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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乃合歡宗主(8)

    作者:wy123r

    2021年9月5日

    字數:12951

    【第八章、惡墮劇·間幕】

    這日清晨,無垢從榻上下來,收拾整理一番,走出門去。

    此時天色尚早,只有零星幾點犬吠傳來。

    無垢感覺整個冥華寺都灰蒙蒙的,如同籠罩著一層陰影。

    一抬頭,才發現天上早已聚集幾片厚厚的黑云,層層壓在頂上,似乎抬手就可摸到。

    看來,要下雨了啊。

    無垢有些氣悶,不止是天氣的緣故,他感到最近諸事不順。

    于是,他放棄了原有的安排,朝另一邊走去。

    這里是一處山洞,洞并沒有多深,只是淺淺的數米,洞口狹小,彎腰才能進入。

    洞外有溪水流過,無垢拿出缽盂,盛了滿滿一缽,這才鉆進了洞去。

    他從小就在這里面壁修行。

    那一日,師父告訴他,這洞本來是沒有的,只是一片平整的山壁,當年創寺師祖坐在這里,終日不食不語,心中誦讀佛經,以期參破執念。

    可是,不知過了多少年,他都沒有成功。

    挫敗讓師祖心生迷惘,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路了。

    「走錯路了?」

    當時的無垢還是一個年幼無知的小和尚:「師祖也會走錯路嗎?」

    「當然,」

    師父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佛祖不會偏愛任何人,包括你的師祖。我們都得找到一條屬于自己的路?!?/br>
    「可是,」

    無垢有些不解:「走錯了路,再回到正確的路不就好了嗎?」

    「這世上并無回頭路可走?!?/br>
    師父意味深長地道。

    「那么,師祖后來成佛了嗎?」

    師父點了點頭,接著往下說:「你師祖懷疑自己走錯了路,這讓他陷入了恐懼,他害怕自己一直都是錯的,從頭錯到尾?!?/br>
    「這恐懼讓他再也無法平靜,連坐都坐不住了。最終,他總算想了個法子。他開始挖山壁,先是用鑿子和錘子,后來這些工具都磨沒了,他就用手挖?!?/br>
    「不知挖了多少年,他早都忘了自己為何而挖,只知道要不停地挖呀挖呀……后來,平平無奇的一天,師祖看了看挖出的山洞,又低頭看了看雙手,突然頓悟,證果而去?!?/br>
    「這……」

    小無垢更迷惑了:「這可能嗎?」

    「不管可不可能,」

    師父慈祥地笑道:「反正本寺所有成佛的前輩都在洞中修行過。如今,你也要去了?!?/br>
    小無垢聽了大喜,師父果然是有心培養他,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在洞中好好修行,爭取和其他前輩一樣,有朝一日立地成佛……「立地成佛嗎……」

    無垢哂然一笑,覺得當年的自己天真的可愛:「我這個樣子,佛祖還會收我嗎?」

    喝了口水,他收回神思,合上雙眼,面朝洞內的石壁跏趺而坐,打算就這樣靜坐一整天,整頓近期的煩躁。

    開始時,似乎是溪水的清涼起了作用,他的心神慢慢地沉了下去。

    一片靜謐中,他想象自己成了一塊石頭,石頭會有煩心事么?身隨心動,他的肌rou變得僵硬,關節變得固化,眼前再也不是黑暗,而是一片虛無。

    可惜,就在這時,一陣雜念涌來,比平常更為狂躁,將他擠出了禪寂。

    自從無垢有了欲念,禪定就開始排斥他了。

    「看來,這次也不行啊?!?/br>
    無垢嘆了口氣,睜開了雙眼:「為什么呢?」

    「難道是因為我破戒了嗎?」

    他的聲音顯得疲憊而困惑:「可是,蜜與奶……佛祖不是當年也接受了女子所供奉的糜乳嗎?」

    像往常一樣,沒有聲音回答他。

    洞壁是最好的傾聽者,卻并不能解惑。

    盯著這黑幽幽的洞壁,無垢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絲沖動:他也想效彷師祖,將它挖開看看,即使里面沒有成佛之路,至少可以看到山壁那邊的風景。

    「還是算了,」

    無垢搖了搖頭:「小僧不做無用之功?!?/br>
    既然無法禪定,他干脆放開了心神,讓它如一匹脫韁野馬,在雜念中肆意馳騁。

    他先是想到了小時候,那時整個冥華寺還是一片寶剎莊嚴,自己也是天真爛漫,這些年來,是怎么變成現在這樣的呢?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或許,還是因為女人吧……」

    他喃喃自語:「可是……究竟是誰最先誘惑了我呢?」

    那個腦海中的身影被歲月侵蝕,面容早已模煳,無垢隱約記得,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牧羊女,臉上有些小雀斑,總是裹著一身樸素的襖子,在早課后趕著羊來給自己送飯。

    飯菜同樣樸素,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香甜,寺里的素膳與之相比就像是寡水清湯。

    冥華寺的修習嚴肅而無趣,當時的無垢渴望激情與冒險,這是男人一生中必經的時段,就是佛經也無法遏制。

    于是,和她的相會成了他每天唯一的幻想。

    女孩話很少,無垢也不懂怎么搭話,兩人大部分時間只是靜靜地

    坐著,可是每當偷偷瞥見女孩洋溢的笑臉,無垢覺得,便是傳說中最美的「冥花」

    也比不上萬一。

    終于有一天,他們偷吃了禁果……「看來,小僧也是擁有過愛情的人啊?!?/br>
    想到這里,無垢有些自嘲。

    「可是,從那之后,她去哪了呢?」

    他們的結合當然不會被允許。

    無垢天資絕佳,被看作是冥華寺的未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和尚。

    或許女孩想通了這一點,又或許她被逼著嫁了人,總之,后來她就再沒來過了。

    無垢去找過幾次,終究一無所獲。

    「說不得,那個牧羊女,現在已經為他人生子了吧?!?/br>
    無垢想到這里,沒來由地有些傷感。

    可是,這傷感轉瞬就化作了狂妄:「可我無垢現在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個個都是國色。便是鳳凰城的女帝,我也要給她抓來。我有四條母狗……」

    「四條母狗……四條母狗……母狗……」

    無垢頓住,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開始喃喃自語。

    「母狗算是女人么?」

    他陷入了沉思:「從表象上看,她們當然算女人。世間大部分人都執著于表象,可是佛卻說要窺破……」

    想了又想,最終他得到了一個結論:「母狗是半女人半狗的混合體,下賤而又骯臟?!?/br>
    「可這世上,誰又是真正的女人呢?一塵不染,琉璃無垢……」

    無垢垂下眼眸:「如果真有這樣的女人,我是擁有她,還是讓她墮落呢?」

    「可若是她墮落了,她還是她嗎?」

    方思索間,突然旁邊傳來「喓喓」

    的細鳴,無垢扭頭看去,竟是兩只綠色的草蟲闖進了洞來,正互相圍繞著打轉,看樣子頗為歡快。

    無垢盯著瞧了一陣,突然嘆氣道:「誰說蟲豸碌碌,或許它們才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吧?!?/br>
    他伸出手去,兩只草蟲似對突然出現在視野里的龐然巨物頗為好奇,在無垢手邊蹦跶幾下,跳了上去。

    無垢將掌心移到近前,默默地注視著。

    草蟲似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不停的歡叫。

    蟲與人對視著,整個石洞陷入了靜謐,只留下「喓喓」

    蟲鳴。

    半晌,無垢收回了目光,他將兩只草蟲分開,分別用手握住一只。

    這下,兩只草蟲不樂意了,在他的掌心里瘋狂跳動。

    見此,無垢低聲道:「草蟲尚能成雙,我無垢卻孑然一身?!?/br>
    「我有四條母狗,可誰有資格做我的枕邊人呢……」

    「慕無雙么?」

    無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無雙。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倔強中藏著柔弱的女人竟讓他懷有一絲莫名的憐惜:他本不必對她溫柔,他有更好的調教手段,盡管這溫柔或許只是欺騙罷了。

    這憐惜不知從何而來,若有若無,似真似幻,和下體「不舉」

    一般,是他近期煩躁的根源。

    無垢自認心腸如鐵,虛偽如豺,不應該有這種軟弱的感情。

    更何況,母狗便是母狗,主人便是主人,二者間只有命令與服從,不需要其他。

    于是,作為一名稱職的和尚,無垢左思右想,只能將這亂入的感情歸結于他的前生。

    「傳說世間有三生石,能看人前生、今生和來生?!?/br>
    無垢平靜地道:「小僧便要尋來看看,那慕無雙以前是何等風姿,竟能銷得小僧的魂?!?/br>
    「啪!」

    無垢雙手合十,掌心中的草蟲頓時被壓成了漿,這下子它們終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了。

    「我佛慈悲……」……無垢來到一處佛塔前,輕輕敲了敲門。

    里面叮呤咣啷地傳來一陣響動,方才聽到有人不耐煩道:「進來!」

    推開木門,頓時一股撲鼻的臭味飄來。

    這臭味奇特,混雜有尸體的腐爛、排泄物的惡臭、藥水的霉味,人身上的汗味……不一而絕,無垢連忙遮住了鼻子。

    抬步邁過地面上東一堆西一堆的金屬材料和看不出來源的rou塊,無垢感覺就像來到了垃圾堆,他小心避開這些臟污,找到下腳的地方,終于看到了一個正在伏案疾書的老僧。

    這老僧臉上的皺紋擠成一堆,要很仔細才能找到他的眼睛和嘴巴。

    僧袍上霉斑一塊連著一塊,五顏六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補丁。

    全身上下,唯有那光頭,洗的澄亮,是他身上最干凈的地方。

    老僧身下的桌子有四尺來方,堆滿了各種古籍和佛經。

    攤開的紙頁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筆記和術數。

    老僧沒有搭理無垢,繼續寫寫畫畫,不時抬頭觀察桌子中央擺放的金屬容器。

    這容器看不出材質,色澤沉暗,表面有光澤閃動,可以透過未封閉的頂面看到里面灌滿的未知液體。

    液體中央懸浮著一個暗金色rou囊,形似蟲蛹。

    無垢伸頭打量那蟲蛹,見它一陣一陣微微地搏動,看了幾眼,甚是無趣,他便不再看。

    「恩師,弟子無垢有事求見?!?/br>
    無垢行了一禮。

    看來,這老僧便是無垢的師父天元禪師了。

    「無垢啊,」

    天元聲音似乎極不耐煩:「有事就說,有屁就放,莫要磨磨唧唧像個娘們?!?/br>
    無垢尷尬一笑,這要換其他人對他這么說話,他早毛了,可這是他的恩師,渡劫境的大能,他也不敢造次。

    「弟子這次來,是想問問恩師需不需要派人侍奉,此番倒是請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施主來寺里……」

    「無垢,」

    天元終于合上古籍,抬頭道:「你覺得所有和尚都像你一樣好色嗎?」

    「貧僧明心見性,早將一切都給獻給了真理,你不要以己度人,貧僧現在就告訴你一個事實?!?/br>
    「和尚不僅僅只能好色,還可以好學術!」

    天元將書本往桌上一摔,拍案站起。

    無垢:「……」

    這聲音振聾發聵,為和尚好色之外指明了另一條康莊大道。

    只聽天元沾沾自喜道:「貧僧又口出名言了,此句當記載于佛經中,遺澤后世?!?/br>
    「恩師天縱之才,弟子怕是終其一生也難望項背。弟子只是擔憂恩師cao勞過度……」

    無垢連忙馬屁送上。

    天元擺手道:「屁話不要多說。你這次來究竟有何事?戰事可還順利?」

    「異常順利?!?/br>
    無垢點點頭:「我僧軍此番出擊,戰無不勝,聞者披靡。我軍從合歡圣宗開進,一路攻破巨波宗、觀影閣、靈霄宗……目前皇城北方大宗門僅剩天外天和雪之下冰宮?!?/br>
    「雪之下冰宮遠在北地萬里之外,向來不參與大陸俗務。只待攻破了天外天,我冥華寺便可乘勢一統北方?!?/br>
    「這天外天可是有陰神境老怪坐鎮,甚至有渡劫也說不定?!?/br>
    天元緩緩思索著:「你可有把握?」

    「事關我冥華寺大計,弟子必保萬無一失?!?/br>
    「那我便放心了?!?/br>
    天元拍了拍無垢的肩膀:「此番可有遇到抵抗?」

    「都是些土雞瓦狗,不足為慮?!?/br>
    聽無垢這么猖狂,天元搖頭笑道:「無垢,你可知道,為什么這次進軍會這么順利?」

    「自然是因為我軍神速如電,各宗門來不及反應?!?/br>
    無垢恭敬道。

    「那你知道為什么現在還沒遭到像樣的抵抗嗎?按理說打破了大陸平衡,總會有老怪出來干預的?!?/br>
    無垢思索片刻道:「無垢不知,還請恩師解惑?!?/br>
    天元表情神秘莫測,壓低了聲音道:「那是因為,貧僧得到了上面的暗示?!?/br>
    「上面?」

    無垢有些疑惑:「恩師指的是?」

    「嘿嘿……」

    天元突然手舞足蹈起來,顯得得意洋洋:「你不知道了吧?貧僧卻知道?!?/br>
    無垢并沒有被天元的突然瘋癲感染,他沉聲道:「請恩師解惑?!?/br>
    「貧僧需要一百斤處女之血,一百斤童男之血,一百斤倀虎睪丸,一百斤厲鬼靈質,還需三眼蠕蟲腳、熟龍皮……」

    「弟子這就派人去尋來?!?/br>
    無垢淡淡道。

    「嗯……」

    天元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而后他湊到無垢耳邊低聲道:「你知不知道永眠?」

    「永眠?」

    「正是?!?/br>
    天元鄭重萬分:「這是此方世界最大的秘密?!?/br>
    「恩師,何為永眠?」

    無垢有些好奇。

    「這是一個五人渡劫團體,大陸的秩序就掌握在他們手中?!?/br>
    「此事為真?」

    無垢懷疑道:「此五人為何人?」

    這種事實在太像陰謀論話本故事了,無垢不信也是情有可原,天元對此表示理解。

    只見天元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只知道他們是存在的,這五個人不知從何處來,卻神通廣大,早已邁入渡劫,卻并不飛升滯留此界,暗中cao控大陸的一舉一動?!?/br>
    「可是恩師你剛卻說得到了他們的暗示,這……」

    「并不是他們,只是他們中的一個?!?/br>
    天元嚴肅道:「你要記好了,我們冥華寺的主子叫作無衣夫人?!?/br>
    「無衣夫人?」

    無垢挑了挑眉毛,他從未聽過這樣一個名號。

    「沒錯。這次戰略的總策劃就是她,你我均只是一個實行者?!?/br>
    天元緩緩道。

    聽到此處,無垢陷入思索,片刻他抬起頭來道:「恩師能否把弟子引薦給這位無衣夫人,弟子想要面見她匯報?!?/br>
    「不可,無衣夫人行蹤莫測,就連貧僧也不知她是何人,在何處?!?/br>
    天元意味深長道:「她想要見你,你自會見到她的?!?/br>
    頓了頓,天元又道:「說不得,你或許早已經見過她了……」

    「恩師這是何意?」

    無垢頗為不解。

    「沒什么意思,」

    天元搖搖頭:「你只需要知道,你見過的每一個人,不論是王侯將相,或是販夫走卒,都有可能是他們。沒人知

    道他們的真面目?!?/br>
    「這……」

    無垢緩緩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吐出:「弟子明白了?!?/br>
    「明白就好?!?/br>
    天元摸了摸無垢的光頭,眼里閃過一絲緬懷的慈愛:「攻破了天外天,后面的事怎么做,清楚嗎?」

    「自然清楚,」

    無垢抬頭直視北方,眼睛里有熊熊火焰:「去鳳凰城,會一會那南宮昭,奪取敕令?!?/br>
    「聽說那女帝乃人間共主,集莫大權勢于一身,更是天下少有的絕色,高貴無比?!?/br>
    天元若有所思:「你這花花腸子又犯了?」

    「恩師,」

    無垢一臉平靜:「天下英雄莫不愛美人,弟子自也不能免俗?!?/br>
    「更何況,不僅是小僧,全寺的師兄弟們都還要靠女人修?!?/br>
    天元嘆了口氣,搖頭道:「別忘了,你還是個和尚,還可以搞學術?!?/br>
    「如果真有那一天,小僧會搞學術的……」

    無垢默然片刻,終于說道。

    ……天元坐下,翻開古籍,又開始寫寫畫畫。

    紙上列著各種各樣奇怪的術數和符號,天元將毛筆擱舌頭上一舔,暈開了筆尖,便進入了忘我狀態。

    整個佛塔,或者可以說是天元的實驗室,便只剩下唰唰的涂寫聲。

    時間一息一息的流過,突然間,他將毛筆向空中一甩,雙手似撕扯著自己不存在的頭發,表情苦惱萬分。

    「究竟……究竟是缺了什么呢?」

    天元死死盯著金屬容器中的蟲蛹,口中叨叨個不停。

    「它已經是活的了,為什么就是不生出來呢?!」

    莫名的躁火中燒,天元雙手拍案,只聽嘭的一聲,桌子上的紙頁翻飛,無形的氣流在空間內亂涌。

    「恩師,」

    無垢揭開一張撲在臉上的廢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什么東西……」

    天元像是突然意識到有人在問他,他雙手五指緊握,表情猙獰:「這是世間最完美的造物,這是貧僧一生的心血?!?/br>
    「與地藏·檀冥華相較呢?」

    無垢問道。

    「和它比起來,那種蜈蚣就是徹徹底底的殘次品?!?/br>
    天元面色扭曲,被皺紋遮蓋的眸子竟然擠出了幾滴眼淚:「可是,它為什么不出來呢?」

    「它為什么不出來呢!」

    無垢見天元有些歇斯底里了,連忙勸慰道:「恩師不必傷心,或許是缺了點什么?」

    「缺了點什么?」

    天元喃喃自語:「可是究竟缺了什么呢?」

    無垢認真分析道:「或許缺了點它最喜歡的東西?我知道有些蟲子喜歡人的血液,有些蟲子喜歡甘甜的汁液,還有些喜歡尿液的……」

    「放肆!」

    天元大吼道:「這是最完美的造物,怎么可能喜歡尿液!」

    「你這是褻瀆!」

    無垢連忙擺手:「弟子只是說說而已,恩師不必當真?!?/br>
    「哼,再有一次,我要你好看……」

    天元戟指指向無垢,面色極為不豫。

    涉及到他最心愛的造物,他根本顧不得什么師徒之情。

    「可是究竟缺了什么呢?」

    天元又陷入了自言自語:「血液我試過了……甘甜的汁液……蜂蜜么……咸咸的眼淚也有可能……」

    想到這里,天元連忙去翻書查找資料。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抬起頭,看向無垢,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為什么還在這兒?」

    「弟子還有些私事想請教恩師?!?/br>
    「剛才為何不一并問完?」

    天元這會兒煩躁的要命,自然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天天在女人堆里打滾,這么磨磨唧唧,干脆自宮變成女人得了。我這有上好的zigong,你要不要?」

    「這個,」

    無垢尷尬道:「弟子恕難從命?!?/br>
    「究竟還有何事?速速道來,然后滾蛋?!?/br>
    無垢扭捏了一陣,看天元實在不耐煩了,終于支支吾吾道:「弟子最近下體有些不適?!?/br>
    「不舉了?」

    天元直截了當。

    以無垢的rou身強度,花柳之類的性病輕易不會感染,最大的可能就是陽痿早泄。

    正面回答這種問題讓無垢頗有些難堪,但他還是從齒縫里擠出個聲兒:「是?!?/br>
    「哈哈哈哈……」

    天元仰天長笑一陣,搖頭道:「無垢啊無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自食惡果了吧?!?/br>
    「弟子只是覺得奇怪,這癥狀像是突然來的,沒有一點征兆?!?/br>
    天元失笑片刻,從袖中拿出一粒藍色的丹藥,丟了過去。

    無垢連忙接住,細細查看,只見這丹藥表面有精致紋理,光滑潤澤,一看便不是凡品。

    「這是貧僧

    用魔猿的胃酸,加入采自西荒一種名叫萘菲的仙草,煉制而成的神丹,對不舉頗有奇效?!?/br>
    「此丹無名,便叫它猿酸西地萘菲吧,你且服下試試?!?/br>
    天元淡淡道。

    無垢依言將丹藥送入口中,靜待片刻,便感到一股火熱從下腹竄起,直往陽物處涌去。

    他心頭狂喜,暗道這藥果真有效。

    可惜的是,將勃卻未勃。

    未幾,火熱消散,jiba又軟綿綿地耷拉下去,像條肥白的rou蟲。

    這悲喜的轉變讓無垢有些茫然,他無辜地看著天元,想要得到他的解釋。

    「嘖嘖嘖……」

    天元打量無垢下體片刻,若有所思道:「我這藥肯定是沒問題的,藥勁如龍虎,只是你的rou身卻無法接受它?!?/br>
    「看來是你的jiba本身出了毛病,」

    天元表情有些奇怪,似藏著些欣喜:「無垢,你要做好心理準備?!?/br>
    「你可能失去了勃起的能力?!?/br>
    無垢沉聲道:「恩師此言是真?」

    「貧僧從不誑語,」

    天元幸災樂禍的樣子遮都遮不住了,他憋著笑宣了聲:「我佛慈悲?!?/br>
    「即便如此,」

    無垢面沉似水:「小僧仍舊相信,這世上必然有醫治之法?!?/br>
    他的自稱從「弟子」

    換成了「小僧」,看來他心中并非像臉上那樣毫無波瀾。

    「就貧僧所知,」

    天元搖頭:「無藥可治?!?/br>
    「是這樣么?」

    無垢也笑了,笑得純良無比:「那小僧便去換一根陽具?!?/br>
    「己所不欲,何施于人……」

    天元低首闔眸,暗宣佛號:「阿彌陀佛?!?/br>
    無垢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整了整身上的袈裟,轉身往外行去。

    走到門邊,他頓足回首,立定片刻,又道:「恩師,清遠山安家想要與我冥華寺結盟?!?/br>
    「清遠山安家?安知天那個安家嗎?」

    「正是。此事如何處置?」

    「安家倒是不足掛懷,」

    天元撫須思索:「可這安知天倒是個人物,傳聞此人為人陰鶩,善蟄伏,有一身極為玄妙的觀星之術,不可小覷?!?/br>
    「可他安知天為什么要來結盟……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元有些不解,發問道。

    「小僧殺了安知天的弟弟,又抓住了他的女兒。這安知天便派人來和解了?!?/br>
    「看來,安知天也覺得我方勢大?!?/br>
    天元繼續思索,緩緩道:「既然已經結了仇,那便沒有中立的余地了,只能做敵人,或者做朋友。這安知天倒是識趣,想要與我冥華寺做朋友?!?/br>
    「如果安知天愿意真心效力,倒是我方一大臂助?!?/br>
    「小僧諒他也不敢陽奉陰違?!?/br>
    無垢眼神桀驁。

    「既然他安家如此示好,想要攀這從龍之功,我冥華寺自然也不可小氣了?!?/br>
    天元笑道。

    無垢默然點頭。

    片刻后,他突然換了個話題:「恩師,你可知曉三生石?」

    天元有些驚訝他的突兀:「貧僧自然知道這東西。此乃我佛家秘寶,哪個和尚不識得?!?/br>
    「你問這個干什么?」

    「弟子有些私事要用到這三生石,」

    無垢罕見地有些遲疑:「恩師可知此物現在何處?」

    天元若有所思地上上下下打量無垢,口中嘖嘖有聲。

    半晌才回答道:「東域迷林有一寺,只有有緣人才可尋得,名為花之寺?!?/br>
    「花之寺里有個和尚,叫作花之寺僧,三生石就在他手上?!?/br>
    說到這里,天元臉色有點古怪:「不過,貧僧不建議你去尋他?!?/br>
    「這是何故?」

    無垢疑問道。

    「因為……這花之寺僧和你一般愛好,」

    天元似憶起了往事,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貧僧怕你去了,你的這些母狗可能就要易主了……」

    聽得此言,無垢先是沉默,隨后他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

    他似聽到了極為可笑的事,笑聲猖狂,震耳欲聾,移時室內才恢復了平靜。

    「那小僧更要去會會那花之寺僧了……」

    無垢眼神藏著有若有無的戰意。

    「隨你的吧?!?/br>
    天元無奈地擺擺手。

    無垢行了一禮,轉身告辭。

    「先等等?!?/br>
    天元在身后叫住了他。

    「恩師可還有事吩咐弟子?」

    只見天元邁步行至無垢身旁,拍了拍的他的肩膀,一臉悲憫與理解的表情。

    「無垢啊,雖說你的身體藥石難醫,但恩師如父,哪有父親愿意自己兒子絕后呢?」

    天元伸出干枯的雙手,拂上無垢的雙頰,輕輕撫摸:「為師這里有一張古方,你且看看吧?!?/br>
    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有些發黃的紙頁。

    無垢接過那張方子,抬眸細看,只見上面寫道:「

    將月神之淚作陰極,東海蟹螯作陽極,以藥神催化,可自成天地?!?/br>
    「這上面寫的是何意?」

    無垢看了又看,卻完全看不明白。

    天元道:「你可知這三樣藥材究竟為何物?」

    「弟子實在不知?!?/br>
    天元娓娓解釋道:「傳說月亮上有月宮,月宮里有月神,那是真正的仙人,造化通玄。每當月神一悲傷,就會獨自寂寞地流淚。眼淚滴落在地,就變成了一顆顆潔白的明珠?!?/br>
    「傳說東海里有一種螃蟹,叫作墮天地獄蟹,專以深海里的象拔蚌為食。

    這種螃蟹的蟹螯造型奇異,可作角先生之用,任何被它插入的女人都會立即彌足深陷?!?/br>
    「傳說世界上最純潔的女孩的鼻孔里藏有一藥神,她一打噴嚏,藥神便會出世?!?/br>
    「若將這三者混合煉制,那將得到的是何等的神藥??!」

    天元話音狂熱。

    無垢:「……」

    「總之,你且試著去搜集。若能煉成服用,不僅隱疾可愈,還能得到天大的造化?!?/br>
    天元囑咐道。

    將古方攢在手中,無垢道:「弟子知道了?!?/br>
    「那你便滾吧?!?/br>
    天元趕著搞學術,揮手逐人:「今日問的也夠多了,貧僧將要閉關潛心鉆研,以后沒有要事莫要來打擾貧僧?!?/br>
    說著便在無垢身后「嘭」

    的一聲關上了門。

    無垢靜靜地走下佛塔,此時天色依然晦暗如陰,暴雨將下而未下,正是最壓抑的時刻。

    潮濕的冷風吹拂袈裟,他竟然感到了一絲徹骨。

    這陰森森的天象讓無垢莫名不安,他抬闔打量,眸光晦明不定。

    突然間,他松開了攢緊的手掌,掌心中的紙片瞬時被低氣壓帶動,一轉一轉的,先是飄過了眼前,然后繞過了佛塔,卷過了塔尖,離地面越來越遠,像一只白色的鳥兒般,飛向了密布的陰云。

    注視著這一幕,只聽無垢輕哼道:「無稽之談?!?/br>
    他走向了遠方。

    此時的無垢并不清楚,多年以后,他將為現在的放棄付出多么沉重的代價。

    ……慕無雙陷入了大絕望。

    此刻她坐在囚室的茅草上,忍受著肚子里灌腸液的翻騰,努力想要用指甲在石壁上劃出個「一」

    字。

    這些時日充滿壓迫感的調教讓她有些恍惚,時間像拉長了般,彷佛每天都是永無止境的重復。

    原本尖尖的指甲早已磨平,墻壁上已經有了四個歪歪扭扭的「一」

    字。

    「才過了四天啊……」

    慕無雙喃喃道。

    一旁的洛兒倒在茅草上睡得正香,只是緊緊蹙起的眉頭,暗示她并沒有做個好夢。

    慕無雙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囚室的高處有一扇窄窄的天窗,這是此處唯一的光亮來源。

    往日還有些斜照進來的陽光,可以用來暖暖身子,可惜今日卻是個陰天。

    潮濕的水汽混雜著陰冷,慕無雙即便有修為在身,也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赤裸的肩膀。

    「我該怎么辦呢?」

    望向天窗上方的云層,慕無雙想要向早已擯棄的信仰禱告,即使此時并沒有月亮。

    「月神在上,求您降下慈悲,救救您不忠的信徒吧……」

    當然她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慕無雙本來就是個聰明人,這些天來她已經意識到了一個殘酷的事實:無垢和她們之間正在進行一場意志上的戰爭,而無垢占盡上風。

    她現在還可以強撐倔強,來抵抗每天無盡的責打、凌辱和rou欲的快美。

    可人的意志是有極限的,她可以撐一天、兩天,可她究竟能撐多久呢?當她意志達到極限,然后「啪」

    的一聲破成碎片,那就是她最終屈服的時刻。

    而她現在撐得越久,到了那時她會變得越下賤。

    賤得連一條真正的母狗都不如!想到這里,慕無雙心中冰涼,眼中出現了莫大的恐懼,似乎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歡快地搖動著后庭里的狗尾巴,腆著臉向無垢求歡,可他卻失去了新鮮感,要將自己賣到最骯臟的窯子。

    「最圣潔的女尼一旦墮落,往往會變得極為yin邪,也是一樣的道理吧?!?/br>
    慕無雙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吐了出來。

    「我得自救……」

    慕無雙想了又想,可愈發絕望,她實在不知道她有什么資本能打贏這場「惡墮戰爭」。

    慕無雙站起身來,走到洛兒旁邊,將她摟在懷里抱得緊緊的,洛兒并沒有因此驚醒,看來她確實是累壞了。

    「增華,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么……」

    慕無雙輕撫洛兒如緞的頭發,話語溫柔。

    整個石室沉寂了下來,唯見天窗上黑云翻涌,吹來「嗚嗚」

    的冷風。

    ……石門處響起了腳步聲,竹兒的聲音傳來:「無雙,主人要見你?!?/br>
    慕無雙沉默地起身,扭頭看看尚在熟睡的洛兒,似乎不想將她喚醒。

    「讓她睡吧,他只讓你

    一人過去?!?/br>
    雖有些驚訝,但慕無雙并未出聲詢問,只是走上前去,將脖子上的狗鏈遞給竹兒,隨后安靜地伏在地上。

    竹兒牽著她一路穿過如叢林般的佛塔,周圍若有路過的和尚,打量兩眼便不再看,似習以為常。

    慕無雙也無甚掙扎,看來她也快習慣羞恥了吧。

    來到那間用作調教的奢華宅院前,竹兒輕敲院門。

    「主人,慕無雙已帶來?!?/br>
    說罷她也和慕無雙一樣,彎下身子伏在地上。

    「啪」、「啪」、「啪」。

    隨著三聲鼓掌傳來,慕無雙感到脖子上的鎖鏈被人拽住,便不由自主地跟著那人進了屋。

    「女施主,」

    無垢輕佻地聲音傳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
    「不知你是否像小僧想你一般,也在想著小僧呢?」

    沒有等來慕無雙的回應,無垢也不惱,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饒有興致地觀察她的全部:她的表情、她的神態、她的姿勢……甚至還想透過她的皮囊,看看她的內心。

    「她是否比昨天更墮落了一點呢……」

    無垢表情玩味:「調教的樂趣就在這里,不是么?」

    「看來女施主還是不愿搭理小僧,」

    只聽他嘆了口氣:「也罷,那么今天我們……」

    「我愿意臣服你?!?/br>
    「唔?」

    無垢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愿意臣服你?!?/br>
    伏在地上的慕無雙竟然主動站了起來:「我只有一個條件?!?/br>
    無垢細細地盯著她的面孔,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嘴角抽動,似乎下一秒就會憋不住笑出聲來。

    「女施主,」

    無垢終于忍住笑,發出了冷謔:「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有資格講條件嗎?」

    慕無雙先是沉默,隨后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如果你想要得到真正的我?!?/br>
    「哈哈哈哈……」

    這下子無垢再也憋不住了,只見他抹了抹眼角,隨后扭過頭去,向地上的鈴兒竹兒二犬發問道:「聽到沒有,這位女施主說你們不是真正的自己呢?!?/br>
    鈴兒挑釁地看了慕無雙一眼,然后歡快地道:「汪汪汪?!?/br>
    竹兒面露黯然,卻仍舊小聲開口:「汪汪汪?!?/br>
    無垢剛要表揚她們的乖巧,卻突然呆愣住了。

    移時,他緩緩扭過頭來,就看到慕無雙嘴角的一抹譏諷。

    「慕無雙,你很聰明……」

    無垢輕啟檀口,微微鼓掌:「你比你昨天要聰明太多了?!?/br>
    「如果是以前你說這種話,小僧必要把你調教成最下賤的母狗?!?/br>
    他冷冷地盯著她的眼睛:「可是今天,小僧卻想聽聽你的條件?!?/br>
    無垢竟然有讓步的意思,這讓慕無雙心中異常驚訝,她方才一舉只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不過她趕緊收回神思,輕輕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允許我和洛兒穿上衣服?!?/br>
    「哈哈哈哈……」

    無垢又是一陣大笑,他有些欣賞地看著慕無雙:「小僧要看到你的誠意?!?/br>
    聽了這話,慕無雙沒有猶豫,她再次伏下身子,四肢著地,呈母狗狀,然后輕巧地爬到無垢的腳邊,恭敬托起頸中的狗鏈,清晰地喊了聲:「主人?!?/br>
    無垢點點頭,又搖搖頭,一把將她托了起來。

    只聽他道:「不夠。小僧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虛情假意呢?」

    「那主人需要無雙做什么呢?」

    慕無雙平靜道。

    「小僧想先聽聽你這么做的動機?!?/br>
    無垢緩緩道:「你的丈夫呢,你不是很愛他么?你真愿意臣服你的殺夫仇人么?」

    「他已經走了,木已成舟?!?/br>
    慕無雙眸光垂了下去,只能看到一片陰影:「更何況,大道無情,強者為尊,能依附強者也能讓我走得更遠?!?/br>
    「我們終究都是奔著長生去的,執著于仇恨對我的修為也是不利?!?/br>
    「很好的理由?!?/br>
    無垢露出了純良的笑容:「可惜,還是不夠?!?/br>
    慕無雙面有困惑,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證明自己的誠意。

    還好,無垢的解答并沒有讓她久等。

    「小僧的要求同樣簡單,」

    只見他微振袈裟,張開雙臂作虛抱狀:「我只要一個吻?!?/br>
    「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吻?!?/br>
    乍聽此言,慕無雙瞳孔驟然睜大,隨后陷入了沉默。

    移時她深吸了一口氣,方才緩緩道:「我明白了?!?/br>
    她慢慢走向了無垢的懷抱,小赤腳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輕盈得彷佛沒有承載重量。

    「以前我和增華親吻的時候,我會這樣做……」

    她邊說著,邊兇猛地印上了無垢的嘴唇。

    似乎要發泄般,她死死地抓住無垢的后背,磨平的指甲深陷其中。

    眸中倒映出無垢的正臉,她卻不再緊閉眼睛,反而狠狠地睜大,好像要將他瞧個分明。

    無垢熱烈地回應,貪婪地吮吸她伸進口腔的小舌,

    她的唾液冰涼而甘甜。

    良久,慕無雙遠離了他舌頭的纏繞,只聽她微微喘息道:「他和我還會這樣做……」

    說著一把抓住無垢的yinjing,然后牽引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體。

    感受著她對自己jiba溫柔的玩弄,無垢也不甘示弱地伸出二指捅進了她的xue口。

    濕熱的腔壁立即包裹住他的指頭,xue內潤澤,有滑膩的觸感。

    耳邊傳來一聲輕吟,無垢默默想道:「她已經情動了呢……這確實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吻?!?/br>
    「來……給我……用你的大jiba塞滿奴家的sao屄?!?/br>
    慕無雙在他耳邊呢喃。

    她的手捋動得更殷勤了,可是那根jiba卻怎么也硬不起來,軟嗒嗒地就像一條死去的蠕蟲。

    慕無雙有些訝異,她突然間憶起這些日子里的調教場景:無垢總是半途就軟掉,一次也沒有真正地滿足自己。

    「你……為何……」

    慕無雙將疑惑問了出來。

    「咳咳……小僧……」

    無垢莫名地有些慌張,似乎想搪塞什么,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是這樣的……小僧近期有些小小隱疾,目前正在醫治。無雙大可不必在意?!?/br>
    他終于還是不屑騙他的母狗,何況遲早都會被她發現。

    似乎沒有聽清無垢的解釋,慕無雙呆立了片刻。

    可隨后她的眸中綻放了光華,她好像有些明白了無垢妥協的原因。

    只見她的嘴角慢慢上揚,幅度越來越大,那笑容任憑她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哈哈哈哈……」

    慕無雙突然大笑起來,放浪形骸的笑聲頓時彌漫室中。

    她笑得如此燦爛,也許,這些日子以來,這是她最開心的一刻吧。

    「你這是在譏笑小僧嗎?」

    笑聲頗為刺耳,無垢面現陰寒。

    并不理會他暗含的威脅,慕無雙依然笑個不停,只聽她斷斷續續地道:「哈哈哈……你還記得以前我說過什么話么……在合歡宗那里……哈哈……」

    「我說你那根玩意兒割了也罷……你他媽根本不是個男人呀……哈哈哈哈……」

    無垢高高地揚起手,可慕無雙根本不在乎,仍舊自顧自地笑。

    但之后讓她驚訝的是,這只手并沒有傷害她,只是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你的誠意,小僧看到了……」

    無垢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這是小僧的錯,對不起?!?/br>
    言畢,沒有理會慕無雙的反應,無垢默默地走出了門。

    他就這么獨自站在房前,仰頭看天,不發一語。

    天上的陰云黑魆魆的,沒有一絲光芒能透過去。

    無垢微縮了縮身子,似是要把自己藏在云團的陰影里。

    過了不知多久,天上總算下起了「雨」。

    「呼……」

    無垢舒了口氣,壓抑的煩躁也緩解了些:「或許,明日會是個好天氣吧?!?/br>
    可是突然,他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黑色的「雨絲」。

    倒映的瞳孔里,無數老鼠從云中降落,密密麻麻的,填滿了整個天空。

    這些老鼠一只接著一只,笨拙地張開四足,努力維持著平衡,好像要在半空中滑翔。

    可惜的是,就在無垢眼前,它們快速地接近地面,隨后撞得皮開rou綻。

    「啪」、「啪」、「啪」……老鼠碎裂的尸塊越來越多,大地像是突然盛開了一朵朵血rou之花。

    無垢徹底愣住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特異的天象。

    這時,他隱約記起寺里的有云:天雨鼠,主兵喪,師將亡破,萬民流亡。

    恍惚中,對于下體莫名其妙的隱疾,他有了絲明悟:這是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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