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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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她軟磨硬泡,吹拉彈唱,阿諛奉承,用錢賄賂,什么招都使出來了,這兩人風雨不動,像兩尊石像,堵在大門口。 說什么都是尤姑娘請回吧,公子不見客。 不識好歹的,小娘皮怒了,“我就進去看一眼?!彼χ亲忧靶?,兩個人都不敢和她硬碰硬,連忙后退,肚子里面的可是小主子,誰敢得罪。 她已經懷了過三個月,肚子有些大。 向真和清默對視一眼,兩個兔崽子撒腿跑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嘛,公子為她寧愿被地痞欺負自廢武功,向真平時喜歡抬杠子,總愛嗆她兩句,如今看見她恨不得放神桌上供起來,喊一年的姑奶奶。 她不同于別人,肚子里揣的小主子不是她求來的,而是公子趕鴨子上架,非叫人懷的。 金貴。 尤酌撐著腰肢,朝緊閉的大門怒吼:“郁肆,你這個縮頭烏龜,有種你就躲一輩子吧?!?/br> 向真忍不住嘀咕一兩句,“公子的種,不是在她身上揣著嘛?!?/br> 清默瞥他,“別叫公子聽見了?!?/br> 公子疼尤酌疼得緊,這幾日別看隔了一堵墻沒對上面,郁肆找了一堆人在尤酌的旁邊守著她,聽她的行程。 小娘皮口中的縮頭烏龜,安閑躺在樹下的躺椅上乘涼,聽著門外嬌脆女聲的謾罵,照盤全收。 他的眼睛闔上,兩條長腿/交疊,搭在矮幾上,斑駁的樹葉錯落在他的眉目間,清貴絕倫。 “公子,夫人來信?!毕蛘嫒ノ輧热〕鰜斫罟歉?,和紗布,蹲在郁肆旁邊,替他換藥,趙依真不愧是神醫妙手,一個半月,郁肆的手已經能微抬起來。 斷筋處,傷口也結了疤。 郁肆低嗯,“說了什么?!?/br> 清默看了一邊首尾,關上信說道,“夫人說想您,問您何時回府?!?/br> 向真偷著瞧郁肆的神情,他如今是越來越看不懂主子了,誰說最毒婦人心,公子身體力行展示了什么叫無毒不丈夫。 忽忽回想,當時的境遇,天上的驚雷,都沒有公子給他們來得震撼大,要不是公子早吩咐了在門口等,除非他死了,進去給他收尸,否則誰都不準進來。 向真聽到那席話,真不知道尤酌給公子灌來什么迷魂湯,如今才明白,不是她給公子灌了什么迷魂湯,是公子自愿喝的。 用命去賭,豪賭。 換了一個女人,一點都不劃算,還是那句話,公子的身份要什么女子沒有,偏挑了她。 如今為了小娘皮,命都差點沒了。 他瞧著主子好像還很高興。 猶記得之前,小娘皮對公子愛搭不理,如今才過去多久,在門口求見的人已經是小娘皮了,公子農奴翻身把歌唱了嗎,今日的公子,小娘皮高攀不起。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br> “???”向真以為自己聾了,“公子......為何突然趕屬下走...” 莫不是他剛剛懟小娘皮的事情,被公子聽著了,要給她出口惡氣,這也不太至于吧,他也沒說什么不好聽的話,就連誹謗都算不上。 清默更冷靜,他點頭說是,丟了個眼神讓向真別多嘴。 “把娶親的東西,私下都準備好?!?/br> 原是叫他二人去籌備。 公子要娶親,娶得人只可能是尤酌。 他要帶尤酌回梁京,尤酌會愿意嗎,畢竟剛把人攆走,公子竟然也不慌。 向真更擔心郁肆的起居,“公子,屬下留下來吧,您身邊不能缺人伺候?!?/br> 郁肆勾了勾唇,眼皮都沒抬。 聲音懶散倦懈,“無事,伺候本公子的人,自己會送上門來?!?/br> 尤酌挺著肚子回去,她身形小,三個月了顯懷,看起來鼓得很,若你只看她的臉,會看岔了,畢竟她臉龐嬌嫩,像個未及笄的,待看到拱起來的肚子,便知道名花有主。 尤酌仗著過了三個月,胎穩。 她有持無恐,走街串巷,外面日頭大,也不撐把傘,尤壇在趙依門口幫忙,見她回來,連忙將她逮住,過往的人險些撞到她。 她懷著肚子,心也大,竟也不避讓,堪堪要被撞了。 “都說一孕傻三年,我看你傻了不止三年了?!庇葔焸涞?,他之前眼瞎了,怎么還覺得她聰明,是個能頂住天的。 “他不要見你,你還去!”尤壇又要罵她不爭氣了,這樣子的話,他每天要說上百十來回,自個不覺得煩,尤酌聽著厭。 她捂著耳朵往里面走。 趙依看好一位病人,見她過來,順道給她把把脈。 三個月,已能窺聽不少,胎心有力,胎位正,一切正常,胎兒省心了,做娘的一點都不省心。 似乎是見不到人,不打算死心。 算著日子,郁肆的藥也該用完了,趙依拿出一盒新的遞給她,放到手心里,還有一起的是一把精巧的鑰匙。 尤酌大喜過望,瞇著眼睛笑,“謝謝姑姑?!?/br> 她的肚子也瞞不住,有不少人看了笑話,私底下議論紛紛,她也該有個人管管。 “先回酒坊待著,晚些再去,這里忙,別來湊,不小心要被撞的?!?/br> 尤酌美滋滋往外走,尤壇跟在她后面。 兩人走了大概有小半里路,到街上時,尤壇忽然擒住她的手腕子說,“你跟我來,有個人你得見見,恩怨還沒結清呢?!?/br> 尤酌難得見他唬著臉的樣子。當下也沒事兒,她如今跟著去。 是他之前住的地方,黑壓壓的地窖子,尤壇先下去點了燈,才叫尤酌下來。 窖里散發著一股惡臭,正對面的墻上,有一個女人被雙手吊著,散落的頭發和裙擺的顏色依稀能辨認出這是個女的。 空氣中散發著屎尿味,腥臭,酸臭,冗雜臭得要命,街邊的乞丐都沒她臟臭。 尤酌捂著鼻子問,“是誰?” 合善瘦的顴骨凹陷,一個半月,尤壇只給她喂一些狗舔過的飯,她剛開始不吃,后來餓極了,自覺舔得干干凈凈,尤壇不松綁,三急就地解決的,周遭散發著一股sao臭味。 老鼠都不敢靠近她。 尤壇已經將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她很多時候都沒有反應,聽到尤酌的聲音,竟然掙扎了手,骨碌碌抬起頭。 看到尤酌,她扯著鏈條,嘶吼,“妖女!” 小娘皮這才看清她,在破廟里暗算她的女人,害了她和郁肆的人,她派了很多人出去都找不到她,原來是被尤壇栓在黑窖里了。 “是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4 14:45:40~20200825 01:08: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陳一原的專屬輸出 8個;會者定離逝者必去 6個;大大們瘋狂碼字的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小小鞠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9章 合善聽左了, 她以為尤酌得知她的真實身份,自己先掌不住勢,死命掙扎著罵她,“妖女!你究竟要關我到什么時候!” 尤壇指著她, 厲聲喝道, “給老子嘴巴放干凈點!” 尤酌去哪里惹來的瘋女人, 胡攪蠻纏。 合善似瘋似癲, “我父皇乃是梁京天子, 待我出去, 叫他要你的命, 我要把你剝皮抽筋, 剔骨解恨, 我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你敢這么對我,你死定了!妖女!” 她咬牙切齒, 面目恐怖,尤酌看著看著她突然掩鼻笑了。 “我道是誰呢, 原來是名滿梁京城的合善長公主?!?/br> 小娘皮也很會氣人, 她依靠著樓梯,掃視她全身上下,“不說別的,就你現在這副模樣,即使我放了你,你爹能認出你嗎,你消失這么久了,他都不來尋你,說你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誰信吶?!?/br> 合善本來就不禁譏諷,當即麻了回去,說得極其難聽,尤壇站得離她近,差點被噴一臉口水,他退到尤酌旁邊,“你和她有什么恩怨?!?/br> 瘋女人聽起來,身份不低,尤壇擔心草草了結她,梁京的人查到這里來,會給尤酌和趙姑姑惹麻煩,他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反觀尤酌,她還懷著孩子,禁不起顛簸。 就算是生了,也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期,女人不都得坐月子嗎。 此人還真是棘手,尤壇思忖不到對策,轉頭問尤酌,“你和她有什么恩怨?” “跳梁小丑,估計是看不得我好?!闭f實話,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與合善有什么恩怨,不過是在平津侯府于她吵過一會,就這點事情,值得她沖到江南來殺她嗎,還真是小肚雞腸。 合善聽了,反應巨大,“你勾搭本公主的駙馬,此事想忽略而過?妖女!” 尤酌有些明白了,若說之前解釋不通,如今還有些思緒,原是為了那個倒霉蛋。 “勾搭?你奉若珍寶的男人,在我這里連個屁都算不上,他有什么值得我勾搭的?!?/br> “胡說,要不是其庸受你蠱惑,又怎么會對我置之不理?!?/br> 尤酌難得有閑情,和她論長短,“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嫌棄你,所以對你愛答不理咯,就他歪瓜裂棗,長相雖說還看得過去,但舉止猥瑣不堪,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我之前總覺得你腦子不好,沒想到不是不好,你是腦子有問題?!?/br> “你敢詆毀駙馬,我要殺了你!妖女,辱罵皇親國戚誅你九族!” 尤酌叫尤壇給她拿把劍,尤壇以為她要運功,“趙姑姑叫你安分一些?!?/br> “知道了?!?/br> 小娘皮滿口答應,尤壇才將藏在身上的軟劍抽出來,運真氣把劍鎬直,遞過去給她。 尤酌拿劍站直身子,看向還在耍潑皮罵人的合善,說道,“我死不死尚未可知,不過你很快就要死了?!?/br> “我極少使用這些手段,待人也算溫和,你卻處處逼壓,罵我辱我在先,如今別怪我對你心狠手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br> “自取滅亡?!?/br> 語畢,尤酌揮舞著手中的劍,落花流水一般,將她的頭發剃了個精光,留在頭頂的是一個死字。 尤酌的朝歌云式,練得極為熟,即使不用內力,也能運用自如。 尤壇一直想學,可尤酌說他不適合用劍,所以教了他幾套拳,他在旁邊看的仔細,也窺不出自己其中的門道在哪里。 合善嚇得鬼叫,頭發一簇簇脫落。她終于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