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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瀾就賞了她一腳,踹在了她肩上,踹完了,就拿眼睛睨著她說:你要是不想去做工作,那今天就可以永遠的留在這里了。 這話里威脅的意思就是十足十的了。 猗斕只好識相地舉手認錯,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地完成組織上交托的任務之后,又順便對組織的頭頭示了一番愛之后,終于拿上警||服的外套,麻溜地趁著周圍沒人的時候從面包車上竄了下去。 猗瀾隔著臟不拉幾的車窗看著猗斕走遠,嘴角翹著,許久都沒能平回去。 又坐了一會兒,猗瀾才慢吞吞地開始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等到她把外套的拉鏈拉到頂,蓋住了脖子上的那個牙齒印,就聽見有人在外面敲了一下車窗。 猗瀾坐回副駕駛的位置,悠悠地把車窗搖下,撩起眼皮看過去,問:有事嗎 敲車窗的那人看見猗瀾的臉之后,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就是驚喜,再然后就嗯,就暈了過去。 顧姐! 杜春及時出現,并扶住了因為暈過去沒了自主意識而要往地上倒的那個人,看清楚這人的臉后,杜春就齜著牙笑了笑,說:顧姐,您怎么能想到這招的呢。 猗瀾擺擺手,說:把他帶你們車上去。 杜春提議道:那我過來給顧姐你開車 猗瀾否決了這個提議:不用,你們擠擠,我自己開就行了。 說完她就把車窗搖了起來,然后挪到駕駛座上,一別車鑰匙,加個油門,迅速地開走了。 被甩了一臉尾氣的杜春: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愛你們~么么啾~ ☆、第三:大佬的臥底情人(9) 晚上六點鐘, 天已經黑了。 宣城城北后山的路上, 一輛面包車開著遠光燈走在最前面, 后面跟了四五輛別的車, 速度都不快,非常注意安全。 岑靜在別墅里等著, 一聽見動靜就立馬跑了出去,看見一列的車進來, 懸了半天的心總算是放了回去。 但還沒放多久, 岑靜就覺得自己還是把心懸起來比較省事, 免得一時提一時放的來回瞎折騰。 既浪費金錢,也有害健康。 猗瀾從面包車上下來, 行動間稍微有一點凝滯, 沒有往常時候那么利落,但是還好,從外也看不出來什么太大的問題。 接著。猗瀾把車鑰匙一拋, 拋完了就直接往屋里面去了,走得很快, 也很凌亂。 岑靜接下鑰匙, 剛要關心兩句, 結果剛一轉過去頭看見猗瀾已經消失在樓梯上了,于是只好搖搖頭作罷。 再轉回來頭去看杜春帶回來的人,看見了幾個眼熟的,剛要出聲打個招呼,就被杜春半路先截住了:哎, 岑靜你別在那干看著了啊,趕緊過來給我搭把手啊,這熊人比我還他媽重呢 岑靜就朝著杜春還有杜春扛著的暈了的那位看了過去:杜春,你扛的這位是她要是沒看錯那身衣服,這應該是局子里頭的人吧 杜春歪著爆青筋的脖子,艱難地叫喚道:別看了嘿,你再不來幫忙我可就得被壓死了啊! 岑靜抽了抽嘴角,并沒有過去,而是轉過身去指揮了自己身后的倆壯漢過去給杜春當幫手,她就還站在那兒遠遠地看著。 有倆人一搭手,杜春壓力頓減。 把暈過去的那位抬進屋里往地毯上一摔,杜春撐著膝蓋喘氣,大口大口地呼哧著。岑靜走過來,抵了抵他,問: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帶弟兄們來的嗎怎么還把這位給綁回來了啊 杜春抹了把汗,在邊上的沙發上一歪,還有點氣喘吁吁地說:是顧姐吩咐我的我接完了弟兄,正好顧姐來通知我,我就帶著人過去了。 岑靜不愧是組織里的老同志,一聽就聽出來意思了,問:是顧姐改了計劃嗎 杜春點頭嗯了一聲,沒往下說,而是抬頭往周圍看了看,問:小醫生和那位羅大小姐人呢 岑靜指指左手邊走廊的第一間客房,說:在屋里呢。羅大小姐說她害怕,小陳就進去陪她了。 小陳就是小醫生,葉廉的高中同學。 杜春點點頭,又伸腳踹了踹躺在地毯上的那位,說:先把他綁起來吧,等著顧姐下來吩咐。 那計劃 別急,等馬上顧姐下來了再說。 那行吧。岑靜抱著胳膊,又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位,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他們顧姐的新計劃是什么了 猗瀾沒管他們,一上樓就直接去洗澡了。 雖然之前在車上的時候猗斕已經拿紙巾幫她清理過了,但身上還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總得洗個澡才行。 洗過澡,猗瀾又換了身干凈衣服,還特意挑了一件帶領子的,扣上紐扣,再把外套一披,就下樓去了。 聽見樓梯上有動靜,客廳里坐著的那一圈人就齊刷刷地抬頭朝樓梯的方向看了過去。 但站在樓梯上的猗瀾淡定的很,只當看不見有這么些人看著她,悠悠地一步一步走下去,再走到客廳主位的沙發的上坐下來,兩條長腿一疊,氣勢就擺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