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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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處陣陣酸疼,沈星言絕望的用手臂擋住眼睛,努力維持著最后的尊嚴,比起身體上的恥辱,祁英的話更像是刀子一樣凌遲著他…… 沈星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昏過去的,祁英像瘋了一般折騰著他,發泄著渾身的戾氣。 這場堪比凌遲的性事是痛與欲的交纏,撕咬,荒唐過后只剩下狼藉殘紅和空氣中絲絲縷縷的曖昧…… 沈星言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祁英還沒走,他穿著黑色的寢衣,在床前枯坐,眼神呆滯的望著窗外的陽光,不知道在想什么,卻隱隱透著悲傷。 沈星言依然不著寸縷,身上的血跡也已經干涸。他一動脖子上的狗鏈就響,身上的骨頭就像被車碾過一般,那處的更是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 祁英收回神思。 “你醒了?!彼穆曇魩е鴰追制>氲臏厝?。 沈星言扯了點床單試圖將自己裹住。 祁英低低的笑了起來,“害羞?” 沈星言想到自己昨晚那副模樣,他緊抿著唇,極力隱忍著那股屈辱感。 祁英臉色一沉,一把薅住他的頭發,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忘了告訴你,昨晚你那精彩的表演少不了觀眾,你看那是誰?” 祁英強迫他看向不遠處的屏風,那屏風是蠶絲所致,繡著一株蘭花,那蠶絲被窗外的光線一照,像蜻蜓的翅膀,透明…… 屏風后跪著兩人,均被五花大綁的堵了口。 是藍若和…… 江離…… 沈星言腦子嗡的一聲仿佛炸開了一般,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滑落…… 比起一個人默默受辱,讓別人看見這樣的過程更讓他生不如死…… 祁英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他拍了拍沈星言的臉,似乎很滿意對方痛苦的表情,心情愉悅的起身離開。 沈星言慌亂的扯下床帳,縮到床角,努力掩飾自己的不堪…… 祁英將他囚在未央宮,他脖子上拴著鐵鏈,衣不蔽體,沒有人管他,甚至連那晚荒唐后的狼藉都無人收拾。 他腹痛難忍,蜷縮在床上疼的直冒冷汗。 而祁英走后便再沒出現。 每日,門外的人往里遞上一碗稀的看不見幾粒米的粥,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他覺得自己像個被遺忘在某個角落的狗,又臟又臭,徹底沒了尊嚴。 第三天的時候他發起高燒,開裂的傷口發炎了,腹痛,發燒,短短幾日折磨的他rou眼可見的消瘦了。 他爬不起來去拿粥碗,他虛弱的望著門口地上那碗幾日沒動的粥,他想如果這樣病死了,一定很丟人。 他燒的迷迷糊糊時,有人推開了未央宮的門。 是元寶。 元寶給他端了水,擦了身。 禁衛軍帶來了太醫,太醫給他用了藥,最后叮囑了元寶幾句就走了。 偌大的未央宮里就剩下他和元寶兩人。 沈星言病的神智不清,以為是祁英來羞辱他,口中斷斷續續的喊著“滾”。 第七天的時候,燒退了些,沈星言恢復了些氣力。 外面隱隱傳來絲竹鼓樂之聲。 “元寶……”沈星言喉嚨干疼的厲害,低啞的喊了他一聲。 “沈公子?!痹獙毤泵⑺藖怼昂瓤谒??!?/br> 沈星言抿了口溫水,稍稍緩了一下喉間的緊繃感。 “外面什么聲音?” 元寶給他擦了嘴角,道:“圣上在宴請西景國的使臣,大乾要跟西景國聯姻了?!?/br> “使臣?知道來的是哪位嗎?” “嗯……”元寶想了想道“好像叫什么安平王?!?/br> 安平王宮溪白,西景帝的小兒子,是個不管事的閑散王爺,唯一干的一件正事就是替西景國來南淵求親,還被沈星言拒絕了。 沈星言記得宮溪白第一次來南淵時,在街上驚了馬,馬車在街上橫沖直撞。 他和祁英正巧碰見了,祁英出手控制了失控的馬,那宮溪白從馬車出來時,看到祁英的瞬間眼睛都亮了,從此便癡纏上了祁英…… 祁家出事后,祁英脫身與司徒鄴匯合便去了南淵與西景交界處,傳聞這位安平王幫了不少忙,給錢又給人,這才讓祁英在短短三年內就顛覆了南淵,宮溪白可謂是個“大功臣”。 沈星言撐著身子坐起來,元寶忙伸手去扶。 “元寶,江離呢?圣上可有為難他?” 元寶苦著臉,一副要哭的模樣。 “沈公子,江哥哥他被送去了慎刑司,聽慎刑司的人說,圣上讓人打斷了他的腿,如今還關在里面呢?!?/br> 沈星言的心狠狠的沉了一下,想到祁英那晚的話,他想祁英定是覺得他和江離之間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 第14章 困境 “我……我去找祁英……”沈星言慌亂的要下床,他連著病了幾日,又沒怎么進食,雙腿脫力,重重的跌在地上。 “??!沈公子!”元寶那小身板根本扶不住他,兩人一同摔在地上。 “是我害了他……”沈星言整顆心瞬間被愧疚填滿,他知道祁英一定會弄死江離。 “我去求他……元寶,你幫幫我!”沈星言急切的抓著元寶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 江離出事,元寶早就嚇壞了。 “沈公子,我不敢……”元寶的聲音里帶著哭腔,他可憐兮兮的望著沈星言“你和江哥哥都是好人,可是我家里還有弟弟meimei,我要是死了,他們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