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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起哄,見他酒量比想象中好,紛紛來敬酒,舒茄目瞪口呆看著戚南澤一杯杯喝下去,目光卻依舊清明。 大家都喝上頭了,唯獨喝了全程的戚南澤在一群胡言亂語、東倒西歪的人中,依舊談笑風生、神情自若。 舒茄在他眼前張開五指,不大確定地對他說:這是什么 戚南澤一把抓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握放在身側不松開,他的聲音在這嘈雜而熱鬧的環境里帶著特有的磁性,似乎因為喝了酒還帶著點誘人的味道:這是我小朋友的手。 舒茄的臉瞬間和喝了酒一樣,從臉頰到耳垂都染上了薄紅。 這個人笑起來實在太犯規了。 戚南澤撐著下巴看著他,兩人握著的手溫熱無比,舒茄動了動手,卻被戚南澤捏了捏手掌。 周圍一圈的人已經醉地有些不省人事了,戚南澤突然松開他,握住他的手腕,蜻蜓點水般在舒茄的嘴唇上落下一個吻。 這一下差點連舒茄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愣了一下后,目光一掃周圍,發現并沒有人在看他后咬著嘴唇,小聲朝戚南澤責怪地說:你不許偷襲。 戚南澤散漫地笑了一下,只是看著他不說話,深邃的雙眼里似乎只有他的倒影。舒茄已經能確定他有一些醉了,可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倒頭就睡或者亂說胡話,戚南澤和正常時候差不多,但說話的語氣和看人的眼神要誘惑多了。 像是沒有掩飾,將自己的荷爾蒙全部散發出來,讓沒有沾酒的舒茄都暈乎乎的。 等散場的時候已經十點了。 兩人沿著小路回學校,一側的樹木延伸至路的盡頭,路燈從中間灑下,地面上滿是黃亮色光斑。 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舒茄突然走到后面去才戚南澤的影子,一邊踩一邊笑。 戚南澤無奈地回過頭,看著他干凈柔和的笑容,也笑了起來,伸出手對他說:過來。 舒茄兩三步跳過去,牽起他的手道:你明天來看我們學院迎新,我想給你唱首歌。 好。戚南澤只是平常地應了一聲,沒有繼續問他。 舒茄開心地甩著他的手,連跑帶跳的樣子像個小孩。 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這樣與戚南澤慢悠悠地路過寧靜的小道,這條路很短,但在他心里會記很久。 次日晚上,藝術館。 舒茄緊張地坐在后臺的位子上聽著歌。 然而沒過多久他又站起來走來走去:我覺得我有一點緊張,統統,你不要安慰我一句嗎 系統:放心,就算你跑到連調都沒有,別人聽到的也是天籟之音。 我傷心了統,舒茄流淚道,我要和你絕交。 系統波瀾不驚:哦,你開心就好。 舒茄正在感憂傷他與系統的虐戀之情,身后一人突然摘下了他的耳機,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道:在聽什么呢 回過頭來,是戚南澤。舒茄奪過他手里的耳機,將手機里的音樂關掉,小心翼翼地問戚南澤:你知不知道我待會要唱什么歌 已經被學生會的同學劇透了一臉的某人真誠地說:不知道。 舒茄這才放松下來,推著他往外走,要他在觀眾席上坐著休息。戚南澤卻不走,他看著舒茄,過了一會才說:你不高興我陪你一會嗎 舒茄:他怎么感覺在這語氣里聽到了一點委屈。 戚南澤看著他一張臉上復雜的小表情,才笑道:開玩笑的,不影響你準備了。 我過來主要是他湊過來一點,低著頭在舒茄疑惑地眼神中,吻了吻他的額頭,送幸運吻。 加油小朋友。他輕聲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舒茄捂著額頭獨自站著,一瞬間心跳地有些快,但是卻少了些緊張感。 即使再不舍,他也想好好地與他告別。 舞臺后方的側門,舒茄等著這個班表演結束。這一個班是幾個人演的搞笑小劇場,但是劇情老套,臺詞也是從網上搬的,底下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一個搞笑劇被演成了催眠劇,眾人都忍不住刷起了手機。 舞臺落幕,頓時有些緊張的舒茄都有些聽不見主持人在播報些什么,有些發愣地看著上一場的同學搬著道具從他身邊走過。 最后還是系統提醒他走上去。 舒茄走到舞臺中央,坐上高腳椅,一手拿著前面調整好高度的話筒,帶著笑意說:晚上好,今天是我第一次上臺。 他在烏壓壓的觀眾中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沒想到很快就在前排找到了,像是確認完最重要的東西,他深吸一口氣道:可能會有些緊張,但我會努力唱好。 在他一登場,底下就傳來一些講話聲,等他說完后,臺下立刻響起掌聲鼓勵,整個晚上,這應該是最響亮的一次鼓掌。然而臺上的人并沒有表演,舒茄看著他們有點懵。 第一排甚至還有人激動地搖著熒光棒。 舒茄看了兩眼站在最前排的人:這些人有點眼熟好像是學生會里的。 系統:是哦,有個有權有勢的男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