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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季如許脾氣也來了。 易澤很守諾地親了一下他的唇,順勢舔了一下,說不說 不說。 再親一下。 兩人就這樣樂此不疲,親著親著就都笑了,易澤知道他心軟,便軟聲說:說嘛。 季如許看他這副模樣,瞬間覺得自己的地位提高了,心底一片柔軟,干咳幾聲,快速道:我愛你。 沒聽見,太快了。 季如許嘴角抽了抽,不打算再說一遍。 但易澤哪是輕易善罷甘休的人,一直纏著他,直到季如許無可奈何,只好大聲喊道:我愛你 沒想到易澤眼眶微紅,忙望天,隨即貼著他的唇,甕聲說:我也是,我愛你。 又是個神清氣爽的早晨,易澤已經穿好了衣服,低頭親了一下還在睡懶覺的季如許,輕聲說:起來了,小懶蟲。 季如許微微睜開一只眼,瞄了眼鬧鐘,嘟囔道:才七點,起那么早干嘛。 易澤無奈地笑笑,你忘了今天我們得見家長。 季如許連忙把被子拋到一邊,起身喊道:臥槽!我忘了啊!!! ☆、四、見家長和故人 兩人迅速從床上起來, 穿戴洗漱, 季如許非常緊張, 就算是去見非常熟悉的老院長,也抖如篩糠。 易澤開車, 實在沒忍住笑了, 怕什么 季如許激動得渾身打顫, 上牙跟下牙老打架,反駁道:我能不激動嗎, 這可是見家長! 說到這, 易澤哪壺不開提哪壺:嗯, 也是, 婚禮我已經在準備了。 你、你再說一句試試看!季如許臉紅得厲害,這人也真是, 明明知道自己緊張, 還特意這么說。 我告訴你,你再說, 你就準備等著和我打一架吧! 易澤毫不示弱,嘴微微翹起:好,在床上打。 這人真是沒救了!季如許無語。 十分鐘后,易澤忽的來一句:別怕, 有我在。 反射弧這么長, 真是夠夠的了。季如許紅著耳朵想。 開了一個多小時,總算到了福利院,老院長雖然已經退休, 但他從年輕時期就一直扎根在這,退休了也只是到旁邊買了套房,閑來無事就來福利院幫忙。 老院長在季如許葬禮時,就見到他們接吻那一幕,立刻就反應到了他倆關系,好在他見識廣,沒怎么大驚大叫,但也氣得不輕。 也是隔了半年時間,他才慢慢接受,最后不得不自我心理安慰,兩個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也不想讓兩人難過,倒不如接受了。 所以這次他做了一大桌子菜,早早就等著他們過來。 季如許和易澤提著一大堆禮品進來,剛按鈴聲,老院長就立刻開門。 院長。季如許討笑道。 老院長哼了一聲,又看向比他高了一個半頭的易澤,進來吧。 易澤輕聲在季如許耳邊說:看吧,老院長接受了。 坐上飯桌后,老院長拿了一瓶白酒來,感慨道:唉,我這又當爹又當媽的。 季如許插嘴道:是不是有一種家里的白菜被豬拱的感覺。 你還有臉說呢你老院長哼了一聲,越想越郁悶,吃菜吃菜。 易澤站起身來,向老院長敬酒:院長,我不知道怎么說,你是我倆的大恩人,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季如許有些詫異,沒想到他還會說這么煽情的話,也連忙跟著起身敬酒,院長,我,你是知道的,我只有你這一個家人了。 院長擺擺手,曖了一聲:這話說的,易澤不是你家人啊 是,是。季如許欣喜若狂,眼角閃過一滴淚花。 易澤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下,其實他也很緊張。 老院長又跟他倆聊剛見面的情形,夫夫兩人認真聽著,好像時光又回到了從前。 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吃飯還是回憶往事。 老院長人送到門口,我老咯,你倆可要好生照應,知道不 季如許望著他滿頭白發,喉嚨有點哽:您不老。 我老了,我知道的。院長拍拍他倆的肩。 在車上時,兩人都沒有說話,易澤忽然吻住他的嘴唇,輕輕咬了一口: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季季。 嗯。我也是。 看望院長完后,他們并沒有回家,而是向陵園的方向行駛。 媽,我帶人來了。易澤理了理墓碑上的蜘蛛網,把花獻到旁邊。 這是季如許第一次見林母,墓碑上的照片她很美,眼睛有點像易澤,笑起來很溫柔:你母親很好看。 謝謝。易澤把他摟到懷里,對照片上的人說,媽,這是我最愛的人。 季如許臉咻地一下紅了,干咳幾聲,用胳膊肘碰了碰易澤的肋骨。 害羞什么你本來就是。易澤笑笑,不叫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