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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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無所知。 若是要將此女留在身邊,有些東西是必須要牽扯的,她實在太過于狡猾,那張小嘴吧嗒吧嗒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不可信,即便信,也不能全信。 郁肆摸索著她的小下巴,軟膩膩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長大的,這一身上好如同玉脂的皮膚,像是泡在牛乳缸子里才能釀出來的。 說來也奇怪,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酒味。 這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郁肆之前想過,她在江南所居的地方必然和酒脫不開關系,亦或者兩人相遇的那個酒坊就是她的家,也說不準。 額頭飽滿,睫毛彎彎,鼻若懸膽,菱唇誘人。 五官當中的每一個都都很精致,尤其是她的眼睛,明亮透徹,時常水汪汪的,看著就很欠欺負,這些話郁肆當然是不能當著她的面說的。 畢竟某人耍潑賴皮很是無師自通,出類拔萃且爐火純青。 想到這里,男人好看的唇角微微揚起。 “睡得這么踏實?!睂λ瓦@么不設防備? 小臉蛋好看是好看,傾國傾城顛倒眾生,還不至于,她就屬于那種越看越覺得看不夠的類型。 頭次閑得發慌的男人,雙眸半瞇,心中忽而起了一個壞心思,他抬起手捏住小婢女的鼻端。 沒了新鮮的空氣,尤酌呼吸困難,黛眉緊蹙,驟然睜開雙眼。 看著她潔白的小臉紅成一團,山巒不斷起伏,就這么瞪著他。 男人適才作惡的手緩緩回到原來環住她腰身的位置,尤酌尖聲呵罵,用目光冷冷剜著他的手,“縮什么?躲什么?敢做不敢認?” 聽聽這語氣,不曉事兒的人還以為她是主子。 一連三問,尤酌是真的生氣了。 從未見過如此無聊乏味之人,一次次擾人清夢,以此為樂趣,是誰慣的他。 就是沒脾氣的人,都不能忍。 郁肆要是被她嚇住,那還了得,他嗤笑一聲,將手牢牢扣著她的腰,軟得讓他直嘆氣,唇貼著她的耳窩子說道,“本公子許你睡了嗎?不聽主子的話就罷了,竟敢以下犯上指責主子,嗯?” “你說說,怎么罰你才好?!?/br> “怎么罰,才能泄我的心頭之恨?!彼謱⒂茸枚系乃榘l別到耳后,之后便一直看著她,要等她的回答。 尤酌緊咬著后槽牙,她平生最恨別人在她睡覺的時候打攪她,面前道貌岸然的這廝,也夠不要臉了,一次屈指敲桌便罷了,第二次在她將將要睡的時候,拉她起來,這一次更過分,她才入睡多久啊,只怕小半柱香的時辰都沒有,竟然捏她的鼻子,叫她呼吸困難。 都說事不過三,他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過分了嘛。 竟然還敢出言威脅。 這筆帳絕對是記下來了,遲早要算,她原只想等姑姑安排好一切,便走個干凈徹底,如今這個假狗,非要找死,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走了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暫且等著。 “剛剛腦袋睡懵了,還以為在夢中呢,夢里的那只大狗實在可惡,沖著我嚎就算了,竟然還攆著我咬,我這不是說夢話呢嘛?!庇茸门丬?,露了個笑臉。 夢囈的話而已,就不必小題大做了吧。 指桑罵槐,郁肆勾唇笑了笑。 他低頭在對方的小耳朵上嘬了一口,被嘬過的地方,瞬間浮上一層胭脂。 她渾身上下太白了,像白白的紙卷,他要在上面指點指點,看看這抹酡紅,好看極了,她的身上都應該有才對。 手兒雖然極有妙處,但終究不是郁肆最想要的。 他要的是沉淪,要的是欲罷不能的舒服,要的是極致的歡愉,不能看著她一個人累。 有幾日了,他都沒有在小婢女的臉上看到別的光彩。 “最近有按時上藥的吧?!边@是個要求得到肯定回答的問話。 尤酌心里咯噔一下,小臉瞬間刷地白了,像是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本來的血色。 她腦子空空的,一時間沒有想好要怎么辦,那藥她確實有按時抹,蹭破的柔嫩也好了□□分,剩下的的的確確不礙事,但是要保存實力啊。 拖著酸疼的手就罷了,要再被壓到塌上折騰去掉半條命,她還要怎么走,怎么順利的逃。 想想,只好伸出酸疼的小手,抵著郁肆靠過來的胸/膛,扯唇干笑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彼穆曇粼絹碓叫?,踮著腳尖兒碰地,做好要側邊跑的準備,身后是桌子躍不過去,只能往旁邊跑了。 郁肆目光如火,像是盯著束手無策的獵物,他看到小婢女眼底的慌亂,真覺得極為新鮮。 妖冶的眸子里,有一種嗜血的興奮。 是藏在骨子里的,掌控者的天生的掠奪性。 他很喜歡這場追逐的戲碼,喜歡看將獵物逼到墻角看著她瑟瑟發抖,睜著一雙麋鹿般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別......” 她大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詞窮到語無倫次。 郁肆如何不知道她的腿兒在往下挪去,他看到了,放任著。 尤酌若是靜下心來,便可以發現男人藏在眼里的譏笑,他看穿了,只是不想說。 尤酌看準時機,另一條修長也跨過來。 迅速從他大腿上下來,拔腿要往外跑,郁肆給了她機會,也是瞧準了出手,他時機把控得非常好。 就在小婢女堪堪站穩瞬間,逮住她腰上的系帶,往后一拉,將她帶到自己的懷里。 手臂順勢纏過來。 前胸/貼后背的姿勢。 他的雙手扣住尤酌,小娘皮的確矮了,男人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胛窩處,眼睛也沒睜,像個沒睡醒的人,語調懶洋洋的問道,“你要去哪?” “.........” “若是不喜歡這兒,與我說了便是,何需這么大反應?!?/br> “本公子倒是覺得,桌子比床榻更小,更能讓酌酌親近我,酌酌說是與不是?” 他又喚起她的小字來了,那聲音仿佛喝了酒,似個紈绔的富家子弟,擁著自己的嬌妾玩樂風月。 “我只是口渴了,想要喝水?!毙∧锲び逕o淚,想抬手指指擱在中央小桌上的茶壺,自證清白。 郁肆眼皮都沒抬,低低嗯一聲,“急跑成這樣,必是渴極了?!?/br> 他又直接說道,“酌酌身上便有一處泉眼,那泉眼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泉水,又甜又解渴,不止能解渴,還能做別的大用處?!?/br> 小娘皮的臉看不見是何等的春色,但兩只小耳朵早就紅透了,郁肆甚至沒睜眼,俊臉一側貼著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熱度,好似好燒著了。 “比如通關解禁,能夠讓一根棍子曲進通幽?!?/br> 曲徑通幽,是徑不是進,她明明記得這個詞明明是這樣的,且也不是這樣用的。 此刻卻不敢反駁,且不說她動彈不得,唯一想要張嘴說上幾句,只害怕郁肆又曲解她的意思。 尤酌的裙帶原本是系得很近的,適才被郁肆那么一拉,系著的繩子,早就松了一個尺寸。 她的腰本來就綺羅,細細的一把,像柳條一般。 如今還怎么系得住,這般也就掉下去了,掉到懷著她腰身的郁肆的手背上。 男人悶聲低低的笑出聲,“原來,酌酌比我還著急?!?/br> 小娘皮低頭一看,真恨不得拿著這個不爭氣的裙帶,裹成一團塞進郁肆的嘴里。 他怎么就不能想著一點別的,念著一點別的東西。 可是她的雙臂都被束縛了,彎不動,也脫不出身子。 臉紅的像待人采摘的熟透的蘋果,她四處看著能不能找到對策,所有的東西都離她太遠了,低頭看只看到自己的腳尖。 腳,她可以做到后屈。 踢廢他! 她沒運真氣,直抬起一只腳便要準備開踢。 危險在臨近,男人似乎毫無察覺,他問了一句,“要在這里,還是別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主兒們的評論,愛你們喲~ 評論區嗨起來~一看咱就很有排面,就那種排場啊哈哈哈哈 是不是好久沒有腦經急轉彎了: 為什么狗狗進屋后先看左邊,再看右邊? ——安利 給小主兒們推推我小姐妹的文。 老規矩,感興趣的看看,不感興趣的蒙住眼睛~ 《豪門女配死了五次之后[娛樂圈]》作者:殊荼同歸 余馨淼死過五次之后,才發現自己穿成了戀愛養成游戲里的炮灰女配—— 豪門千金,顏值天花板,卻生性刁蠻,一副弱智戀愛腦,被男女主啪啪打臉,最后get人神共憤的悲慘下場。 # 游戲里一共五個攻略男主,他們視女主為珍寶,視余馨淼為糞土。 在之前的五個支線里,他們將余馨淼推入地獄: 冷酷未婚夫:做我的未婚妻,你配嗎? 忠犬竹馬: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病態弟弟:礙眼的jiejie,去死吧! 天才黑客:一秒鐘,你就會身敗名裂。 變態殺手:我可以將你做成木偶標本嗎? 再次重生之后,余馨淼走上了復仇打臉的路線,勢要一雪前恥,把他們按在墻上虐。 可男主們卻都變得十分古怪: 冷酷未婚夫:我不會同意解除婚約的! 忠犬竹馬:這次讓我來守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