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我愛你嘛,所以我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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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顫抖地吐出積在胸中的濁氣,這樣就說通了,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疑點,讓她疑神疑鬼的微小裂痕,所有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這個局漏洞百出是吧?” 彭沖,或者說是馮浩鑫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不過沒辦法,上輩子的那些記憶我是在臨近分化期的時候才慢慢想起來的。時間太短了,而且你現在算得上‘位高權重’,再加上那兩個蠢貨的前車之鑒,站在你對面需要一點……很多勇氣,而勇氣恰巧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品質之一,需要大量的金錢或者把柄來交換,這兩個我現在都不多?!?/br> 馮浩鑫的話讓姜妍猛然醒悟,這一世她才是站在絕對優勢的那個,她沒什么好怕的。 姜妍努力平緩著自己的呼吸,想要拖延一點時間,以此搞清楚馮浩鑫主動暴露的真正目的,“金釩到底是什么人?” “他算是我的前輩,馮璋的上一任床伴、情人或者是男寵,隨便你怎么稱呼。我就喜歡用他的信息素偽裝,這樣方便得多,”他輕快地笑著,笑容里居然有幾分安撫的意味,“他不是什么好人,千萬不要有什么負罪感?!?/br> “你設這個局,到底是想做什么?”姜妍的手伸進口袋,她努力挺直因為恐懼而畏縮的身體,她不想在氣勢上落在下風。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畢竟上輩子那么糜爛混亂、理智全無的情境下,我也只cao了你一次,你記得吧?” 他語氣懶洋洋的,仿佛挑唆輪暴姜妍,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行,而是對她的隆重恩賜。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姜妍冷笑著,“還有你剛才是不是說‘只’cao了我一次?” 被壓抑的恐懼變成極端的憤怒從姜妍的話語里刺了出來。 “別生氣嘛,生氣會變老了,本來你就長得一般,年紀也大,根本配不上蘇怡?!?/br> 馮浩鑫沖著姜妍吐了吐舌頭,姜妍有那么一瞬間很想扯住他的舌頭,然后抓起桌上那把鋒利的水果刀狠狠地扎下去。 “說到蘇怡,她超可愛是不是?” 一提到蘇怡,馮浩鑫的眼睛立刻就被點亮了起來,身上那股子百無聊賴的勁兒一掃而空,他興奮地揮舞著雙手,“明明經歷了那么多,卻還是那么美麗、那么正直,她的存在讓這個腐朽無趣的世界都變得有趣起來。還有她信息素,明明是個A,聞起來卻又酸又甜,理應裝在美麗水晶杯里的珍貴冰酒……” “你別想?!苯嵵鼐嫠?。 可馮浩鑫卻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其實我上輩子沒有這么長的時間跟她相處過,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們不是特別熟,我更喜歡跟那些蠢蛋在一起,我說過嗎?我喜歡蠢蛋。所以說,我要好好謝謝你呀,妍妍?!?/br> 他咧開嘴笑著,純粹的喜悅里摻雜了讓姜妍不寒而栗的惡意,姜妍狠狠咬住口腔里的嫩rou,猩甜的血腥味讓她得以保持基本的冷靜。 “我上輩子是被馮璋的老O收養的,他跟你一樣,養子養來養去就養到了床上。他最愛吮我的jiba,我還沒到分化期,他就開始這么干了,我起碼要射五六次他才會放過我。O最愛jiba了,沒有人cao你們的sao洞,沒有黏糊糊的jingye吃,你們根本沒辦法活下去?!?/br> 彭沖憐憫地看著姜妍,就像是看著馬路邊一條被汽車反復碾壓后七竅流血、奄奄一息的土狗,“只靠抑制劑跟信息屏蔽劑才能勉強保有尊嚴?不不不,這樣太可憐、也太孤獨了,我可不忍心讓你們面對這些,我要拯救每一個可憐的O,雖然我對你們這種濕漉漉、甜膩膩的O其實沒多大興趣?!?/br> “這么說,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說聲'謝謝'?”姜妍口氣冰冷又譏諷,“口頭感謝估計不足以表達我的感動,再加一封千字以上的手寫表揚信,另外錦旗你喜歡嗎?” “哈哈哈哈,”馮浩鑫顯然沒想到姜妍這樣,他愣了一下然后噗嗤笑出了聲,他笑得前仰后合,扶著窗框直接笑出了眼淚。 “你挺有趣的,”他用手背擦拭著眼睛,“比我想的有趣,所以我必須跟你說實話,上輩子我真沒打算弄死你,我不是殺人犯,死人對我來說不夠有趣,麻煩也太多了?!?/br> 馮浩鑫誠懇地看著姜妍,“你的死是個絕對的意外,如果認真追究的話,你應該怪許柯?!?/br> 他期待滿滿地看向姜妍,“我這個局能成,全靠他。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都是那個關鍵人物。別說,他還真挺會演的,估計連自己都騙過去,不過你肯定還記得吧?窒息死亡的記憶可沒那么容易忘掉?!?/br> “……我記得?!苯穆曇袈牪怀鲆稽c感情。 她當然記得,那場輪暴中所有的一切,就像是用刀尖刻在大腦皮層上的一道道血口子,看起來傷口已經愈合了,卻總會在重要商業談判運籌帷幄、逆轉全局時,或者是跟小美人耳鬢廝磨、訴說愛語時,不合時宜地剝落掉脆弱的薄痂,流出摻雜著腥臭膿液的血水,提醒她曾經經歷過什么。 而許柯的那道可能是其中最深的。 是他把整整一瓶致命的發情期催化劑倒進姜妍的嘴里。 那一刻他就跟瘋了一樣,抓著姜妍被汗水、jingye還有鮮血浸透的長發,把已經快要失去全部神志、卻因為痛苦絕望止不住尖叫的姜妍從孫潮生跟莫琮的身下拖了出來。 “為什么?他們兩個cao你的時候,你叫得那么大聲?我cao你的時候,你他媽跟啞巴了似的!”許柯在姜妍耳邊大吼著,“姜妍,你告訴我為什么!” 氣若游絲的呻吟跟含糊不清的哀求是姜妍當時唯一能做出的回答,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讓許柯滿意。 “我多愛你啊,我他媽追了你整整叁年,你就這么對我?不過沒關系,我愛你嘛,所以我會原諒你?!?/br> 許柯松開姜妍,臉色難看地在莫荼“你jiba小賴誰”的噓聲跟孫潮生尖銳刺耳的笑聲里,抖著手從口袋里摸出了個半個巴掌大的小藥瓶,他因為太激動甚至還把藥瓶掉在了地上。 姜妍被打到充血紅腫的左眼艱難地對著焦,直到瓶口塞進她嘴巴的那一刻,她才意識到那個半透明藥瓶幾乎是滿的。 發情期催化劑是處方藥,僅限發情期嚴重紊亂的O服用,需要嚴格按照醫囑服用,隨意服用大劑量很有可能引發嚴重的過敏反應,其中就包括氣管的快速收縮狹窄,有窒息的危險。 可在當時,顯然沒人在乎。 所有的藥片都被倒進姜妍的嘴里,空瓶子在地上打了個轉,就被不知道什么人給踢飛到一邊。 許柯狠狠地捂著姜妍的嘴,猛烈地搖晃她,他面目猙獰如惡鬼,狠狠吻著吮著姜妍的胸乳,吐露的卻根本不是纏綿的愛語,“咽下去、都給我咽下去,一顆也不準吐出來!” 姜妍沒能吞下去多少,藥片實在是太多了,有很多甚至因為嗆咳直接堵住了她的氣管。 她能感覺到讓自己活下去的空氣在被一點一點截斷,姜妍沒有掙扎,準確的說她在拼命克制身體因為窒息而引起的下意識掙扎,她在痛苦絕望的窒息中幾乎是欣喜地期待著死亡的降臨。 “你不會暈過去吧?”馮浩鑫一直在饒有興味地觀察姜妍的反應,就像是頑劣的小孩子用放大鏡點燃在地上攀爬的無辜螞蟻。 “放心,我不會讓你看笑話的?!苯闹讣自谡菩亩计隽藥а脑卵?,她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勉力站穩因為恐慌發作而差點跪在地上的綿軟身體,“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蘇怡很喜歡我,你知道的吧?!?/br> 馮浩鑫幾乎是得意的,他輕輕一跳,運動鞋踩上了毛毯旁邊的米白色沙發上,他晃晃悠悠地在上面轉了一圈,直到把沙發坐墊的每一處都均勻地踩臟,才跳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