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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告白像一顆子彈猝然擊中江弦的胸口,心臟在經過短暫驟停后猛然不可抑制地狂跳開來,他哭笑不得的看了眼時空之門內如聞見血腥味的鯊魚般爭先恐后涌來的異種,苦笑道:大哥,你就是告白也不要挑這種分分鐘會沒命的時候好不好,一點都不浪漫呀! 這時數名士兵沖天而降,動作迅速地在兩人前方形成一道人墻,把他們保護在內,霎時間各式槍|炮齊發,噼里啪啦地在時空之門內炸響,一艘飛行器平穩地停在兩人身后,一個上將裝扮的男人從飛行器上下來,朝迦耶爾敬了個軍禮:報告元帥,榮光騎士團基本已被我方控制,請元帥先行離開戰場。 迦耶爾點頭,下令到:立刻聯系監管局關閉時空門。把貝爾文帶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是!男人得令再次敬禮,目送迦耶爾摟著江弦上了飛行器。 飛行器上,迦耶爾難得一反常態,溫柔地替江弦解開敷衍的包扎,小心翼翼地將傷口清洗干凈,消毒上藥。 好在追蹤器埋入的地方不深,雖然血流的挺多,但傷口并不深。 江弦看著對方熟練地往自己傷口上敷上一種透明的藥劑,舒爽清涼的感覺瞬時減輕了傷口的痛感。 你經常自己處理傷口嗎江弦忍不住問。 嗯。迦耶爾答道:我不喜歡被人觸碰,只要是能自己處理的,都是我自己處理。 那以后我幫你包扎。江弦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朝一邊呸了三聲,旋即改口到:才不要包扎,我希望你以后、永遠都不要再受傷了。 江弦帶著傻氣的言論讓迦耶爾無聲地笑了笑,一座冰山在一天之內為自己化了兩次,這讓江弦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包扎好后迦耶爾在他身邊坐下,江弦問:那特魯特怎么辦那段時間不是封印異種母巢的時間嗎如果特魯特解封了母巢,赫洛星就完了。 沒關系。迦耶爾說:那段禁忌是空的密碼在你和古德見面的那天就被我毀了,貝爾文給他的只是我調包的遠古時空密碼,現在的特魯特如果不是流落在時空夾縫,就是被送回什么都沒有的遠古了,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新的水花。 你都猜到貝爾文會背叛你了江弦詫異到,又問: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沒有。說到這,迦耶爾的表情變得有些失落:我從來沒想過他會背叛我,我只是以防萬一也許他的余生都會在監獄度過了。 別難過了。江弦拍著他的肩膀安慰到:說到底,這其實也是藍褚的錯,貝爾文只是太愛他了。 我知道。迦耶爾看向江弦,如遠山般灰藍色的眼瞳里情潮涌動:如果在遇見你之前,我一定無法理解他的行為,但現在,我居然覺得可以理解他,如果換做是我,恐怕也很難保持理性。 對方毫不掩飾情感的視線讓江弦感到一陣羞赧,剛準備移開視線,就被迦耶爾按住肩膀推倒在座椅上,迦耶爾俯下|身,一個霸道且溫柔地吻便不期而至。 吻畢,迦耶爾舔吻著江弦的耳廓,聲音低啞地說:江弦,我喜歡你,留在這個世界好不好,不要再回去了。 對方溫暖的體溫和耳邊輕柔地觸感就像一把小觸須在江弦胸口撓啊撓,撓得他心癢難耐,不自覺發出一聲嚶嚀。 這一聲就像啟動了迦耶爾身上某種奇怪的開關,舔吻從耳廓一路延伸至脖頸,手也不安分地想要解開江弦的腰帶,江弦猛然一驚,他可不希望一會兒回到莊園被人圍觀兩人衣冠不整的狀態,他急忙一把按住迦耶爾,嚷道:等一下等一下! 迦耶爾抬頭看向他,呼吸粗重,活像個禁欲許久的老色棍,卻有著一種要命的吸引力。 江弦一怔,手勁一松,迦耶爾的手便趁機從衣擺探了進去。 我說了等一下啊混蛋!江弦連忙再次按住他,可說出口的拒絕卻怎么聽都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迦耶爾微微蹙眉: 江弦深吸一口氣:如果我沒聽錯,剛才好像是元帥大人從認識我到現在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迦耶爾一愣,接著心虛地移開目光:是嗎 當然是!江弦說:你以前可是對我超兇的,別以為你說喜歡我我就會原諒你,所以到底要不要離開,我還要再考慮一下。 呵迦耶爾聞言痞氣地勾起一邊嘴角,灰藍色的眼眸微瞇,危險而又誘惑,他低語道: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離開的,如果你非要走,那我就給你戴上鐐銬,永遠拴在我身邊。 江弦:這下不好了,自己好像又按下迦耶爾身上什么不得了的開關了。 厚實的橡木門也擋不住門內傳出的啜泣與斷斷續續的呻|吟,兔子夜燈暖黃的燈光下,江弦女仆裝的裙擺被卷至腰部,雙手被迦耶爾用領帶綁在床頭,眼角泛紅,掛著還未來得及流下的淚水,臉頰和鼻尖也泛著潮紅,粉色的薄唇緊抿,一副飽受欺凌的可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