只要祁王插手了這件事,即使是太后和皇上出面阻止,恐怕也改變不了什么。 這幾年祁王的所作所為朝臣都看在眼里,他仗著手里的兵權,早已將皇上架空,朝中所有的重大決定,只要他拍板,皇上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就拿這次出兵狄國的事來說,若不是丞相搬出了先皇的遺旨來,誰又能壓得住祁王。 國舅爺,夏瓔垂眸看著地上,不緊不慢道:這件案子到底誰對誰錯,大理寺自會明斷,若令公子果然是被冤枉的,又何必怕跟夏瓔走這一趟呢 放肆!這次說話的是一直站在潘鐸身后冷眼看著夏瓔的潘蓉禾。 她的聲音本是軟軟糯糯的音調,所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任何的威懾力,但她端的大小姐架勢卻是足夠的,站在你面前的,一個是祁王未來的岳丈,一個是他將來的王妃,哪怕今天是王爺親自來到我府上,也不敢如此與我父親說話,你一個低賤的下人,竟敢頂撞主子! 夏瓔面色不動,抬起頭直視著潘蓉禾道:夏瓔自是不敢。只是潘小姐若是想要以主子的身份教訓夏瓔的話,還請等到嫁入祁王府以后。夏瓔現在的主子,只有祁王殿下一人。 見夏瓔態度如此強硬,潘鐸臉上一陣發白,一雙眼死死瞪著夏瓔,氣得渾身都在抖。他顫著手指向夏瓔,半天卻只能重復著一個你字。 潘蓉禾怕父親氣出病來,忙上前扶住潘鐸,撫了撫他的背細聲安慰,還不忘扔給夏瓔一個刀子眼。 正在三人僵持的時候,一陣呱叫聲傳了過來,爹,姐,你們快救我啊!我不想去大理寺,我不想死! 潘煜文被一個侍衛揪著領子連提帶拽的帶到夏瓔面前,侍衛一邊緊緊抓著潘煜文防止他逃走,一邊靠近夏瓔道:稟夏護衛,屬下趕到的時候,潘少爺已經從后門上了馬車,看樣子是要逃走。 夏瓔側身聽完侍衛的稟報,淡淡看了一眼潘鐸和潘蓉禾,沉聲道: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