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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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的聲響把屋外的向真都驚了一驚,偏生那小娘皮半點沒知覺,兀自喝著茶,仿佛入定了一般,愣是不轉身看他一眼。 他給自己氣笑了,就他一個人難受是吧。 “尤酌?!毕仁呛傲艘宦?,這下子倒是有反應,轉過頭來看著他,“怎么了?!?/br> 郁肆瞬間篤定,這個名字對她來說,應該是真的,人在怔愣的時候,下意識聽到熟悉的叫喊,這個名諱應該沒有騙他,簽在賣身契上的東西,她也知道不能作假。 尤酌看著他有些奇怪,叫了人就看著她發呆?看自己的書不好嗎,非要惹她。 擔心言多必失,尤酌擦了藥以后就乖乖坐著,半分不招他,怕他看出來她已經恢復記憶。 郁肆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br> 尤酌放下杯盞,“過去做什么?”郁肆拍了拍大腿,“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不想過去捉你?!?/br> 有病,尤酌心里再是不滿,還是慢吞吞走了過去,臨了還差幾步,郁肆逮著她一拉,她腳步踉蹌,栽進他的懷里。 尤酌抬頭想罵,郁肆按住后腦勺把她的頭貼在自己的心口上,“你不是困了?睡吧?!?/br> “???” 她何時說她困了。就算是困了也不要挨著他睡,床塌不比他舒服多了。 “我不困?!彼孟褡允浺院蟊阍贈]與他面前自稱過奴婢了,適才脫口而出,差點露餡,幸好她半道咽住了嘴巴。 囂張跋扈,尤酌暫時是做不出來了。 但乖順還是能佯裝幾分,“要不我去里面睡吧,才說不困,這下子倒有些困了?!闭f罷她還有模有樣地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可在她面前的是什么人,千年的老狐貍,看看她眼尾全是精氣神兒,裝也不會裝,如今她倒是睜著眼睛也能說話了,看起來確實比前幾日有了思緒,郁肆的目光不覺放在她手腕的念珠上。 許是化功散的作用,她的內力消失殆盡,人氣兒也就上來了。 “睡什么睡?!?/br> 郁肆玩味的一笑,逮著她的一條修長轉了轉,兩人的姿勢瞬間就危險起來了。 是個正對著的姿勢。 尤酌的手沒地方放,只能攬著他的脖頸,四目相對。 她前幾日臉皮放厚了,如今也不覺得尷尬,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打量他。 這個假道士著實生得好,鼻若懸梁,狐貍眼流光溢彩,無一不俊美,她就難怪了,那合善長公主不就是看上倒霉蛋的皮相嗎,假道士比那個倒霉蛋那可是完勝,為什么合善就看不上假道士呢。 真是奇怪。 難不成合善長公主透過假道士誘人的皮相,看到了他內力腹黑心機的本質,覺得這樣的人她降不??? 合善長公主,就是個蠢的,要真是一眼就看出來,那才叫詭異,保不齊她只是對倒霉蛋有感覺。 她這幾日素來大膽,郁肆也有些習慣了,前幾日瞧著他可沒有半分的走神,如今眼睛的確是擱在他臉上了,思緒只怕早就不知道飛向何處了吧。 難怪今日她半點不鬧他,敢情是對他的興趣降了下去。 在他面前,她竟然敢想別的人。 郁肆在心里冷哼,攥著她腰的手用了幾分力,尤酌吃痛回神,啊呀一身,隨即埋怨道,“你做何掐我?” 喜怒無常的性子,莫說她不喜歡,就連那長公主都瞧不上。 想想那個倒霉蛋,甜言蜜語手到擒來,而郁肆連句哄人的話都不會,再逼急了,他也只是叫你閉嘴莫言,性格本就冷清,哄人的話都不會說,照這樣下去,孤獨終老算了。 就這樣的,還怎么能夠哄騙到別的姑娘。 尤酌閑著沒事兒,仗著郁肆給她抹了藥,就不會碰人了,便得寸進尺說道,“你掐了我,給我道歉?!?/br> “若是不想道歉,便說幾句好話給我聽聽?!边@才是到點子上了,前幾日面前這個人可沒少算計她,如今這般,討點利息也說得過去。 對面的少女,噙著一口糯米牙,笑得置身事外,要看他出糗的神色滿滿寫在了臉上。 請君入甕,向來是他最喜歡玩的把戲。 “你要聽什么話?!?/br> “什么樣的話才算是好聽的話?!笨∧樢淮绱绫平?,他在考量她。 尤酌感受到對方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只故裝作思忖的模樣,避開他的目光,脫口而出就說,“大概就是哄人的話吧?也不算是......嗯......對了,好聽的話就是叫別人聽了心生歡喜的話?!?/br> “嗯?!?/br> 郁肆看出她逃避,這次倒沒有逼她正視自己,臉皮厚抵城墻的貓兒,如今也知道害羞了。 郁肆的手越發向上。停留在她的一旁臉側,細細摩挲,指尖冰涼,但尤酌對他的手有一種奇怪的眷戀,那樣好看的一雙手,此刻摸著她的臉。 不輕不重,有些癢,像是耳捎的秀發受風撓她一般。 郁肆開口說道,“我沒說過好聽的話,你教我幾句?!睘榱送怀鲎约旱那髮W的誠意,郁肆還停手上的動作。 也難得她請教,感覺起來是認真的。 尤酌偏著頭沒看到他臉上七分的不懷好意,還有三分漫不經心。 她咕噥了嫌棄一聲,“果然,連這都不會?!?/br> 她假咳了一聲,“聽好了,哄人呢,是有講究的,你要知道對方喜歡聽什么話,你就專門挑著對方喜歡的話點子說?!?/br> 郁肆長哦了一聲,問,“若是不知道對方喜歡聽什么話點子呢?!?/br> 尤酌似有準備,她,“那也好辦,你直接夸她就行?!边@世上就沒有人不喜歡聽別人夸自己的。 “怎么才算夸?!?/br> 尤酌此刻有些不耐了,她嫌棄道,“夸人都不會?你就像我這般,比如你,夸夸你,說你在我心里威壯英勇,俊美到無人可比擬?!?/br> 尤酌轉過頭來就見到對方來不及收的眸子里透出來的興味,“你詐我!”哪里還反應不過來。 對了,他就是個老道,哪里需要人教! 郁肆看著她活絡生動的眉眼,天才曉得,今日他的確是不想碰她的。 尤酌氣鼓鼓,郁肆的手才從順著裙擺探入,門被敲響了,向真在門口說道,“公子,馮公子要見您?!?/br>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上章的答案:紅豆(因為出了血) 這章是昨天的內容,晚點應該還有一章更新是今天的內容。 最近身邊破事兒太多了,有些心力交瘁。 嗷嗷嗷嗷嗷小主兒請諒解,大家的評論梨衣都有認真看呀~~~ 感謝留評,七月快樂! 本期問題:許仙給老婆買了一頂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為什么感覺頭特別重?感謝在20200704 03:08:46~20200705 15:55: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夜騎豬而行、霍霍 2個;不見君、裊裊、等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不見君、深夜騎豬而行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5章 尤酌豈會不知道他的手欲伸進來了。 大掌寬厚, 冰涼刺骨,兩手并握,幾乎把她的腰都給掐攏完了,就這么轉了方向, 尤酌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獸性大發的某人, 她正在腦中思慮對策的時候, 門被敲響了。 郁肆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眸子里滿是戲虐, 完全不理會敲門聲。 尤酌偏頭看向震動的門扉, 一下一下的。 盡管如此她也依然能感受到, 對方撲在她側脖頸上, 溫熱的氣息, 帶著一點盤香的味道,是屋里慣愛點的香。 向真以為郁肆沒聽見, 遂又再問了一句,“公子, 馮公子求見, 您見嗎?” 馮其庸站在主院門口伸著脖子張望,面上焦慮不安,眼看著還有六日,便是他與合善大婚的日子了,若是求不得見郁肆,去煽動平津侯府找他爹求情,那這婚事,必然。 馮其庸等不得,跨院門要硬闖, 清默伸手攔下,出言阻道,“馮公子稍安?!?/br> 這個冷面隨從他見過,上次把尤酌帶走的不就是他嗎,看起來像是死士,應當不是普通的隨從。 死士不顧生死,只忠于自己的主人,犯不上也不能和這樣的人硬碰硬,馮其庸有些怕,安靜下來,歇了硬闖的心思。 郁肆若是不見,那他就只能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了。 向真拔高了聲量,郁肆本就淺眠,此聲不答,那便是不見了。 倒霉蛋要是走了,那她豈不就成假道士的盤中餐,尤酌正欲說話答腔。 她才張口,郁肆低頭便封住了她的呼吸,將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封在了嘴里,只剩下一連串的嗚嗚嗚聲。 “...??!.........” 向真轉回去,對馮其庸說,“馮公子請回吧,我家公子還在歇息,待公子醒來,屬下一定轉達馮公子邀見之意?!?/br> 這一遭見不著了。 要等他醒了,還要決定見不見,馮其庸可等不得,就是旁人不張嘴,他也知道郁肆今日不想見他。 不過是被所謂的長公主奚落了一番,竟然這般記恨,連人也不見了,若非他最近沉迷女色,想想尤酌那身段,馮其庸就一股邪火。 他招呼都不打,踏出主院外就開始撒氣。 一掌擊打在一旁的樹上,“好你個郁肆!”指骨節泛了紅青,他也察覺不到疼。 想他丞相府的嫡長子,竟然落到此等田地,窩在別人家里受這等氣。 他在平津侯府蹲守了幾日,壓根尋不到機會找平津侯說半句話,平津侯早出晚歸,又有一幫人簇擁著,馮其庸害怕談不攏,平津侯將他綁了塞回他家,想想就沒那個膽子。 此想便作罷,后又想與郁肆拉近關系,偽成一幅情深手足,惺惺相惜的模樣,時機到了便和他提提這件事情,誰知道那郁肆,竟然一連數日閉門不出,馮其庸等不及了上門求見,還碰壁了。 兩條路都行不通。 要不然逃吧,馮其庸摸摸身上的對牌,先去錢莊將錢取夠,趁著他爹還沒有發現,率先跑離梁京,避些日子再說,待時間一長,再想辦法回來。 他若是走了,他爹要怎么辦,丞相府要怎么辦。 抗旨不遵,潑了圣上的面子,會抄家的吧?馮其庸想想,又頓住了要離開的腳步。 內心無比的掙扎,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若是不走,他的下半輩子將會深陷狼窩,被一個女人制衡,若是走了.........