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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辭歲冷笑一聲,直視著花將軍,父親,您當年知道您把嫁給的是什么樣的男人么他就是一個軟蛋,自古婦人的榮譽皆來自于自家男人,可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在那邊的威風都靠著我一個婦道人家不說,他還連最基本的封妻蔭子都做不到。 若不是兩者對比太過于強烈,也不至于會讓她的心里面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一直在怨恨,恨自己的父親當年有眼無珠,把她嫁給了這樣的一個窩囊廢。 別人不為她考慮,她自己為自己考慮還不行嗎。 哪怕她成不了周云帝的女人,現在也休想再把她給帶回那個貧瘠的地方去。 岳父大人。男人欲言又止的看著花將軍。 唉,如今你也看到她的選擇了,你們兩個自行商量著吧,不管是合是散,皆由你們自己拿主意吧,我是一概不管了?;▽④娚钌畹膰@了一口氣,轉身離去,一瞬間,他的背影看上去老了十歲不止。 老大老二的婚姻都不幸福,老三呢,辭樹她現在還那么的小,他如何會再讓辭樹成為另一個辭鏡啊。 鳳儀宮內,花辭樹用枕頭拍打著洛顏,讓他下床去。 自從知道了洛顏依靠著那個神秘的系統已經重新變回了男人,她的心里就一直不安著,再不復往日的鎮定了。 辭樹,你在抗拒我么。洛顏也不躲閃,任由花辭樹發泄著。 我的身體恢復了,就讓你這么的不安嗎他輕聲笑道。 還是你,在為了接下來要發生的那件事而不安著。洛顏對花辭樹步步緊逼著。 直至最后,讓她退無可退,洛顏把花辭樹給圈外在懷里,讓她的后背抵著墻。 我,我才不緊張呢?;ㄞo樹有些結巴了起來,昨天還是純良無害的小白兔,今天轉眼就變成了大灰狼,這事擱誰身上誰不慌啊。 洛顏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讓花辭樹隨意的觀看,娘娘,奴才整個人都是屬于你的,奴才的全身上下都可以任由娘娘隨意把玩的。他向著花辭樹拋去了一個媚眼。 他的眼里帶有淺淺的春色,讓花辭樹整個人一下子燒了起來。 現在可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呢,怎么也得等到晚上吧?;ㄞo樹閉上了眼睛,抵擋著眼前的誘惑。 不行,晚上的視線就看的不太清楚了。洛顏口氣強硬道,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借口。 到晚上了,還有要歇息的這個借口呢。 洛顏低頭吻向了花辭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廝磨著,花辭樹的呼吸也變得不穩了起來。 屋子里面傳來了低低淺淺的聲音,讓外面的人聽的不太真切。 梅蘭竹菊四個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進去阻止還是放任這件事情自由發展。 不管怎么樣,咱們還是給家里面遞一個消息吧。梅有些喪氣的說道。 屋子里面的動靜,怎么聽,都不像是被強迫出來的。 她們還是別進去壞了主子的好事吧。 周云帝的探子也給他傳來了消息,雖不如梅蘭竹菊給花家的準確,卻也清楚的說了花辭樹和洛公公lsquo;同房rsquo;了的事。 此時此刻,周云帝的心情就如同自家小白菜兒被一頭豬給拱了的一樣,他自覺深深的對不起已逝的花辭鏡,沒有盡到一個做姐夫的責任。 第二天,花家和周云帝都給鳳儀宮給送過來了十個健壯的lsquo;公公rsquo;。 剛剛才得償所愿,就遇到了這檔子的糟心事,洛顏不由得生氣了。 周云帝那里還能撐多長的時間洛顏問系統。 系統看了一下太醫給周云帝診治的檔案,不出一年。 自己的身體狀況,周云帝可謂是最清楚的人了,他的身體自從花辭鏡走后也慢慢的給垮了下來,由內而外的那種。 他的心已經死了,花辭鏡跟著走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著走了。 這些年來,只要每想起花辭鏡一次,他的身體就會多衰敗一分。 太醫說要給他調理,被他給拒絕了。 心病還須心藥醫,能治好他心病的藥已經沒有了,調理再多,也不過是茍且殘喘罷了。 從他知道他身體狀況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所有后事都給安排好了。 只是,只是苦了花辭樹了。 這是他的私心所致,只愿他能在別的方面對她補償一二。 洛顏以雷霆之勢把那些偽lsquo;公公rsquo;給全都打發了,讓他們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 平時在宮里面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宣誓著他的主權。 周云帝讓人把洛顏趁著花辭樹睡著的時候把他帶來,問他,你能給辭樹帶來什么呢你是用的什么手段讓辭樹越來越依靠你的 回皇上的話,奴才用的是奴才的心,真心才能換真心。洛顏恭敬的回答道,不管怎么樣,他們兩個人的事還得需要周云帝的支持才行,奴才發誓,會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可是你卻不是一個男人,這樣一來,很多東西就不能給予她了。周云帝的臉龐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是對洛顏說,也似乎是在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