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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許喉頭一梗,飄過去吻住了祝鴻的唇,盡管他沒什么反應,但季如許還是做了一個全套,哭著哭著驀地就笑了,小皇帝要是你知道我這么主動,估計會后悔死你。 幾天后,催婚的老臣們收到了皇帝回復的折子后,發現自己寫的內容都被抹得一塌糊涂,臉黑了黑,這皇帝真是越來越任性了! 已是夜晚,祝鴻忙完了正事后,坐在了龍床上,他現在每天都要備一沓紙在旁邊:你會不會陪朕睡覺 旁邊拾掇床簾的侍人聽到后嚇得臉都白了,這......這皇上莫不是得了失心瘋,自言自語也就算了,竟然還和死人說話,到底要不要叫太醫來看看。 季如許坐在了他身上,親了親他的耳朵,一筆一劃地寫著:我說了我每晚都會加倍愛你,今天自然也不會例外。 祝鴻看到后,三下五下就把龍袍脫掉,隨后把里衣也脫了,就跟盼翻牌子似的,直溜溜地躺在床上,季如許看到后哭笑不得。 羊崽子,我想牽你的手。祝鴻伸出了手,見到紙上說已經牽了的時候,手緊緊抓住著空氣,笑得很是開心,只是笑著笑著就流出了一滴淚來。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在我身邊,我卻看不見也摸不到你。祝鴻心底五味雜陳,他想起小時候自己很怕鬼,就是聽到這個字臉色都會變了變,可是他現在卻好開心這世上有鬼,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和季如許在一起了。 只要羊作人永遠和自己在一起,為什么要那么在意rou體凡胎祝鴻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決定到時候向海外仙山尋一點靈丹來,這樣自己就能與天同壽...... 外面下起了大雪,沙沙的聲音聽著有些愜意,祝鴻吹掉了桌子上的蠟燭,靜靜地躺在床上,張開了手,聲音有些委屈,朕要抱。 季如許有些不好意思,飄在空中看他,晃了好幾下后才乖乖地給他抱,又聽祝鴻的聲音響起:朕抱到你了嗎 季如許剛想到宣紙上寫字,驀地一想,這蠟燭都吹滅了還怎么看得到,于是便躺在祝鴻身邊,捏捏他的臉和鼻子。 你看我這呆的。祝鴻搖搖頭,連忙起身下床點蠟燭,望著那燭淚有些觸景傷懷,以后朕就要點著蠟燭到天明了,可是朕卻很開心,因為這樣睜眼就能見到你。 祝鴻瞄了一眼宣紙,只見寫著,小皇帝你快去睡覺,我躺在你身旁陪你。 好。祝鴻又回到了床上,身體呈抱人的動作,他拍了拍龍床,眨了眨眼睛:快鉆進來,外面冷。 季如許其實不冷,自從他成為阿飄后,就什么感覺都感受不到,但他不想讓祝鴻難過,聽話地鉆進了祝鴻的懷里。 一天后,祝鴻端著新做好的夜壺,覺得外面的花紋不太好看,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驀地一挑,又喚了宦官來,叫造辦處的人換個花紋。 宦官點頭應是,祝鴻又從書房旁拿了幾幅畫卷,俊朗非凡面容笑得很是開心,照著里面的人畫。 季如許坐在案臺上,咬牙切齒地看著惡作劇之人,別以為自己不知道那里面的畫的都是自己,該死的祝鴻竟然把自己畫在尿壺上。 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可自己又是靈魂的狀態,什么都做不了,季如許捏緊了拳頭在紙上寫著:姓祝的,你敢這樣做試試! 祝鴻瞄了一眼紙上的字,呷了一口茶,悠悠道:試試就試試。說著就讓宦官下去了。 反了反了!這才幾天的時間,小皇帝就無法無天了,季如許瞇起眸子看他,飄啊飄飄到了祝鴻的臉上,在他臉上畫了一個八字胡。 祝鴻自是沒有什么反應,只是侍人看到他臉上憑空出現胡子后,嚇得呆了呆,連忙跪在地上指了指臉,祝鴻有些疑惑,照了照鏡子,隨后寵溺地笑笑,別鬧。 勞資就是要鬧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季如許越想越生氣,又在他臉上寫著:老夫聊發少年狂,腎虧膀|胱樣樣忙。 見身旁的宮女太監都低頭忍笑,祝鴻知道定是季如許又寫了什么,只好再拿鏡子照了一遍,驀地愣了一刻,隨后太陽xue跳了跳,也不確定季如許在哪,嘴角噙過一絲無奈地笑:朕可真拿你沒辦法。 季如許坐在他的背上,也不管祝鴻聽不聽得見,嗤笑道;你要是有辦法對付我了,哼,勞資可就不喜歡你了。 祝鴻自是沒聽到有人跟他說話,神情頓時有些落寞,望了望四周,你在哪 聽到祝鴻的呼喚后,季如許知道他想自己了,連忙從背上飄到他面前,在他的手上寫字,小皇帝,我在這。 看到手上的字跡后,祝鴻慌張的心才穩了穩,苦笑道:要是哪一天你離開了朕,一定要告訴朕,好嗎 季如許聳了聳鼻子,嗯了一聲,又在祝鴻唇上親了一口,隨后安慰道:剛剛我親了你,你感受到了嗎 祝鴻有些愕然,自是沒感應到,但還是點頭微笑,有感覺了。 竟然有感覺莫非自己還能進化季如許的心怦怦直跳,連忙又親了祝鴻一口,接著看他的反應,可祝鴻什么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