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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沈封的,他們知道的好像就那么一個 為了避免誤會,簡亦臨還加了一句:就是承天教的教主。 謝嚴:小兔崽子,你本事大了!這種話也敢說! 簡亦臨立刻湊過去給大兔子順毛,爹,別生氣,可是我已經喜歡他好久了。除了他我也誰也不想要。 這次順毛成功的起了反效果,謝嚴抄起自己那把重劍就要對著簡亦臨招呼,簡亦臨也不躲,眼看那一劍就要砸到他身上,劉英卻欺身擋在了簡亦臨前面。 她雖也覺得兒子胡鬧,但也不能由著謝嚴這一劍下去。謝嚴又不是真的想弒子,簡亦臨又有武功,這一劍下去最多受點傷。 可劉英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自然受不住這一劍,謝嚴沒砍下去,只得氣呼呼的收回劍。 打又打不了,勸又勸不動。 去給我跪祠堂,不反省好不許出來! 是。簡亦臨應了一聲,但我喜歡他,跪多久也只喜歡他。說罷轉身離開了大廳。 謝家祠堂在山莊深處,一座已有數百年的肅穆建筑。 香案前放著三個蒲團,簡亦臨雙膝一彎便跪了下去。 及至跪到半夜,簡亦臨盯著面前的長明燈,聽見身后輕輕的開門聲。然后是一陣沒有刻意隱藏的腳步聲。 他剛一站起身,就被來人抱進懷里。 陸恒。 嗯。 祠堂里沒有除了香案外沒有桌椅,陸恒坐在蒲團上,讓簡亦臨在旁邊的蒲團上坐下。伸手給簡亦臨揉膝蓋。 兩人商量好要在這幾天把事情告訴謝家夫婦。陸恒也就不時來看看情況,剛剛簡亦臨在大廳里,陸恒就在那間房上。能依稀聽見下面說了什么,卻看不見他們的動作。 簡亦臨離開時陸恒也悄悄跟了上來,他武功雖高,也不敢輕易驚動莊中護衛。一直守在祠堂房頂上,等守備稍微松懈時才敢悄悄推門進來。 陸恒脫下自己的外衫鋪在地上,總不能真跪一晚上,先睡吧。 嗯。簡亦臨也脫下外衫鋪在陸恒旁邊。拿個蒲團做枕頭。伸手抱住陸恒。 陸恒笑著把人往懷里摟了摟,吻了下他的額頭,一起睡去。 第二天兩人是被一聲壓抑的怒吼叫醒的。 簡亦臨現在到底是個盟主,不可能真把人關在家里不讓走,這事也不好鬧得太大宣揚出去。謝嚴便想著第二天來看看人,再勸解幾句。卻沒想到看到這么辣眼睛的一幕。 孤男寡男睡在一起也就算了,竟然還摟摟抱抱衣衫不整! 你們在做什么! 兩人被這聲音一吼也清醒了。 說是衣衫不整其實挺冤枉,除了脫掉的那件外衫,兩人身上衣服一件沒少,除了睡覺時不小心蹭亂的一點。簡直不能更整齊。 謝嚴沒想到陸恒不光勾引自己兒子。竟然還敢進莊。 抬掌便向陸恒攻去,陸恒不躲不避,看樣子是想硬挨下這一掌。簡亦臨立刻把人護在懷里,把后背給了謝嚴。 這下陸恒只得抬手擋下這掌,他被打一下沒什么,打在簡亦臨身上就不行了。不過謝嚴這掌還是沒打下來,陸恒不是他兒子,大不了打死了事,可自己兒子卻把人護的嚴實。 簡亦臨感受到后面沒動靜了,轉過身露出個討好的笑,爹,這可是我的寶貝,蹭破點皮我都要心疼死。千萬不能動手啊。說著抬手把謝嚴還懸在半空的手掌拉下來。 謝嚴: 你還敢說。 之前簡亦臨能從魔教得到消息,他一直當自己兒子在那一年里長了本事,可現在看兩人這個樣子,八成是那時候兩人就開始在一起了。什么買通了魔教的人,分明是勾結了人家的教主! 他也不是不經情愛的,從這兩人舉手投足間的默契里也能看出這兩人之間的情意。更可恨的是,這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陸恒這時也對著謝嚴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叫道:岳丈。 謝嚴:! 好氣啊。 你們是不是當初在業山上就在一起了 簡亦臨點頭。 謝嚴忍著怒氣,你那時得到的消息,根本不是有什么內應都是沈封傳給你的。 簡亦臨繼續點頭。 具體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但是陳元的死也是你們兩個設計的 簡亦臨傻笑:嘿嘿。 謝嚴摑了他腦袋一掌,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還有沈封,你利用我們的人替你殺人 這話簡亦臨就不愿意聽了,別說利用嘛,這不是對雙方都有好處,陳元惡貫滿盈,這叫為民除害。而且要是沒有這事我這盟主也沒那么容易當上。 謝嚴重重一甩袖子:哼! 可無論怎么生氣,這事都不是可以宣揚出去,也不好鬧大的。除了勸告簡亦臨也實在沒別的辦法。 不說簡亦臨現在長大了,就他現在的身份謝嚴也不好做什么,畢竟盟主出現一點問題,都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你們兩個過來,把事情給我具體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