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師門格格不入[穿書]、重生九零小富婆、被標記后我帶球跑了 完結+番外、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
她耷拉著腦袋,好看的天鵝頸垂著。 郁肆下手有輕重,這一次倒是忍得住,沒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就是明明已經釋放了,還不出去。 尤酌休憩半刻,緩過神來,覺得肚子很難受,她也沒放在心上,抬著又酸又澀的手推攘著對方,“你夠了?!?/br> 神態饜足的男人,這個時候總是很好說話。 他估摸著時辰也差不多夠了,才退。 尤酌是真的覺得難受,她發現這次的東西流了不多, 總覺得很難受。 她將小婢女抱到床榻上,才招手喚水進來。 他將尤酌抱到浴桶里,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臉蛋,說道,“水還熱,別泡太久?!?/br> 知道她累了,也沒過多糾纏,他說完便出去。 這廝的速度到快,沒多久,他便已經休整的衣冠楚楚了,你就這么看著他,忽略他之前做過的事情,只會覺得他是一個遺世獨立的偏偏公子,清貴而高不可攀。 四扇大的仕女圖屏風,隔的人影綽約。 郁肆去往剛才適才的戰地,他看著撕破沾濕的畫冊,摸摸鼻尖,皺了皺眉,這畫冊,只怕是還不成侯夫人了。 折損難看成這樣還要怎么還,且說折揉的部分還可以解釋,但是沾了蜜水的紙頁,卻不好欲蓋彌彰。 侯夫人目光老練,豈會看不出來,就算是她看不出來,也決計瞞不過身邊的張mama。 水漫過鎖骨。 尤酌背靠著浴桶逐漸往下滑去,修煉的內功心法,有特別獨到之處,即使溺水的人昏迷不醒,也不會窒息而死。 她運真氣,周轉十二小周天。 入了氣兒之后,尤酌自封體內的xue脈,感受無空氣的壓迫的窒息感,須臾片刻才從水中抬起,她的意識終于清醒了許多。 值得開心的事情便是,她的內力只差兩成,便可恢復到鼎盛時期。 如今必要抓住時機調息,加快恢復,屆時也好潛逃回江南,姑姑最近連個信兒都沒有,她到底還要待到何時。 忽而想起一件事情,借著水面的玫瑰花瓣遮擋,尤酌的手堪堪探去。 適才沒有流出來多少,假道士量多她知曉。 這玩意兒留到里面,挺脹的,比她狂吃幾大碗米飯還要難受,必須要掏出來才行。 可是她掏了很久,什么也沒掏出來。 靜默片刻,她才想會不會是剛才一進水里,便流融了,這個可能性不小。 出來就好。 匆匆擦洗一番,尤酌穿戴整齊出來,除了頭發還在濕噠噠的滴著水,她的手還是很酸,絞頭發使不上多大的氣力。 頭發又密又長,絞了半天,成效不怎么大。 晚膳已經擺上桌了,郁肆等了老半天,扭過頭去,那小婢女歪著頭皺著眉頭正在絞頭發。 “.........” 幾步到她的面前,“笨就算了,做不了的事情還不知道喚人嗎?” 她也煩,當即沒有留嘴,直接懟,“公子金貴,豈是我呼之則來的人?!?/br> “耍嘴皮倒是厲害?!?/br> 他一把拿過尤酌手里的巾帕,劈頭給她絞擦起頭發來。 毫無章法,但施力有余,頭皮沒感覺到疼,但力道還是在的。 幸好小婢女的頭發柔滑細順,換做別人的,這般佘毒,只怕早成了一個雞窩頭,不成看。 有人幫,難得落個清閑。 就在尤酌昏昏欲睡的時候,郁肆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了?!?/br> “.........” 不疼,但足夠她醒。 雨下個沒完沒了,外面已經黑了,這個時候,還要做什么去,就不能讓她好好睡個覺嗎。 惡毒的梁京權貴,盡會剝削底層人士,借以滿足自己的畸形變/態心理。 “過去用膳?!?/br> 郁肆牽著她走,按著肩頭叫她坐下。 平津侯府的廚子,是個會察言觀色的,早些時候撤下去的飯菜良多,便換了許多菜式,尤酌即是不餓,看著滿目的菜品,竟也有些胃口。 單郁肆不動筷子,她萬不敢動。 剛把目光看向他,就記起來,她已經失憶了,按理來說腦中記憶錯亂,是不分尊卑的,想想當時,她的大膽之舉,竟然撲到了假道士,雖然之后被吃干抹凈了,但是想起他動彈不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心里也自覺爽快通暢。 看她杵著不動,只睜眼看著自己,郁肆不以為意,挑眉問道,“怎么?還要本公子喂你?!?/br> 他將筷子捏起來,問她,“要先吃哪道?”說罷巡視著菜品,也在替她挑選著。 他的側臉棱角分明,有一半陷在燭燈中,看起來很是柔和。 在小婢女記憶錯亂的大多數時候,他對她基本都是遷就的,順著的。 比如現在。 若放在之前,他怎么會呢。 尤酌啊尤酌,不要再自做多情了,你怎么會這么想呢,他屈尊降貴,不過是覺得新鮮罷了,加之心里的那股氣兒咽不下去,所以才會對你這樣。 權貴能有什么心。 她逼迫著自己將心頭的那股奇異的感覺驅去。 “嗯?” 郁肆還在替她挑選,尤酌心不在焉,隨時指了一道,“那個吧?!?/br> “你確定?”郁肆的筷子一頓,扭頭看她。 “嗯嗯?!庇茸脭恐佳?,心緒紊亂,壓根沒聽,語氣也很敷衍。 “好?!?/br> 郁肆伸筷子觸碰了一下,什么也沒夾,徑直將筷子塞她嘴里。 “好酸!”眼淚都快酸掉了,小婢女淚眼婆娑,在眼眶子里打轉轉,郁肆等她嘗夠了味道才把筷子拿出去。 “你!”她伸出舌頭哈氣,郁肆給她倒了杯鮮湯。 遞過去,無辜說道,“你自己選的,且本公子問了你兩遍,你都說好?!?/br> 言下之意,別怪他。 明明已經出聲提醒了,誰知道她還是要選這個呢。 “甜能緩些酸?!?/br> 她剛才隨手點的,根本不是菜,而是一道酸魚的輔菜,酸汁兒。 酸菜能提胃口,廚房的人特意準備的。 尤酌接過湯,小心喝著,眼淚倒是憋回去了,就是縈繞在舌頭上的酸味,解都解不過來。 她苦著一張小臉,話也不想說,不知道為何,她現在心里頭就憋著一股氣兒。 郁肆看她兩腮氣鼓鼓的模樣,笑了笑,“好了,吃些別的,本公子吩咐人將酸魚撤走,你見不到它,就當剛才的事情過了?!?/br> 小婢女沒接話,估計還沒緩過來。 侯夫人特聘請來的廚子,梁京城的一把手,自然是所言非虛的,酸魚正宗極。 假道士這次言出必行,喊來向真把酸魚撤下。 尤酌看著魚被端走,仔細品了品口里的味兒,酸酸甜甜,竟然還不賴。 “我自己來?!辈灰?。 郁肆將手里的筷子遞給她,尤酌絲毫不客氣,不說謝謝,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看來這是生氣了。 慣的。 貓兒之前可沒這個膽子敢給他臉色瞧。 八分飽,她便歇了筷子。 郁肆能感受到她比早上吃得多一些,便也跟著多吃幾口。 尤酌看著他的飯量乍舌,有著馬兒一樣的體力,這飯量這么小,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些體力是靠什么支持的。 撤走殘羹,向真照常端上來一碗藥。 郁肆憐惜她肚子小,吃了飯裝不下這么一碗補藥,按住她的手,“不喝也行?!?/br> 小婢女最近的氣色著實好了許多,少一碗也不急。 尤酌想到是剛才沒流多少的事情,就怕出人命,她看著‘避子湯’那能放過,連忙說,“留了肚子喝藥呢?!?/br> 郁肆看她乖覺,點點頭。 向真走到門口,看著空見底的藥碗,他想,他大約知道公子要留的后招是什么了。 一天的雨,到了晚上依舊不停,反而疾風驟雨,大有將梁京城,掀個翻天覆地之趨勢。 窗欞全都關嚴實了,才吃飽沒多久,這時候上塌不合適,尤酌閉目養神。 郁肆看了她一眼,小婢女頭發已經八成干了。 手腕上的念珠泛著光華,都說珠玉鐲子養人,這句話不假。 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來一本畫冊,曲指敲響桌面,喚她道,“替本公子選個人?!?/br> 明日便是交差的日子,既然有人做參謀,他又看不下去,為何不找參謀呢,這個小婢女可是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