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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塵走過來,擋住了二人的目光,他看向白統領:白統領,何事 的確是有事,我們要告訴你效忠于你的目的了。因為時間快到了。 危塵只好點了點頭,他早就準備好了,看向旁邊的溫大夫:那大夫來是有何事 溫大夫正要說話,白統領直接替他說著:你不是想救他嗎我特地再將大夫找來,再給他調養調養。 話雖如此,可是危塵卻也聽出他的話外話:有溫大夫在這看著,他不會再出什么事。 危塵明白這些人的關系,溫大夫向來都是治人救人,如此看來,他不會主動去傷害他好不容易救好的病人。 好。危塵轉過頭再看了一眼謝自微后,跟著白統領就走了出去。 溫大夫走到藍田的旁邊,將自己的藥箱打開,里面又放著一顆花丹。他將那花丹拿了出來,遞向了藍田的前面。 這個是我們這里特有的妙藥,你之前吃過一次已經恢復大半了,現在要每天都吃一次才好。 藍田微微點頭,接過了他手上的花丹,慢慢服用了下去。溫大夫有些驚訝,他連問都不問一下是作何的嗎 藍田卻暗自道,能作何有吃的就很不錯了。 門外,白統領和危塵走到了大樹底下,危塵面容嚴肅的道:說吧,將所有事都說明白。 白統領看向他,緩緩道:其實,我們是皇家軍團。 皇家 危塵驚詫出聲,白統領繼續道:沒錯。就是皇家軍團,我們是只隸屬你一人的軍團,太子殿下。 等等,你在說什么危塵放下手,睜大眼睛:你說我是太子不可能的,當今圣上明明還有是有一個子嗣的。 白統領笑了一下:沒錯,但是,那不是他真正的子嗣。 什么意思危塵十分嚴肅的看著他,造謠和欺君可是重罪 白統領繼續說著:當今圣上十分沒用,所謂的權都被那些大臣控制著,當時你母親將你生下來后,立馬就有人開始追殺。圣上只能將你們藏起來,而那子嗣是國師突然塞給他的。 國師那個矜國師 沒錯,只怕那子嗣完全是他們那家的人,他們的私心是想完全掌控皇權。 而且如今皇帝已經被他們軟禁了起來,所以我才會跟你說,時間快來不及了。 危塵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可是家母死的時候根本沒有人回來看過。 他扶了下頭,他能想到白統領他們會是一些不同于往常之人,可是他沒想過,白統領竟然是皇家的人。 而他竟然還是太子 危塵頓覺有些頭疼:那如今你是想要我干什么 白統領死死的盯著他,眼睛里開始蔓延進細細紅絲,看起來竟然像是有些深仇大恨一樣:太子殿下,你要混進皇宮,奪取政權。將那些權利從那些貪婪的大臣中拿回來。 危塵被他的一番話驚了一下:奪取政權不行,我不可以的。 不,你可以,你是當今圣上嫡系的太子。你可以的。 危塵有些宛然:不,我現在應該在被通緝了。想要混進皇宮是不可能的。 白統領轉了一下眼睛:這個好辦,只需要裝扮一下就行了。 危塵看向他道:只是說得容易,聽你所說,那些大臣官官之間都認識,我又如何突然進到他們中間。 白統領停頓了幾秒,他忽然雙眼彎彎笑了起來:當然可以,我們這里不是正好有一位嗎 危塵驚詫道:什么誰 白統領看向房間內:謝自微,他雖然不是官,可是他與朝中很多宦官都認識,你只要裝作他,然后讓那些他的朋友帶你入宮。這樣就天衣無縫了。 危塵恍然,可是他又沉默了一會道:謝自微可我畢竟不是他。細節上肯定會出馬腳。 白統領淡淡道:讓他再偽裝成你的一個小侍,時刻提醒不就可以了。 危塵奇怪道:小侍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白統領忽然笑道:同意不同意在他身上嗎他摸了摸鼻子:只要用一些手段不就可以了。 手段危塵怔了一下,想到白統領之前所做的事,而現在只有溫大夫與他待在一起,難道白統領還是下手了 他不敢亂想,趕緊轉過身沖向了房內,白統領不會干出那種事吧。 同段時間。藍田所在的房間內。 溫大夫見他吃下了藥,轉頭便看見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橘子。 哎,你喜歡這里的橘子嗎溫大夫高興的問了一句。 藍田直接點點頭,溫大夫看著他笑了一下:那就好,我見你與那個人長得如此相像,結果你的習性竟然也與他一樣。這可真是巧了。 那個人是誰藍田聽著他的話,莫名其妙起了一種預感不好的預感。 溫大夫趕緊像是驚醒了一般,心道糟糕,什么事也給自己說了出來。他趕緊拍打著自己的嘴巴:沒,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