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師門格格不入[穿書]、重生九零小富婆、被標記后我帶球跑了 完結+番外、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
“這......”尤壇確實叫她看顧酒坊。 阿棗糕的婆子又看了看主仆三人,人家剛才照顧了自己的生意,兜里的銀子還裝著呢,錢袋子都鼓起來了。 俗話說拿人手短。 阿棗糕的婆子,親自給她們開了門,小聲囑咐他們別亂翻東西。 郁肆選的位置還是上次靠窗的那個位置,靠著水河邊,能看見緩緩流過的河面,桌上阿棗糕酸酸的味道一直往鼻子里沖過來。 向真和清默佇立在旁邊,像兩塊石頭。 郁肆心情不好的時候,沒人敢去惹他。 要問為什么能看的出,公子此刻心情不好,看阿棗糕沒關攏的盒子就知道了,里面方方正正的糕點碎了,盒角也被他捏變形。 等了許久,郁肆的視線終于從水河面轉了回來。 他起身看也沒看桌上的阿棗糕,在酒坊內轉了一圈。 清默沒敢看,向真偷挪著目光跟著郁肆轉悠。 郁肆率先被桌上插在罐瓶中的月丹吸引住了,他本身是愛花之人,花的好壞一眼就能看出來。 尤酌和他朝夕相對一月有余,他對貓兒的一些習性清楚得很,她壓根就不喜歡花,出于喜歡大概也就是多看幾眼。 她對養花一點耐心沒有。 看她平時給清竹苑的花骨朵澆水就知道了,基本上就沒有上過心,自從她患了臆病之后,書房里的花都是向真代勞澆的水。 郁肆很喜歡的那簇綠蕊君子蘭,被澆毀后,也沒有挽救回來。 月丹花有些敗壞了,還倒過,又被人扶起來,水流滿了桌子,落在地上。 桌上沒有罐子放久的痕跡,底桌沒有罐瓶的圓橫。 花是新放的。 看來他的貓兒,很早就被人惦記上了。 尤壇,郁肆反復在舌尖,品味這個名字。 柜臺上還放著尤酌寫的筆墨,開頭幾筆寫得很順暢,后面都是墨的小圓點,是筆被擲落摔出來的。 寫字的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摔筆出門而去,帶過的風帶落了桌上的月丹花。 他分析還原軌跡,目光追隨到門口后,就見到地上的人影。 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往里走進來。 那抹嬌小玲瓏的身影,即使沒看清臉,郁肆還是一眼就瞧出來,不是他養的,跑了的那只還能是誰。 尤壇適才看到酒坊門大開,開始只是納悶,以為是誰老主顧,直到他抱著尤酌現身,看到站在柜臺旁的那個男人,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是的,壓迫感。 門只開了一扇,尤壇打橫抱著尤壇,兩個人進不來,他原本打算去用腳踢開另一扇門,才到門口就發現了這三個來歷不明的人。 兩條手臂不動聲色將懷里的尤酌,攏緊了幾分,沖著郁肆問道,“你是什么人?” 這個男人才是主子。 渾身散發著一股清貴,很傲,和他之前看過的世家弟子不一樣,這個男人很危險。 他的目光現在自己的臉上掃了一眼,接著便落到了懷里人的身上。 尤壇哪里還不明白,這個讓他感到危險的男人是沖著尤酌來的。 很大的概率,他就是小娘們肚子里那團rou的罪魁禍首。 好啊,狗東西!他不去尋他,這廝倒是找上門來送死了。 尤壇天不怕地不怕,他回敬著郁肆的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掠過重點部位,還特地停留了一刻,這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 不過就是那張臉,少見了一點,活脫脫的妖孽。 他就是頂著這張臉,勾了尤酌。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尤壇走的穩,替她遮了烈陽,尤酌想著事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尤壇聲音即便是問,聲音也壓得低,他不想吵醒尤酌。 他不想,可不代表氣沖沖的某人也不想。 郁肆看著尤酌側面的臉蛋rou,看她一動不動,任那個男人擺布,胸腔燃起一把火。 在他懷里睡得這么安穩?郁肆萬年不動的臉終于出現了裂痕。 向真看到人來了,還抱著他家公子養的那只小娘皮,登時感覺他二人要打起來。 他正要過去,清默將他攔住,遞給他一個靜觀其變的眼神。 這件事情,公子未必要他們插手。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 尤壇抱著尤酌,不進來也不出去,就這么看著他。 郁肆忽然扯唇,他笑的很危險,那一雙眸里,都是邪氣,慢慢從柜臺走過來,一字一句,冷冰冰說道,“你還要抱多久?” “上癮了?”陰惻惻的語氣。 說罷,忽而如同脫弩的箭瞬間沖過來,趁尤壇不備,一把奪過她懷中的尤酌,再一個回旋踢。 尤壇不防備,不止懷里的人被搶走了,結結實實吃下了郁肆的這一腳,他雙手接招,但依然被逼退了好幾步。 這個男人會武,他娘的,疏忽大意了。 小壇爺何時挨過小娘皮以外的打,他沖進來,清默出手了,越出酒坊,在酒坊外,兩人打成一團。 尤酌半點沒受影響,她睡得很香。 懷了身子的人本來就很嗜睡,郁肆看著懷里的人,氣半點沒消,他目光落在尤酌的酣睡的臉上,皮笑rou不笑,“小狗東西,倒是睡得踏實?!?/br> “狗都比你有良心?!?/br> 目光落到她裹著的腳腕子上,郁肆想到可能是那個男人給她綁的,三兩下給她解了,待看到她紅紅的腳腕子,是扭傷,他有皺皺了眉,“跟狗男人滾哪里來?怎么?他沒能舒服,把你的腳傷成這幅樣子?!?/br> 向真越聽越覺得他家公子入魔了,這些話聽不得,真的聽不得。 他指著門口說,“屬下去幫清默?!闭f罷,開溜。 郁肆壓根不打算留,他拎著桌上的阿棗糕,抱著人大搖大擺從門口走出去。 尤壇看見了他不可一世的模樣,恨得咬牙,轉腳跟上去,分心的下場就是被清默打了節節敗退。 酒坊門口圍了很多人。 阿棗糕的婆子收攤了,缺了這場戲。 “他娘的!”呸出一口血水,罵了一句,他上手開打起來,到底是尤酌教出來的,又被她歷練過,一打二完全沒輸,平手。 尤壇脫不開身,只能看著尤酌被郁肆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二十萬了,你們有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 比如夸...... 感謝在20200725 21:04:58~20200726 21:0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霍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陳蘑菇 3瓶;清王王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2章 郁肆買的宅子在胭脂巷附近。 這個地方居住比較多的女子, 大多是旁人養的外室。 向真當時不清楚狀況,挑了一個三進三出,坐北朝南的院子,當即就付了銀錢。 郁肆帶著尤酌一路來, 他走得匆忙, 動作也沒有很輕柔, 用腳踢開房門, 耐心徹底被耗盡了, 瞄準床榻, 將尤酌重重地拋過去。 小娘皮摔進軟帳里, 瞬間就醒了, 不是落塌的時候醒來的, 而是她在空中沒有著落點的時候, 倏然睜開一雙眼睛。 床榻極軟,這么大力的顛簸, 她還是受不住。 尤其是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之后,她往里滾, 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瞬間坐起來,看向門口的那尊煞神。 外面艷陽高照,里面卻黑壓壓,冷颼颼。 熟悉又張揚的眉眼,不是假道士還能是誰。 小娘皮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你你你......” 郁肆看著她往后縮,踏過門檻,走進來,慢條斯理的關鎖上門拴。 他像是入室的登徒子, 但又不想,此刻邪氣外放,像個入魔的妖道。 “別過來?!?/br> 小娘皮看著他,越來越覺得危險。 不對啊,她怕什么,這里是江南不是梁京,他又打不過她,就算把他弄死了,屆時拋到亂葬崗,梁京的人也不會知道。 小娘皮挺直腰板。 定定地看著面前高大的身影說道,“再過來,我弄死你?!?/br> 郁肆停了,不是嚇的,他饒有興趣轉著腰帶,“哦?你要怎么弄死我?”臉上滿是戲謔,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尤酌面色不顯,她護著肚子,暗道:看看,這就是你那個混賬的爹。 除了那張臉白一點,全身上下都是切開黑。 黑心腸,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