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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開始的這個lsquo;天rsquo;會有些呆板,但是以后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它會變得越來越靈活的,雖然它不會產生獨立的神智,但是趨利避害是每一個天道天生就會的本能。 聽到這九條天規以后會隨著世事的變化而改變,四人覺得lsquo;天rsquo;還挺人性化的。 關于這件事,出了這間屋子,我希望我們都不要外傳,哪怕是我們的親人子女也一樣。暗夜開口道。 聞言葉千涵和邵柏安都點了點頭,玫瑰突然覺得暗夜的話哪里有些不對勁,卻一時間琢磨不出來。 我們兩個要在你們這里打擾幾天了。此時天已經黑了,這里條件又這么好,葉千涵準備放松幾天。 這里只有兩間房。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都會是兩個女的一間房,兩個男的一間房,分配的剛剛好。 只是殺手沒有枕邊人,玫瑰和暗夜肯定不會和人同住的。 客房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增加一間哦。把lsquo;天rsquo;和天規送到天上去后,白澤剛進來就聽到了這話,它隨口就應了下來。 頓時,暗夜唇角便是微微一彎,玫瑰的眼睛里面則是冒出了火花,給葉千涵和邵柏安準備房間的時候,白澤頂著玫瑰的lsquo;死亡凝視rsquo;,面上更是直冒冷汗,它突然想起它給玫瑰和暗夜兩人準備的房間。 無意之中,它好像作了一個大死。 沐浴后,葉千涵過來玫瑰的房間找她聊天,邵柏安則呆在客房里,等著葉千涵回來,暗夜則早早的回到了自己房間里。 白澤被玫瑰給趕出來了,暗夜把它抱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咳咳,房間的事,真是多謝你了。若是沒有白澤,他起碼得再費一倍的功夫。 話說回來,你喜歡玫瑰為什么還不出手啊白澤疑惑道。 我們殺手一般身邊都不會讓人近身的,若是我們兩個那么快的在一起了,身體的本能是會發生戰斗的。 我不想我們兩人再自相殘殺了,所以我現在用的是水磨功夫。兩人同居一所屋檐之下,他用他的存在慢慢的滲進了玫瑰的生活里。 你想的挺美好,但架不住宿主對你沒意思啊。 這事兒我自然也知道,但是我從來都不缺乏耐心。他們兩個曾經的過往已經分不出誰對誰錯,現在只留下了淡淡的心結還在。 話說回來,宿主為什么對你這么冷淡啊。 暗夜抬頭,眼底有了一抹后悔的神色,曾經在組織里面訓練的時候,那個時候不會憐香惜玉,直接用匕首捅了玫瑰的胸口,雖然我是照著心臟下手的。 白澤目瞪口呆,暗夜,你這么sao的cao作,玫瑰這么對你,是一點都不過分啊,你這么對待過人家,居然還想追人家,saocao作啊你。 后來她差點把我變成一個太監,我們兩個人這事本來算是扯平了的。 但是聽她說她的胸自那件事之后就被嚇得從此再也沒長過,從此她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暗夜的聲音里有些憂傷。 與此同時,葉千涵和玫瑰也聊起了感情的事。 上一次你教給我的那幾個姿勢挺管用的,你自己用過么葉千涵的聲音里平淡的沒有絲毫起伏。 我自己肯定用過啊。玫瑰眼睛都不眨的說道。 呵呵,那幾個姿勢非練了五年瑜伽的夫妻不可盲目嘗試,你說你用過,請問你的腰是不是斷過啊。葉千涵的臉色變得陰測測了起來,說,你是不是隨便從網上找的姿勢糊弄我的。 這種情況下,你自己估計都沒經歷過感情的事吧。 殺手需要什么感情么。玫瑰不以為然道。 沒看出來理論經驗豐富的你居然還是一個雛啊,放心,你以后和暗夜結婚后,我一定送你二十年的瑜伽姿勢,保證你過得美滋滋的。 額,你的身體那啥中途的時候是不是出毛病了,怎么火氣這么大啊。 拜你所賜,我當時腰斷了,要不是我身上有治療異能,早就癱瘓在床上了,所以,你說呢。 說著,葉千涵就朝著玫瑰撲了過去,她不經意間蹭過玫瑰的胸口,不由得開口道了一聲,好小。 這句話可戳了玫瑰的傷疤了,她悶悶不樂了起來,都怪暗夜。要不然她的胸還能再長長的。 以前一直聽說你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大美人,請問你的胸都是墊起來的么葉千涵覺得自己好像窺探到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一般。 玫瑰幽幽的看著她,我用的是義胸,硅膠材質,沒人摸過,就發現不了是假的。 她的浴袍松散開來,一朵火紅色的玫瑰在玫瑰的胸前含包怒放,花心的最中央,最接近心口處的那塊位置,是一道陳年的舊傷疤。 這就是你的代號由來么 是啊,身負玫瑰,名為玫瑰。 幾天后,葉千涵和邵柏安離開,踏上了回中央基地的行程。 暗夜無比自然的跟著玫瑰回了家,卻猛的在門口碰了一鼻子的灰,玫瑰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來,既然白澤有客房,那想必還能再蓋一個房子吧,你房子就蓋在我的旁邊,可以做我的鄰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