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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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煩躁的放下扇子,一旁的嬤嬤大驚失色,立刻上前規勸:“娘娘,這不合規矩,您快些拿好扇子,圣上一會就來了?!?/br> “拿什么拿?老子肩膀都快酸死了,他什么時候來都不知道,舉給你們看?”宮文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急的一旁的嬤嬤又是一陣規勸。 宮文殊內心吐槽,他這是上輩子欠狗皇帝了,當太監被狗皇帝打死就算了,如今又穿到狗皇帝老婆身上,怎么他上輩子掘狗皇帝祖墳了?這輩子逃不出他魔掌? 宮文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好累…… “娘娘!”老嬤嬤都快急哭了。 宮文殊白了她一眼,不情不愿的舉起扇子,心里卻在想:我現在雖然是個女兒身,可內心卻是個大老爺們,萬一狗皇帝要睡我怎么辦? 想到此處,他突然一陣惡寒。 門外傳來宮人行禮的聲音,宮文殊不情不愿的坐直了身子,一眾宮女嬤嬤們立刻打足精神準備迎接皇帝。 房門被推開,祁英邁入房內,掃了一眼端坐在床邊的宮文殊,在她身旁坐下。 趙全端著兩個金杯,溫聲道:“圣上,皇后娘娘,該喝交杯酒了?!?/br> 兩人接過酒杯,互相對視了一眼。 竟是莫名都怔愣了一下。 他們今日都沒有好好看過對方一眼,眼下離的這般近,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仿佛透過對方的瞳孔都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宮文殊慌亂的挪開了視線,祁英這才略顯尷尬的咳了一聲。 兩人公事一般喝完交杯酒,又有人說了一堆早生貴子之類的吉祥話。 儀式完畢,屋內的人退了下去,只剩下兩人。 一陣尷尬的沉默。 紅燭燃燒,偶有炸出噼啪的火星。 宮文殊心里慌的一比,他沒做好當女人的準備。 祁英先卻開了口:“朕答應西景王你會是朕唯一的皇后,你的兒子會是太子,你我即已成婚,朕會給你一個孩子,以后你安心做你的皇后便是?!?/br> “……”宮文殊在心里翻了個巨大白眼,感覺被他說的自己像個要配種的母豬,是不是還得謝主隆恩。 “閨房之事想必嬤嬤已經教過你了?!逼钣⒄酒鹕?,語氣冷淡“你自己把衣衫脫了躺下,朕會把燈熄了盡快完事?!?/br> “……”我特法克?宮文殊已經在內心罵街了,他更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被強行配種的母豬了。 見女人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祁英頓時生了幾分不滿,宮文殊這是什么表情?嫌棄? 第31章 沈星言跑了! “脫??!嬤嬤沒教你怎么伺候朕?” 宮文殊裂開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強扯起一抹笑道:“圣上,我……額……臣妾覺得此事太過倉促,怪尷尬的,咱們既然都成親了,生孩子來日方長,要不……咱們先了解了解?” 祁英本就不想做這事,只想速戰速決,聽到對方這么說,眉頭蹙的能夾死蒼蠅。 “你什么意思?不情愿?” 宮文殊明顯感覺對方生氣了,鑒于上次被打死的經歷,他覺得自己這次還是穩著點來。 他隨即扯出一抹嬌笑:“圣上哪里話?只是臣妾今日……來大姨媽了?!?/br> “誰?大姨媽?” “……”宮文殊差點沒忍住直接翻白眼,他不斷告訴自己,自己現在是宮文殊,是皇后,要端莊,他強扯著嘴角,溫柔耐心的解釋道“就是月經,月事,下邊流血,暫時生不了,就不浪費您寶貴的……嗯……呵呵……” 祁英臉色瞬間黑了,他咬牙道:“不必解釋這么清楚,朕知道?!?/br>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后不歡而散。 祁英出了長樂宮,他站在臺階前,月光如水灑在階前,竟有一瞬他覺得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路了,心里好像空了一塊,讓他忍不住懷念從前的時光。 那時他能不顧一切追求自己的心之所向,有父親為他指明方向,大姐強勢能干,二姐溫柔賢惠,祁家的每一個人見了他都是笑臉相迎。 可如今,他們都不在了,鄴哥“生病”了,自從二姐死后,司徒鄴就病了,有時候他看著司徒鄴神色恍惚的抱著二姐做的披風,他害怕那個他叫了二十多年的大哥也要離他而去…… 他長長呼出一口氣,抬腳去了東宮。 東宮的寢殿里沒有點燈,宮女們在門外候著,她們神色緊張,見皇帝來了,慌忙跪地行禮。 “他睡下了?”祁英的聲音很輕,生怕吵醒里面的人。 宮女低頭答道:“回圣上,沈公子今日午后說要休息,鎖了門,不讓奴婢們進去打擾,連晚飯都沒用,現在還在睡著,奴婢們擔心公子,又不敢進去,正不知該如何是好?!?/br> 沈星言從前生氣了不讓他進去也常把門鎖了,祁英一把薄刃便能輕松將門撬開。 他抽了把匕首,得心應手的撬開了門閂。 他晚上喝了酒,現下渾身沾著酒氣,長樂宮里用的香是合歡花,想到沈星言上次的反應,他將外袍脫了下來丟給趙全后才推門而入。 殿內烏漆麻黑的,祁英拿著火折子點了燈,見被子隆起,床上蜷縮著一個人影,他輕勾唇角,輕手輕腳爬上床環住那人。 “阿言……”祁英往他脖頸輕輕蹭了蹭,卻發覺那人身體冷硬,他瞬間察覺不對勁,猛的跳起,將人掰了過來,竟是一張陌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