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戰夫子
酒足飯飽,夫子消失了,祝誠也微微一笑牽著山山的手也隨之消失。 該干點正事了,祝誠來書院是尋夫子晦氣的,可不是來跟夫子吃飯喝酒的。 他們二人之間的戰斗,自不會在書院后山,那樣會毀了整個書院,必須得去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荒原之北,極北之地。那里有一片已經被黑夜吞噬,是永夜降臨的起點,原本那里生活著荒人,只是黑夜太過漫長他們活不下去所以在首領‘唐’的帶領下南遷了,意圖奪回被金帳王庭占領的故土——草原。 極北之地原本就十分寒冷,原先生活在這里的人都得穿貂,更別說現在這里沒有一點光,便是穿貂也將人凍的瑟瑟發抖。 昂!于漆黑的夜里傳出一聲龍吟,接著出現一道火光,山山手里拿著一個龍形燭臺,火光就是從龍嘴里發出的。山山不僅照了亮,在光籠罩的范圍里,她也不再感到寒冷。 “冰冰,照顧好山山?!弊U\對著龍形燭臺說了一句,冰冰沒有開口回答只是眨了眨眼,因為它要一刻不停地噴吐火焰,以免讓山山凍著,山山在此界雖說是高手,但身子骨卻是孱弱。 也是委屈冰冰了,堂堂神龍竟然被祝誠變成個燭臺,給人照亮,跌份不知道跌到哪去了。 “小先生好手段?!狈蜃右姷米U\這一手變化術,不禁贊了一聲,每個世界各有千秋果然不錯,至少昊天世界可沒有這等變化手段。 “微末手段,讓夫子見笑了?!弊U\謙虛地擺了擺手,而后鄭重向著夫子抱拳一禮道:“某祝誠,攜三尺三天池劍問此間最高?!?/br> “嗡嗡嗡……”祝誠話音落,其背后天池劍即發出翁鳴聲,戰意滔天劍是用來戰斗的,而它已經被養了幾百年,它渴望著戰斗。 夫子學著祝誠一樣做抱拳禮:“某孔丘,攜七寸六戒尺問異界之仙?!狈蜃釉捯袈湎?,自南海之上即有一根木棒消失,頃刻間便到了夫子手中。 手持戒尺,夫子變得十分威嚴,一派嚴師模樣。 船上知守觀觀主猛然睜開眼,一步邁上陸地,再一步走了百米,而后嘴角上揚,看了北方一眼整個人自原地消失。 以夫子的強大自是知道陳某脫困了,但是他并沒有阻止,與祝誠一戰后他隨手都能再將陳某打回南海,除非陳某有能力離開昊天世界。 “轟轟轟……”祝誠與夫子同時出招,看著沒有移動半分,卻是開始了一場曠古絕今的念力對決。 “呼呼呼……”漆黑的夜里,火光劇烈搖曳,狂風接連吹來,逼得山山不得不拿著燭臺后退。 若非有冰冰護住山山,她必然被祝誠與夫子戰斗的余波給轟成渣滓。 “噌!”祝誠出劍,他不得不承認單憑念力他并不是夫子的對手,夫子修行念力千年,祝誠卻不到一年,即便天賦再高也敵不過夫子漫長時間的積累,他選擇出劍,不是劍氣而是真正出劍,因為祝誠知道劍氣絕不會有作用。 “劍二十!”一劍出,狠狠地斬在夫子念力護罩上。天池養了幾百年,今天第一次出手對敵,當中蘊含的劍意與戰意自是恐怖,僅僅是劍二十,便將夫子擊退一步。 夫子直感覺一只久在樊籠里的兇獸,一朝脫困兇狠地向自己撲過來,雖不能攻破他的念力護罩,但強大的沖擊力還是令他退后一步。 “還不夠?!狈蜃诱径?,微微一笑迎著劍鋒向前走了一步,回到原地。 “劍二十二!”祝誠揮劍再斬,直接提升到劍二十二,只聽得轟一聲,夫子所支起來的念力護罩徹底崩碎。 “唰”劍斬過,卻斬在空出,斬出的劍光將前方的夜照亮,瞬息之后夜復歸于黑暗。 “呼”夫子驀然出現,戒尺揮下就要來打祝誠屁屁。 “咻!”祝誠驟然消失,從天而降一劍直刺而下,欲要將夫子刺個對穿。 “咻”夫子消失,揮動戒尺要來打祝誠屁屁。 咻,祝誠消失,一劍橫斬向夫子。 咻,夫子消失,揮動戒尺要來打祝誠屁屁。 咻咻咻……兩人將瞬移發揮到了極致,祝誠以各種刁鉆角度進攻夫子,夫子卻認準了祝誠屁屁,專找那一個地方下手,雖沒能如愿但祝誠總覺得屁股涼颼颼的。 “為老不尊?!弊U\惱火地說了一聲。 “兄臺,你也別裝嫩?!狈蜃庸恍?,又向祝誠屁屁招呼。 咻咻咻……兩人你來我往,又大戰了三百回合,可沒有一擊碰撞在一起過。 祝誠心想,這么打下去實在無趣,你追我逃估計永夜降臨了都不會有個結果,要想酣暢一戰只好做出犧牲了。 “啪!” “啊喲喲!” 一記戒尺狠狠地拍在祝誠屁屁上,祝誠疼的齜牙咧嘴,這老頭看著手無縛雞之力,打起人來可真舍得下力氣,他那些弟子不知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祝誠哪里知道,夫子弟子都以他為天,他說什么沒人敢違背,自然也不會有人挨打,跟他們皮糙rou厚沒半點關系。 再者說,在昊天世界論及皮糙rou厚又有誰是祝誠對手。 “昂!” 祝誠舍了屁股,以其作餌自不會白白挨打,立即化作青龍來了一招神龍擺尾。 “嘭!”夫子正看笑看祝誠出丑呢,再者哪料到祝誠還有化龍這一手,直接被青龍尾巴掃中,整個人被擊出百米外。 “啊喲喲,我這把老骨頭差點被你打散架?!狈蜃討C怒道,方才要不是他及時以念力防御,并用戒尺格擋,他那把老骨頭莫說被打散架,粉碎性骨折都是輕的。 “吼!”青龍巨吼一聲,向著夫子吐出一道光,那是法術名為‘龍息’,不僅鋒利且十分灼熱,能熔金煉鐵。 “來真的!”夫子眉頭一皺,高高舉起戒尺,只見得戒尺放出萬丈光芒,照亮了整片夜空。 此時,有兩老頭正在小溪邊喝酒吃rou,兩大壇子酒,一大盤豬頭rou。一老頭腰間插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殺豬刀,滿臉殺氣;一老頭腰間別著一個黃皮葫蘆頂著一個酒糟鼻。 感覺到極北之地祝誠與夫子一戰,他們用筷子夾著豬rou的手猛然一頓,恐懼道:“蠢貨,會讓它發現的,會讓它發現的?!?/br> 兩老頭抱著頭鉆進了桌子底下,四目相對時又覺得這里不安全。 “咚!”兩老頭也顧不得身子,恐懼逼使著他們跳進溪水中不敢冒頭。 殺豬刀為屠夫,酒葫蘆為酒徒,他們與夫子一般活過了上個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