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歡宗主(4)青空白日殺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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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乃合歡宗主(4)青空白日殺人天 2021年5月2日 作者:wy123r 字數:12507 陳長遠趕緊抹干眼淚,睜大眼睛想去瞧個分明。只見那些和尚飛的極快,幾 息之間便飛到小山頂上空。數百名赤裸上身、下著勁裝青褲的和尚如黑云壓頂, 伴隨而來的兇猛氣流將陳長遠衣衫吹的嘩嘩作響,草地上的花海也被吹彎了腰。 一時間山頂花瓣亂舞,氣氛悠閑不再。 安桔自然止住了吹奏,面色凝重,快步走到陳長遠身側。 只見和尚大軍似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從中分出一人快速降落到他們面前, 余者接著向合歡圣宗方向駛進。 那和尚站定,目光上下打量陳長遠二人。身上紋身兇惡,似佛似魔,微微散 發妖異的黑光。 「那少年,將你身后女人交出,貧僧可饒你不死?!购蜕虚_口。 「胡說八道?!龟愰L遠微微側身將安桔擋于身后,他雙手暗自運力,既知對 方來者不善,便也不多費口舌。 要戰便戰吧。至少丟個技能再跑。 「罷了,不識好歹的螻蟻,殺了便是?!购蜕胁煊X他只有入道境,便想當然 地認為隨手就可抹殺。 陳長遠心下緊張,雖然他也與meimei有過道術切磋經驗,但那都是小打小鬧, 他meimei故意讓他就當逗貓。而對面這和尚顯然境界高他許多,這種一對一跨境作 戰還是人生首次,何況他還要保護身后的安桔。 他微微張口,就要使出絕技「農夫三拳」。 那和尚戲謔地看著他,似在看小丑滑稽的表演。 突然,從陳長遠口中射出一道寒光,那光如梭似箭,散發極為恐怖的寒氣, 朝和尚射去。在這般近距離下,和尚避無可避。 和尚大吃一驚,雙目驟然睜大,面上收緊表情,雙手快速施法連忙在身前布 了三道金色的防御法印。 轟的一聲炸響,只見三道法印瞬間炸裂,那寒光不散,仍舊向和尚急速飛去。 和尚阻擋不及,慌亂中用雙臂護住前胸要害,只聽噼里啪啦一陣亂響,各色寶光 閃動,寒光去勢微減,但仍沒入和尚胸口。 和尚瞬間被擊飛了出去,摔的老遠。之前「各色的寶光」說明和尚緊急間發 動了身上所有的防御法寶,而「噼里啪啦」的聲響則代表它們全部被破。 陳長遠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他明明不會這一招??? 但時間緊迫來不及他細思,看那和尚正要起身,他不由分說丟出了「農夫三 拳」。三個冰球砸在臉上,和尚噴出一口鮮血,又倒了下去。 身后的安桔目光凝重,看到這一幕,微微舒了口氣。 她正想說話,可沒想到那和尚竟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和尚面色慘淡,身 上紋身黯淡了些,他吐掉口中鮮血,看著陳長遠喃喃道:「沒想到啊沒想到,竟 有高人在你口中設下了禁制?!?/br> 「不過也就如此了吧?!购蜕新冻霆熜Γ骸感‰s種,佛爺送你歸西?!?/br> 話音剛落他身上紋身竟蛇般活動了起來,和尚雙手合十,口中小聲誦經,似 乎要發動一個恐怖的大招。 結果就看到對面的女人,沒錯,就是小菜雞安桔,將笛子對著他甩了過來。 那笛子如同飛劍,散發出幽幽的青光,來勢兇猛。 和尚心頭疑惑,難道又看走眼了?這笛子的威勢明明不是一個入道境能發出 來的啊。 不過無所謂了,他法術將成,那時他便如天神下凡,勢不可擋。 就在這法術將成未成之際,突然一只碩大冰錐極速從背面刺入了他后心,冰 錐入體,又生出尖刺若干,和尚身體頓時千瘡百孔,被剩下的動力勢能往陳長遠 這邊推來。 和尚在空中痛的哇哇大叫,無數冰刺穿體而出使他猶如被車裂,這時來勢一 笛輕而易舉地削掉了他的頭顱。 啪!和尚的尸身砸落在地,碎成一灘爛rou,鮮血染上花瓣,顯得妖異的嬌艷。 頭顱滾落到陳長遠身前,沒有瞑目的雙眼睜大,陳長遠猶如被惡鬼瞪著,心 里冰涼。 「嘔……」陳長遠一陣反胃,他低首彎腰,由于早上還未進食,嘔出斷斷續 續的酸水。 他并非沒有見過尸體,只是因為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般碎裂的rou體與器官, 自然而然地起了生理反應。但是大戰將至,已沒有時間給他矯情了。 沒錯,這是陳長遠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跨境作戰,雖然他只丟了個「農 夫三拳」,在安桔以及一名未知高人的主攻下才戰勝了對手,但他畢竟參與殺掉 了一個金丹期的和尚……雜兵。 這時身側傳來聲音:「哥哥,你好點了嗎?」 只見他meimei洛兒走了 過來,伸出小手輕撫他的背部,幫他順氣。 他擺了擺手:「我沒事了?!?/br> 哦……剛才在遠處出手的就是洛兒吧??磥硭恢卑抵卸⒅野?。 洛兒的實力他約莫是清楚的,她在他面前總是超人般的自信,嘴邊掛著「同 境無敵」的口頭禪。 洛兒看向旁邊的安桔,撇了撇嘴:「哼,便宜你了?!?/br> 安桔歪頭露出疑惑的表情,???這是什么意思? 陳長遠聽得此言也是一陣困惑,但突然他心中劃過閃電:他剛才口中吐出的 那道寒光是洛兒發動的! 早晨分別時洛兒非要纏著他親嘴兒,還把舌頭伸進了他嘴里,就是那時洛兒 趁機設下了禁制。 洛兒知道他要和安桔見面,如果沒有和尚亂入,那么這禁制針對的是誰不言 而喻。 她早上才說過要「殺掉安桔」的話啊。想到那寒光的威力,陳長遠心中泛起 惡寒。 或許……或許我這告白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吧……開口的一瞬間,洛兒就會發 動禁制,然后……我嘴里就會射出那寒光將安桔的腦袋捅個對穿……安桔不可能 抵擋住的吧……那么看起來就是我親手殺了她…… 陳長遠揉揉發疼的腦門……這……這也太離譜了吧。還好慘劇沒有發生。 洛兒察覺到陳長遠傷腦筋的神情,知道自己的陰謀被發現了,她也不避諱, 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只見她抬起高傲的小腦袋,用鼻孔沖著安桔道:「沒錯,就是我做的。哥哥, 你現在知道這個婊子是個愛騙人的妖精了吧。我告訴你,她根本死不掉,她厲害 著呢,她……」 啪的一聲,陳長遠將洛兒昂起的頭拍了下去?!嘎鍍?,不要說臟話!」 這又是婊子,又是妖精什么的,都要讓人覺得洛兒是個不良少女了。好吧, 能干出這樣惡劣的事,她就是不良少女。 陳長遠認為自己奶爸的教導工作沒有盡到位,不然洛兒絕不會如此放肆。于 是他在心里為日后洛兒的價值觀引導工作排上了日程。 洛兒雙手捂頭,委屈道:「哥哥,你就知道欺負我?!?/br> 「洛兒,安姑娘隱藏實力那是她的自由,我從沒問過她,她也沒有騙過我?!?/br> 「可是,她剛剛還要你保護,她分明是愛裝……」 陳長遠搖搖頭道:「那是我主動的?!顾棺÷鍍航酉氯サ脑?,轉頭看向了 站在一旁不發一語的安桔。 安桔聽了半天,自然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陳長遠meimei殺她未遂。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洛兒,雙眸一眨不眨,眸底像幽深的泉水。似乎洛兒未遂 的偷襲惹得她極為不快。 洛兒毫不退縮的和她對視,嘴里還發出不屑的冷哼。 陳長遠這時道:「安姑娘,我代我meimei向你道歉,此事是我們的錯,請你原 諒?!顾Z氣極為誠懇,更把頭彎的低低的。 但洛兒看他這低三下四的模樣,一下子著急了:「哥哥,你不要這樣……我 們何必怕她,我一點都不比她差,我們……」 陳長遠伸手制止了洛兒的發言,依舊低頭認錯的樣子,一動不動。 安桔皺眉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終于搖了搖頭道:「我原諒你了,沒事了?!?/br> 至于洛兒她有沒有原諒,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了。 陳長遠見狀還要再說些補救的話,突然山下傳來一陣巨響。 宗門出事了!現在不是解決內部矛盾的時候,他們三人互視一眼,均往山下 趕去。洛兒與安桔自然是浮空飛行,而陳長遠只好苦逼的死死抓住洛兒的腰,像 只活人風箏一樣被甩在身后。 他遠遠望去只見正殿前的廣場上站著一大票人,父親、母親、安知地、老婆 子……陳老正在空中與人單挑斗法,總之宗門所有人都集合了。而他們的對面, 黑壓壓的一片和尚在空中參差不齊的漂浮著,森冷匯聚的目光似食人的惡獸,讓 所有人心中都籠罩著不祥的陰影。所有和尚都在空中,地上只留一頂堂皇富麗的 轎子。雙方涇渭分明,以陳老與和尚斗法之處分立兩側。 合歡圣宗這種小宗門自然沒有護山大陣,就幾十個人護個屁啊。 陳長遠三人迅速往正殿眾人處掠去,降至父母身邊??罩械暮蜕胁⑽醋钄r。 只見其余所有人都望著空中的拼斗,唯有父母二人死死地盯著那頂轎子。陳 長遠注意到大殿的牌匾已斷成兩截,散于地面,一截上書「登善」,一截上書 「陰陽」。 看到父母都還好,陳長遠心中松了一口氣,他道:「父親,發生什么了?」 陳增華早已沒有往日的輕佻猥瑣之氣,他眉目沉靜,面色凝重。他搖了搖頭, 示意陳長遠不要說話。而慕無雙此刻也是皺眉不語。 平日跳脫的洛兒自然也清楚目前情況 復雜,她緊緊依偎著哥哥,但她表情堅 定,目無畏懼。旁邊的安知地和安桔小聲交談,了解來龍去脈:和尚打斷了牌匾, 陳老自然出手教訓。轎子里的人自到此處從未發過一聲。 啪!……啪!……啪!…… 從轎子里緩慢傳來鼓掌三聲。 和陳老纏斗的和尚立時退卻,陳老止住施法皺著眉頭看他混入人堆。 「看來,人都到齊了啊……」轎中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那聲音顯得好像他 才是此地的主人。 轎簾緩緩掀開,從中走出一個和尚牽著兩條狗。 眾人驟然一驚:這和尚簡直俊朗的驚人!只見他眉似遠山,目若朗星,鼻如 豎劍,唇若瓊櫻。他面白無須,雖頂上無發,但依舊不掩其麗質天成。他帶著自 然而然的笑意,搭配著那張面皮,雖不言語,卻讓人覺得純良可親。如果穿越的 陳長遠此刻自我意識能醒來,只怕會覺得:前世史書里的潘安宋玉二人也不過如 此了吧。 只是他的打扮和那兩條狗出賣了他的邪惡。他就那么光著身子披著金色的袈 裟,內里不著寸縷,裸露在外的胸、腹、腿部肌rou玉石般緊致,線條如雕刻般完 美。下腹光滑無毛,一條大白jiba懸垂于空,兩顆卵蛋晃晃悠悠。 他身上不見紋身,純良的面孔和yin邪的姿態精神分裂般形成了他詭異的氣質。 他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中光腳走了出來,仿佛毫無察覺身體裸露人前。 眾人看著一人二狗,目露復雜之色。 和尚笑瞇瞇地環視一圈,突然他眼睛一亮,嘴角微微翹起。只見他沖著洛兒 三人的方向道:「你們來了,看來觀心師侄死了?!?/br> 陳長遠三人自然不會回話。不過,死的那個雜兵和尚看來就是他口中的觀心 了。 見他們不接話,和尚也不見怪,他朝洛兒點了點頭,嘴角的笑容更燦爛了些, 引得洛兒渾身不自在?!敢埠?,省的小僧再派人去請你們?!?/br> 接著他目光轉向赤著小腳漂浮于空的慕無雙,他毫無顧忌的盯著那雙腳看, 甚至伸出舌頭憑空舔舐一圈,就像毒蛇吐出的紅信子。那赤裸裸的覬覦之色惹得 慕無雙一陣惡寒,被人盯著腳看竟像被看光了身子,這種不快之感還是她此生初 體驗,她微微縮回小腳,隱藏于袍下,面露厭惡之色,怒斥道:「真是惡心的東 西!」 聽得此言,和尚檀口微張,目露困惑之色:「哦?女施主這是在形容小僧么?」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像突然發現自己未穿里衣,白虎大rou風中亂甩的 事實,作恍然大悟狀道:「這……女施主,小僧失禮了?!?/br> 他丟開手中的狗鏈,兩手唰的一下將衣襟合上。 接著他目不斜視,右手往右側的「狗兒」處伸出平舉,道:「腰帶?!?/br> 只見那狗兒人立而起,汪汪叫了兩聲,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條銀色玉帶, 遞于他掌心。 接過腰帶,他迅速在腰間纏了個活結,于是這袈裟就跟浴衣似的穿在身上。 雙手拍拍腰側,他好像顯得很滿意。 于是他雙手合十,沖慕無雙施了一禮,道:「女施主,小僧現在不惡心了吧?」 慕無雙皺了皺眉沒有言語。 和尚也不在意,只看他依然目視慕無雙,嘴里卻說:「鈴兒,方才為何不提 醒我穿戴衣衫?」 身后的狗兒之一汪汪汪叫了幾聲。 「該罰?!?/br> 汪汪汪叫更委屈了。 「等下你自行領罪吧?!?/br> 「汪嗚……」鈴兒發出了哀鳴。 眾人看著這人與狗對話,人仿佛聽得懂「犬語」的荒唐一幕,只覺這和尚似 滑稽似荒yin,說不出來的詭異。 慕無雙實在看不下去了,她面沉若水地指向兩條母犬,說道:「她們是你的 女人吧,為何不讓她們穿上衣衫?」 和尚聽得此言,大吃一驚,似乎聽到了什么違反常理之事,他沖著另一條犬 問道:「竹兒,你說呢?」 那竹兒目露掙扎之色,但隨即隱之不見,小聲開口:「汪汪汪?!?/br> 和尚作側耳傾聽狀,他長長地「哦」了一聲,道:「女施主,她說母狗當然 不需要穿衣服?!?/br> 眾人皆無語。 慕無雙臉現怒容,道:「你的女人!你就讓她們這樣赤身裸體給別人看?」 陳增華眼神朝妻子示意了一下,但并沒制止她的發問。他在等一個出手的時 機。此情此景,他也不打算究根問底了,只想先拿下這詭異的和尚再行逼供。賊 僧傾數百之眾進擊,敵眾我寡,今日之事怕不能善了,拿下賊首也可作人質之用。 只是看這邪和尚有恃無恐的樣子,此事怕不好成。 聽了這話,和尚睜大雙眼,露出了無辜的表情,他試著疑惑地問道 :「女施 主,你覺得她們不好看么?」 他邊說邊走向竹兒,伸手托起她胸前的一只柔軟,嘖嘖贊嘆:「瞧瞧這大奶 子,又軟又嫩,難道不好看么?」說完頗為享受地揉了幾把。竹兒似乎對于公然 被人點評身體器官頗為羞憤,在眾人的目光下渾身顫抖得愈發厲害。 接著他又走向另一邊的鈴兒,鈴兒似乎非常聽話,在他的示意下配合的轉過 身,跪伏于地,撅起屁股對著眾人,露出了私處與插入肛門的狗尾巴。她身體同 樣微微顫抖,把臉兒埋在臂彎里不敢見人,只是私處流下的yin液暴露了她內心的 興奮。 「哎呦,你們看看這sao母狗,賤屄都流水了呢。果然是喜歡被人看的賤貨呀?!?/br> 和尚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夸張尖叫。 他一腳踩上那大白臀,鈴兒身體猛然一頓,抖得更加厲害。和尚作出征服者 的姿態,就這么踩著鈴兒的屁股,向慕無雙綻放純良的笑容,道:「看看這大屁 股,又大又白,難道不好看么?」 慕無雙被這荒yin無恥的表演震驚了。隨即震驚化作了怒火,她咬牙切齒道: 「你那根這玩意兒切了也罷,你他媽根本不是個男人!」 沒錯,我們可愛的弦月仙子怒火攻心,終于出口成臟了,絲毫不顧忌她清純 貌美的圣女人設。 就在此時,陳增華出手了,他唰地一下沖向和尚,伸出右手就要握住和尚的 脖子。陳增華煉體出身,rou身強大無比,他最需要的就是近身速度。這一下他的 加速已經非??炝?,空中閃過殘影。只可惜和尚似乎早有預料,他嘴角微微一鉤, 瞬間拔下了那根狗尾。 在陳增華的快速接近的視野中,和尚拔下狗尾,就像拔下了炮栓的繩子,鈴 兒粉色的菊花先是驟然一縮,可愛秀氣的菊紋清晰可見,在陽光的照射下,外圍 一圈小巧的絨毛都盡收眼底。隨后那屁眼慢動作似的緩緩綻放,陳增華的眼球似 可以捕捉到綻放的每一幀。菊花綻放的如此嬌艷,可見鈴兒此時有多么的用力。 「啊~」一聲嬌吟高亢的響起。 只聽「噗」的一聲!眾人只見一道金黃色的水柱從鈴兒后庭猛然噴出,直直 向陳增華襲去。陳增華怕有危險,急忙剎車往后退去。但因這水柱初速度太快, 他雙臂護住要害,仍被濺了個滿身。 「增華!」慕無雙害怕夫君受傷,發出驚呼。她快速飛到他身旁。 陳增華上下掃視自身,這水沒有腐蝕性也沒有攻擊力,就是普通的水柱罷了。 他向慕無雙搖搖頭,示意自己無事。慕無雙頓時舒了口氣。 陳長遠此時皺了皺鼻子。他懷里的meimei發出「哎呀」一聲閉上眼睛,似乎覺 得剛才一幕是精神污染。安桔則眉頭緊鎖,表情厭惡。 斷斷續續的吟叫傳來,眾人只見和尚一把一把的拍著鈴兒的白屁股,彎腰哈 哈大笑,似乎有什么天大的笑話般,他笑的捂住了肚子,眼角笑出了淚。隨著他 有節奏感的拍擊,鈴兒陰部一陣一陣地噴射出大量的清水。 笑聲中,鈴兒菊門射出的水柱勢漸減弱,與下體的潮涌一道慢慢消失,最終 化作幾滴水珠落于地上。鈴兒屁股撅得越發高了,她雙眼無神,身體一抽一抽就 像玩壞的洋娃娃。 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鈴兒翹高的rou臀上,他的笑聲漸漸變小,隨即面容化為 平靜。鈴兒被當成凳子,表情閃過一絲疼痛,但她絲毫不敢掙扎,就這么乖乖的 讓和尚坐著。 慕無雙見夫君受此大辱,原本心里就火大,此時更是怒火中燒。她也不多說, 雙手施決,只見天色驟暗,一輪血紅色的弦月緩緩升起。這是銀月天宗之幻術, 她要困殺此敵。 其他人見她開團,于是紛紛參團,各自施展神通朝和尚攻去。連陳長遠都順 勢丟了個「農夫三拳」。 安知地本來猶豫不決,但他見安桔出手,只好咬牙跟著上了。 一時間五光十色的神通與法寶齊飛,好不熱鬧。 和尚目露驚慌,似乎沒把握接下如此浩大的攻勢。 可是果然,下一秒就換上了純良燦爛的笑容。 「散?!购蜕型鲁鲆蛔?。 這字似帶有規則般的效力,只一出口,便要成真。 只見無論天上的血月,還是空中的神通,均化作絲絲靈氣,散與天地。各法 寶失去動力,落于地上。 「言出法隨!」慕無雙驚訝道,她心想這下壞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陳增華大聲質問。 一時間眾人茫 然無措,似對這和尚的本事極為驚詫。洛兒靠在陳長久懷里, 身體微微發抖。安桔依然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上的眾僧發出了此起彼伏的怪笑。這笑聲頗為滲人,似嘲笑他們的無能, 也似譏諷他們的徒勞。 逃不掉的……對方人數太多,一個攔一個都能將他們攔下來。和尚如蝗蟲蔽 日出現在視野的那刻,就注定了他們此時的命運。 和尚好整以暇,根本不搭理陳增華的問話。他無視眾人目光,懶洋洋地坐在 鈴兒臀部上,伸手一招,掌心變出一只玉杯。 竹兒見那玉杯,頓時身體一震,默不作聲。 「嗯?」和尚從鼻腔里發出冷詢。 只見竹兒咬咬牙走上前來,雙手托起自己一只碩乳用力擠壓,清香的乳汁噴 射入杯,竹兒面帶潮紅,身體微顫,牙關止住若有若無的絲絲輕吟。 和尚夸張地長吸了吸鼻子,道:「好香?!怪駜郝犓c評,面色更加通紅, 發泄般地擠壓更為用力。 盛滿半杯后,和尚并未就口,反而彎下身子,憑空變出一根玉質角先生,在 眾人驚訝的視線中噗嗤一下精準插入身下鈴兒的rouxue之中。玉棒未經潤滑便入xue, 鈴兒微微一顫便再無動靜,只見絲絲縷縷的鮮血從xue處滴落,和尚玉杯一撈,血 入乳汁,頓時混合成莫名妖異的顏色。 和尚這時才仰頭就飲。 「處子之血,再加上處子初乳,果然人間至味啊?!蛊穱L口中余韻,和尚贊 嘆。 這下不止在場的女人,連男人都覺得惡心了。 和尚咂咂嘴,意猶未盡地看向眾人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陳增華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和尚不理不睬,只是看向慕無雙,似等著她發話。 陳增華看向慕無雙點點頭,示意由她來問。慕無雙嘆了口氣,道:「你到底 是何人?」 和尚果然瞬間換上了陽光般的笑容,看向慕無雙道:「小僧并無惡意,只是 有要事與諸位美麗的女施主商議,還請行個方便?!?/br> 慕無雙看了丈夫一眼,道:「說?!?/br> 「小僧法號無垢,乃是冥華寺住持天元禪師座下首徒?!?/br> 「此次不請而來,雖有唐突,卻是好意,正是邀請諸位女施主前去蔽寺修行?!?/br> 慕無雙心里已有猜想,但仍問道:「去那里作何修行?」 「自然是成為我佛座下佛奴,與我眾僧同修歡喜大道,以登極樂?!篃o垢眨 眨眼睛道。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陳增華氣的渾身發抖,陳長遠用力抱緊meimei。 慕無雙心里早有預感,她搖搖頭道:「癡心妄想?!?/br> 無垢無辜道:「小僧乃是一片赤誠之心,眾位女施主一去便知那是何等自在 逍遙?!?/br> 陳增華此時看向陳長遠和陳洛兒,眼中古井無波:「孩子,你們怕嗎?」 陳長遠強自鎮定,微微搖頭。但是他心里說不怕是假的。 洛兒倚靠陳長遠而立,同樣搖頭。接著她瞧向無垢,發聲道:「我是雪之下 冰宮陸梨宮主的徒兒,她可是渡劫境真人。我母親是銀月天宗圣女,你對我們出 手,自然有師門為我們做主?!?/br> 安桔此時也道:「我是清遠山安知天的長女?!?/br> 無垢稍顯疑惑之色道:「小僧真心誠意邀請,并無逼迫之意。小僧乃憐香惜 花之人,怎會行那不義之舉,自然是要征得眾位女施主同意?!?/br> 陳長遠大聲道:「那我們不答應,我們不去?!?/br> 無垢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竟回了話:「她們會答應的?!?/br> 接著他雙臂張開,作邀請狀道:「如此,眾位女施主,不如我們就此離去如 何?若女施主們不愿動腳,小僧眾師侄愿作牛馬之勞?!?/br> 話音未落,陳增華突然唰的一下閃現到竹兒的面前,既然扣不住無垢,那便 將他的女人抓為人質,倒是要看看他是否如他所言真的惜花了。 無垢皺眉道:「找死,竟想碰我的女人?!?/br> 于是他也瞬間閃現擋在竹兒面前,朝陳增華拍出一掌,兩掌相接,不分勝負。 此時陳增華已看出無垢同樣是合合境,不過他有「言出法隨」的本事,一言破萬 法,同境非常無敵。除非是體修一拳一拳把他打死,否則不好對付。 這「言出法隨」就是個bug。 見此,無垢「咦」了一聲:「倒是有點本事?!闺S后他甩了甩手厭惡道: 「我不喜歡男人碰我?!?/br> 陳增華一擊不中,立馬向后退去。無垢抬手從食指戒指中射出一道光芒,指 向他身后。 光芒落地,竟化作三十多米高的龐然大物,釋放出恐怖的威壓。 眾人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這怪物由一節一節的女人rou體拼成,這 些女 人面容扭曲,首尾相接,每人的口部都接合前一人的肛門上,四肢從肘部斬 斷,前端變作黑色的骨錐,如同蜈蚣之足。背部和腹部生滿黑色鱗片,唯有胸前 的rufang仍作人形。那些rufang碩大無比,似乎裝滿了汁水,還不停得從微微發黑的 rutou往下滴落。最高處的女人頭顱已化作巨大蟲型,頂部生出兩道觸須,面部復 眼斜生,口器伸出兩道尖牙。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怪物口部發出聲響。 這下最鎮定的安桔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似震驚于這造物的邪惡。 陳長遠目瞪口呆,心里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敬佩的念頭:這和尚竟然完成 了異世界版的「人體蜈蚣」,果然是大發明家啊……他不知道這念頭從何而來, 甩了甩頭微微定神。 無垢看著眾人的表情,他似不好意思道:「此乃小僧恩師的創造,對于恩師 的審美觀,小僧是不敢茍同的?!?/br> 他頓了頓道:「恩師將此物命名為:地藏·檀冥華?!?/br> 這……真是古怪的命名藝術。 只見那人型蜈蚣人立而起,從三十多對rufang處射出蛛絲樣的絲線,朝陳增華 纏去。那絲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從背后襲來,陳增華感到一股強烈威壓:這怪物 竟是陰神境! 此時不做他想,他點燃心口處精血,就要施展遁術。 無垢早料如此,懶洋洋道:「破?!?/br> 話音剛落,陳增華遁術失敗,空中身形一震,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襲來的蛛 絲瞬間將他纏繞成繭。 啪的一聲,繭摔落在地,再也不動。無垢迅速招手,那繭頓時被他吸在手中。 這一切都發生在幾息之間,其他人根本來不及救援。 見丈夫被人控制在手,慕無雙面無表情,她也不回頭看自己的子女,只是輕 聲吐出:「寧為玉碎?!?/br> 她知道對方必然要用丈夫的性命來要挾自己就范。合歡圣宗方面就自己最強, 而對面人多勢眾,更有陰神境怪物相助,自己一身幻術被「言出法隨」完全克制, 勢單力孤,退讓一步便會被逼至無底深淵。 她不想妥協,她知道陳增華如果能活下來,也會理解她的選擇吧。畢竟這才 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她。 她瘋狂催動自身靈力燃精血,焚燒金丹,一時間她的速度前所未有地朝 無垢飛去。 慕無雙身為合合境仙人,如果讓她近身自爆金丹,那威力無垢絕對承受不了。 無垢雙眼瞪大,震驚于慕無雙的決絕,看著那一往無前全身閃耀越來越亮銀 光的身影,他果斷從戒指中抽出一符射向她,一臉rou痛。 符入體內,頓時慕無雙感覺體內靈氣熄滅,自爆終止。啪嗒一下摔在地上。 她臥在地上,就那么冷眼盯著無垢,不發一語。 「這……女施主,你這是何苦呢?小僧言出必行,說不為難便不會為難……」 無垢頭痛地搖搖頭。 「不過,這個男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他要付出代價?!顾逯赋勺?,一把 將繭里的陳增華脖子抓住,拉了出來。 他皺眉看著自己的手,似乎與男人有肌膚觸碰頗感煩躁。 「宗主!」人群中的陳老大喊。 陳增華似乎非常虛弱,他勉強扭過頭,用目光看向陳長遠那邊。 陳老知道意思是托孤了。 陳長遠此時表情猙獰,身體顫抖,似乎就想沖過去。但洛兒止住了他,安桔 也對他搖了搖頭。這不是屬于他的戰場,他只是一個入道境,能做什么呢? 洛兒此時卻自鎮定了,她湊到陳長遠耳邊,輕聲吐出柔和的聲音:「別怕, 哥哥?!?/br> 「哦?看來那是你的兒子了?!篃o垢順著陳增華的視線看去?!糕弮?,你去 將他帶過來?!?/br> 鈴兒此時終于站起身,赤裸著身體邁步朝陳長遠走去。 陳長遠心亂如麻,但他根本無法反抗,陳老要擋在他面前,一旁的洛兒卻示 意陳老止步。 她牽著哥哥的手,二人跟隨鈴兒走到了父母的身旁。陳長從近處看向無垢, 目光一時復雜無比:有憤恨,有膽怯,有迷茫,不一而絕。洛兒則將地上的母親 扶起。 無垢點點頭,隨即另一只手伸出,只見這手帶著一副金絲手套,握著一把金 色小刀,小刀鋒刃微鉤,泛著寒光,顯然鋒利無比。 只聽「啪」的一聲,不知他做了什么,被抓住脖子的陳增華身上衣衫盡碎, 黑黝黝肌rou虬結的身體瞬間暴露于空氣,一根多毛的大黑rou倒垂下來。 「增華!」慕無雙雙眸含淚,牙關緊咬。 陳增華虛弱的雙眼看向她,微微搖了搖頭。慕無雙因與他雙修, 知他心中所想,一時閉口不言。 他又看向一旁的陳長遠,做了個「你懂 得」的表情。只是此時此景,配上他 慘白的面孔,讓人頗感凄涼。 他們一家現在已是案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妥協,或是不妥協,只能聽天 由命。 無垢cao著金色小刀靈巧的在陳增華胸口這么一轉,頓時兩片乳粒被剜了下來, 留下兩個血洞。 陳增華rou身強硬無比,竟這么容易便被切割,可見此刀之銳。 陳增華乍受此刑卻不叫喊,猛地鼓起雙腮,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吐沫。 距離如此之近,無垢又用手提著陳增華的脖子,當然避不過,臉上被吐了個 正著。 旁邊的鈴兒連忙過來幫他擦拭,他面無表情看著陳增華。 下一秒,那金色小刀便在陳增華下體這么一旋,黑色長毛的yinnang便像破了的 口袋,兩顆血淋淋的卵蛋被刀甩在了地上。 「呔!」卵蛋被人割掉,陳增華脖子以上鼓脹得通紅,他雙腮死咬,從喉嚨 里吐出一聲:「狗賊!」 不等眾人反應,無垢cao著小刀就要再旋,這一旋,那就是掉jiba了。 就在此時,陳增華趁著無垢盯著自己那根黑jiba,全身剩下的靈氣狂涌,渾 身瞬間如火燒般發紅,他雙手一掙,脫離了無垢的控制,兩只大手死死的鉗住無 垢的腰肢,唰的一下帶著無垢飛上天空。 他也要自爆金丹,以求和敵人同歸于盡。 無垢并沒有多余的符可用了,自爆必定勢不可擋。天空周圍的和尚快速向周 邊掠去,沒人想吃這一招。 可惜,無垢嘴里輕吐:「換?!?/br> 立時,陳增華發現自己抱著的東西變成了那條人型蜈蚣。 「轟??!」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天上的蜈蚣被炸了碎rou,漫天爛rou灑落,天 下下起了血雨。遠處的太陽都似沾染了猩紅。 地藏·檀冥華,歿。 和蜈蚣互換位置完好無損的無垢降落到慕無雙三人面前,神色陰森。 慕無雙雙目再無生氣,她倚靠在女兒身上,嘴里喃喃自語:「增華……增華 ……」下一秒雙眸含淚,發出痛入骨髓的哀嚎。 洛兒直勾勾地盯著無垢,眼神冰冷,就像看一個死人。 無垢玩味地看著她,從她冰冷的瞳孔里可以看到自己那張純良的臉?!高@倒 是一個調教的好獵物啊?!顾氲?。 他示意天上的和尚安靜,接著向慕無雙和洛兒道:「兩位女施主,可以隨小 僧走了么?」 兩人均一動未動,似陷入了悲傷的亂流。 于是無垢自顧自地道:「哦,是小僧魯莽了,誠意還未盡夠?!顾麑⒔鸾z手 套和金色小刀遞給鈴兒,示意鈴兒去陳長遠那邊。 鈴兒倒是興奮,她穿好手套,一把隔著褲子握住了陳長遠的yinjing。無垢見此 并未責怪,他的女人可以看光光,但不準男人碰。隔著手套當然不算被碰到,哪 怕是他女人主動的。 這……真是詭異的規矩啊。 陳長遠當然不會硬,他此時眼神悲戚,雙目流淚,淚水顆顆掉落在地,雙腿 打著擺子,似站立不穩。 鈴兒戲謔般逗他,金色小刀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突然,一根木笛向鈴兒射來。鈴兒驟然遇襲,發出了驚叫。 竟然還有人敢出手,真是不要命了。無垢看向出手的那人,正是安桔。 安桔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似乎粉身碎骨也不惜,看她的樣子,恐怕也做好 了自爆金丹的準備。安桔是金丹境,偽裝成入道境只是為了和勞苦人民打成一片。 既知對方肯定也不會放過她,從了那人下場必定凄慘無比,那便這樣吧。 無垢頭疼,女人敢動他的女人怎么辦呢?算了,以后都是一家人,先抓住再 說。 他抬手一道金光打落木笛,正要再行口吐真言。突然,安桔身后憑空出現一 道山水畫卷,畫卷展開,從里面伸出兩只手,將安桔嗖的一下抱進畫卷。畫卷慢 慢合上,消失于無。 無垢反應過來,皺眉緩緩道:「無常居士,李長壽?!?/br> 他怒火中燒,竟然有人搶他的女人。雖然這女人目前還不是他的,但他已經 內定了。他眼神驟然兇猛,再也無了那純良的笑臉,見安桔消失處站著一人,正 是安知地。 安知地一直在旁觀,沒想到無垢的怒火發泄到了他的頭上。 「定?!?/br> 安知地立馬被定住,無垢唰的一下近身,一下將他踹倒在地,接著坐在他身 上,拳頭向他頭部猛砸。 嘭!嘭!嘭!血rou亂濺,安知地竟這么活生生被打死。 無垢頗為嫌惡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水,示意鈴兒繼續。 鈴兒吁了一口氣,再度握住陳長遠的yinjing,她笑嘻嘻地慢慢將刀子接近,要 讓陳長遠有足夠時間盡情感受即將到來的恐懼。 陳長遠涕泗橫流,看著那刀緩緩逼來,雙腿顫幅越來越大,牙關打戰。突然 下體一濕,止不住的尿液灑出,淋了鈴兒一手。 「賤狗東西!」鈴兒反手一巴掌扇在陳長遠臉上,接著用腳在他腿彎處一踹, 將他踹跪在地。 「嗯?」無垢看向鈴兒。 鈴兒立時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人話,于是立刻跪地磕頭求饒:「汪汪汪?!?/br> 這時洛兒已恢復過來,她平靜地對無垢道:「放了他,我們跟你走?!?/br> 無垢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臉上立馬換上真摯的笑容:「小僧就知道,兩位女 施主必然懂得在下的良苦用心?!?/br> 他手一揚,兩根和鈴兒竹兒一樣的鎖鏈纏在了慕無雙和洛兒的脖子上。慕無 雙從悲痛中立時反應過來,猛烈掙扎,洛兒止住她道:「mama,您真不想要哥哥 了嗎?」 聽得此話,慕無雙渾身一震。丈夫已死,木已成舟,天不遂人愿,她當然不 想再失去她的孩子。 于是她低下頭不再掙扎,沒人能看清她的眼神,只是一顆顆的淚珠滴落在地。 「如此就好,兩位女施主這便趴下吧。我們這就離開?!篃o垢拍手道。 洛兒聽罷安靜地俯下身,四肢著地,學著鈴兒竹兒母狗般的姿勢。 慕無雙卻抬起頭來,銀牙緊要,似乎要將無垢生生咬死。 無垢嘆息:「這便是夫人不懂事了?!?/br> 「伏?!?/br> 一股莫名的力量壓來,慕無雙強自想撐住,卻無可抗拒地彎下了膝蓋,變成 了四肢伏地的姿勢。既已至此,她便終于安靜了。 無垢滿意點頭,牽著四條美人犬緩緩往轎子中行去。 「諸位師侄聽令,此宗上下女人全部請至寺內,男人若無反抗便不需理會?!?/br> 陳長遠跪倒在地上,他看向母犬般跟在無垢身后爬向轎子的母親與meimei,一 時對自身的無力深惡痛絕,他想狠狠刺自己幾刀。他嘶啞地沖遠去的兩人喊道: 「母親……洛兒……不要……」 慕無雙似沒聽見,依然爬行不止。而洛兒停下身子,扭頭沖陳長遠道:「哥 哥,保重?!?/br> 「洛兒小姐是吧,下次要記得,母狗是不能說人話的,不然要挨罰的呦?!?/br> 無垢微笑著說。 陳長遠以拳錘地,嗓中發出低啞的嘶泣,如瀕臨絕望的小獸。 「你到底為了什么……」 無垢扭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我要讓地上佛國再次偉大?!?/br> 「你這惡魔,你會下地獄的……」 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遠:「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陳長遠無力地軟倒在地,此時天上陽光正好。 如此,就像穿越來的陳長遠所知的二戰中德國閃擊波蘭般,一場仙界戰爭緩 緩拉開了帷幕,而合歡圣宗就是它第一個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